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今晚沒有糖吃
久久果然是說到做到。今晚，王小凡只有站著欣賞的份兒。
也許是要故意展示給王小凡看，也許是放下了任何心理羈絆，今晚的久久，像是一朵怒放的牡丹，把自己的美盡情地宣洩。
她的頭髮挽起來，長長的脖頸像是一段美玉，閃耀著溫潤的光澤。傲人的一雙在水流的衝擊下，漸漸有了反應，越發挺拔活潑了。她平坦而結實的小腹，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筆直而渾圓的雙腿，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像是由頂尖的藝術大師雕刻而成。
聽著嘩嘩的水聲，看著眼前這美輪美奐的身體，王小凡的思緒忍不住又回到了從前。那時候，自己對久久的身體是多麼的嚮往！做夢都是在探索她的奧秘。及至第一次真正擁有了她，那種葯勁過去清醒過來后心情，真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久久那一對寶物，曾被自己反覆把玩，愛不釋手。宿舍里的一次次刀光劍影，醫院病床上的瘋狂釋放，王小凡只要閉上眼睛，久久那一雙上下翻飛的白鷂就在眼前晃動，他甚至記得它們飛舞時候的舞姿，記得那兩顆水果事前事中事後的不同變化。
久久曾經說過，她身上的所有物件，都屬於王小凡所有。王小凡那時候也認為，自己這輩子會一直享受下去。但沒想到，世事多變，現在，這一切的美好還在自己眼前，但已經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一個叫做巴頌的男人了。
明白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后，王小凡看得更用力了。他恨不得雙眼變成一台攝像機，把這美好淋漓盡致地錄下來，珍藏在記憶里，以抵抗歲月長河的沖刷。
今晚的久久，似乎帶著表演的性質。在全方位向旁邊站著的男人展示完自己的身體后，她身後把花灑取下來，把那些生命的源泉往自己的胸上澆。
她左手持花灑，右手像是開胸似的揉著自己，每一隻都要揉上四五分鐘。王小凡看著她那一雙精靈在一隻纖纖玉手下翻滾，搖擺，擠壓，鼻腔里一熱，一股鼻血差點噴薄而出。
這些年來，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女人的身體，如果和水結合的話，會迸發出更加驚心動魄的美。好像女人這個物種，天生就是水之精靈。
此刻，細細的水流衝擊著那一雙美物，像是一張張小嘴，親吻著那兩大團柔軟。可是久久的皮膚太光滑了，水之精靈想要在上面停留，又站不住腳，紛紛跌落。爭先恐後的吻上，又無可奈何地跌落。王小凡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這水流，曾經熱烈地深入了久久，但久久太光滑了，他不得不像這些水流，不情願地跌落。
這一雙，久久就沖洗了十幾分鐘。這十幾分鐘了，王小凡就像是中了電，除了呼吸，整個人都不會動了。他的心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著，讓他有些心跳氣喘。原來，壓抑著自己的慾望，只是用眼前去看的話，那種感覺和直接得到截然不同。
花灑緩緩下行。再經過一片開闊地之後，來到了三角洲。這裡，有一片黑森林，充滿著無限的神秘。
經過黑森林，花灑到達了秘密花園。好像要故意展示，久久打開了一些，然後把花灑的噴頭翻轉，從下往上射擊著花園。同時右手在那裡反覆的掠過。
王小凡看著這要命的情景，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潑了煤油的乾柴遇到了烈火，轟地一聲被點燃了。他口乾舌燥，體內的火苗隨時都有可能噴涌而出。怕自己失控，趕緊調動意念，苦苦壓抑著自己的衝動。
而久久好像非常陶醉於自己的這個動作。她伸出舌尖舔著自己的唇，嘴裡還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慢慢地把眼睛閉上了。
此情此景，王小凡就是再有控制力，也未免有擦槍走火的危險。他痛苦地壓抑著自己的衝動，覺得整個人像是被熊熊大火包圍，馬上就要被烤熟了。撒上孜然辣椒粉的話，味道肯定很不錯。
在苦苦堅持幾分鐘后，他實在忍不住了。身體異常可恥，心裡異常的抓撓。終於，他發話了。
「久久……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要不，我先出去吧！」
王小凡說著，雙手在自己身體上抓著，表情甚是痛苦。
「不行！小凡，今晚，你必須好好看著我！」
久久睜開眼睛，堅定地說。此刻她的目光帶著某種威嚴，像是女王正在號令自己的臣民。
