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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用心良苦

  「毒液已經開始往下滴了,你再堅持堅持。」薛晨騙她道。


  這才過了二十分鐘,火候根本不夠,只是將她的汗蒸出來而已。


  盧曼娜也覺察到身體有液體流動,似乎看到了曙光,艱難的日子不是一挺就過去了,但是,「怎麼還沒好?」


  「這才剛過了十分鐘。」薛晨道。


  「我怎麼以為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了。」盧曼娜道,她身上好像已不流毒液了。


  「痛苦總是比快樂要漫長。」薛晨又騙她道,這次確實是過了一個多小時。


  盧曼娜就感覺自己快要融化,而黏在蒸具上了。


  這時黃顏色的毒液開始不停地往下流出,而這時用金針催發才是最好的時機!


  薛晨小心地將薄單子揭下來,提針催動,毒液如豆從身體中滾落,從蒸具滲透進藥水中。


  過了一會,薛晨盧曼娜抱下來,將蒸具擦乾淨,把藥水倒掉,重新換上了新的,使得盧曼娜正面朝下受蒸。


  足足進行了六個小時,到了太陽快落山才算完,差點也使得他虛脫了,也幸好蛇毒還未深,入骨髓,不然他也無法了。


  如果不是有一個守門神大熊在門口站著,外面的人都闖進來了,從盧曼娜的大叫到無聲,以為她出事了。


  治療蛇毒為什麼總是叫呢?後面還那麼凄慘,正好薛晨走了出來。


  「鄉親們,看看她治好的人在哪?看看一直為你們看病的薛神醫,不怕有危險嗎?」周曉通仰著腦袋,「來吧,你得給我們四個人一人跪一個。」


  周婉藍嘻嘻一笑:「等會給你一個大紅包。」


  「快點跪過來!」周曉通厲聲催促。


  「你就過去吧。」


  「就算幫幫我們的忙。」


  「你忍心看著我們窮下去嗎?」


  村民們勸著,他們擔心這些人因此不投資這裡,內心一松,薛晨走了過去。


  「噗通!」


  王慶豐想到了薛晨那個雪夜衣服掛破,渾身蓋白,頭上卻流著汗,和被救回來而露出高興模樣的情景。


  「村長,以前經常有解決不了的事去找薛神醫,現在沒有了,就把他的好忘記了?」


  劉金水嚴肅道:「王細妹,不能這麼說話,我這樣做全是為了咱們村的發展,人民幸福生活,我也是用心良苦啊。」


  「村長,你說這句話時,好處每次都落盡了你的口袋。」王細妹冷嘲道。


  王細妹道:「咱們村有誰沒受過薛神醫的恩?人心都是肉長的,不能太無情!」


  村民們滿是羞愧,這個事實不能磨滅,薛晨瞧著蘇曉通高昂的面孔,再向後看去,連氣氛也跟著變得寂靜。


  蘇曉通笑道:「你不用先給我跪,先給你尊敬的對手磕一個,做人要言而有信。」


  「是的,做人要言而有信。」薛晨道。


  「知道就好,還不快點?!」蘇曉通要不是比他低半頭,就差按他的脖子了,嘀咕著不知道吃幾把什麼長大的,忽地他一愣,「你給我五塊錢做什麼?」


  「磕頭不能不給錢,沒合適的紙包,心意到了就好。」薛晨安慰道。


  「你他媽個……不可能……」蘇曉通見一個女人蹣跚地走到了他面前,確切地說是薛晨面前,她鞠了一躬,「謝謝薛神醫讓我重新站了起來。」


  盧曼娜從蒸具上下來后,扭頭看著裡面的渾黃的水,彷彿那條猙獰的蛇就潛藏在其中,害怕地向前走了兩步,腿扭/動著似支撐不住。


  正好牆上掛著一面鏡子,她的膚色恢復了正常,不過……從脖子以下到腳掌的皮肉都變得松垮乾癟了。


  如此醜陋地展現著,就猶如一個老妖婆一樣,使得她又是另一種羞然惶恐。


  薛晨早已在浴桶中燒了水,泡進了另一配藥,讓她努力伸展身體,使之皮膚綳直而不皺起,並告之身體暫時會受到些影響,行動不大方便,但是可以慢慢恢復的,她才好受了一些。


  盧曼娜這時候出來,也是為了證明薛晨治好了他,想給她的娘家婆家,以及全村人一個耳光。


  「這……你們,你們是串通好的!」蘇曉通不可思議地指著他倆,他要倒霉了,讓蘇家知道他私自替蘇潮生對賭還輸了,他不得被大卸八塊?


