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威脅
看到前寡婦被那四個可惡的偷獵者挾持,從森林裡面走得出來,林真的眼神就是彷彿是像殺人一般。
而當錢寡婦哭喊起來的時候,林真的臉色已經冰冷的好似冬天的陰雨。給了錢寡婦一個肯定的眼神,林真冷笑的說:「翠玉嫂子你放心,今天有我在這裡,誰都別他媽想傷害你。」
錢寡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林真之後,忽然就感覺渾身都安靜了下來。之前在山上突然被這4個可惡的混蛋抓住,她甚至一度有了自殺的想法。但見到林真之後,她不害怕了。只要有林真在,她就安心。
而這4個人裡面帶頭的那個忽然有反應過來,他看到猛哥躺在地上狼狽的樣子,連忙跑過去關心的說:「猛哥,猛哥,你這是怎麼了?誰敢在這裡打你啊?」
猛哥捂著掉了一排牙的腮幫子,那副越發猥瑣的樣子簡直是太可笑了。而那怨恨的眼神已經把一切問題都說明白,就是林真,把他的牙打掉的。
而這跟班倒是挺忠心的,這家老大被干倒下了,他居然還知道為老大報仇。
「媽的,就你這傻逼雜種,還敢打我們猛哥,去死吧!」
唯一讓人無奈的是,這小子忠誠歸忠誠,可這武藝也不怎麼地。飛起一腳踹向林真,直來直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林真的手裡面還抓著猛哥的噴子。估計是沒有,如果看到了,這會兒應該早就害怕的躲到一邊,尿都得滲出來幾滴了。
「像你這種傻逼是怎麼做到混混的跟班的?我是真的很疑惑呀。」林真冷笑著,用噴子隨便一打,就結結實實的打在跟班的腿窩處,也就是腘彎。
咔嚓,一聲十分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這根本沒飛出去多遠,筆直的落在地上,重重一聲,讓人不由懷疑他還能不能活下來。
「哎呀!我的腿,你打斷了我的腿……」這小子抱著自己斷掉的大腿在地上滾來滾去,聲音凄慘的好像是7月死的爹,8月死的媽,在靈堂裡面哭靈似的。只是不知道他抱著自己的斷腿,有沒有想到他剛剛是怎麼針對林真的?
剩下的三個人一看到這情況,一個人從背後拿出了一把匕首,冷笑的擱在了錢翠玉的嬌俏臉龐上,指著林真大吼道:「媽的,那邊的臭小子,你的人就在我手裡,趕緊把你手邊的噴子給我扔了。要不然,你下輩子都看不到了。還他媽愣著幹嘛呢?趕緊扔了!」
錢翠玉被冰冷的刀刃下的俏臉發白,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是害怕的看著林真,眼神裡面閃過無數的祈求。
林真並沒有說話,臉上也不陰不陽,但是眼睛裡面卻已經充滿了殺氣。
轉過身,將噴子兇猛的砸在樹榦上,這鋼鐵製作的槍管頓時斷裂成兩節,零件到處飛散,然後林真將碎裂的零件扔到一邊,沖那邊的三個人怒吼的:「趕緊把翠玉嫂子給我放開,不然,我向你們保證,你們一個人都下不了這座山。有一個人活著出去,老子跟你們爹姓!」
然而這邊的三個跟班一看噴子已經被林真給砸成了兩半,頓時心裡的膽子就更大了,一個人更是冷笑起來,「煞筆。你要是手裡面拿著槍,我們還不敢把她怎麼著。現在槍沒有了,你還敢裝逼?你裝你媽呢,真是找死!」
「就是,沒見過這麼傻的,今天就弄死你,給猛哥報仇!」
仗著自己是在道上混的混混,這三個人推開錢翠玉,一個拿著一把匕首,沖向了林真!
在他們想來,連槍都給砸碎了的林真,怎麼可能抵抗得過他們三個人呢?猛哥失手被打碎了一排牙,恐怕還是因為被這臭小子仗著熟悉地勢偷襲了而已。現在只要把這小子給打倒,猛哥的牙也被打飛了,威望也沒多少了,那他留下的位置豈不是可以染指……
然而他們的幻想也就在林真面前,到此為止。
林真已經徹底動了怒,原先這幾個偷獵者偷捕野兔,也就算了,畢竟還沒動刀子,但是看他們拿著匕首,直直刺向自己的樣子,分明就是要下死手。要是真的被扎中,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
既然你能下狠手,就不要怪老子也無情!
只是須臾之間,這三個人就已經衝到了林真面前。
林真冷靜的手一抖,被夾在手腕處的陰陽金針頓時如飛鏢一般刺出,像是毒蜂的刺似的,刺入了一個人的脖子根。
「哎呀!咋回事啊?」
這個人只感覺自己的右半邊胳膊,忽然之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匕首掉在地上,胳膊軟趴趴的掛在身上。
「媽的,你對我用的什麼妖術?今天老子就把你.……」
這個人我連忙用另外一隻手去抓匕首,但是還沒有直起腰來,又是一道犀利的破風聲,他只感覺左邊脖子根一疼,然後剩下的一個胳膊也軟下去了。
這個人害怕的揮舞著自己的胳膊,就像是在揮舞兩根麵條。好似已經殘疾,胳膊可以切除一樣。
這時跟在後面的一個人被嚇得膽寒,這是什麼山裡的詛咒嗎?
