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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很成功地吸引了三個男人的注意。


  蘇澈是疑惑不解,高翰是凝視,而關彥昊的表現,讓寧芮夕很滿意。至少,這個眼光不怎麼好的二缺,這一次沒有因為自己說任若彤的話而反駁什麼的。這個表現,還是很不錯的。


  寧芮夕默默想著,同時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對關彥昊這個二貨的要求太低了點?莫不成她也是有自虐傾向的不成?非要看到對方為了任若彤朝自己發飆心裡才舒服?

  「以我跟任家打過的少有的幾次交道看,這件事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之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阿翰身上,但是誰想到阿翰卻跟高家脫離了關係,讓他們的希望落了空。這件事,他們肯定是會記在心裡的。況且,不管怎麼說,阿翰都比馮濤的條件要好多了。對比之下,產生怨恨的情緒是很正常的。所以我猜著,現在他們是恨死了阿翰和我,現在就想著等到東山再起的時候好好給我們一個教訓呢。」


  「怎麼會……」


  蘇澈像是聽到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般瞪眼了眼睛。


  高翰則是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他可不認為小妻子說的那些話是胡說八道,且不說若彤這個人,要嫁給一個足以當自己父親的男人絕對是會很不滿的,這種不滿變成憎恨很正常。況且,任家還有那個人在呢?


  想到那個人,高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因為媽媽的囑託,再加上當時他年紀尚小的關係,他本來是不想參與上一輩的那些舊事的。但是現在看來,有些事情是必須要解開的。因為,就算他能按照媽媽的要求放下她那邊的仇恨,卻無法忍受有人把心思動到小妻子的身上。


  他最在乎的兩個人,一個人因為他年幼沒能力而受到了傷害,而現在這個,他是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的。


  大概是突然被點醒認清了任若彤的真正面目的關係,關彥昊現在並不像之前那樣自以為是了。


  說起來,他其實可以算是在場跟任若彤接觸最多的人。


  拋去了那些偏見,想著對方的真正性格,覺得剛才寧芮夕說的那些話並不是無中生有空穴來風。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以若彤的性子,絕對會將這件事記恨在心的。


  似乎從小時候開始,一直都是這樣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若彤都會找到發泄的對象。


  「老大,我問你件事,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


  關彥昊一臉嚴肅地問道。


  高翰挑眉示意對方繼續。


  「這段時間,若彤是不是來找過你?」


  這次,連寧芮夕都有些意外地看向高翰了。


  因為,據她所知的,是沒有的。


  只是,事實如何,卻另有乾坤了。


  「嗯。」


  注意到小妻子的目光,高翰毫不忌諱地伸手握住對方的手示意她別急,接著才淡漠地點了點頭:「她來找我幫忙,讓我回高家求父親幫他們家度過難關。」


  這話一出來,關彥昊的臉就沉了下去。他一向是嘻嘻哈哈沒個定型的,突然露出這種表情,還真是讓人不適應。連蘇澈這種反應比較遲鈍的,都感覺不太對勁,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其實,我大概能猜到之後會有的麻煩。」


  如果可以,寧芮夕是很不想在這個時候開口的。


  畢竟,有些事情,是屬於她的私事,她並不太想跟其他人分享。更何況這些人,在她心裡,甚至連朋友的層次都還算不上。


  「我認識馮濤,就在前不久在一個宴會上見過面。」


  寧芮夕說著,在看到男人依舊淡然的眼神時,嘴角勾起了只有兩人才理解的甜蜜笑容:「馮濤名下最有名的就是傳承百年的德啟玉石了,可以說他是市中玉石行業的大鱷。而很不巧的是,我最近新開的一家公司,就是做玉石生意的。」


  這個消息,讓蘇澈和關彥昊都瞪大了眼睛。


  這段不算長的話中的意思實在是太多了。一個是寧芮夕認識馮濤的事,一個是馮濤的身份,另外一個就是寧芮夕開公司的事情。


  這個,他們完全都不知道。


  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看向旁邊的高翰。


  這件事,老大也從來沒跟他們說過。


  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他們說,難道他們在老大心中的地位已經降到這種地步了嗎?


  蘇澈已經是難過得低下頭了,更不要說關彥昊了。從醒悟開始,面對老大時他就很心虛。現在更是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越想越覺得傷心後悔,半天都沒有說話。


  高翰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人一副被人拋棄的絕望模樣,好看的劍眉都快打結了。


  寧芮夕也是在旁邊看得嘴角直抽搐。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其他三個人對這兩個年級最小的總是那麼寬容了。


  要是換做她的話,估計也會這樣做吧。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神經跳脫到這個程度的。


  「那個,我覺得我們還是說正事比較好。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也是可以的。反正時間也不早了,剛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跟毒舌的蘇衛涵接觸太多的關係,總之今天的寧芮夕是非常毒舌了,毫不留情的,狠狠地將人打擊了一番。


  「別,別,別,嫂子,我們正在思考著怎麼祝賀嫂子開公司呢?當然,正事要緊,嫂子您繼續。」


  蘇澈趕緊狗腿地討好著。


  寧芮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蘇澈趕緊做出更諂媚的樣子來。


  「所以如果任若彤真的想要報復的話,我應該會是她的第一個目標。那麼,我的公司,也就成為她攻擊我的對象了。如果你們想要看下任若彤到底有沒有怨恨之心的話,最快一個星期,最慢一個月,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對於這個方法之後的答案,寧芮夕是完全沒有半點懷疑。


  因為答案很明顯,以任若彤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絕對會在最快的時間裡向她報復的。


  至於自己開公司的事情現在她知不知道的事情,那就看她最近到底有多閑了。


  畢竟,自己最近動作是挺大的,只要找人查一下,都能查出蛛絲馬跡來。


  只是,馮濤那個人,他會怎麼做呢?


