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必死無疑
合手印,陰陽師的陰陽秘書之一,手擺出特定的各種動作同時發動詛咒,修鍊此術的陰陽師雙手在發動此術的一瞬間將會變得猶如火焰般赤紅,並且呈現出奇異的銀色花紋,而指甲則是漆黑如墨,可謂詭異之極,因為合手印的這一特性,又被風水界稱之為血手印,可與苗族蠱蟲相提並論,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一個標準的合手印之後,這位佐藤大師掌心之中的血液徹底凝固成赤紅的顆粒,接著只見他雙手分開,右手掌心托著這可赤紅色的顆粒緩緩的朝前伸過去,這是那隻飄蕩在半空中的霧天狗像是聞道了腥氣一般開始有些發狂的躁動起來。
「天狗大人!」佐藤大師雙膝跪在在地上,高高舉起右手,像是祭拜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誠懇的說道,而他手中那顆赤紅色的顆粒則更像是貢品,貢獻給天狗大人。
見到佐藤大師已經開始獻祭血珠,站在他身後的兩人則是雙手張開,而他們手心之中的血漬此時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兩道紅芒,這兩道紅芒在兩人張開雙手的一瞬間,飛快的朝著眼前的霧天狗飛去,直接鑽進了它的嘴巴中。
得到兩道紅光的霧天狗此時像是解除了之前的束縛,貪婪的朝著佐藤大師緩慢的移動,不多時,只見那模糊的狗頭已經湊到了佐藤大師的右手掌附近,不斷的圍繞著他掌心的那刻血珠盤旋,接著黑霧一閃,那刻血珠便是消失在了佐藤大師的右手掌心處,而那塊黑氣聚集的霧天狗在得到了血珠之後,變得無比通紅,好似火山將要噴發一般,不過這樣的情況沒有持續了多長時間,只見那紅色的光芒漸漸的退去,房間中的黑氣也緩慢的消散一空,那種讓人汗毛直立的陰冷氣息也消失不見了。
這個時候的佐藤大師也終於是緩緩站了起來,只見他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用袖袍擦拭了一下額頭,不由得深深喘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天狗儀式完成,這次他必死無疑!」
而他身後的兩人則是在佐藤大師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兩人一翻白眼,直接暈了過去,可見召喚天狗耗費了兩人極大的體力和精神力。
至於林天,則並不知曉此事遠在燕京某處酒店的套房中這次針對自己的儀式,而他還坐在醫院特護病房的座椅上,等著姜漫漫的消息。
在這樣漫長的等待中,終於是看到了姜漫漫那曼妙的身子從特護病房的科室中走了出來,雖然是遠遠的看去,但是林天可是清晰的看到了她手上拿著一張白色的紙張,看來她應該完成了自己交待的事情。
果然,姜漫漫飛快的走到了林天面前,將手上的白紙遞到了林天面前的同時,柔聲說道:「這就是拐角處幾間病房入住病人的信息!」
聽到姜漫漫的話,林天想也沒想的從她手中接過那張單子,看著上面的人名單,以及他們的病歷:「張三,李四,林動,王五…」
只看了前四個人名單,林天便沒有繼續看下去,因為他已經不用在看下去了,當看到第三個人名林動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是誰在針對自己了,因為自己在燕京的敵人可謂少之又少,雖然以前有不少和自己作對的人,但是基本上都被自己擺平了,再加上自己剛剛從島國會倆,近期也沒有在燕京得罪什麼人,可是這個林動,如果真要算起來,自己也是在這兩天得罪的他,但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人如此記仇,這才過了一晚上就已經有人打自己的主意了,可見昨天晚上他就在密謀著想要報復自己了。
「謝謝你了!」因為姜漫漫在場,林天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反而是感謝姜漫漫肯幫助自己。
「客氣什麼,你當初還幫過我呢!」姜漫漫似乎認為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並不接受林天的謝意。
對此,林天則是默默的一笑,不得不說這個小護士還是很有意思的,最起碼人家的心裡是好的,不像有些女人人皮蛇心,看著臉蛋很漂亮,心理其實惡毒到家了。
既然姜漫漫不接受自己的謝意,林天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感謝一下她,畢竟有了她的幫忙省下了自己不少麻煩,還知道了自己潛藏在暗中的敵人,便是有心請他吃個飯,可是林天剛剛想要張嘴,就覺得一陣眩暈感充斥在腦海中,接著整個人一昏,直接朝著姜漫漫的所站的方向倒去。
「啊…」姜漫漫似乎沒有料到林天會突然暈倒,嚇得她連忙用雙手懷抱著林天的身子,還好她反應及時,林天的身子準確無誤的砸到了她的胸部上,讓她不由得驕嗔一聲的同時,立刻朝著特護病房的科室大喊一聲…
