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後宮之主
「鬼狐你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甄姬說道。
戰龍的人聽到甄姬下達了命令,自然服從,呼啦啦地出了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趁著眾人出去的功夫,鬼狐目不轉睛地盯著林天,嘆息地說道:「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光忙著泡妞了,以前的一身本事都讓你忘記得一乾二淨了,你現在受傷的速度比我把妹的速度都快。」
「鬼狐,我覺得等我的傷好了,有必要跟你切磋一下。」林天認真地對鬼狐,心想著老子消失沒幾天,你們還真把黑龍當黑喵了。
「這個就算了,我還沒有受虐的傾向。」鬼狐聽完擺擺手,現在嘲笑一下躺在病床上的林天無所謂,但是鬼狐可不會傻到自己去找練。
「這群人,真沒禮貌,連門都不會關。」甄姬一皺眉,「鬼狐,去把門關上,有些事需要跟你交代一下。」
鬼狐知道現在林天和甄姬,肯定是要有重要的事情交代自己,所以收起了剛剛的嬉皮笑臉,起身去關門。
當鬼狐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整個樓道里依然有很多病患、病患家屬,還有醫護人員對著林天的病房指指點點,一輪著什麼。
鬼狐看到這些,便扯著嗓子對著這群人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黑社會啊?」
鬼狐的這一嗓子,直接讓整個樓道里的人消失得一乾二淨。這個年代畢竟還是老實人多,誰沒事願意碰觸這個霉頭。
看到清場效果不錯,鬼狐滿意地點了點頭,關上門回到林天的病床前。
「你以後有點公德心,沒事不要大吼大叫的。」林天說道。
鬼狐撇撇嘴,沒說什麼。
「鬼狐,你聽好了,黑龍現在這個樣子,是被一群訓練有素的刀手襲擊造成的,但是這群刀手沒有留下什麼信息,所以就需要你去查查了。」甄姬淡淡地敘述了整件事。
「還有,我懷疑這件事情和一個叫杜賓的人脫不了干係,你留點心,多去探查一下。」甄姬又補充了一點。
鬼狐聽完點點頭:「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想整個華夏,只要是我想找的線索,就不會找不到。」
對於鬼狐的能力,林天和甄姬兩個人還是很信服的。但是林天還是囑咐了一句:「這群人訓練有素,絕對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你一定打起精神,不要馬失前蹄。」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鬼狐說道。
交代完正事,林天忽然想到還有上一次跟著自己受傷的虎尾以及毒蛇,當下問道:「對了,甄姬,虎尾和毒蛇他們怎麼樣了。」
甄姬本來興緻勃勃地籌劃著復仇的事情,可是一聽到林天的話,神色立刻黯淡了下來,「鬼狐,這件事還是你來說吧。」
「兩個人都醒過來了,不過嗅覺好像出了點岔子,還有恢復的可能,但是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虎尾廢了,恐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鬼狐低頭著頭說道。
整個戰龍的人都親如兄弟,虎尾和毒蛇出事,誰的心情都不好,林天聽完之後,也沉默不語。
良久之後,林天才緩緩地說道:「咱們干這行這麼久了,心裡都有數,安頓好,告訴他們等我傷養好了就去看他們。還有,他們的仇我已經報了,讓他們安心。回頭再去祭奠一下虎頭,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甄姬頷首,「這種事情不用你吩咐,一切我都打理好了,他們都是戰龍的兄弟,你放心吧。」
對於甄姬的能力,林天清楚得很,當下也就不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了。
「老大,我有件事不大明白。」這個時候,鬼狐忽然發現了一點問題,抬頭問道。
「怎麼了?」
「你那天殺了幾個人?」鬼狐問道。
林天在心裡默默地數了數:「應該是九個人,跑了四個,沒辦法追上。」
「老大,你不覺得蹊蹺嗎。九條人命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警察來找你麻煩。」鬼狐一邊說,一邊分析道,「那就說明這群人要麼有人事後打掃戰場,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要麼就是這群人手眼通天,把整件事都壓了下來。」
林天點點頭:「你說的不錯,這個事情我還沒有考慮到,看來這條線索你也可以利用一下。」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林天示意去開門。
當林天看到來人之後,卻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說曹操曹操到,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符月符大隊長。
不待走進來的符月說話,林天搶先說道:「符大隊長今天怎麼有空跑這裡來了。」
符月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林天,本來心裡不好受,想上前問候一聲的,但是聽到林天這麼說,自然心中不痛快,板起一張臉,說道:「我來這裡的目的,你還不是心知肚明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林天直接說道。
「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給我老實交待!」符月大聲說道。
「符大隊長,林天現在還是一個病人,別大吼大叫的,這會影響病人的休息。」早已經視符月為後宮的甄姬此時替林天解圍,好歹自己也是後宮之首,怎麼能讓符月在自己面前上演逼宮的戲碼。
