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掛著一層白霜
這是王小凡生平第一次，和紙人的親密接觸。
當然了，也是第一次，和至陰之體的女人接觸。
涼，冰涼。
這是他的第一感受。
活，真活。
這是他的第二感受。
有力，強有力。
這是他的第三感受。
果然，他在這樣極端的環境下，有些迷失了。昨天和紫葫練就的本領，竟然也找不到了。
「小凡，你不要亂沖亂撞。陰陽結合的第一步，是不需要運動的。現在，你要重新凝聚意識。」
「凝聚在那裡嗎？」
「當然了。你得適應一下這樣極寒的環境。來吧，我加力給你。」
靈兒說著，果然力度一波一波襲來。
王小凡直覺得比紫葫的嘴巴要厲害好幾倍，只可惜紫葫的嘴巴是溫熱的，這裡是寒冷的。
有了力量的感知，意識再凝聚起來就容易的多了。王小凡在幾分鐘之內就把意識全部集中在某一處，可以明顯感覺到發熱膨脹。
「嗯，小凡，我已經感受到你的溫度了。來吧，繼續。」
靈兒的頻率忽然加快。王小凡剛開始還能控制著，漸漸地隨著快樂的感覺的不斷攀升，有些難以自持了。不敢再動，但靈兒太靈活了，比自己動著還要刺激的多。
「靈兒，在這樣下去的話，我怕是要謝在你這裡了。萱姐說過，和她結合之前，不能謝。」
靈兒放慢了頻率，說：「現在，你可以把意識擴散了。只要擴散了意識，你的敏感度就會降低，也不會謝我。」
王小凡勉強忍著這強烈的刺激，開始把意識從下三路往全身瀰漫。感覺到一股氣息傳遍全身，最後從頭頂緩緩衝出來，和大自然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
巍峨的雪山，遼闊的大地，深藍色的大海。日月的能量從天上扯下來，緩緩注入體內。
丹田之氣開始旋轉。越轉越快，再次形成水泵的抽水原理。
靈兒的力度忽然增大。同時，臀部開始擺動，幅度越來越大。而王小凡體內的氣流，也隨著她臀部的擺動而不斷加快轉速，配合的非常默契。
靈兒發出了「哦哦」的叫聲。這叫聲把王小凡刺激得血脈噴張。漸漸覺得自己的身子要爆掉了。
靈兒的臀部像是一台馬達，靈活的擺動，抽水的聲音清晰可聞。突然，她開始狂叫。在她的狂叫聲中，王小凡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炸裂了。體內像是一台鍋爐在燃燒，炙熱的能量把他烤的口乾舌燥。同時身體的通道急需打開，好吸進一股清涼，滅掉體內的烈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靈兒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凡哥，打開通道，開始吸入！」
「啵！」
伴隨著一聲響，王小凡身體的通道猛地被打開了。幾乎就在打開的同時，靈兒迅速抽身而出！
就像溺水之人的腦袋忽然露出了水面，王小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感覺自己的身體通道打開的程度，差不多是昨天的兩倍。因為他感受到了非常清晰的吸入感，以及侵入體內的清涼感。
「靈兒，你怎麼在關鍵的時候撤出來了？」
王小凡有些不解。如果不撤出來的話，那會是什麼情況？
「當然要撤出來。你是要和萱姐做結合的，而不是我。萱姐非常厲害的，她能感受到你體內氣息的變化。如果她發現你吸入了我的陰氣，那我估計就死翹翹了。」
王小凡還在緩緩地吸氣，說：「這次感覺厲害了。通道打開的程度比以前大多了。我感覺一會到了密室，肯定能把那半碗水吸完的。」
靈兒把他拿在手上，端詳著說：「確實，這會小嘴還在吸呢。只是掛了一層的白霜。」
王小凡只是感覺到了靈兒的嚴寒，聽她這樣說，心裡暗暗詫異。這是得有多陰，竟然把自己的東西都掛上了白霜？
「呵呵，還有冰碴子呢。」
靈兒調皮地撥弄著凍在一起的雜草。
王小凡伸手摸了一下，我靠，果然被凍住了，摸到的都是冰碴子。
「靈兒，你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不是我練了這麼久有些基礎，估計進去直接就被凍硬了。拉出來拿棍一敲，嘎嘣脆地就斷了。」
靈兒哈哈地笑起來，說：「小凡哥你還挺幽默的，我就喜歡幽默的男人。可惜我不敢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萱姐的男人啊。我可不敢和她爭風吃醋，這是找死呢。」
正說到這裡，聽見流蘇在竹林外喊：「靈兒快回來，主人起床了！」
慌得靈兒答應一聲，一陣風不見了。
王小凡這才睜開眼睛。適應了一會光線，低頭看看下面，果然是掛著一層白霜。雖然凍的夠嗆，但依然昂首挺立，還保持著吞噬的姿勢。
