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是不是想叫出來?
白袍女人看到僅存的一隻小飛蟲后,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是流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小飛蟲則是今年的蟲王,在經過廝殺之後,它可以說是吞噬了百蟲之體,體內流有百蟲之血,自然實力也非常強大,但是它現在也僅僅是蟲王,還要經過白天的陽氣和精血的餵食,到時候方才成為殺人無形的蠱蟲。
這隻小飛蟲似乎有些精疲力盡,在撲騰了幾下翅膀之後,便是緩緩的落在地上,這時白袍女人則是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金盒,接著將小金盒打開,右手食指在林天背部腐爛的傷口上沾了沾,往小金盒之中輕輕一點,就見那小飛蟲模樣的蟲王在地上慢悠悠的朝著小金盒爬去,不多時,小飛蟲爬進了剛剛食指輕點的地方,這個時候白袍女人直接將小金盒蓋住,接著來到了林天面前,只見白袍女人口中默念了幾句,已經進入到林天體內吸食黑色液體的金蠶王像是一根小金棍一樣緩緩的從腐爛的傷口中爬出,說也奇怪,凡是金蠶王吸食過的地方,腐爛不但漸漸消退,傷口也有癒合的意思。
感受到背上那種麻癢無比但確舒爽無比的感覺消失了,林天不由得抬頭,見金蠶王已經在白袍女人的手中,便是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治好了?」
「沒有!」白袍女人搖搖頭,一手拿著小金盒一手托著金蠶王,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
「那為什麼停下來?」
「我要與你做場交易!」白袍女人說話倒也乾脆直接,沒有拐彎抹角。
「什麼交易?」似乎已經知道她心中在打什麼主意的林天,依舊還是不確定的問道。
「將你身上的陽氣借給我!」
果然,白袍女人的這句話一出口,林天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之前她與老神棍的談話就是圍繞在自己體內陽氣充足上,而現在她突然收回金蠶蟲停止幫助自己,那麼一定是與自己有事相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幫你治,你肯定也要相應的付出一些東西作為回報。
「好!」思索片刻,林天還是勉強點頭答應了,這個時候就算知道對方明擺著要挾你,可你也不得不點頭答應,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什麼陽氣,陰氣,沒了小命那就是一團死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交易也不得不答應了,反正自己修鍊了至尊陽功,體內陽氣充足,借給她一點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陽氣這東西要怎麼借呢?
見林天點頭答應,白袍女人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接著再度將金蠶王放到了他背部腐爛的傷口上,同時騰下來的兩隻手打開了小金盒,將那隻小飛蟲也放於同樣位置,讓其吸食帶有邪氣浸透的黑紅鮮血。
一時間,林天只覺得那種陰冷的感覺正在漸漸的褪去,身上也舒服了許多,原本蒼白的小臉此時也有了紅潤的血色,當然最為關鍵的還是傷口地方已經不在向外流出了黑色的血水,可見這蟲王是真的有效果…
隨著兩隻蟲子趴在林天背上貪婪的允吸著,那腐爛的傷口在漸漸消腫的同時,那黑色的液體也越來越少,見兩隻蟲子將林天身體內的污血吃得差不多了,白袍女人口中喃喃輕語了兩聲,只見金蠶王和那隻小飛蟲便是從林天的傷口中鑽了出來,接著白袍女人一揮右手,金蠶王便是立刻消失不見,這金蠶是她的本命蠱,一般都會小心翼翼的對待,生怕金蠶稍有不慎,那時候在後悔就來不及了。
當收起金蠶王后,白袍女人走到房間的角落處的葯櫃中,隨手撿起了幾味草藥,在林天注視的目光中,只見她將幾味草藥簡單的用清水洗了洗,接著開始在案板上將草藥搗碎,直到成為綠色的糊狀時,她方才停手。
將已經成為綠色的糊狀草藥放入碗中,白袍女人右手端著碗走到了林天面前,小聲吩咐道:「待會會很痛,一定要忍住了!」
林天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肯定不是害自己,因為他已經能明顯感覺到背上的傷口舒服了許多,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麻癢酥痛了。
「我能忍住,你來吧!」林天說完,目光在四周看了看,見並沒有床單被單給他咬,只得將右手手腕放於嘴唇建,死死得咬住。
