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壓迫下的反抗
隨後鏡頭拉近,拍的是柴天勇的車,明顯的能看出柴天勇和那個女人在駕駛座上糾纏,女人穿的是紅色的上衣,被扯了起來,露出大片肌膚,視頻裏還有說話的聲音,應該是拍攝者說的,像是在解說一般,說衣服脫了,開始親了之類的話。
這邊拍了一會又轉向另一邊,看車應該是唐子欽,裏麵的情形也和柴天勇那邊差不多,異常的香豔。
我盯著電腦屏幕,猜想著等下將看到蕭景灝車上如出一轍的畫麵,咬緊了嘴唇。
視頻裏依舊傳來拍攝者的聲音,“這個和剛才那個差不多,嗯,也是扒衣就開始了。”
鏡頭一晃,轉向蕭景灝的車,卻沒有任何身影,看過去什麽都沒有,拍攝者的聲音又出來了,“嗯?這個人呢?仔細看看,這個車似乎在動,這比剛才那兩個還厲害啊,已經……嗯了?”
視頻在這三輛車中切換,一直持續到三人的車離開。
“這誰拍的?”視頻播放完,我好奇的問蕭景灝。
這視頻完全沒有偏頗,把三個人都拍的很不堪。
蕭景灝笑道,“上次介紹給你的那個記者,我叫他拍的。”
“既然你認識他,那為什麽他要把你和唐子欽也拍進去?”我又問。
蕭景灝關上電腦,拔下存儲卡,放進我手裏,“當然要把我們都拍進去,不然柴天勇肯定會懷疑我們的。”
我看著手裏的存儲卡,這關鍵的證據,問蕭景灝:“坑柴天勇這事,唐子欽也知道?”
“我沒跟他說,不過他應該能猜到我是有目的的,你別看那小子平時沒點正經,他油著呢。”
我低頭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道:“這視頻如果公布出來,對你和唐子欽……會不會也有影響啊。”
“我?”蕭景灝搖搖頭,“我又不像柴天勇已經結婚了,新聞頂多寫我是花花公子,沒什麽能黑我的痛點的,說不定還能給我的公司拉點知名度,至於唐子欽,他就是個二代,更沒什麽好寫的。”
聽他這麽說,我就放心不少,再說剛才的視頻裏,並沒有拍到蕭景灝多過分的畫麵,有的也是拍攝者的猜測,並不是實錘。
有了這個視頻,加上我那手機裏的聊天記錄,到時候再找點推手,順理成章的就能把柴天勇黑的翻不了身了。
收好存儲卡,我靠在蕭景灝的肩頭,問他,“對了,我聽說那個柴天勇幾乎不在自己的地盤玩,你們是怎麽讓他和你們一起玩的?”
蕭景灝把電腦合上放在一邊,換了個姿勢摟住我,歎了口氣說:“我們三個去的,就是他開的店,隻不過他再雞賊,喝暈了加一點性奮的東西,足以讓他忘了自己叫什麽了。”
“所以你是提前聯係好那記者,然後把你們的行蹤暴露給他,他在外麵等你們,你們在裏麵把柴天勇灌醉,一起出來被拍到?”
“差不多,伺候柴天勇的那姑娘是唐子欽帶來的,會來事放得開,我們這一回,她出了不少力。”
我想到視頻裏那女人炫目的紅色上衣,問,“那車上她和柴天勇那麽親熱,也是你們安排的?”
“那不是,不過出來幹這一行的,都那個時候了,肯定會那麽做吧,唐子欽那一對兒不也是一樣嘛。”
“那你呢?也是一樣?”盡管視頻裏蕭景灝車上啥都沒拍到,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蕭景灝笑出了聲,“我一樣個什麽一樣,我喝的累死了,鑽進車裏就躺下了,差點沒緩過來。”
“啊?那女的呢?她怎麽也不見身影?”
