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縱使萬劫不複
他這個解釋,差點讓我一口茶水噴在他臉上。
私底下喜歡做狗也就算了,竟然將名字也改成狗,這家夥,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癖好嗎?
伊努見我一直沒反應,揚著臉小心翼翼道:“主人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我是個正常人,我當然不喜歡,但我不能這麽跟伊努說,要是我實話跟他說我不喜歡,估計又是一堆麻煩。
“沒有,隻不過你叫這樣的名字,不會讓人誤會你嗎?”我盡量不表現出自己喜好的問。
伊努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外人誤會還是不誤會,都與我無關,我喜歡我就叫了,我唯一擔心的是,主人您會不喜歡。”
“你喜歡就叫吧,我不是告訴過你,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嗎?”
“嗯,我遵從自己的內心,擺脫了那些不喜歡的人際交往,現在才能專心的幹自己喜歡的事情,這都是主人的功勞。”
他的眼裏沒有絲毫的恭維和諂媚,是很認真很誠懇的在感謝我。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那些虧欠和愧疚,都煙消雲散了。
也許在他的這件事上,我真的幫助了他。
雖然是以謊言鋪就得路,但他現在的狀態,確實比我見他的那個時候,要好多了。
那個時候的他,時刻緊繃著自己,徹夜徹夜的失眠,吃安眠藥,著實可怖。
“是你自己表現得好。”我由衷的感歎了一句。
伊努臉上浮起欣喜,膝行著靠的離我更近,臉貼在我的膝蓋上,癡迷道:“主人,帶我回家吧,”
他這句話,讓我一下子愣住了。
回家?
回哪裏的家?
且不說我自己都還是個身不由己的人,就算我有一天爭取到了自由,那我也是要和蕭景灝一起生活的人,怎麽能讓這麽個奴隸跟在身邊。
何況我也不是真正的主,
但看伊努對我的迷戀信仰程度,我沒法告訴他這些細節,更沒法告訴他我根本不是什麽主,我當初接近他隻是為了完成我的任務。
一來,我不忍心戳穿他的幻想,二來,我和他體力懸殊,他的行事邏輯,不能用普通人的方式思考,萬一我告訴他,我很怕我會走不出,
這間畫廊,思來想去,我最終摸著他的頭,告訴他,我正在辦我的事情,等我什麽時候辦完了再聯係他。
他自然是好奇我到底在幹什麽,但被我嗬斥了一句,就連連道歉,不敢再問了。
當主就是有這麽點好處,不用向自己的奴交代一切。
又和他聊了一會,我打算走了,臨走的時候我摸著他的頭,又重新給他下了命令。
第一,晚上十一點必須睡覺。
第二,好好繼續自己的攝影生涯。
第三,多去結交一些人,挑合得來的成為朋友。
第四,有合適的主出現的時候,可以試著締結新的主/奴關係。
第五,不許打聽我,更不許找我,
麵對我新的命令,伊努苦著一張臉。
“怎麽,你想違抗我的命令?”我裝作不愉快的樣子。
伊努搖搖頭,苦哈哈道:“主人,第三條可不可以改一下,我不喜歡結交太多的朋友。”
原來是這一條我鬆了口氣,依舊強硬道:“主人的意思,不是叫你去和他們成為朋友,隻是叫你多去認識一些人,挑自己喜歡的成為朋友。”
“可是……”
“沒有可是!主人的話,你也不打算聽了嗎?”我聲調拔高,厲聲道。
伊努連忙拚命點頭,“聽聽聽,聽主人的話。”
我這才態度放軟了一些,“你現在這幅將自己封閉起來的狀態,往後可能會吃虧,我才叫你多去認識些人的,我理解你的性格和喜好,你可以結交一些圈子裏的人,或許能成為朋友。”
“是,主人。”伊努乖乖的回答。
一個鞭子一顆糖,為了獎勵他聽話,我又摸了摸他的頭。
其實想讓他交朋友這一點屬於我多管閑事,但既然我已經提出來了,再被他反駁掉,那其他的命令他也不會好好遵守,所以我必須讓他全部同意。
這是威嚴,更是不容置疑。
敘舊也敘了,新的命令也下了,我起身準備離開。
“主人,您這麽快就走嗎?”伊努一把抱住了我的腿,一臉的不舍和難過。
我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不忍,但還是堅決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
“我可以呆在主人身邊嗎,我不會打擾主人的,隻求能呆在您身邊,能看到您。”
當然不能。
我沒回答他,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一直看到他瑟縮了一下,焉了似的垂下了頭。
“對不起,主人。”半晌,他悶聲道。
“主人不喜歡不聽話的奴隸,知道嗎?”我依舊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伊努肩膀抖動著,看起來痛苦極了,“主人,我錯了,我隻是太想念您了。”
我又無奈又惆悵,但卻實在沒法接受,所以繼續誘哄道:“我不是說過,你可以去找新的主人嗎?”
伊努點頭,“我找過,可她們都沒有主人您好。”
對於這點我沒有反駁,人和人的相處大多數都是互惠互利的,自然不可能叫其中一方完全滿意,我和伊努曾經的相處,能給他留下那麽深刻的印象,純粹是因為我並不是真正的想和他成立主/奴關係,我是別有用心的,自然就處處做到令他滿意。
“別鬧小脾氣了,我還有我的事情,聽話。”我伸手,像說狗毛一樣順著他的頭發,哄道。
伊努輕輕的嗯了一聲,毛茸茸的頭在我腿上蹭著。
“主人,我會乖乖聽您的話,在您這次離開之前,可以……可以獎勵一下聽話的我嗎?”伊努抬起頭,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在等老師獎賞的小學生一樣。
我聽著他的討賞,心裏咯噔一聲。
對於伊努來說,他索要的獎勵是什麽,我再清楚不過了。
那時候為了完成他的任務,我特地去學習的鞭打和捆/綁技能,現在過了這麽久,我估計自己已經沒法再完美的呈現了。
太容易露出破綻了。
相比之下,還是言語上的羞辱比較不容易露餡。
“笨狗,什麽時候輪到你命令我了?”想好對策後,我臉一變,一腳把他踹開。
伊努畢竟是個大男人,挨了我一腳並沒有什麽反應,但明顯的,他看我的眼神變了,整個人身上的氣場也變了。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變了。
“嗯?笨狗變啞巴了?”我一腳踩住他下半身,用了點力氣碾壓著,毫不意外的,我腳下的東西立了起來。
伊努閉著眼睛,臉上迅速的布滿情欲的紅潮,微微仰著下巴,看起來特別享受。
我踩了一會兒,又故意一腳把他踢開。
沒有了快樂的來源,伊努連忙爬了起來,雙/腿分開跪在我腳下,用意十分明顯。
但我這回沒有踩他下麵,而是一腳直接踩在他的臉上,腳底碾壓著他的臉。
伊努粗重的呼吸回蕩在房間裏,他整個人都顫抖著,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著。
我看著他把手伸到下麵,開始為自己解慰。
“笨狗,怎麽這麽騷?”說完這句,我原來踩在他臉上的那隻腳再一次回到他下麵,撥開他的手,對著那個東西重重踩了下去。
伊努嗓子裏發出一聲綿長的低吟,身體突然繃緊,伴隨著狼狗一樣的哈氣聲,他在我腳下釋放了。
看他這幅樣子,我就大致能猜到,這家夥估計很久沒有自己解決過了。
“舒服嗎。”收回自己的腳,我笑著問他。
伊努還沉醉在餘韻裏,平複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舒服,謝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