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麻煩幫我個小忙
范總的白馬會所向來以管理嚴格著稱。據說,裡面的男技師上鍾是絕對不允許帶手機的,更別說在朋友圈裡炫富了。日常的行為,都有專門的人來管理,膽敢違反者,下場是非常悲慘的。這就是為什麼會有男技師被巴頌打死的原因。
但白馬的小夥子們賺錢多,是公開的秘密。既然身在遊戲中,就必須遵守遊戲規則,這是最簡單的真理。現在,竟然有人挑戰規則,並且給白馬帶來了滅頂之災,兇狠的范總豈能饒恕?
據糖糖講,這個22歲的小夥子曬的,不是22歲的生日禮物,而是從1歲到22歲這22年來的全部生日禮物。也不知道這個富婆有多愛他,竟然把他以前的生日禮物全部補了出來,儘是一些奢侈品,堆滿了一整個房間。其中今年的生日禮物,是一把寶馬車鑰匙。
現如今,網路的力量是強大的,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本事是通天的。這個朋友圈一經發布,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就上了熱搜頭條,引爆了輿論。
當然了,也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據說有大領導批示,嚴查白馬會所。於是林之華親自指揮,把白馬會所封了。
「哪個技師膽這麼肥,敢在朋友圈裡炫富?不想活了?」
王小凡揉面似的揉著糖糖。糖糖的一雙物件在精油的滋潤下,發著亮晶晶的光。白的更白,紅的更紅,像是兩隻水母在搖擺。
「聽說是一個姓鹿的小夥子。那小子是白馬的頭牌,我見過的,長了張明星臉,確實能迷倒女人。」
糖糖的雙腿緊緊夾著,還不斷蠕動,想必王小凡的開胸,給她帶來了難以自持的反應。
「小鹿?竟然是他?」
王小凡大驚。這個小鹿,可不就是豆豆的男寵嗎?
「小凡,你也認識他?」
「哦,我只是聽說過。糖糖,這個小鹿現在在哪?」
「在哪?范總正在全程搜捕他呢。估計抓到了他,最次也得把他閹了。」
不知道為什麼,王小凡談起范總,再談到這個「閹」字時,褲襠里總是陣陣發緊,好像真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已經架在了根部,就等著齊根斬斷了。范總對待背叛他的人,閹割已經是最仁慈的了,如果他知道王小凡上了自己的女人,還能留那十幾厘米的東西在他身上嗎?估計分分鐘都不允許的事情。
「是呀,范總那麼兇狠,這個小鹿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個朋友圈導致白馬歇菜,范總會饒了他嗎?抽筋扒皮都有可能啊!」
王小凡說到「抽筋扒皮」這四個字,打了個寒噤。
「小凡你抖什麼?很冷嗎?不是開著空調的嗎?」
女人的感覺真是靈敏,王小凡一個細小的失態,都逃不過糖糖的眼睛。
「沒抖啊。只是按著按著,身子有些受不了了。糖糖你太性感了。」
糖糖嘻嘻地笑了。說:「受不了的話,等會讓你放一炮。我這也空了好久了。每天我都往裡面擠保養凝膠呢,你感受一下有沒有什麼變化。」
「范總呢,這一直都沒寵幸你?」
「屁寵幸。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哪有心情找我?樂得我自在。」
糖糖說著,抬起手往上一抓,準確地把王小凡抓住了。說:「哎呦,嚇死人!」
王小凡的心思這會不在這上面。直覺告訴他,白馬會所被查封,表面上是因為這個小鹿發了個不該發的朋友圈,但深層次的原因,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糖糖說:「范總懷疑,這後面有人策劃,是故意針對白馬會所的。目的就是要把會所搞砸。」
「這個人會是誰呢?應該是范總的競爭對手吧?」
王小凡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已經想到了一個人。
「誰知道呢。不過等抓到了小鹿,一切謎底就揭開了。」
「小鹿不是已經跑了嗎?」
「只要他不死,范總就有能力把他抓回來。只要抓回來,范總就有辦法撬開他的嘴巴。小凡你是長在農村的,小時候見過騸豬嗎?」
作為農村孩子,王小凡當然見過騸豬。騸豬匠往往騎個自行車,走街串巷。各行業都有各行業的幌子,騸豬匠的自行車車把上,立著一根鐵絲,鐵絲的頂端是一撮白毛,具體是什麼動物的毛,不得而知。村民們只要看到這撮毛,就知道騸豬匠來了。
鄉下人養豬,大都是要養肥了之後,殺來賣肉的。公豬崽如果不騸的話,不但不怎麼長肉,還光想著母豬的事,不怎麼安生。所以在它們小的時候,往往就被騸了。除非是留作做種豬。
在鄉下,騸豬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但鄉下的孩子們,還是對這件事情抱著很大的好奇心。只要是誰家騸豬,是一定要跑去圍觀的。
王小凡當然也少不了觀賞騸豬匠人的表演。嘴裡噙了快刀,趁豬崽沒有防備,一彎腰抓住了後腿。然後往地上一踩,把兩腿間那一嘟嚕抓在手裡了。
右手取刀在手,輕輕一劃,露出了清白的蛋蛋。快速地擠出來,一個,兩個,再把連接處那麼一割,豬崽的兩顆蛋蛋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往往是往地上一扔,那清白的兩顆還在那裡蠕動。騸豬匠隨便在地上抓把土往豬崽的傷口上一按,鬆了手,豬崽就竄了出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往後餘生,已經不是真正的公豬了。