甄姬此時又轉頭對著站立在一旁的鬼狐說道:「你看什麼看,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老老實實地給我幹活去。」
鬼狐本來還希望看到一場戲,但是聽到甄姬的話,當然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對林天打了一個招呼,便離開了房間。
「你說,你這一陣子到底幹什麼去了,還有你現在的傷是怎麼回事。」符月沒有在意甄姬說過的話,反倒是一句接一句地追問起林天。
「你問這些話於公於私?」林天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問起符月來。
符月被林天問得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於公,那我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是在關心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很好。」林天笑呵呵地說到。
「你說這話糊弄鬼嗎!」符月被林天死皮賴臉的話弄得沒了言語:「慕然琴大半夜的將全身是血的你帶進了醫院,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當我們警察都是白痴嗎?全身二十多道刀傷,醫院的人早報案了,如果不是我壓了下來,你以為這幾天你能過得這麼安穩?」符月俏臉一寒,說道。
林天本來還想著找個借口搪塞一下,忽然發現符月的眼淚穿成線地落了下來,瞬間就沒了主意。
「林天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符月不顧自己的淚珠,哭著說道。
林天求助地看著甄姬,希望甄姬能夠幫自己搞定,沒想到甄姬就當成沒看見一樣,東瞅瞅西看看,反正就是不跟林天目光相對。
「符月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就不要擔心了。」林天乾笑著說道。
「你讓我不擔心?」符月瞪著眼睛看著林天:「就你現在身上的傷,你讓我怎麼不擔心。」
「不過是皮肉傷而已,你見我什麼時候出過事。」林天苦著臉說道,面對符月的責備,自己也不好做過多的辯解,畢竟說到底,符月是在關心自己。
符月聽完林天話,覺得自己關心林天是關心錯了,面前這個男人壓根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符月想著想著,一來氣,直接將手壓在了林天的胸口。
本來林天身上的傷口,經過處理,已經縫合包紮好了,如果不去想,根本就不會疼,但是符月這突然的一按,林天哪裡能受得了,當即疼得「嗷」地一聲,凄慘程度如同殺豬一般。
「你沒事就別叫啊。」符月氣呼呼地說道。
一直在一旁看林天好戲的甄姬有點看不過去了,說道:「你別再鬧了,林天身上還帶著傷,如果你真的關心他,就別再跟他賭氣了。」
林天也沒想到符月竟然玩真的,下手這麼狠,吸了一口涼氣,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符月,你等著,等我的傷好了,非要讓你跟我求饒不可。」
甄姬聽見林天這麼說,一愣神,說了一句:「呦呵,你要讓她在哪求饒?」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頓時把符月鬧了一個大紅臉,本來興師問罪的氣勢,忽然一轉,變得扭扭捏捏的。
在符月的心裡,早已經把林天當成自己的男人了,但是當著第三個人的面說這個,還是讓自己一時間接受不了。
尷尬地輕咳了一聲,符月臉色一正,說起了正事:「林天,這件事你既然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也是無辜的,但是我作為一名警察,依然會讓去調查的,而且我也會秉公執法的,你不要讓我抓到什麼證據。」
林天點點頭:「放心吧,我從來沒有在華夏主動地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像我這樣正氣凌然的人,是不怕任何人調查的。」
林天說得堂堂正正,心裡卻是不以為然,這件事情恐怕已經超脫了平凡意義上的綁架殺人,如果符月能夠調查出來才是有鬼呢。
看對方的架勢,殺人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早就超脫了法律的束縛,在華夏,不在規則之內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但是林天不想把這些告訴符月,潛意識上來說,林天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接觸太多這些陰暗的東西。
林天更希望有一天,能夠自由自在地,帶著自己的女人們,在無憂無慮地在夕陽下愜意地奔跑,享受快樂的時光。
「沒有是最好的,不然就算你是……你是林天,我也要把你繩之以法。」符月本想說,就算你是我最在意的人,但是這句話畢竟不好開口,便換了一個詞。
林天很是配合地點頭,擺出了一個自認為最真摯的眼神,眼巴巴地看著符月。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你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再來看你。」符月看著林天,輕聲地說道。
「嗯,我現在哪裡也去不了,隨時歡迎你來。」林天笑呵呵地說道。
符月起身,對著甄姬點點頭,轉身就出了病房。
「看得出來,人家對你一往情深的。」甄姬酸溜溜地說道。
「你竟然會吃醋?」林天聽到甄姬話,有點不可置信地說道。
「是啊,同樣是你的女人,你看看人家,可以無憂無慮地得到你的寵愛,但是我還要給你當牛做馬,勞力費心的。」甄姬調侃地說道,然後有意無意地伸了一個懶腰,暴露出了自己苗條曼妙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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