  那次宴會上的示好,難道真的只是鏡花水月?

  漆黑的眼睛閃過堅定的光芒,反正,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守護好翰璽的,不僅是守住,還要將翰璽發展成為比德啟更加有名的玉石公司。


  「我還是……」


  等到那兩個人離開后,關彥昊將自己整個人埋在手臂間,不肯讓人看到此時自己臉上的表情:「不相信若彤是那種人……」


  蘇澈聽了這話,愣了下,之後才緩緩地嘆息:「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自己,不是早就察覺到了嗎?不然的話……」


  眼睛掃過桌子上那片狼籍和東倒西歪的酒瓶,蘇澈默默在心裡把剩下的那句話補充完整。


  ……也不會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


  「我很想去問她,問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可是我怕……剛才她說的沒錯,我確實適合懦夫。」


  關彥昊笑著,只是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苦澀。


  「彥昊,好了,別想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慢慢商量。」


  看著關彥昊憔悴的臉,蘇澈遲疑了下,還是咬牙說道:「彥昊,我們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現在想起來,如果老大和嫂子的感情不是真的那麼好,嫂子不是那麼相信老大的話,只怕我們做的那些事,早就讓他們兩個之間產生了間隙。要是那樣的話,我絕對會自責死的。」


  關彥昊臉色變了變,卻沒有出聲反駁蘇澈的話。


  「我想好了,不管若彤到底會不會報復嫂子和老大,這件事我都要管到底。我們已經做了那麼多傷害老大和嫂子的事情,現在,該是我們彌補的時候了。」


  蘇澈拍拍關彥昊的肩膀,語氣很沉重。


  關彥昊看著他,久久的,最後,好似終於下定決心般,緩緩地點了點頭。


  ——《重生之特種兵夫人》*靜夜微涼——首發——


  「這怎麼可能?開玩笑的吧,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精緻奢華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發瘋似的尖叫聲。


  隨之響起的,是一個比起更加性感迷人的女聲:「不是開玩笑。都已經確定過了,都是真的。」


  受了不小刺激的任若彤在房間里煩躁得直跺腳,來回了好幾次之後,還是沒忍住衝到自家媽咪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媽咪,這怎麼可能?寧芮夕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開得了公司?憑什麼?她憑什麼能開公司?還有錢,就他們家那點水平,哪來的錢給她揮霍浪費?」


  現在的任若彤,就像個神志不清的病人一樣,說話的時候眼睛里都是濃濃的恨意和瘋狂。


  說完,又覺得整件事太不對了。


  越發煩躁的心情,在找不到發泄口的情況下,堵得她只能抓起面前的一切用力地甩了出去,一面甩一面惡狠狠地咒罵著:「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她就可以得到那些東西?不公平,這一點都不公平!媽咪,你說,你告訴我,這都是為什麼呀?為什麼……」


  把東西都扔了還不泄氣,任若彤又衝到自家媽咪面前,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抓著她的衣服哭訴著。


  呂歡還是那副優雅冷艷的樣子,精緻的五官加緊緻的皮膚,根本看不出來已經是四五十歲的老女人了。就算現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她的容貌,也還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看到她的人,都會忍不住猜測,老天,到底有多疼惜這個女人,讓時間在她面前都停住了腳步,讓她十年如一日地保留著女人最重要的美貌容顏?

  跟她的淡定從容比起來,她的女兒任若彤,就像個沒有教養的潑婦一樣,生氣的時候只知道撒潑,完全一點形象都顧不上。


  就在任若彤都這樣煩躁地發泄了那麼長時間的時候,她都還是淡淡然地坐在小圓桌前,端著最喜歡的玫瑰花茶,輕輕地抿著。


  優雅地,好似在進行一場悠閑地下午茶一樣。


  「若彤,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嗎?」


  如果可以,呂歡真的不想說太多教育女兒的話。只是,這是她唯一的孩子,必須繼承她的所有東西,包括修養。


  任若彤動作一滯,明明呂歡只是漫不經心地說了這樣一句話,她卻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久之後,待到她的眼睛里都蓄上委屈不滿的眼淚時,才終於忍不住再次開了口:「媽咪,我不服氣,為什麼,為什麼,明明……」


  這段時間受到的委屈,一直藏在心裡。想要發泄出來,只是,怎麼也找不到辦法。從小她就知道,她的媽咪,可以疼她寵她,可以教她很多東西,可以把她變得更加漂亮更加優雅,但是,永遠都不會成為她的傾述對象。


  不是她不想,而是對方,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也不曾考慮給她機會。


  她的媽咪,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漂漂亮亮的,美艷清冷,永遠隔著玻璃一樣,只看得到卻無法觸摸。


  對於媽咪,任若彤是憧憬崇拜的,這之中,又夾雜了很多不知道如何解釋的畏懼。


  比起爹地,她更怕的,就是自家很少說話甚至很少責罵自己的媽咪。


  只是一個不讚許的眼神,就比任何責罰都要來得深重。


  「沒關係,彤彤。」


  呂歡看著女兒委屈的樣子,難得地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頭,語氣也是少有的柔和,甚至還叫上了親昵的昵稱:「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只要等這一切過去了,你所受到的委屈,媽咪都會替你討回來。是你的,終將是你,誰也搶不走。傷害你,讓你受委屈,讓你傷心的人,媽咪,也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的。」


  呂歡說話的聲音,總是清冷波瀾無驚的,明明沒有半點情緒的波動在,卻比任何的承諾誓言都要讓任若彤安心。


  因為她知道,媽媽說的,都會做到的。


  因為,這是她的媽咪!


  ------題外話------


  二更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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