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沒開玩笑吧?
自從晚上林天被警察帶走之後,她和墨香回到家思來想去,最後發現這個問題讓夏偉解決在合適不過了,林天殺人不假,那是因為她受到了生命威脅,所以在有證人的前提下,林天應該可以無罪釋放。
「因為什麼事被抓進來?」夏偉問道。
「殺人。」陳傾顏說道。
「什麼?」夏偉驚訝的叫道,殺人的犯人就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也放不出來啊。
「殺人的犯人你讓我放出來,沒…沒開玩笑吧?」夏天情緒有點激動的問道。
「他是殺人了,但是因為保護我的安全才出手殺人的,我們有證人有錄像…」陳傾顏心裡萬分著急的解釋著。
「有你這句話,放心吧,只要有證據我會想辦法把人放出來的。」夏偉說道。
掛了電話后,夏偉沒有片刻猶豫,立刻撥通了分局的電話,現在早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分局的警察早已經下班了,只有幾名值夜班的警察而已。
接到夏偉的電話時,都不由的吃了一驚,這可是局長啊,夏偉先是隨意的問了一些關於此次掃黑的話題,接著把話題轉到了林天身上,說道:「聽說今天晚上你們拘捕了一名叫林天的犯人,是嗎?」
值夜班的警察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區公安局的局長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因為丁洋的特意叮囑,要多照顧照顧叫「林天」的犯人,所以局長問起來的時候,腦海中立刻反應過來的確有這麼一名犯人,猜想著難道林天是他的什麼親人或者朋友?當下也不敢猶豫,連忙回答道:「回夏局長,確實有這麼一個犯人,今天晚上我們接到報警,在環山郊區發生兩人死亡的命案,於是派人趕往現場,符月副隊長帶入將那名嫌煩抓捕歸案。」
「現在犯人在哪?」夏偉問道。
「這…這個。」接電話的警察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快說。」夏偉想了一下,就知道這其中有內情。
「丁洋隊長把他關在了看守所。」
沉默了片刻,夏偉說道:「知道了,好了,沒事了,此次掃黑風暴,你們一定不能有任何懈怠,知道嗎?」
「是,局長。」接電話的警察連忙官腔似的應道,待夏偉掛斷電話后,值班的警察簡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局長打這個電話究竟在傳遞什麼意思?如果說那名犯人是局長的人的話,最起碼也應該叮囑自己多加照顧一下吧?
可是局長只是過問一下,並沒有發表任何話語,這其中究竟是為何?
「喂,是傾顏嘛?我剛剛問過了,的確有一名叫林天的犯人,這樣吧,明天一早,你帶上證據,我們去一下分局,把人放出來」夏偉說道。
「謝謝了,明天早晨環山郊區分局門口不見不散。」傾顏堅定的說道。
「沒問題。」夏偉嘴角苦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女人說話還是這模樣,完全命令式的話語。
第二天,符月一大早就到了警局,剛一進門,就問到:「那個混蛋在哪裡呢?」昨天被林天氣的不輕,而且還佔了自己的便宜,自己竟然還不爭氣的哭了,回去之後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是味,所以一大早就趕了過來,就是想把昨天受得氣統統加倍的還給了林天。
「在看守所里呢。」值夜班的警察昏昏欲睡見符月一大早就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生怕惹禍上身,哪裡敢招惹她。
說話間,丁洋也來上班了,看到符月,頓時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湊了過去,說道:「小月,你沒事了吧?我已經幫你教訓那個犯人了,昨晚把他關在了重刑犯那個牢房,吩咐那群傢伙好好照顧他了,估計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了,現在你高興了吧?」
「誰要你幫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不需要你插手。」符月瞪了他一眼說道。接著冷哼一聲,朝看守所走了過去。
好心當成驢肝肺,丁洋被符月罵的一頭霧水,愣了半響回不過神來,身旁幾位同事愣是強忍著不敢笑出聲,只是那表情說不出來的痛苦。
看著符月性感的背影,丁洋暗暗的想到:「臭女人,得意什麼,如果不是因為你爸,我才懶得理你,等你被我騎在胯下之後,看我怎麼整你。」
到了看守所的牢房門口,丁洋不由的大吃一驚,他一直以為今天林天肯定是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的樣子,結果非但如此,他竟然悠閑的躺在床上,手中捏著玉溪煙,吞煙吐霧好生自在,那些平日里凶神惡煞,目露凶色的犯人全都溫順的像小綿羊一般乖巧的在一旁替他按做著摩揉,這哪裡是在坐牢,簡直是來享受的嘛。
「林天,你給我滾出來。」看到林天一副好爽好舒服的樣子,符月大聲的喝道。這混蛋欺負了自己竟然還可以安然的在看守所享受按摩,他把警局當成了什麼地方,還有丁洋,這就是他所謂的教訓?
