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複雜的組內關係
吳瀟聳聳肩:“我雖然理解你,但是我不會跟你合作了。我信不過你。”
說完,吳瀟就準備離開。
南宮新月在後麵說道:“吳瀟,我知道你又找到了免投金牌。但是,沒有我的幫助,你有免投金牌也沒用。他們隻要分票,你也隻能是再次把免投金牌給用掉,對你的處境一點沒有改善。”
吳瀟轉過身,想了想,似是被南宮新月給打動了:“行,隻要你能拉攏高峰,我們三個就夠了,足夠把吳不凡給淘汰了。”
說完,吳瀟轉身就走了。
走出去很遠,吳瀟這才輕蔑的笑了。
南宮新月還真是自信,還以為可以一次次的騙吳瀟。
他是不會再相信南宮新月的,不過,他不會放棄能利用南宮新月的機會。
走進營地,高峰將一個紙條遞給吳瀟:“後天的比賽,是一場個人耐力賽,也不知道會比拚些什麽。”
吳瀟接過紙片,還沒看,高峰又說道:“知道嗎,他們終於把吳恒這個大胖子給淘汰了。再有耐力比賽,我們就沒有優勢了。”
吳瀟沉默了一下。
看來,乙組的形勢比自己想的還要混亂。
原本以為吳恒的地位很安全,吳英俊的處境很危險,而李想手握複活金牌,也會是大家的眼中釘。
現在倒是沒有想到,竟然直接把吳恒給淘汰了。
顯然,乙組現在開始重視起小組的整體實力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小組發生了某些變化。
乙組的六個人,顯然派別比甲組複雜的多。
這個消息對吳瀟來說,不是個好消息。
吳瀟還沒找到免投金牌,他不希望下一場比賽輸。
他希望能留給自己多一點的時間。
看了看紙片,上麵寫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吳瀟算是看出來了,這場比賽的策劃者肯定喜歡古詩詞。
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句著名的古詩,包含的意思也很多。
“高峰,這個跟耐力賽有什麽關係?”吳瀟可沒有從這上麵看出什麽耐力賽的提示出來。
高峰拿出一瓶水,說道:“這是跟告示放在一起的。不就是提醒我們注意喝水嗎?隻有保持體力的賽事才會需要喝水吧。”
吳瀟聳聳肩,他不想費這個神。
反正後天早上就能知道比賽到底比的是什麽了。
不管是什麽比賽,他都會盡全力去搏。
雖然他和吳不凡他們已經成了不死不休的對頭,但是在比賽上,卻是戰友。
跟最討厭的人一起組隊參加比賽,而且還不得不互相配合,協同作戰。
這種感覺很奇特。
不過,這也像是生意場上一樣。
就算是自己最不喜歡的人,但是在生意場上,該做生意的還是要做。
不會因為討厭對方,而耽誤整個公司的經營。
否則,就是一個不成熟的生意人。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吳瀟就準備去渡海尋找那個浮漂。
但是天公不作美。
清晨就下起了雨。
在這樣的雨天下海,跟找死沒有什麽區別。
吳瀟隻有坐在營房裏,托著下巴看天,靜靜的等候下雨結束。
所有人都坐在營房裏,他們五個坐在一起,唯獨吳瀟一個人坐在另外一邊。
形成了涇渭分明的界限。
吳不凡忽然衝著吳瀟喊了一句:“吳瀟,明天的比賽,我希望你拚盡全力。”
吳瀟轉頭看了一眼吳不凡,眼角順便也掃了一眼南宮新月。
隻見南宮新月將半個身子都靠在吳不凡的身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就連敏感部位,都貼在了吳不凡的身上。
似是感覺到了吳瀟的注視,南宮新月稍微坐直了一點,將身體與吳不凡保持了一點距離。
“放心,我不會自己作死。我會努力讓我們小組多贏幾輪。”吳瀟說道。
“那就好,我們雖然會內鬥,但是不要互相殘殺,要一致對外。”吳不凡語氣依舊充滿了吳公子的傲氣。
“嗬嗬,管好你自己,別對我使絆子就行。”吳瀟才不會對吳不凡客氣。
反正撕破臉了。
他不打算裝孫子。
他是不可能去投靠吳不凡的,他也不像南宮新月,有身體這樣的本錢去投靠。
所以,對於吳不凡,他可以把喜惡擺在臉上。
吳不凡很不舒服的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又過了一會,南宮新月開始跟吳不凡將一些自己的事情,其他人也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下雨天,是非常枯燥的。
幾乎什麽都不能做,隻能坐在營房裏看著雨飄落。
雨一直下到了下午才停了。
吳瀟提著魚叉就去了海邊。
下雨天,是最容易在海邊有所收獲的時候。
果然,等到吳瀟從海邊回來的時候,手裏提著一條海鰻和一隻兩斤多的黑鯛魚,手裏還提著兩個大海螺。
雨後的大海,果然很慷慨。
吳瀟走了過來,丟了一隻海螺給了高峰。
想了想,又把那隻大的黑鯛魚給了南宮新月。
剩下的海鰻和大海螺他丟進了燒水鍋裏開始煮。
他要不斷的用一些小動作刺激南宮新月和吳思若,要離間他們的關係。
南宮新月有些驚訝,她提著那隻黑鯛魚,不知道怎麽辦。
她回頭一眼,發現吳不凡正用陰鬱的眼神在盯著自己,她趕緊提著黑鯛魚走到了吳不凡麵前說道:“吳哥,你想吃烤的還是煮的?”
在這個島上,吃魚幾乎隻有兩種吃法,煮或者烤。
至於生魚片,在藥物缺乏的小島,他們一般是不會嚐試的。
吳不凡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可是吳瀟送給你的,你拿來給我合適嗎?”
南宮新月趕緊說道:“我的都是吳哥你的。”
吳不凡臉色好看了一點:“那就烤吧。吳瀟估計要占用燒水鍋很長時間。”
南宮新月提著魚去一邊處理去了。
她很清楚,吳瀟這麽做,就是在故意給自己下套。
就是讓吳不凡對自己產生懷疑。
但是她又不能拒絕吳瀟的好意。
她想投靠吳不凡,但是又想安撫住吳瀟。
在社會上,她用這樣的手段很熟練。
這也是她的立身的法寶。
但是在這裏,卻有些玩不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