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妹妹好久沒吃肉了
這次范總的召見，讓王小凡陷入到深深的迷茫之中。
因為他越來越看不懂范總了。范總在他眼裡，一會是豪爽義氣的大哥，一會又是心狠手辣的魔鬼。而這兩種風格的轉換，往往都是在一瞬間完成，快的堪比川劇中的變臉。
特別是當場暴打雷大炮一節，更是讓王小凡懵圈。憑直覺，范總好像不是在表演。但豆豆的分析，又不無道理。
豆豆和范總，他不知道該信哪個。
和往常一樣，豆豆好像有千里眼。王小凡前腳從范總那裡回來，豆豆後腳就把他叫到了自己房間。
「小凡，范總叫你幹嘛呢？」
豆豆塗著口紅，漫不經心地問。
「哦，范總問了我上次被抓的事。」
因為不知道該相信誰，所以王小凡和豆豆、范總說話都非常小心。
「你怎麼說的？」
豆豆端詳著鏡子中的自己。
「實話實說。我給他講了如何被抓，林之華如何把我救出來。」
「還見了誰？」
豆豆轉臉撩了王小凡一眼，又轉回去看鏡子。
依據以往的經驗，豆豆對自己的行蹤掌握的很準確，但對自己見了什麼人往往不太清楚。
所以王小凡說：「沒見其他人。」
「真的？你再想想。」
豆豆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坐在了轉椅上。
她走路的姿勢還沒有恢復正常。因為她下面還沒有完全消腫。
怎麼回事？難道這次豆豆還掌握了范總收拾雷大炮之事？
王小凡來見豆豆之前，就準備把這一節給隱瞞下來。當著范總的面把雷大炮揍倒，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因為他不想把自己捲入是非之中。
豆豆看著緊張思考中的王小凡，笑了一下。
這一笑，王小凡覺得，豆豆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心理活動。
「我想起來了，還有糖糖。」
「那個賤貨，就不算個人。除了糖糖呢？」
「沒有了。」
王小凡想試探一下豆豆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豆豆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小凡一眼說：「好了，不再問你了。小凡你給我塗藥吧。」
王小凡暗暗鬆了一口氣，馬上答應下來。
豆豆的下面已經基本消腫了。兩根香腸像是瀉了氣的皮球，恢復了應有的褶皺。整個場面看上去，已經和諧了很多。
王小凡依然跪在床尾凳上，手拿棉簽，細細地塗著葯。
「小凡，拍張照片讓我看看我妹妹。」
這是豆豆第四次讓王小凡拍照片了。前三次都有些慘不忍睹，這次應該能看了。
「你妹妹現在漂亮多了。豆豆姐你把手機給我。」
豆豆真是個精緻的人。下面的倒三角修剪的一根雜亂都沒有，根根可數。
「就用你的手機拍吧，看后刪了不就行了。記得用閃光燈，拍清晰些。」
王小凡拿過手機，從不同角度，咔擦咔擦拍了四五張。把手機遞給了豆豆。
豆豆一張張放大看著，嘴裡說：「好可憐。」
王小凡的心裡再一次湧上了愧疚，說：「對不起豆豆姐，再次為我那混蛋的一腳向你道歉。」
「我不是說被你踢的可憐。我是說，我妹妹好久沒吃肉了，可憐。」
豆豆把屁股在床上顛了幾下，王小凡的心也跟著猛跳了幾下。
這句話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了。況且豆豆受傷那天，曾經說過要他王小凡好好補償的。現在，是想要他兌現嗎？
「豆豆姐，你還沒完全好呢。剛剛消腫，再摩擦的話，肯定還得腫起來。」
「嗯，那我就再忍忍吧。小凡，你把她踢成這樣，讓她吃兩頓肉安慰下，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豆豆姐，你的願望我肯定能滿足。」
王小凡想的是，只要不讓現在就喂，能往後拖幾天就拖幾天。
「小凡，你先讓那裡晾一會，你坐過來。」
王小凡聽話地從床尾凳上下來，走到豆豆邊上，在床上坐了下來。
豆豆解開上衣扣子，稍稍抬起上身，雙手背到後面，熟練地把胸Z解開了。
一雙豐盈跳了出來。果然比原來大了一圈。
拉起王小凡手放在上面，問他：「小凡，還記得在山陽那晚，咱們說過的話嗎？」
豆豆說著，眼裡裝滿了溫柔。她這會的神態，羅著下面，露著上面，完全就是個小女人了。
「當然記得。你說咱們交了身體，就交了心。」
王小凡想起了那晚豆豆的瘋狂。跆拳道高手啊，那方面也是高手，差點被她打敗。
「那你和我交心了嗎？」
豆豆伸出光光的手臂，把手掌按在王小凡心臟的位置，輕輕撫摸著。
「當然交了啊。豆豆姐，你的話我都聽呢，對你忠心的很。」
王小凡感覺，豆豆的手好像是在自己的心臟上面尋找合適的部位，然後猛地把手插進去把他的心掏出來。