王小凡被她這種氣勢所折服，雙腳像是在地上扎了根，難以移動。
「可是……再這樣下去，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小凡，我要讓你後悔，為你當初拋棄我後悔！今晚，我就是要把一個女人的一切都展示給你看，就想讓你知道，我不比你的小雅差！」
久久的話語，似乎帶著仇恨。但更多的，是帶著一個女人失寵之後的哀怨。她那一雙眼睛里水汽朦朧，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水汽進去了，還是她從心底流出來的淚水。
王小凡的心再次被深深觸動了。看來今晚，久久是用這種方法報復他了。說是報復，也可能不準確，久久更想通過這個特殊的方式，證明自己是個值得被愛的女人。
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王小凡的心揪的更緊了。他艱難地對著久久笑了下說：「久久，我混蛋……當初，我真的該好好珍惜你。」
「王小凡，想當初，我哪點對你不好？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為了你，我狠心地趕走了七妹，為了你，我甘願冒任何的風險，可你……」
久久說不下去了。兩行淚水奪眶而出，摔落在濕漉漉的地板上。
「久久……」
王小凡動情地叫了一聲，走上去，想為她擦去淚水，但被久久舉手擋住了。只好尷尬地站住了。
「命運，我現在已經相信命運了。」
久久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盡量用平穩的話語說：「小凡，我現在已經不再遷怒與你了。感情的開始和終結，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我們都無能為力。就好比你無情地把我拋棄，把我送入別的男人的懷抱，這都是事先設定的情節，所以你也無須懺悔。今晚，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你眼中是不是真的漂亮。」
王小凡此刻的腸子都是青的。他發現，今晚的久久，比以前她任何時候都漂亮，都有魅力。當一個女人卸掉了所有的偽裝，赤身站在男人面前時，她所有的話語都是多餘的。因為她的身體會告訴你一切。
「你當然是真的漂亮。還記得當初在健身區看到你的第一眼……」
「我那是正在練臀。小凡，你不是已經感受過我練臀的效果了嗎？」
一句話，再次讓王小凡心潮澎湃。健身的女人和不健身的女人，是有很大區別的。久久最厲害的就是臀，曾經讓王小凡無比的痴迷。
「是呀，那種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王小凡說出這句話，心生唏噓。以為久久會說「那今晚再讓你感受一下」之類的話，但久久只是哼笑了一聲，說：「可你為什麼不好好珍惜呢？現在，你已經失去了我……」
王小凡無言以對，只是狠狠地揪住了自己的頭髮。
「小凡，你也脫了吧。今晚，你再為我打一次沐浴露可以嗎？」
這是王小凡和久久兩人進行過好多次的動作。王小凡在為久久打沐浴露的過程中，徹底地了解了她的身體。久久也在為王小凡打沐浴露的過程中，目睹了他身體可恥的變化，連呼神奇。
「嗯……」
王小凡答應著，把自己也剝光了。本想隱藏著自己的可恥，但可恥無法隱藏。
久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睛里似乎有亮光閃過，但隨即就熄滅了。
時隔一年半之後，王小凡和久久又站在了同一個花灑下。雖然時光已經過去了五百多天，但王小凡卻覺得他和久久的故事，就發生在昨天。今晚，只不過是故事的正常延續而已。
但再去看久久的身體，又有種陌生的感覺。人是，物是，只是他這個男人，再也不是久久的心上人。
久久關了花灑，拿起沐浴露的瓶子。王小凡還記得以前的程序，趕緊伸出雙手，捧了。
久久慢慢把沐浴樓擠在了王小凡掌心。王小凡輕車熟路，把雙掌都按在了她高聳的胸上。輕輕滑過，然後是腋窩。然後向上，是長長的脖頸。
在沐浴液的滋潤下，王小凡用雙手，再次丈量了久久那近乎完美的身體。這一年多來，這個女人一直沒有放棄健身，所以她的身上彈性滿滿，似乎隱藏很強的爆發力。王小凡很想再感受一下那種力量，但明知道已經是痴心妄想了。
求之不得，是痛苦的。可以撫摸而不可以得，是更痛苦的。王小凡的雙手在久久身上遊走，回想著以前自己也曾經滿心歡喜地做過這樣的事情，然後等著久久喂糖給他吃，心生悲愴。因為今晚，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久久是不會喂糖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