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翠翠在路邊挖野菜
王小凡一覺醒來，太陽已經照在木窗欞上了。
昨夜和白寡婦在竹林里搖竹子搖的太累了，所以睡的特別沉，特別死。
穿衣來到院子里，看見老爹正在擦拭摩托車。看見他起床，老爹竟然對他笑了一下。
記憶中老爹好像還沒有對他笑過。想起昨夜竹林里狠追老爹那一幕，王小凡也有些不好意思。
「小凡，飯做好了，在廚房裡，洗把臉快去吃吧。」
王小凡覺得，老爹在一夜之間像是變了個人。這讓他很不適應。不知道這一夜之間，他經歷了怎樣的心理歷程，實現了對兒子態度的360度華麗大轉身？
「爹，你也吃啊。」
「爹已經吃過了。案板上烙的有餅，你呆會進山拿著當乾糧。」
老爹站起來，瘸著一條腿去壓井旁洗抹布。
王小凡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老爹是如此的偉大，如此的可愛。
這說明，他已經同意自己進山採藥了！
他已經理解自己在城裡吹女人了！
王小凡這會真想衝上去，給老爹一個大大的擁抱。感動中國啊這老頭！
王小凡吃過飯，把乾糧用毛巾包了，又把採藥的竹筐和鐮刀綁在摩托車上，收拾了幾個大瓶子放在筐里，騎上摩托出發了。
老爹在後面叮嚀：「小凡你進山的時候注意看四周有沒有人！另外不能貪心，夠用就可以了！采之前記得拜謝山神葯神！」
「爹，您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王小凡一加油門，摩托車竄出了小院。
今天的天氣特別好。已經進入四月份了，陽光明媚而溫暖，春風和煦而溫情。
王小凡騎車走在山路上，心情也格外的好。他的思緒，還沉浸在昨晚的竹林里，沉浸在白寡婦的叫聲中。
那是一場饕餮盛宴，那是一篇華麗樂章。王小凡堅信，這是他今生最完美的一次，不可複製。
不過也略有遺憾。那就是，他應該再吹白寡婦一次，給他們之間畫上個圓滿的句號。
不過當時兩人都像是犁了一天地的牛剛卸套，人困馬乏，實在也沒有力氣再去吹了。
以後有機會的話再說吧。
值得欣慰的，還有老爹態度的大轉變。
一是不再阻止他和白寡婦，甚至還為他們站崗放哨；
二是接受了王小凡在城裡吹女人這個事實，這樣以後回來採藥就不會有什麼障礙了。
甚至老爹頹廢的精神也有可能重新好起來。畢竟王家的吹牛大法還在發揮這作用，並且是更大作用。
心情愉悅，路走起來也格外的快。不到中午，到了山腳下。
王小凡照例去了丁老家，準備把摩托車放他家。
上次在丁老家恰逢丁老女兒翠翠，王小凡好說歹說，說服她接受了自己的治療，在山澗邊的大石上吹了她。又在白寡婦家吹了幾次，翠翠如願以償懷上寶寶。
王小凡每想到這個事，就覺得異常欣慰。翠翠可是他治療婦女不孕不育的第一個病號，有著里程碑式的意義。
丁老家門外的竹林依舊茂密。小河裡的水依舊清澈。
王小凡的摩托車拐過竹林，先聽到了孩子咯咯的笑聲。
柵欄門口，翠翠手裡牽著個學步的孩子，正在和孩子說話；丁老在一邊看著，喜笑顏開。
旁邊還多出了一個老太太，慈祥的臉上也寫滿了幸福的笑容。
這一家人都是認識王小凡的。對他非常熱情。
特別是翠翠，看見王小凡，本來黑紅的臉更黑紅了。將孩子交給老太太，擰身進了廚房。不到五分鐘，一碗熱氣騰騰的荷包蛋端了出來。
王小凡盛情難卻，坐在院子里把荷包蛋吃了。
丁老看上去鶴髮童顏，面色紅潤，精神特別好。
「孩子，又進山採藥呢？」
「是啊丁伯，藥用完了。」
「好，中午還做著你的飯。」
說著扭頭對翠翠喊：「翠翠，去挖點薺薺菜回來，中午包薺薺菜餃子！」
翠翠甜甜地答應一聲，拿著籃子出門了。王小凡看她的背影，越加飽滿豐潤了。
這裡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的功勞啊。
王小凡觀察道，凡是被自己吹過的女人，身材也都變得很X感。看來牛太歲的神奇功效，還有很多都沒有發掘。
「小凡，你上次給我泡茶用的東西，今天方便的話，再給我采一些。」
丁老說著，臉上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王小凡一時沒想起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拍了下腦袋，記起來了。
上次用瓶子收了牛百停的汁液后，把株體送給了丁老，囑咐他可以泡茶喝的。現在看來，丁老應該是深得其中奧妙，竟然直接提出來了。