白袍女人見林天做好了準備,便蹲在他身旁,接著將那小飛蟲召喚而來,小飛蟲似乎感受到呼喚,便晃悠悠的飛到了林天傷口附近,這時只見一雙纖細的手指快如閃電,將小飛蟲拿捏在掌心,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飛蟲按在了林天的傷口上,口中不停的叨念著什麼,接著林天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背部,頓時一股窒息般的感覺席上心頭,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已經覺得有些喘不上氣的林天原以為到這裡已經結束了,可是讓他做夢都想不到是,他覺得背部傷口附近在有一種小蟲撕咬著自己的血肉,那種感覺就猶如無數只螞蟻在咬的感覺是一樣的,而且伴隨著這種讓人難以忍受撕咬的同時,一股眩暈也充斥在腦海中,頓時他只覺得腦袋快要爆炸一般。
對於林天的難受,白袍女人好像看不見一般,依舊右手死死的扣住小飛蟲,讓其在林天的傷口中不斷的發狂,以毒攻毒的效果便是如此,用蠱蟲之毒去掉林天身上的邪氣,雖然這種方法有些殘忍,可無疑是當前最好的方法,沒有之一。
不多時,只見趴在地上的林天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不知道是胃裡的酸水還是口水不斷的從口中溢出,這時候白袍女人才緩緩的將右手拿開,只見林天背部原本腐爛的傷口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圓形的白色絮狀物,猛一看好似剛剛那隻小飛蟲在林天背部傷口築巢是一樣的感覺。
看到這圓形白色絮狀物,白袍女人原本嚴肅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不由得感嘆的說道:「看來你的小命不用丟了!」
對於以毒攻毒治療林天身上的霧天狗,說實話白袍女人也沒有太大的信心,畢竟她也是第一次接觸霧天狗這種詛咒,但是當看到小飛蟲將巢穴駐紮在林天的傷口時,她知道這方法成功了,因為巢穴駐成,巢穴中的小飛蟲便會以林天體內的邪氣為養料,不斷的吞噬吸取,直至將林天體內的邪氣全部吞掉,當然吞掉之後還需要另一種辦法,將小飛蟲再從林天體內趕出來,這個時候便是用到了剛剛她研磨的草藥。
白袍女人見林天用袖口擦拭嘴角的口水,整個人無比虛弱的趴在地上,連說話都懶得說的樣子,便是笑了笑,右手在碗中一蹭,就將那綠色糊狀物摸在了林天背部的傷口。
趴在地上的林天只覺得一股清涼的感覺立刻以背部為中心向著渾身散發,那種感覺簡直有一種讓人想要喊叫出來的舒爽,這時,林天似乎終於明白女人為什麼要叫了,原來是太爽了,情不自禁的就出聲了。
「是不是想叫出來?」白袍女人一邊為他抹葯,一邊嬉笑道,好像看透了林天心中所想一樣。
對此,林天紅著臉,沒有發表任何言語,但是眼角的餘光確是偷偷摸摸的注視著白袍女人的一舉一動,心道:「這女人莫不是除了喜歡玩蟲子之外還有窺探別人心理的本事?」
當然這不過是林天心中的猜測,他可不敢真去問,以免這喜歡蟲子的女人在報復自己。
很快碗中的綠色草藥全部被塗抹到林天的背上,白袍女人輕輕起身的同時叮囑道:「趴在這裡不要亂動啊,一個小時之後才能起來,不然你身體內的蟲子就會以你的血肉為食,到時候就算是我都救不了你!」
也不知知白袍女人說道是真是假,但是林天可沒有膽量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雖然他恨不得現在立刻從地上站起來,但是想到剛剛那隻小蟲子在背後撕咬自己的感覺,他還是覺得毛骨悚然,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性子站起來。
白袍女人見林天很乖的趴在地上,便是站起身來,走向房間角落的葯櫃,繼續在葯櫃之中翻騰,不多時兩隻手裡面拿著許多林天叫不出來名字的草藥緩緩的走向了屋外。
至於林天則是趴在房間中一動不能動,心中開始默默的思索著一些事情,剛剛那白袍女人似乎說過這什麼霧天狗要想施展必須有自己的血液,可是自己什麼時候將血液交給對方了,而且在島國的時候自己也並未受傷,這不禁讓他覺得有些意外,便是靜下心來暗暗思索,接著林天猛得想起來了,鮮血,自己在永和豆漿吃早餐的時候被兩個身穿黑色皮裝的年輕人給砍了,那個時候好像流了不少血,莫不是有心之人收集了自己的血液?
想到這裡,林天開始回憶從永和豆漿出來的事情,最後將可疑的地點定在了被砍的地方,以及當時一間小診所內,但是兩者相比較還是永和豆漿那裡的可疑最大,畢竟當時自己是在那裡被砍的,也是流血最多的地方,最方便有心之人收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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