“我叫她趴下了,那時候我知道在拍呢,要是我躺著那女的坐著,不就太假了嗎,當然一起消失,更讓人有點想象的空間啊。”
他說的沒錯,不過能在喝成那個樣子還能想到這些,蕭景灝這家夥,還是挺厲害的。
“這次真的,謝謝你了。”我說著拉過蕭景灝的手,握住。
蕭景灝反握住我,並不是很在意的說:“這有什麽好謝的,難道我還能讓你一個人去應付柴天勇那個色鬼?”
“噗……”我笑了,“我本來也沒打算自己上,不過就是拍證據難一點了,畢竟我不像你,有身份擺在那兒,也不可能輕易約出柴天勇,更別說把他灌醉了。”
蕭景灝和柴天勇相比,雖然一個是前輩,一個是晚輩,但他們都是有錢有勢的代表,尤其蕭景灝家底好自己又有公司,兩個人在某些層麵上來說是平等的,是可以坐下來交談的。
但我和柴天勇,身份懸殊,如果要有交集,那就隻能通過肉體交易這一個渠道,在這種肉體關係裏,我們的地位幾乎是天與地的差距,柴天勇掌握著主動權,而我想幹點什麽,還是比較困難的。
“視頻已經拍到了,接著要幹什麽?我記得你昨天說,你們老板要動柴家,是吧?”蕭景灝問我。
“嗯,大概是的。”我想到煙姐說的這任務完成後,蕭景灝會撈到一大筆好處,便問蕭景灝,“如果柴家倒了,是不是對你有利?”
蕭景灝琢磨了下才回答我,“不光是我吧,整個圈子應該都會獲點利,畢竟柴家握著很多資源,柴家一倒,大家多少都能吃點吧。”
聽他這麽說,我心裏就放心多了。
總算是能為他做點事了,雖然這件事,還是他出了大力的。
“接下來的事你就別管了,也別出頭,這個黑鍋讓我們老板去背的,反正本來就是他交代的,你沒必要把自己摻和進去,叫柴家知道後記恨你。”蕭景灝是知道這些道理的,但我怕的是,他為了我,再惹上什麽麻煩。
果然,我說完蕭景灝就接上問,“那你還需要做什麽嗎?”
“不用了,我有視頻就行了,我那個進水的手機裏,也有點那天的視屏,把這些給煙姐,就沒事了。”麵對蕭景灝的關心,我撒了個謊。
蕭景灝倒是沒再懷疑,點頭道:“那就好,不過你們章台老板倒是真厲害,不光利用你們賺那種錢,還利用你們出來弄這些東西。”
他說著我就想到老板那張儒雅背後,手段狠辣的麵容,一時陷入了沉思。
說起來,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老板了,他那些諄諄告誡和令人捉摸不透的態度,似乎遠的就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一樣。
“不知道,應該挺厲害的,畢竟章台這麽大,他是老板。”我隨口附和了一句,對此並沒有什麽可多說的。
那天晚上我和蕭景灝什麽也沒幹,因為他突然犯了胃病,我叫他去看醫生他死活不去,最後我隻能伺候他喝了藥,陪他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見他好了,我就拿著存儲卡匆匆回了章台,打開那個放了一天多的手機。
手機順利開機了,隻不過屏幕上多了一道藍色的條紋,想來應該是進水後的影響。
開機後手機裏進來一堆消息,有柴天勇那個純黑色頭像的,有短發妹的,還有記者的。
我怕手機再出問題,就又出門買了另一台新手機,把這手機上的東西圈拷貝過去,給記者發了短信。
記者倒是守口如瓶,完全沒提他手裏已經有了蕭景灝讓他拍的視頻,隻問我怎麽突然消失了。
我解釋說我手機壞了,接著就把那天派對上拍到的視頻也發了過去。
記者問我說,剪彩活動那天叫他重點拍柴天勇的鞋,是不是有相關的資料。
他提醒了我,那是可以證明柴天勇和女網友聊騷的證據。
但我再要發給記者的時候,卻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