昏迷中的林天只覺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個陰暗的地方,這裡有無數只雙手在不停的朝著他伸來,嚇得他渾身一陣冷汗,急忙選擇逃跑,而無數只雙手則是拚命的在其身後抓撓,奔跑中的林天只覺得背部的地方被這些雙手不停的抓撓,好像要穿透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內臟都要抓出來一樣。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林天發現好像已經到了黑暗的勁頭,因為前面有一道紅光出現了,這讓處於恐懼中的林天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腿上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許多,可是等到到了紅光近處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一道紅光,而是一隻凶戾的惡狗,而那紅光則正是惡狗口中散發出來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林天在黑暗之中驚恐的說道。
可就在林天驚恐的時候,那隻口含紅光的惡狗猛然間張開了狗嘴,接著林天就感覺自己被巨大的吸扯力向前拉扯,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前飛去,而眼前則正是那大張的狗嘴。
「不要!」林天拚命的喊出了聲,接著整個人猛然驚醒過來,入眼是一片白茫茫的病房,而自己則正是躺在一間病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冷汗給濕透了。
「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林天心有餘悸的想到,現在他已經確定剛剛是個夢,可是這個夢做的也未免有些太恐怖了,而且一把他是很少做噩夢的,可剛剛那個噩夢確好像身臨其境一般。
咽了咽口水的林天,突然覺得背部有些隱隱作痛,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並非是躺在病床上,而是趴在病床上,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的背部似乎有一種猶如夢境一般的痛癢感,那種感覺真的和剛剛噩夢中無數雙手在自己背部抓撓的感覺是一樣的。
這讓林天感覺非常不爽,旋即準備起身去看自己的背部傷勢如何,可是剛剛一使勁,就覺得背部好像有水一樣的東西流了出來,而且伴隨著水流出來的同時,一股麻癢酥痛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痛呼一聲。
曾經的林天被子彈穿過胳膊,被刀子捅進了身體,他都咬牙堅持住了,像個男人一樣沒有喊出一聲,可是這一次被人用砍刀微微砍了一刀,為什麼會如此痛呢?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纖細的小手在其背上劃過,好像在用什麼東西擦拭著背上傷口流出來的東西,伴隨著小手的擦拭,一道熟悉且溫柔的聲響在林天耳邊響起:「趴著別動,你背後的傷口已經開始腐爛了,千萬別亂動!」
因為是趴在病床,林天剛剛從夢中驚醒的時候,並未注意到病房中有沒有人,這時,林天才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為自己擦拭背上傷口的人是姜漫漫。
「我這是怎麼了?」林天的直覺覺得自己這次受傷好像很奇怪,貌似只不過被人用砍刀在背上劃破了一道傷口,可是自己之前昏倒,做惡夢,剛剛好像還聽到了姜漫漫說別動,背後的傷口已經開始腐爛了。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刀傷嗎?有必要這麼小題大做嗎?林天心中鬱悶的想到,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他背部的傷口已經完全撕裂開來,已經越來越腫大,裡面還不時冒出濃稠的鮮血,而且這些血液完全是黝黑色的,就好像整個人中毒一般。
「剛剛醫生來過了,說你背上的傷口很詭異,好像是刀傷,而且刀身上應該有劇毒,但是剛剛也為你做過檢查了,你體內並沒有毒素,所以才說你的傷口很詭異,再加上傷口已經腐爛,根本無法縫合,通過其他手段止血也沒有效果,如果任由鮮血這麼流下去的話,恐怕你最後…」後面的話姜漫漫沒有說下去,身為醫院的護士她見慣了太多的生離死別,而且一些病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差,如果說的太詳細,害怕病人想不開…
「有這麼嚴重?」被姜漫漫的一席話說得有些慎人,林天不由得微微測過鬧到,這時才發現頭頂上掉著一袋紅色的血漿,而這血漿上插得輸液管正好連接著自己的手臂,這便讓他意識到了姜漫漫似乎沒有在說謊。
「很嚴重,如果惡化下去,恐怕你要轉院了,因為我們醫院的醫生對你背上的傷口束手無策!」姜漫漫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因為只有她能看到林天背上的傷口,那道傷口就好像一個腐爛的嘴巴,正在不斷的吐出黑色的血液,讓人看上去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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