  蘇潮生三人非常驚訝,立即對盧曼娜做了檢查,脈搏有力,那凝滯的氣息疏通了,疑問道:「你身體的水分怎麼消失了?」


  他們雖然沒把薛晨當回事,但對他的談話還是入了耳的,他才不足十八歲,出身醫藥世家的蘇潮生都難住的病症,卻被他解決了,及王細妹的佐證,他是靠矇騙混了多年嗎?他們不得不思考這簡單的邏輯問題。


  「哥,哥……」蘇婉藍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聲,不由得有些難過,「他前些天已經治療過了,肯定翻閱了大量的醫書,找到問題所在。」


  「哥哥一定在控制憂傷的心。」蘇婉藍覺得她哥輸得很冤,並認為那個小子知道這是什麼蛇毒,她哥可是驕子,不能有誰打敗他。


  蘇潮生心裡的確不好受,從小一直被家族看好,自視醫術不凡,其他家族爭著聯姻,哪知來到這偏僻山溝,竟遇到個這麼年輕的小子,把他比了下去,他這時也知道那小子是了解什麼蛇毒的,但盧曼娜詭異的癥狀,被其解除的法子他一定沒見識過。


  「你能告訴我,你用的是什麼針法嗎?」蘇潮生問道。


  他在盧曼娜的皮膚上看到了無數細密的針眼,而且還都不在穴位上,那痛叫聲就理解了,如果是故意混淆視聽,豈不太殘忍了?

  蘇潮生想這可能是一种放血療法,通過全身扎針而使得蛇毒流出,卻又如何將蛇毒逼出來的?這很費解。


  薛晨搖搖頭,如何做的並不難猜,因為是女人的緣故,蘇潮生沒有過多關注盧曼娜鬆弛的皮膚,而且儘管他將廚房的煙淡化了,但進去就能一目了然。


  「那能讓我看看針嗎?」蘇潮生道。


  蘇華說薛晨的金針十分特別,當時他還不以為然,對這個家族除名的子弟還很看不起,居然對一個山村醫生那麼……那麼崇敬中帶著一絲害怕。


  薛晨道:「不行。」


  「什麼破針法,我給你一百萬,你告訴我生哥用了什麼辦法,再給你十萬把針賣給我,你足夠賺的了!」蘇曉通驕橫地說。


  薛晨輕輕一笑,反而道:「你還沒給我跪下道歉呢,你給我跪下,磕頭道歉,加上之前的五十萬,一百五十萬,我告訴你,針不賣。」


  蘇潮生瞧了蘇曉通一眼,這是對他口無遮攔的一種懲罰。


  蘇曉通內心掙扎了幾下,跪了下去,傲嬌的來到薛庄,此時卻這麼屈辱,也不知他家族的人會不會放過他,不禁流著淚遞出一於卡,「對不起!」


  薛晨還被嚇了一跳,接過來,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我沒死呢。」


  蘇曉通崩潰地想,可我快死了。


  蘇潮生問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也就是你這鄉巴佬沒見過。」蘇婉藍倒是沒在這上面表現得十分驕傲,這都成了普通人的出行方式了。


  「那你會開嗎?」薛晨問道。


  「我又沒學過開飛機,怎麼會開,你問的問題能別這麼傻嗎?」蘇婉藍道。


  「那我就有一個疑惑,你在書中看到過救治的方法,你為什麼沒有想到?你看到過的東西,能運用出來嗎?」薛晨問道,「咱倆誰傻?」


  那個想找薛晨治療,病又好了的村民孫根獻殷勤道:「盧曼娜的蛇毒我猜不用治也能變好。」


  薛晨輕笑道:「你以為你的病好了?」


  孫根挑眉道:「怎麼沒好?別以為你會點醫術就高高在上,總是教育人,我早看不慣你了!」


  「醫者父母心,我有責任告訴病人注意的病情,」薛晨平靜道,「我聽你的喉嚨發聲沙啞,想必是上火引起的發燒,根據你的臉色和動作的細節判斷,你的腎臟出了大問題,現在起床很費勁吧?而且時常后腰發痛,不能長時間站立。」


  「你,你怎麼知道?」孫根瞪眼疑問,「你一定是聽我跟別人說過!」


  「呵呵,你最多還有半年可活。」薛晨道。


  「你瞎說八道什麼?別讓我抽你啊!」孫根驚怒道。


  蘇潮生知道薛晨不會隨便說說,一個醫生對自己的診斷是非常慎重的,於是抓過孫根的手為他號起了脈,手又在他的腎臟處摸著,聽到他的叫聲,心裡已認同了,又讓孫根洗了洗臉,才瞧出了些不正常,而薛晨相術已到了如此高超的地步了?


  孫根覺得不妙,有些急迫地問:「蘇老闆,我有事嗎?」


  「薛晨說得沒錯。」蘇潮生道。


  孫根的心沉了下去,他第一反應是想向薛晨求救,只是剛才表現得太差勁了。


  他轉過頭想等薛晨主動說為他醫治,平常都是這樣的,卻始終沒有。


  孫根轉而求救道:「蘇醫生,你救救我吧,我受了一輩子苦,好生活才快開始,你的心是好的……」


  蘇潮生見薛晨沒管他,也想露一手,挽回些顏面,便道:「你的病不是不能救,只是需要掏一百萬的診治費。」


  「為,為什麼這麼貴?」孫根結巴道。


  「我會帶你到我的醫院治療,服用的藥草是十分高昂的,而且無論是中醫清理腎臟,或者西醫換腎,這都是不小的費用,可能還少說了。」蘇潮生並未訛人。


  「一百萬……改成旅遊開發區,才給我五十萬……」孫根呆然,又不滿地說道,「如果是薛晨,這病他就會免費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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