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餘波(終於想起了主題了)
這些人當中除了謝安與張嫣之外,其他的都是掛名阿琪愛爾特一世的徒弟。好了,終於把那些雜七雜八亂七八糟的東西解決了。
“我上節課講的內容還有多少人知道?”
“局長,我知道,我知道。你上節課不就講了……啊!啊,好痛好痛……神秘性對於我們的重要性嗎?”謝安這那個太過於迫切,以至於一個起身,導致頭撞到東西,隻好捂住頭嗷嗷叫,不過還是叫了幾聲之後就回答了局長的問題。
“吼吼吼,是你無知透頂,還是性格使然?這是老實人閣下在第一節講的內容,請你正麵回答一下,thank·safe。”
“啊!這不是第二節嗎?”謝安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這個就是謝安的計謀了。這是領導的課程,當然是乘機找個機會多個曝光度了,要知道雖然自己年紀輕輕就是一名c級成員,但也有可能一生就是c級成員上不去了,要知道在有關部門中比b級厲害的c級成員比比皆是,可還是沒有升上去。
為什麽?其實在天朝裏沉浮的人都明白,但都不想明白。現實不是童話故事,而是之後的油米漿粗鹽。如果現實也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快樂在一起就好了,可惜每一個王後之前也曾是白雪公主。
資曆人脈,這個四個字,是個人情社會難以避免的事。但在天朝也還好(求生欲極強),隻是大家水準都一樣,他與我關係好,就讓他來吧!
作為年輕人謝安,本身資曆就一般,再加上謝氏家族本就不是現世的除魔家族,在有關部門的地位,與現在的張嫣所在的張氏家族等等不值一提。
在有關部門這麽多年以來,就隻有杜軒同誌從一名d級成員到達a級甚至差點就是局長了,可惜死的早。可人家是弗洛西斯獎的獲得者,也曾在教會的第八奇跡日那裏待過,也有魔法協會第七元素裏任職過,在還是d級成員時候就已經參與在戰爭前線,甚至也有一段雇傭兵的經曆,而在些足以證明上升的艱難。可真是這樣,在有關部門裏就有b和c級就是決策與高級臨時工之間的關係,動腦子與動手之間的差距。
而謝安不想鹹魚,既不想活成謝氏家族整個家族的名詞的傀儡,這也是為什麽他希望逃出謝氏家族的原因,也不想因為身份低微而不可以控製自己的命運。人生需當如風般自由,死時需死於愛馬之上,尤像活人般禦馬馳騁於草原,就算已死也不止。
用張不凡的邏輯來說,他是這創造自己的價值,而不是為了實現別人賦予他的任務而麻木地活著。
這種刷注意力的方法,謝安知道張嫣那個女人肯定會知道。說實話,在有關部門裏麵,張嫣絕對是那種不露山不露水的類型,是隻典型的笑麵虎。
她在有關部門裏麵沒動過手,所以沒人知道她的實力,這隻有兩種可能就是她的確沒必要動手,要麽就是看見她動手的人都死了!在有關部門裏沒動過手,這是個白蓮花嗎?你沒見過老虎食肉,就認為老虎沒有危險嗎?
可是,謝安是真的不知道上節課講了什麽,開玩笑這些玄裏吧唧的玩意有什麽好看的,再說了上一節課又不是領導講話,當然是選擇和那些人一起去玩玩……不不,我們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有關部門的人,是不會輕易去玩,除非忍不住了。腐國的軍機六處我強烈懷疑有【和諧】的傾向,所以我這是在搜集證據,與國家大義相比,這個個人的事情算得了什麽?
“嗯,算了,你不喜歡聽那些老家夥的話,我也能理解。張嫣,你來說說上節課講了什麽?”阿琪愛爾特一世自然是知道這家夥的用心,雖然謝氏家族不怎麽有名,但謝安的老爹與他有些關係,因此照顧一下也不過分。他能來這裏,還不是依靠他父親的蔭澤。
要不然你以為這麽拙劣的表演,自作聰明的性格,就算他的能力極強,也是在人情社會中毫無作用。要不然也不會有了“馮唐易老,李廣難封”的說法了!
“老師上節課講的是結界。”張嫣緩緩站起來,這不愧是“太平公主”,一下子成為了全場的焦點,而緹娜的眼神有些暗淡,看著張嫣她就想起了他來了,她明白這是對大家最好的結局,不痛不癢就像是撕下膠布,就算會痛但你現在還記得嗎?
“既然你還記得,那麽就由你來說吧!”對於這個後輩,阿琪愛爾特一世也是看不穿她的本質,與其是看不穿,還不如說看不懂。
就像個聖人般活著,但卻像個人一般愛著別人,這個名為張嫣的個體裏卻居住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思維方式。(還好他沒遇見張不凡張大爺,人家大腦裏就有無數種思維方式,有些還自相矛盾)反正就是有一件事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嫣壞嫣壞的。
“結界,按西方魔法學來說是一種第一魔法的衍生產物,通過咒術或是契約結成概念的空間。”
西方現代魔法哲學有三大支柱,分別是神秘,概念與基點。魔法師所使用的道具,所依靠的意義都是由其本身的概念而化開來的。
“沒錯,結界本質就是一種概念所成的空間,但其在構造的時候又要參考更多的東西,所以不同的魔法師所構造出來的結界又有所不同。”
這一點,阿琪愛爾特一世深有感觸,要知道他老婆的魔法道具概念式可是名叫“空之率”,就是一種將靜止這個概念抽取出來而用煉金術鍛造與言靈約束而成的。雖然曆耗數代,但是其可以稱得上頂級的概念式,就算是子彈打入體內都可以讓其賦予靜止的概念使其隻能“鑲嵌”在表麵而不能深入開膛破肚。
“就什麽也沒說,要是你如果以【生死】這個概念為依據而構建的結界,無疑醫院最好。”
“往小的概念講,醫院裏麵既是誕生生命的地方(待產房),也是生命流逝之地(停屍房)。而往大的概念裏講,這裏也可以變成生老病死的地點。不過一般來說,這個東西都是難以形成的,這個對於結界師的技術要求十分高,再說了除了瘋子和傻子基本不會這麽做到。”
說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了那個還俗的不知是和尚還是道士,反正就是一個這麽說呢,說不好的人。說他不虔誠嘛,可人家差一點就可以成為仙人和羅漢了,也在教會裏差點當上聖子了,還在協會裏差點開創一個魔法體係了。而說他虔誠嘛,可人家就是還不猶豫就放棄了自己所學,去學習敵人的知識,還在此有所建樹。
但唯一的印象就是一副苦難的多災多難的表情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喪服,那沉重的嗓子就像是破鑼鼓敲起來,就像是烏鴉的嘶叫。但是他利用道法和佛法,通過魔法師的手段將這個結界擺出來了!理由竟然就是“為了觀察人類,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生老病死,以讓人類擺脫身體的束縛。”為此害死幾十個醫院的病人幾十年來都不能輪回,再次出生的嬰兒受到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