騸豬沒什麼,但這兩個字從糖糖這個女人嘴裡說出來,還是給王小凡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好像這殘忍的一幕,不久的將來,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糖糖,我當然見過騸豬的。怎麼,你也見過?」
糖糖的手這會很配合地抓了騸豬匠操心的地方,像是玩健身球似的在掌心裡推磨,說:「我沒見過騸豬,但我見過騸人。」
騸人?王小凡就覺得自己的兩顆猛地往上一揪,差點跑到肚子里去。
「是范總乾的嗎?」
王小凡的臉色都已經變了。感覺現在床上羅躺著的這個女人,就像是顆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不是范總乾的,是老楊。茶樓那邊,有人欠了范總300多萬元的賭債跑路了,跑到新疆,硬是讓范總的人又給抓回來了。結果老楊就動了私刑。」
糖糖說著,聲音里也沒有了淡定。很顯然,這件事對她的衝擊也挺大的。
「糖糖你親眼看到的?」
「是呀,范總硬拉著我去看的,就在茶樓地下室里。小凡,你肯定不知道男人的蛋蛋剝開后是什麼樣子的,但我見過。你想知道嗎?」
糖糖一陣壞笑,手上用力捏了一下。王小凡疼地吸了口涼氣,一疊聲地說:「不不不,我不想知道,糖糖你別說了。太殘忍了。怎麼這個老楊,其貌不揚,倒是心狠手辣啊。」
「范總的手下,有瓤茬的嗎?所以說這個小鹿,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可以想象,范總抓住了他,會是什麼後果。」
王小凡實在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膽戰心驚啊。就轉移話題說:「林之華和范總的關係不是不錯嗎?怎麼會親自帶人去查封白馬?」
糖糖「咳」了一聲說:「這些大人物之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知道他們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林之華和范總的關係,面上說就是貓和老鼠的關係,但實際呢?鬼才知道。」
「那麼范總有沒有懷疑這個事情,是誰在後面指使?」
王小凡再次想到了豆豆。小鹿出現在她房間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出了個這麼大的事,敢說和豆豆沒關係嗎?她可是深恨范總,發誓要把他剷除掉的。
「范總目前還沒有確定誰在後面指使。但我相信,真兇很快就會浮出水面。小凡啊,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這次范總再動私刑的話,我把你也拉上,讓你去開開眼。」
「別別,我可不願看騸人啥的。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王小凡確實看不得這些。去年在網上看了個恐B份子殺害人質的視頻,好幾個月都沒過來勁。
「好,不說這個事了。小凡,咱們在一起就要開心愉快,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好了,胸就開到這裡,你給我吹吧。」
糖糖說著,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朝著王小凡打開了。
王小凡往那裡看了一眼。還是熟悉的配方,但心裡卻有些望而卻步的感覺。糖糖和自己的交往,是瞞著范總的,如果范總知道了一切,是騸還是閹呢?王小凡可不想親眼看看自己的蛋蛋是啥樣的。
「小凡,吹我之前,先麻煩你個事。」
糖糖朝王小凡擠了下眼睛,露出一絲壞笑。
「啥事你說,只要不是太過分。」
「當然不過分了。你每天早上都刮鬍子吧?」
王小凡有些懵逼,道:「那是當然。」
糖糖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雜草,朝王小凡拋著眼。
「糖糖你想幹嘛?」
王小凡隱隱感覺到不對勁。
「不幹嘛,讓你幫個小忙。我看人家歐美的女人都颳了的,乾淨又利索,小凡你也幫我颳了。」
啊?
王小凡一聽就炸了。糖糖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范總的女人啊!敢颳了她,那不是明擺著在太歲頭上動土嗎?這是妥妥的找死的節奏啊!
連連擺手說:「糖糖你別開玩笑了,我把你毛颳了,范總問起來咋說?」
「我就說是在美容院刮的。其實現在很多美容院都有這項業務,稀鬆平常。我本來想在那裡刮的,後來忽然想到你,就想讓你親手給我刮。」
糖糖說著,折起身子說:「麻煩把我包遞給我。」
王小凡拿了茶几上包,遞到糖糖手裡。糖糖在裡面掏出一件東西來。
王小凡看了看,是個剃鬚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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