但是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辦法回頭,只好和同伴一起沖向了林真。
「咻咻!」
又是兩道犀利的破風聲,一人一根,扎在了他們無意之間暴露出來的腰子上。腰是一個人動力之源,這倆人頓時上半身和下半身失去聯繫,雙腿一跪,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這時,兩個人發現自己的腰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覺了。簡直就跟癱瘓了似的。
「妖怪,你簡直是個妖怪!」三個人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今天這樣如此詭異的事情,渾身哆嗦,只覺得好似失去了肢體。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哪裡見過像這樣詭異的戰鬥?
雖然他們並不清楚自己被什麼蟄了一下,但看林真每次都是胳膊一松,手一抖,然後他們就軟啪啪的倒在地上,那肯定是這個人在使妖術。
這不是妖怪是什麼?
「妖怪?如果我是妖怪的話,那普天之下有多少老實人,被你們活活逼成了妖怪。呵呵,我在這裡警告你們,這座後山是我的。老子是這裡的主人,你們在我的山上打獵,竟然不告訴我,現在這就是我讓你們品嘗的代價。」林真一字一句的警告著他們。
那邊,猛哥雖然倒在地上,嘴裡面不停的吐著血,但聽到林真的話,他忽然得意的笑了,「媽的,窮逼小子,你很能打又如何?是,你這身手放在我們道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但你是個農民,你懂嗎?不過是農民而已。」
「招惹了老子,你就是招惹了你不能得罪的人。我不是農民,老子可是和盛匯的人。青山縣的和盛匯,還用我多說嗎?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這一批兔子,就是我們和盛匯拿來打獵用的。你今天招惹了我,就是招惹了和盛匯,斷和盛匯的財路。等你知道的時候,你會後悔的。」
「嘁。」
林真一腳踹翻了猛哥,冷笑的說:「就你這副狗樣子,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後悔?」
和盛匯?
前幾天,林真在花園裡俱樂部門口打斷胳膊的人,不就是和盛匯的隼哥嗎?
那個老隼,光是氣質上看起來,就比這個在山裡面鑽山洞的猛哥強出許多。這樣的人都被林真給揍了,猛哥算什麼?
添頭都不夠。
猛哥冷笑起來,他指著遠處的村莊,說:「呵呵,是,你很能打。我打不過你,但是你們村裡的人都有你這樣的身手嗎?你信不信?」
「哦?」
林真轉過身看著猛哥,臉色不變,但聲音已經寒冷如冰風:「看來你是想到我們村裡來威脅我?」
猛哥看林真似乎有些害怕了,他馬上猙獰的咆哮起來:「對。我就威脅了,如何?青山縣縣城離這裡也就幾十里地,開車半天就到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我們和盛匯的弟兄們下來遊山玩水。這山路可不好走,要是什麼時候有你們的村民不小心斷了腿,摔斷胳膊,被手咬了,也不太美,對吧?」
林真冷哼一聲,心道,真是他媽越活越回去了。
「行啊,你說的不錯,這裡的風景是挺好的。把你們的人都叫過來玩吧。這地方山清水秀,遊山玩水是不錯。」
這可把猛哥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他不理解的看著林真。剛剛自己的手下挾持著那個婊子,逼這貨把槍扔了的時候,他扔的倒是勤快,不要命了也要把那個女人救下來。肯定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對付這種人,只要拿他們身邊的親朋好友、家人親戚威脅一番,馬上就會給他跪下。這一招猛哥屢試不爽。
但是這個林真,不但沒有給他跪下,反而還邀請他們的弟兄上山來玩?
林真冷笑。
這個猛哥,大概是在縣城裡面長大,根本不知道大山的恐怖。先不說什麼野豬,光是到處都有的毒蟲猛獸,蠍子毒蛇,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更不要說,還有一隻被自己操縱的赤色茅山烙。
這條蛇經過長期的吸食靈氣,現在早已經不是尋常的茅山烙可比的。
對於猛哥的威脅,林真根本就不在乎。
猛哥倒是很快又找到了一個辦法,他指著林真吼道:「你被嚇傻了是吧?我告訴你,你真以為我不敢把人叫過來嗎?」
林真聳了聳肩膀,說:「行啊,那你倒是把人叫過來啊。它餓的都瘦了。」
林真的視線越過叢林,就在大樹的高處,盤踞著一條有臉盆直徑那麼粗的大茅山烙。
殷紅的蛇信吐著,它帶著尖刺的腦袋,這會兒正對著猛哥等人,興奮的搖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