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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乾柴遇上烈火

  「兩個月就能練功?」翎墨明顯有些懷疑。


  離歌還是點頭。


  月牙般璀璨眼眸成不下點點笑意,她還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翎墨如此可愛的表情了,自從洞房第二日在翎墨臉上見過如此可愛的表情之後,離歌以為以後只能在回憶中回味翎墨的這種罕見的臉色。卻沒想到竟然能在兩個月後再次見到。


  離歌發現每每遇到關於自己的問題,翎墨便會與自己一般變得獃滯,明明一般人都能理解並接受的問題,他家翎墨卻總會出狀況,想來除了自己,沒人能見過這種讓人忍不住心動的翎墨了。


  捧起翎墨依舊滿是疑惑的臉,離歌紅唇湊了過去,在翎墨略微冷的薄唇上吻下,點了一下之後,離歌溫熱的呼吸劃過翎墨的耳際,使得他身體又是一陣緊繃。


  知道翎墨已經動情,離歌卻笑道:「墨,你真的很可愛啊,你這種表情以後只能我能看,知不知道?」


  離歌現在才明白翎墨的母後為何總是喜歡捉弄他了,現在的翎墨都這麼可愛,想他小時候,豈不是讓人愛不釋手?

  翎墨不知道自己獃滯的表情有多誘人,但他知道眼中水波流淌的離歌卻是有著致命吸引力的,他欺身上前,狠狠吻住那張期望已久的紅唇。


  好久沒有情動,這一吻像是乾柴遇上烈火,翎墨的手撫上離歌的背,透過薄薄的衣衫,感覺到手下細滑的肌膚。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翎墨修長溫熱的手覆上離歌的腰間,所過之處,離歌覺得身體似乎有一股熱氣在體內流淌,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一聲不甚清晰的嚶嚀聲徹底引爆了一直努力剋制自己的翎墨,她心底的那根弦再也綳不住,咔嚓一聲斷裂,他一把抱起離歌就要往房內走去。


  他們本就離卧房不遠,翎墨一時急切,腳下一點,眨眼間,兩人已經回到暫居的卧房。


  離歌再睜眼時,已經被放置在剛離開不久的錦被上,錦被上還未散去的冷香與翎墨身上的濃郁情,欲氣息讓離歌頭暈目眩。


  此刻的翎墨眼中再不見平時的淡然冰冷,也將平時看離歌時的溫柔藏在了眸底最深處。他的手剛碰觸到離歌的腰帶,突然,翎墨的手一頓,快要盛不下的情,欲也突然凝住。


  腳步聲越來越近,愈見清晰的雜亂聲也讓翎墨徹底清醒。


  他知道來的不是一人。


  果然,片刻后,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門聲響后,出現片刻的安靜。


  「青翼王,我家太子來了。」秦西在門外硬著頭皮說道。


  青天白日,門扉緊閉,誰又想不到裡面的人是在做什麼,再想到青翼王的脾性,相處了幾日的秦西已經有所了解了。


  莫說現在是打擾了青翼王的事,就是平時他的一個冷眼,秦西都覺得後背冰冷,現在這種情況下,秦西分明能感到青翼王嗜血的眼神透過厚重的門往自己射來。


  「滾。」良久,裡面才傳來翎墨不耐煩的回答聲。


  同樣即將陷入情,欲中的離歌聽到外面秦西的話身體一頓,迷茫的水眸瞬間清明,她推了推身上的翎墨,低聲說道:「說不定他們有什麼事呢。」


  此種情況下,就是想繼續下去也是不可能的,翎墨壓下眼底的欲,望,緩緩起身,又將離歌扶了起來,小心替她理好衣服,這才攬著她往門口走去。


  其實門響的瞬間,翎墨已經記起秦西的話,女子有孕的話,三月之內是不宜****的,自己本來就不多的我福利因為這個孩子又減少了很多,這讓本就對離歌肚子里的東西沒好感的翎墨情緒更是糟糕。


  翎墨臭臭的臉色像是取悅了離歌肚子里的孩子,她剛起身,離歌便感覺到腹部又是一陣騷動,她趕緊輕柔地撫了撫腹部,小聲說道:「別鬧,墨是很記仇的哦。」


  離歌的話對翎墨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他冷冷瞅了離歌肚子一眼,這次倒是沒有說話,不過與他心意相通的離歌當然明白此刻他的打算。


  正所謂必先攘外,再安內,翎墨明白現在情敵當前,秦烈比肚子里的小東西危險的多。


  翎墨面無表情地打開門,不出所料,門口站著似笑非笑的秦西,當然,還有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凝香公主。


  翎墨挑眉看著秦西以及身後的絕美女子,冷聲說道:「烈太子無恙?」


  那意思,如此險境,你怎麼還沒死?

  秦烈是誰,那是與翎墨鬥了十幾年的人,翎墨話里的嘲諷讓秦烈桃花眼一眯,眼神同樣不善地回道:「青翼王都無事,本殿怎麼可能有恙呢?」


  那一身紅衣依舊妖冶魅惑,血紅的雙眸里還有掩飾不了的苦痛與酸澀,秦西心思一轉,笑望著離歌,用身份親昵的語氣問道:「歌兒,你可好?」


  那語氣里的親昵,若是不知真實狀況的人,定然會誤會些什麼,更何況是獨佔欲很厲害的翎墨,只見翎墨周身的壓力倏地上升,讓周圍幾人不適地後退一大步,竭力掩下心底翻湧的血腥之氣。


  這就是翎墨的怒氣,不,這緊緊是警告。


  對於翎墨的警告,秦烈絲毫不放在心上,他與離歌坦白的那一幕別人知道,但是翎墨卻是不知,對於秦烈的親昵,以及臉上沒有絲毫不悅的離歌,翎墨更是不善地眯著冷冽的雙眸,摟緊離歌的手更是用力。


  離歌只覺得腰上一緊,她明白翎墨又胡亂吃醋了,她趕緊解釋道:「墨,秦烈以後是我的朋友,當然,也是你的。」


  這兩人相識十幾年,在別人看來,甚至是他們自己看來,兩人是敵對的,可是離歌卻明白即使敵對,兩人心底對對方的心心相惜卻是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的,若是相鬥,最後的結果必是兩敗俱傷,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無情也罷,離歌只知道她不能讓翎墨有一點的危險,所以,即使利用秦烈的友情也在所不惜,況且,離歌是真的覺得這秦烈可交。


  「什麼時候的事?」翎墨將離歌往自己胸前緊緊一攬,低聲問道。


  那不善的語氣里滿是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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