林天微微一笑,說道:「美女,那麼想我啊,這麼早就來看我,是不是昨晚你想我想的失眠啊?看來你對昨天的事情意猶未盡啊?」
「意猶未盡?」符月愣了一下,罵道:「我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我死了,就沒人欺負你了,到時候你饑渴了去找誰解決問題啊?好歹你也奪走了我的初吻,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林天嘆了口氣,一副很心痛的模樣。
聽了林天的話,丁洋和那些犯人都一臉愕然,目不轉睛的看向了符月,丁洋心理更是暗暗的想到:「這個臭女人,在老子面前裝清高,原來是個騷貨,竟然和一個犯人勾搭在一起,做那些事。」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全部挖出來喂狗吃。」符月對著那群犯人厲聲的喝道。
那群犯人無奈的撇了撇嘴,轉過頭去繼續老老實實的幫林天按摩。
「林天,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出來和我決鬥。」符月大聲的挑釁道。
「決鬥?」林天被煙嗆到,猛咳兩聲,笑道:「美女警花,難道你要和我在床上決鬥嘛?」
「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應戰?」符月罵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和我在床上決鬥試試就知道了,保准殺的你丟盔棄甲,還有啊你一個女人,別沒事老是這麼野蠻,一點也不溫柔,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林天笑著打趣道。
「我就不溫柔,我就是這樣,我嫁不嫁的出去和你沒關係,反正又不讓你娶我,要你管。」符月說道。
「你願意嫁給我,我也得願意娶才行啊,你這麼暴力,娶回家一隻母老虎,我可吃不消。」林天說道。
一旁的丁洋被他們兩人之間打情罵俏的話弄的膛目結舌,這哪裡像是警察和犯人的對話,這分明就是一堆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混蛋,你不是個男人,我這麼溫柔的女人你竟然說是母老虎。」符月氣憤的罵道。
林天無賴的本性再度發揮,說道:「我就不是男人,你就是母老虎,怎麼樣,怎麼樣,有本事你進來咬我啊?」
符月氣的暴跳如雷,對著一旁目瞪口呆的丁洋吼道:「還不把門給我打開!」
丁洋麵色陰冷,和符月對視了兩眼,最後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還是把牢房的門打了開來。在他看來,符月一直對自己冷冰冰的,原來是因為她早已經由男朋友了,還是一名犯人,心裡對林天的恨油然而生,與其同時,心裡更是暗暗的咒罵著符月這個臭女人,遲早有一天要把她騎在身下狠狠的蹂躪,看著低聲下氣一樣的符月在自己身下求饒。
牢房的門剛一打開,符月就沖了進去,掃了一眼那些犯人,吼道:「都給我滾開。」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寧得罪女人,別得罪潑婦,那些凶神惡煞的犯人哪裡敢招惹這樣一隻失去理智的母老虎,符月走過之處,紛紛閃出一塊空地。
林天看著暴跳如雷的符月,裝出一副緊張害怕的模樣,靠在牆角,雙手緊握,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啊,你要在靠近一步我就喊非禮了…」邊說還邊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彷彿符月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女干」他一樣。
符月冷哼一聲,彎下腰一把抓住林天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林天吃痛的叫了一聲,罵道:「靠,你變態啊,就不能溫柔點強「女干」我嘛?」
符月一副得意的樣子,這一口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笑道:「怎麼樣,我就是變態,咬死你。」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天看來不狠狠的教訓你一下是不行了啊。」說完,林天的手順勢伸進了符月衣服里,因為符月身子的遮擋,其它人卻是看不到這一幕。
「嗚。」符月只感覺渾身一軟,嘴上的勁道小了許多。
林天感受到符月的異常,臉上閃過一絲常人不易覺察的微笑,手中的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揉,捏,擠,搓,四大招式發揮到極致,不斷的在符月36D的大白兔上實驗著。
那種滑滑,燙燙的感覺讓林天心理一盪,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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