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華美的籠:星空島的第一天。
溫暖的氣息晚上一直圍繞著她,像是一個太陽般的照耀著自己,像是在陽光璀璨的麥田裏奔跑,嬉戲無憂無慮的感覺。
她幽幽的醒來,眸子由迷霧變得清明,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頰旁,她轉過腦袋,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的眼前,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卷翹,筆直的鼻梁,完美細膩的肌膚,一雙完美的紅唇裏吐露出曖昧的熱氣。
她剛想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被他緊扣在身邊,修長的手臂橫過她的胸口,結實的大腿夾住她的腿,頭緊緊的靠在她的肩上,總之她整個人都動憚不得。
“喂,司昊辰,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夜鶯清幽的說,手也試圖想要擺脫他的禁寵。
“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所以你不用再裝睡了,你這樣我動不了”剛才她看他的時候,他的氣息明顯的變得短而急促。
身邊傳來移動,他慢慢的撐起身體,懸浮在她的上空,“真好,今天一醒來就可以看見你,真希望每天都可以這樣”他的聲音充滿了性感的沙啞,像是一隻慵懶的豹子。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受啊”全身都不能動彈,身體都快麻了。
她緊蹙眉頭的看著他,眼睛裏有著不滿,“你給我讓開,司昊辰,我真的生氣了”她淡雅的嗓音裏帶著一絲的寒冷,她不喜歡與人如此的靠近,可是昨晚她去為了他破例了一次,她的心裏有點亂,她知道她不愛,可是她竟然開始貪戀溫暖,貪戀那本就不屬於她的溫暖。
“好啊,我從沒看見你生氣”邊說膝蓋還刻意的輕磨著她腿側的敏感肌膚,見她睜眼繼續冷冷的盯著他看,男人傾身湊到我的耳邊,傾灑而下的黑色發絲輕輕的刮過她的臉頰,儒雅而性感的對她眨了眨眼。
看著她眼睛裏火氣越來越大,他淺淺的一笑,俯身在她的嘴角偷了一個吻,慢慢的移開身體,“我錯了,我移開好嗎?”
她快速的推開他,然後翻身做起來,看著已經準備好的衣服,她拿起了衣服轉身去了換洗室,幾分鍾後,她頂著一頭濕發出了房間,身上已經換上了那件白色的裙子,搖曳生姿,極其的無暇。
“你不知道頂著濕發對頭不好嗎?”他站在她的身後,拿起吹風機,一手在她的發絲裏穿梭,一邊溫柔的抖動。
“咚咚咚——”
“誰,給我滾”他緊皺的眉頭說明此刻他不希望有人的打擾。
“對不起,少爺”門口傳來男子的歉意聲,“少爺,有重要的事情報告”
“你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她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吹風機,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粗魯的翻弄,眼睛一邊示意他出去。
司昊辰看著她的樣子,心裏柔柔的一笑,這一幕他已經幻想好久了,此刻他們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一般。
“好,那我等一下就回來,等我”他深邃的眸子柔柔的看著她,輕柔的抱了她一下,帶著無限的柔情離開房間。
當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司昊辰的柔情消失了,他冷魅著一張臉,“出了什麽事”他知道是重要的事,不然他們也不敢在此刻打擾他。
“回少爺,黎晨,好像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裏了,有探子回報,他正準備坐飛機前來”
“知道了嗎?”想不到才一天的時間黎晨就查到了這裏,他還是真是不可小覷”司昊辰優雅的坐在椅子上。
這座小島是他幾年前買下的,本來隻是為了一時的新鮮,這裏是海中的一個孤島,周圍沒有其餘的島,他想把夜鶯藏在這裏應該多少能拖一下時間,可是沒想到黎晨的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隻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
“少爺,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少爺是不可以坐以待斃的,畢竟為了這場綁架,少爺已經蓄謀已久,籌劃多時,怎麽可能讓黎晨隨便就帶走夜鶯呢。
“讓全島加強戒備,不需要任何人私自進出入,防止黎晨的手下渾水摸魚”司昊辰緊緊的眯起了寒冷的黑眸,發絲垂在他的眼前,微微的迷亂他,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冷寒。
他不會再讓黎晨從他身邊帶走夜鶯,她這輩子隻能屬於他司昊辰的,一輩子都是。
收拾好自己,也吃完了早飯,夜鶯輕輕的打開房門,順著長長的走廊慢慢的走出去,這座別墅以棗紅色為基調,搭配這種暖色調來突然華貴和富麗堂皇,隨處可見的名貴物品,精美絕倫的裝飾物,讓人深深的紅了眼。
“小姐”一為女仆看見迎麵走來單薄女孩,女仆恭敬的鞠躬。
看著麵前一臉年輕的女仆,在看看周圍像迷宮的房間,看著她說,“帶出出去走走”
女仆遵命的帶著她一路慢慢的走出去,邊走邊細心的為夜鶯講解,那邊是客廳那邊是飯廳,等等,每一次說話都帶著柔聲的語氣。
不多久,女仆就帶著夜鶯來到了一個花園。
“小姐,這裏很漂亮吧”女仆燦爛的朝著夜鶯微笑,她的笑容像夜鶯想起了另一個也是笑的燦爛的女孩。
小婉,不知道她還好嗎?是否還是依舊燦爛的微笑。
夜鶯微微的眯起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這裏真是像夢境一般,繁花盛開,婀娜多姿,每一朵花朵都是那麽的嬌豔,靜靜的吐露著自己的芬芳。
看著望不見邊的花海,夜鶯抬頭看著遠處沒有什麽高大建造的天空。
“這裏是哪裏,為什麽顯得這麽的清幽,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這裏叫做‘星空’島,是少爺幾年前花錢買下的一個獨立的島嶼,這裏處在太平洋的東南麵,這裏遠離市區的煩躁和汙染,所以這裏的一切才顯得如此的美好啊”
太平洋離A市好遠的第一島,想不到隻不過是睡了一夜,她就離開身處在如此偏遠的地方了,看來司昊辰是早就做好了一切計劃的。
知道了一切,夜鶯突然對這裏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致,因為這裏在美終究還是一個華美的籠,把她緊緊的圈養在裏麵,像是一隻金絲雀一般,每天為主人歌唱,直至死去。
微風徐來,吹動著她的發絲,她伸手理了理臉頰上的發絲,慢慢的在這片無盡頭的花海中穿梭,仍由那些花瓣與她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