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被抓的真正目的
王小凡被關進房間時，看到牆上固定有四個粗大的鐵環，上下各兩個。一開始還不知道它們的用處，現在明白了。
協警們把他的雙手和雙腳分別拷在鐵環上，這樣他就成一個「太」字貼在了牆上。
一個協警解開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連同內K一起剝到了腳脖。
王小凡屁股陣陣發緊。這些傢伙要幹嘛？變態嗎？
想叫，嘴巴被貼著；想動，四肢都被銬著。
有個猥瑣的傢伙上來把那一嘟嚕托在手裡說：「呵呵，這本錢這麼大，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人呢。可惜啊，以後就禍害不成了。」
我靠！這是要閹的節奏嗎？王小凡眼睛都要瞪出血來了。我就是吹了女人，也都是兩廂情願，還沒嚴重到處閹刑的地步啊！
想起那麼多女人還等著自己去服務，王小凡不淡定了。開始「嗚嗚」地叫。雙手雙腳把鐵環弄的嘩啦啦響。
可惜，越掙扎銬的越緊，手腕都要被勒斷了。
一個協警把電棍抵在他下面，獰笑著說：「哥們，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學聰明些。今天我們不問你別的，就問你吹女人的葯，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成分，在哪裡採的。只要能老實交待，立馬放你走；不聽招呼的話，我們只有讓你的老二受些委屈了。一般那玩意直接被電擊三次之後就報廢了，成了騾子胯下的東西，閑擺設。你這麼年輕，等你去犁的地還多著呢，我想你不會不為你老二考慮考慮吧？」
去你麻的！敢動我老二，我把你老二割下來喂狗！
王小凡在嗓子眼裡吼道。可惜發出的，仍是「嗚嗚」的聲音。
這個時候他才隱約明白。今天抓他的目的，並不是因為他吹女人有口的嫌疑，有聚眾Y亂的嫌疑，而是為了從他嘴裡撬出神葯的秘密！
是誰為了得到神葯，用此毒招？真他麻心狠！
是范總嗎？可范總人在北京。並且他親口說過，他不是這樣強人所難的人啊。
別人呢？久久？豆豆？
久久心底里愛著王小凡，這一點王小凡可以感覺出來。所以可以排除她。
豆豆呢，雖然對神葯比較感興趣，但也說過讓王小凡保守秘密的話。再加上她是和王小凡交過性的，又督促他去學泰拳，處處都很關心，也絕對不會出此陰招。
採用如此卑劣手段的，應該另有其人。只是這人躲在黑暗裡，目前還不得而知。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起碼和這個分局的某個人有瓜葛。否則不會動用協警來對他用大刑。
王小凡身陷囹圄，在即將遭受酷刑之際，大腦飛速地轉著圈，分析著當前的處境。
但三個協警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滋啦啦」的電火花在他兩腿之間跳動，離他的老二也就是兩厘米遠。
「考慮好了嗎哥們？我這邊都亟不可待了。電擊老二那種酸爽，老刺激了。」
「你嘴巴是被貼著的，否則你的叫聲十裡外都能聽到。」
「以後想再硬起來是不可能了，只有用嘴給女人服務了。」
「哈哈哈哈……」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又一齊哈哈大笑。
這笑聲在王小凡聽來，像是一群土狼在叫。
絕對不能失去老二！
王小凡想到了白寡婦，想到了久久、豆豆和小雅。甚至想到了翠翠。
這幾個女人對他最滿意的，就是Q大活好。況且，男人沒有老二，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起碼在女人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但乖乖地把神葯的秘密說出來，絕對不可能。
「說不說？告訴你，哥們已經沒耐心了。」
一個協警用電棍攪動著他下面，表情極其欠揍。
王小凡搖了搖頭。
「別廢話，先給他一下子讓他感受一下。」
「告訴你小子，還沒有人在我們哥仨的手下不招的。」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王小凡又搖了搖頭。
「好，你有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數三個數，你做好心理準備。1……2……3！」
就在王小凡把眼睛閉上，等那痛徹心扉的一擊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一個黑胖，著警服的男人。那人左臉頰上一塊黑皮，上面長著一撮黑毛，雙眼突出，判官似的。
三個協警看著黑皮，趕緊來了個立正。
其中一個報告到：「雷所長，這傢伙死硬，正準備上手段！」
雷所長一揮手說：「把人放了。」
「把人放了？沒搞錯吧？這傢伙馬上就開口了。」
「讓你放你就放，哪來那麼多廢話！」
