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傾國傾城的顏
“那散心的結果呢?心情好些了嗎?”安安爸一直在廚房裏偷聽,這會又歪過頭來看了一眼喻色的方向。
這是真的很想去Z區旅行呢。
“好多了。”喻色這是實話實說,墨靖汐的病已經好了。
“聽說你去了情達,我和你阿姨都對天葬感興趣呢。”
結果,天葬這個詞一出,楊安安的臉色就變了,“爸,你胡說什麽呢,不許討論天葬,我不想聽。”
楊安安情緒有點激動了,就是不許她爸她媽與喻色討論天葬的事兒。
莫名的就想到她媽媽最近這些天的變化。
她媽媽經常吃藥。
還是湯藥。
她媽媽說是喻色開出來的給她調養身體的。
可她看著就覺得那藥不是調養身體的。
而是治病的。
至於治什麽病,從湯藥裏她真的看不出來。
其實她問過喻色的,不過喻色也說那都是調理身體的藥。
可她總覺得不是那麽回事。
看她反應強烈,安安爸拍了拍女兒的手,“我隻是想與你媽去轉一轉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去感受一下那裏的美麗,安安,你不要多想,天葬台就是個風景區。”
他這隻是最樸實最常規的勸慰,不得不說安安爸很厲害。
畢竟,普通人對於天葬的感覺就是很神秘,去觀看的人也很多。
楊安安想想也是,“那好吧,不過以後咱家裏還是不許說起這個話題,太晦氣了,我要爸和媽都長命百歲的,讓我陪著你們慢慢變老。”
“好好好,以後一律不說。”安安爸笑著又進去廚房了,邊走邊道,“安安你過來一下,給爸爸打個下手,不然下麵這道菜一定做不好。”
“媽,那你陪喻色嘮嘮嗑,我去給爸打下手去了。”楊安安一點也沒有想到這是她爸爸故意支開她的,她爸爸就是想給喻色與安安媽一個獨處的空間。
也是讓喻色認真的好好看看安安媽現在的病況。
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安安爸還是希望能治愈安安媽。
果然,安安一進廚房,安安媽就抓住了喻色的手,麵帶憂慮的道:“你且說說,我的情況又加重了嗎?”
“沒有。”喻色拍了拍安安媽的手背,“我瞧著竟是比上次好些了,臉色也好些,就是瘦了,是不是吃不下?”
“你……你居然連我吃不下都看出來了,真是神醫呀,可惜我……”可惜她早就認識喻色,卻沒有在對的時間遇到喻色,現在再遇到,是真的晚了。
太晚了。
算起來,原來錯過都是殤都是殘忍。
“阿姨,你放寬心,其實我去Z區,也是想要汲取一下那塊土地的繁華,還有,我在尋找治愈你的病的辦法,也許不用很久我就找到了治愈你這種病的藥方了,阿姨,你要相信我,也許可以的。。”她上次把話說死了,一直都後悔。
說死了,就代表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所以這一次,她就想給安安媽一些希望。
有希望,才能更勇敢的活下去。
人生,就是在這樣的未知中,痛並快樂的往前而行的。
“好好好,我聽你的,都聽你的,對了,上次的方子還在,你要不要再重新開個方子?還是用之前的?”果然,安安媽的眼睛又亮了,那是一種求生的欲望,一種放不下這一世親人的渴望。
“不用,就上次的方子就好,你病情沒加重,還可以用的。”喻色笑著安撫著安安媽。
但其實,安安媽的病情是加重了一點的,隻是不明顯,可她明白,有時候心藥比真正的藥還更管用。
她這樣說,安安媽一定會認定自己的病情控製住了,心態就會好起來,這樣說不定真的會影響病況。
這種病,其實最難把控的就是心情這個因素。
有的病人,被醫生和家屬瞞著了病情,生病了一年兩年病情都沒有加重,但是病人一下子知道了是癌症晚期,也許幾天人就走了。
這就是心理的作用。
喻色就是想試試。
“太好了,喻色謝謝你,其實我最近也覺得身子輕快了不少呢。”果然是心理作用吧,安安媽自己就覺得自己好了許多。
喻色很欣慰。
楊安安不在,喻色又與安安媽多聊了一會平時日常生活中要注意的事項,還有去藏區的準備工作和注意事項,直到發現安安媽有些疲憊,她才讓安安媽閉上眼睛假寐一會休息一下。
喻色想起了墨靖堯的那塊玉。
回來前,墨靖堯曾經接到電話說找到了玉。
其實她一直都是興奮的都是期待的。
她和墨靖堯的現狀,雖然墨靖堯沒說起也沒承認,但是她知道一定是與那塊玉有關。
還有,有了玉,她才能治更多人的病,比如麵前的安安媽。
想到玉,再看看這個點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就算墨靖堯再忙也要休息下吧,畢竟,他現在的傷可沒有好呢,還算是一個病人,所以喻色果斷的撥給了墨靖堯。
墨氏集團大廈。
頂樓。
墨靖堯麵色沉斂的靠在大班椅上,冷冷的掃過麵前一個個的高管,沒有說話。
剛匯報完工作的一個經理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慌的不行。
前麵六個匯報工作的經理這一刻別說是抬頭了,呼吸都要不敢了,生怕呼吸重了惹得墨靖堯再吼過來。
就在這時,落針可聞的會議室裏傳來了非常惹耳的手機震動聲。
若不是靜,手機震動聲根本聽不見。
也就是因為太靜,所以這手機震動聲讓要想要忽略都不行。
參加會議前,一個個的為了避雷墨靖堯,手機全都調成靜音了,所以,這手機震動聲自然是來自墨靖堯的手機。
所有人的目光悄悄的瞄向墨靖堯,都在暗猜這個時候是誰打給了墨靖堯,這簡直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呀,不然,他們一個個的都快要被墨靖堯製造的低氣壓折磨死了。
墨靖堯修骨玉長的指隨手一落,剛要切斷來電,就看到了‘小色’兩個字劃過,他眉色頓時輕綻,隨即就接了起來,然後,那張傾國傾城的顏也徹底的綻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