「呵呵，對我忠心？你忠心了嗎？問你啥都不說實話，這就叫忠心？」
豆豆說著，手掌往上一走，捏住了王小凡的喉結。但馬上就鬆開了。
一陣寒意襲過。王小凡此刻確定，豆豆真的已經知道了雷大炮的事。繼續隱瞞下去，只會讓她對自己更不信任。
「對不起豆豆姐，我剛才確實沒有給你說實話。范總把雷大炮也叫去了。」
豆豆笑了一下，手臂又纏到了王小凡的脖子上。用力往下一拉說：「吃吧。這是獎勵你說出了實話。」
王小凡剛張開嘴，嘴巴里就被塞進了一顆。
「小凡，世事無料，人心險惡，你這個小獸醫，根本就辨不清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所以說不管什麼事，千萬不能對我隱瞞，否則真出了事，我想救都沒法救你！」
豆豆的手指插在王小凡的頭髮里，像是年輕的媽媽在奶自己還沒斷奶的大孩子。
王小凡用嘴唇包了牙齒，輕輕地咬著。這個動作，是最令女人受不了的。果然，豆豆身子開始扭動，呼吸也變得長長短短。
不是王小凡此刻有多想挑起豆豆的Y望，而是他想藉此給自己留出思考的時間。並且有個疑問一直在他心中揮之不去。那就是，為什麼豆豆總能準確地掌握著自己的行蹤，她是通過什麼渠道得到的信息？
「啊呀好了，再吃我就受不了了。」
豆豆推著王小凡的額頭，把他推起來。然後嘴唇一嘬，在他臉上蓋了個章。
「小凡，你繼續說啊。范總把雷大炮叫去，之後呢？」
豆豆的眼睛離王小凡的眼睛也就幾厘米遠。王小凡可以看清楚她瞳仁里的兩個自己。
「范總的手下打了雷大炮，說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雷大炮呢？他作何解釋？小凡你說實話。其實你說假話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出來。」
「雷大炮說，抓我那個什麼隊長是新來的，不知道藍海是范總的場子。」
「那范總信了嗎？」
「范總說，不管什麼原因，敢動我范前進的人，你雷大炮就得負責。」
「沒提其他人？」
「沒有。」
「哦。」
王小凡察覺到，豆豆暗暗舒了一口氣。
難道她在擔心什麼？
王小凡覺得，豆豆和范總，簡直就是兩個謎團。而自己夾在中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不知道走哪條路才是陽光大道，哪條是有去無回。
擔心雷大炮今後會報復自己，王小凡乾脆把揍他這一節也說。
「是范總逼你的吧？」
「是的。其實我對姓雷的也沒多大仇恨。豆豆姐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怕惹事。我是擔心把他得罪了，不定哪天他就會報復我。」
王小凡說這話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能在豆豆這裡尋求到一點庇護。這個時候，他太需要這種感覺了。
豆豆握了他的手說：「放心，有我在，雷大炮不敢動你。但你必須保證，和范總之間的交往，如實向我彙報！」
「我保證。」
「嗯，真乖。好了小凡，你幫我穿上衣服。」
說著，坐了起來。
王小凡笨拙地幫她扣上胸Z的帶子，然後拿起那大而圓的兩隻，一隻一隻裝好了。
這女人身上的肉很緊繃。不像白寡婦，都有副乳了，好像整個肚子上都是胸。
剛要幫她穿內內，豆豆發話說：「去床頭櫃里幫我拿片每日棉。」
「豆豆姐你要來大姨媽了？」
「傻。不墊個東西，藥水不是把我內內染髒了嘛。」
王小凡生平第一次幫女人整這個。感覺這就是一個大號的創可貼。
穿好衣服，豆豆說：「小凡，你怎麼看這個事情？」
王小凡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我很迷茫。」
「呵呵，很多事情，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特別是范總，一般人根本看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是呀豆豆姐，每次看見范總我都緊張，太喜怒無常了。」
「喜怒無常倒是小事。范總最擅長的，是演戲。」
「演戲？」
「是。難道你不覺得，范總叫你過去，是給你上演了一場苦肉計嗎？」
「我也有這種感覺。」
「小凡，我警告你，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會有一系列的卑劣手段等著你。目的，就是得到你的神葯！」
王小凡臉色大變：「豆豆姐，你是說，范總會繼續整我？」
「是的。小凡啊，你永遠想象不到人性有多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