滿意地用指頭彈了一下說：「老弟，你真給我長臉。繼續加油啊，咱們一舉拿下萱姐！」
又去摳草上的冰碴子。凍的挺緊，草都扯斷了幾根。乾脆也不管了，讓它慢慢融化吧。
急忙忙穿上衣服，走出了竹林。
流蘇等在外面，說：「小凡，咱們趕緊對練，萱姐馬上就到。」
王小凡的身在還僵硬著，就這樣開始和流蘇對練起來。
不一會，萱姐的身影果然出現在竹林邊上。王小凡瞥見她肩上落著一直小鳥。仔細一瞧，可不是每天都蹲在窗欞上看他吸水那隻嗎！
感情萱姐雖然沒有每次都去看他，是派有密探的啊。有可能小鳥的存在，就像是一個監控，萱姐在那邊可以看到實時直播的。
萱姐在一邊看著，王小凡不敢大意。把這一個多月所學的本領都施展出來，居然也是像模像樣的，和原來的笨手笨腳有了質的飛躍。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和靈兒結合之後，身子一直就那麼僵硬著，寧死不屈的感覺。這讓王小凡很彆扭，感覺萱姐的目光幾次掃過那裡，臉上寫著疑問。
招式練完，萱姐拍著巴掌走過來，說：「很好。小凡，你現在的功夫，比你初來九天閣時候強多了，打敗個巴頌，應該是沒問題了。」
「不行不行，還差得遠呢。現在去和巴頌打的話，我還是沒有底氣。」
王小凡心裡想，這還沒結合沒突破呢，即使能打敗巴頌，嘴上也不能承認啊。得給萱姐一點點壓力，促使她儘快和自己結合。
「呵呵，還挺謙虛呢。」
流蘇插話說：「萱姐，小凡的進步確實挺大的，特別是瞬移的功夫，已經超越凡人了。」
「嗯，流蘇你功勞不小。最近是不是還教給小凡的有什麼別的本事？」
萱姐的目光，再次掃過王小凡支起來的帳篷。王小凡感覺她的目光就是一把利劍，差點把自己那裡給削斷。
流蘇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很顯然，他最近教給了王小凡教學大綱以外的東西，也就是說，超綱了。
「也沒教給小凡什麼特別的，我那個年代的一些招式，現在拿出來已經不合時宜了。」
流蘇的語氣，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堅定。看來他也是心虛啊。
就連王小凡的心也是懸著。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如果萱姐知道自己的兩個女紙人搶了她的先機，心裡肯定也爽不到哪裡去。
「嗯，你的一些招式，確實用不上。但你還有五個徒弟呢？」
王小凡趕緊去看繩子上掛著那五個紙人，一個個都是沒有生命的樣子，顯然聽了萱姐的話，都噤如寒蟬。
難道萱姐雖然醉著睡著，但已經明察秋毫，知道了王小凡和自己兩個女紙人練習吸水大法的事？這會導致什麼後果？
此刻的王小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支起來老高的身體，真恨不得打它一巴掌。緊要關頭，還不趕緊做縮頭烏龜？偏偏還要在萱姐面前逞能，這得有多二蛋。
流蘇道：「咳，我的那幾個徒弟，會的都是一些三腳貓功夫，根本教不了小凡，還誤人子弟呢。」
「紫葫和靈兒兩個女徒，極有靈氣，應該有些硬功夫吧？」
流蘇啞口無言。
王小凡陣陣蛋疼。
好在萱姐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對流蘇說：「你去歇著吧。」
流蘇趕緊答應一聲，忙不迭地把自己掛在繩子生，頭一歪，進入了乍死狀態。
萱姐竟然朝王小凡笑了一下，說：「走吧，去密室。」
說罷，雙眼毫不隱患地盯著他的下面。
王小凡本來就心虛緊張，這會被萱姐盯著，更是連路都走不好了，身子移動地跟螃蟹似的。
萱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一轉身，前面先走了。
王小凡如釋重負，緊緊跟上。偷偷朝自己下面打了一巴掌。
到了密室，萱姐肩膀上那隻小鳥又蹲到窗欞上去了。萱姐對王小凡說：「拿出來吧。」
王小凡剛解開皮帶，那東西就自己彈了出來，還在那裡搖頭擺尾地晃。
萱姐的眼睛賊尖，已經看見了雜草上結著的冰碴，上來摳了一塊說：「今天早上很冷嗎？溫度好像在零度以上啊。」
王小凡大窘，狡辯道：「昨天夜裡最低溫度零下三度呢。」
「這麼說來，你這是昨天夜裡結的冰？」
王小凡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萱姐轉移了話題，說：「別解釋了，開始練吧。今天，你是應該能把這半碗水吸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