雷所長一聲暴喝，聲震屋瓦。
協警們嚇得一哆嗦，趕緊上去把王小凡解開。
「帶我辦公室來！」
雷所長說完，轉身走了。
王小凡劫後餘生，暗暗感嘆這個雷所長來的真及時。否則下面挨那麼一下子，不說楊痿，起碼一個月別想抬起頭。
雷所長的辦公室里，坐著一個短髮女人。王小凡仔細一看，認出來了。竟然是公安局長林之華！
看來小雅已經給林依打了求救電話了。
王小凡這才知道自己劫後餘生的真正原因了。救星啊。
林之華的臉上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像內心非常的篤定。她看了王小凡一眼，說：「坐吧。」
雷所長趕緊扶著王小凡，讓他在沙發上坐了。又殷勤地給他倒了一杯水。
做完這些，雷所長欠了屁股剛要落座，林之華冷冷地說：「雷所長你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王小凡談談。」
雷所長黝黑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已經快要挨著沙發的屁股馬上又彈了起來，站直立正說：「是!」
悻悻走了出去。
林之華又打量了王小凡一眼，似笑非笑地說：「你不是我妹妹的學生嗎，怎麼會被抓到這裡?」
王小凡的臉上火辣辣的。說：「對不起林局長，上次我沒說實話。我其實是藍海洗浴的技師。」
「哦，知道了。你就那位把我妹妹肋骨按斷的按摩師！」
在林之華的灼灼目光下，王小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低聲說：「是我，非常抱歉。」
「呵呵。」
林之華笑了一聲，但臉上還是一股凜然之氣：「聽我妹妹說，你本事不小啊。」
「其實也沒什麼本事，祖傳了一些秘方，本來是醫牛的，偶然發現也能醫人，就試著做了做，效果還不錯。」
王小凡低頭說著，不敢和林之華的目光對接。這女人的氣場太強大了。
「能說具體點嗎？我對你說的祖傳秘方很好奇。」
公安局長問話，不敢不說。王小凡就把自己如何傳承王家的吹牛大法，如何在鄉下肆意吹牛，以及如何偶然發現此療法能治療婦女不孕不育，以及隨後挖掘出的治療痛經，SLG不通，保養ZG，豐胸，美容養顏之功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林之華聽完，說：「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這倒是個好事。只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誇大。」
王小凡說：「林局長您要是不相信的話，隨便找一個我治療過的病號打聽一下。治療效果幾乎是百分百，所以病號越來越多。」
「這樣說來，我妹妹的病也是你治好的？」
「正是。」
「呵，難怪她對你那麼信任。不過王小凡我告訴你，你的葯雖然有效，但治療方法欠妥。今晚派出所之所以抓你，就是因為接到舉報，說你有聚眾Y亂的嫌疑。」
「林局長，請您多理解。我在鄉下就是這樣給母牛治病的，所以治療女人，還是沿襲了這個療法，並且目前還沒有替代的療法。有一點請您相信，這個療法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我在治療時，絕的沒有一點點的私心雜念，自認為是有醫德的。並且也徵求了病人的同意，根本談不上聚眾Y亂。」
王小凡很耐心地要說服這個公安局長。這直接關係著他是不是要坐牢喝稀飯。
這時候林之華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接通了電話。
「……嗯，零點行動……盯緊周的行蹤……」
掛了電話，林之華說：「王小凡，你剛才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我們公安機關要處理你的話，也是有法律依據的。最起碼的一條，你有行醫資格嗎？如果有，也標明了治療方法是用嘴巴，這倒沒什麼；但你沒有行醫資格的話，就涉嫌猥褻婦女了。」
「林局長，我覺得今晚這裡的人抓我，好像不是因為我猥褻婦女。」
王小凡不失時機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哦？那是為了什麼？」
林之華身子往前探了探，用探究的目光盯著王小凡。
「我覺得他們是為了逼我說出我神葯的秘方。因為剛才有協警逼問我，並且準備對我用刑。」
林之華聽了，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然後自語道：「看來沒這麼簡單啊。」
又問王小凡：「你告訴他們了嗎？」
「沒有。幸虧林局長您來的及時，再晚來一分鐘，我可能就被他們用電擊的方法閹了。」
王小凡說著，心有餘悸。眼前似乎還閃現著滋啦啦的電火花。
「這樣吧，小凡你先回去，這個事情我暗中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