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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縱使萬劫不複

  “你幹什麽呢你!”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問。


  蕭景灝故意朝我的位置扭了扭身體,十分放蕩不羈道,“我幹什麽,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又羞又惱的盯著他完全沒有收斂的動作,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好。


  喜歡的人當著自己的麵打/手/槍,怎麽看怎麽覺得奇怪。


  甚至隱隱的有種,自己仿佛是多餘的感覺?


  但是傲嬌如我,是不會直接把自己這感受說出來的。


  我瞪著蕭景灝,憤憤道,“你就這麽饑渴嗎?饑渴到這種地步了?”


  蕭景灝臉皮比我想象的要厚得多,他動作不停,大大方方道,“你該不會,以後我是個一次就能打發的男人吧。”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個一次就能打發的男人,但也沒有渴求到,當著我的麵自己動手的地步吧。


  “看什麽看,還不過來幫忙?”我愣愣站了好一會兒,終於聽到蕭景灝的催促。


  望著像是一條脫衣的魚一般躺在床上的蕭景灝,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衣物的遮蔽,精壯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微微分開肌肉緊實,筆直的雙腿和蜷起來的腳尖,都性感的叫人挪不開眼睛。


  我被他引誘了一般,什麽都沒多想的走過去,從上到下,視/奸一樣的把他打量了一遍。


  最後,才把視線停在了那個關鍵的位置上。


  “快來,我不行了。”蕭景灝似乎是到了最後關頭,急需一些刺激。


  鬼使神差的,我俯下身,對著蕭景灝血脈賁張的那裏,吻了吻。


  就在那一瞬間,蕭景灝釋放了。


  措不及防,我被那不間斷噴出來的白濁,濺了滿滿一臉。


  有一些,甚至濺到我眼睛裏,刺的我眼睛熱辣辣的疼,腥味也充斥著我的呼吸,不得不說,難受極了。


  “過來。”我剛抹了一把臉,就被蕭景灝拉了過去。


  他伸出手指,幫我把眼睛上睫毛上的那些汙濁一一擦幹淨,叫我試著睜開眼睛。


  還是有些疼,我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蕭景灝討好的笑了笑,又把我臉上的汙濁都用手指揩了。


  “你……”


  我張口說話,剛說了一個字,他就把手指頭塞進來了。


  那股奇怪的腥味,立馬就充盈著我整個口腔。


  “好吃嗎?”蕭景灝吃吃的笑著,惡作劇般的問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哪裏是好心幫我擦拭,根本就是存了這個壞心眼兒,變著法子折磨我呢。


  此刻我也顧不上什麽髒不髒了,我直接超前一傾,吻住了他的嘴。


  正好他的嘴微微張著,我二話不說,立馬就把他塞進我嘴裏的那些汙濁渡了過去,順便和他來了個火熱的深吻。


  那股子腥味頓時在我們兩個人的口腔中蔓延著,我清晰的看見,蕭景灝臉色變難看了。


  一吻結束,我抬起頭,笑嘻嘻的看他,“好吃嗎?”


  蕭景灝吧唧了幾下嘴,神色複雜道,“怪怪的。”


  “怪怪的你還塞我嘴裏”,我不輕不重的在他肩膀上捶一拳,“別胡鬧了,我幫你擦身體吧。”


  發泄了兩回,蕭景灝倒是乖了不少,沒再亂動作,乖乖的躺著由著我幫他擦拭。


  隻不過從上半身擦到下半身,他那裏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拗不過他,我又幫他釋放了一次。


  可以看出蕭景灝確實是有段時間沒有發泄了,哪怕到了第三次,濃度和量仍舊不可小覷,一看就是積累了很久。


  好在第三次發泄完,他終於不再叫喚著繼續了。


  我幫他清理完,疲憊的上床,躺在他身側。


  身體累到了極致,頭腦卻依舊是清醒的。


  蕭景灝和我摟在他臂彎,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我倆生活交集不多,能說的其實並不多,無非就是他關心關心我的生活,我關心關心他的生活。


  不一會兒,蕭景灝就傳來輕輕的鼾聲。


  我睡不著,翻身又拿起了手機。


  前麵和蕭景灝鬧,我都沒注意到手機居然有短信。


  滑動解鎖,點開短信,我才意識到這是郝一佳的號碼。


  她發來的短信,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句話:葉茹雪,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麵對這一條極其沒有營養的短信,我有些無語,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以往我和章台姐妹看電視劇的時候,總喜歡評價,說那些電視劇裏的反麵,每次都會說一些又尷尬又沒什麽用的話。


  其中,就包括郝一佳這句話。


  我不要高興的太早。她這句話,無疑是威脅我,叫我等著,她還有大招要對付我。


  真沒想到,蕭景灝、我和郝一佳,有一天會變得如此狗血。


  然而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的是,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會越來越狗血。


  畢竟,三角戀,從來都沒有不狗血的。


  眼不見心不煩,我把郝一佳那條示威的短信刪了,又檢查了下沒有別的短信和消息,把手機扔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蕭景灝是不會喜歡郝一佳的,這一點我已經無比的確認了。


  那麽隻要我身上不出大的問題,郝一佳就不可能從我手中搶走蕭景灝。


  所以比起她,我目前更需要去做的,就是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務,拉煙姐下手,坐上煙姐的位置。


  這個任務,要比對付郝一佳,難多了。


  首先,我入章台雖然時間不短了,但我不善社交,人脈極其狹窄,沒有煙姐那種一呼百應的本事,其次,煙姐是章台的老人,是我曾經的頭兒,我沒有多少把握能拿到她的把柄,再次,我要做的看起來和老板沒關係,要把所有的火都引到自己身上,最後要在自己不被燒死的情況下,讓老板把煙姐除掉。


  太難了。


  我思來想去,除了小玲這個把柄,我找不到其他任何的把柄,而小玲這個把柄,對於煙姐來說,並不足以致命。


  畢竟,她是煙姐的人上人,下麵損失一兩個人,也不能撼動她的位置。


  所以我需要的,是強有力的證據,是昭然若揭不可饒恕的罪名。


  顯然,憑借我自己,是很難找到這個罪名的。


  那該怎麽辦呢?


  我是不是可以,找合作對象呢?

  那一刻,我靈光一現,想到了和我同期的色色,想到了許多人。


  是的,我就不信,她們之中,沒有人想讓煙姐下台。


  除了和煙姐並列的那幾位,還有高高在上的眉姐,如果我能攀上她,那對付煙姐,是不是就更加易如反掌了呢?

  我越想越興奮,盡管對付煙姐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我卻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像是已經要坐上煙姐的位置了。


  在這美好的願景中,我終於甜甜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蕭景灝已經在工作了,他靠在床頭,抱著電腦連著耳機,手指在電腦上劈裏啪啦的敲擊著。


  他神色嚴肅,一邊敲擊一邊不時的提出意見發布命令,偶爾會蹙眉,看似遇到了為難的事。


  我看的癡了,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歎。


  看到我醒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


  “早。”我不敢打擾他,小聲的和他打了個招呼,躡手躡腳的下床洗漱。


  洗漱完我又到廚房做了份簡易的早餐,盛在盤子裏端到床上。


  蕭景灝三言兩語結束了電話會議,把電腦放在一邊,擦了擦手,拿起我做的三明治大口大口吃起來。


  “你什麽時候回學校?”我看著他問。


  蕭景灝搖搖頭,咽下一口三明治,“學校那邊我請假了,公司裏出了點事情,我最近要忙公司裏的事情。”


  我一聽,心裏一咯噔,“公司又出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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