這有何難？王小凡當即答應了。喜得丁老連連搓手，說：「真是好孩子。你回家對你爹講，我這裡備下了老酒，一定得請他來敘舊。」
王小凡答應下來，整理了自己的行囊，告別丁老，出了院門。
「山上有野獸，小凡你可多加小心啊。」
丁老在後面交待。
王小凡揮舞了手裡的開山鐮刀說：「沒事的丁伯，我有這個。」
繞過竹林，跳過小溪，看見翠翠正撅著屁股在路邊挖野菜，屁股正對著他。
王小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裡亂跳了兩下。
翠翠聽見腳步身，直起身子，轉頭看見了背著竹簍的王小凡。
「小凡哥，你這就進山嗎？」
春日的陽光照在翠翠泛著棕色的皮膚上，一種很特別的美。正是因為有這種膚色，她的雙眼看上也格外的黑。
「是啊，翠翠你挖到野菜了嗎？」
翠翠把籃子給他看，說：「你看呀，已經挖到好幾棵了。幸虧你這個季節來了，再晚來幾天，薺薺菜也要出穗了。」
豆豆說話的神態非常可愛。質樸，不加任何修飾，正宗的山野美。
「那得謝謝你了翠翠，我最喜歡吃你包的餃子。」
王小凡的腳步在翠翠旁邊停了下來。
「我還得謝謝你呢。不是你為我治病，我孩子也生不出來呀。」
翠翠的孩子可能還沒斷奶，王小凡發現，她的胸格外的大，並且胸前的衣服濕了一塊，顯然是太豐富了。
「哈哈，舉手之勞。吹不費什麼勁，就是上次說服你太難了。」
王小凡近距離地看著翠翠，想起了她身上的鋼針。
翠翠的臉紅了，說：「早知道這麼有效……我那是還以為你是個大流氓呢。」
「流氓也行，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哎翠翠，家裡的老太太是誰？不是你婆婆吧？」
王小凡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什麼婆婆啊，她是我媽！」
「啊？你媽？你媽不是早就……」
「我后媽。是我爹又找的老伴。」
「哦，是這樣啊。不過我去年來你家的時候，也沒看見呀。」
翠翠笑了，說：「這說起來也挺不好意思的。我爹找這個老伴，小凡哥你功不可沒。」
「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小凡詫異。他沒給老丁介紹過對象啊。
「還記得你去年來採藥，把個什麼東西送給我爹泡茶喝的事吧？」
「是有這麼回事。」
「也不知道你給都爹的是啥東西，反正我爹喝了以後，一下子變得跟個小夥子似的，不但返老還童，還天天吵著我給他找老伴。這不，找了兩個都被嚇跑了，這是第三個。」
翠翠說著，忍不住笑。
「啊？還有這事？那兩個是因為啥被嚇跑的？」
王小凡有了濃重的好奇心。
翠翠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王小凡一眼，又低下頭說：「剛開始我也納悶呢！後來私下問了那兩個老太太，她倆對我講，我爹那方面要求太強烈了，幾乎是每天晚上，並且氣力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似的，她們受不了。」
王小凡聽了，哈哈大笑。說：「想不到我這葯竟然這麼神奇。那這個老太怎麼留下來了？」
翠翠說：「我猜是你給他的藥用完了，稍微消停下來了，這個老太太才能得以倖存。」
說完，也捂著肚子咯咯地笑了。
「剛才你爹還問我要葯呢。這次我多采一些。」
「小凡哥……」
翠翠欲言又止，王小凡問她：「啥事？翠翠你說。」
「那葯你能不能送我一點，我回去給我老公用……他那方面不行了。」
「沒問題。」
「你別當著我爹面給我，怕我爹看見說我。」
「那啥時候給你？」
「這樣吧，你留著，等你走的時候我送你一程，你借這個機會給我。」
「好咧。」
「小凡哥，注意安全啊。」
「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進山。」
王小凡告別翠翠，開始爬山。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往下看，還能看見翠翠的那小小的身影，立在小河旁邊，仰著臉往山上看。
雖然她看不見，王小凡還是朝她揮了揮手。自己忠實的病號啊，一定要多互動的。萬一今後還有需求需要就醫呢？
春日大山裡的風景，美不勝收。崖畔上，是一簇簇怒放的胡娟，火紅火紅，在陽光下展示著自己茁壯的生命力。
向陽的山坡上，幾樹梨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放了，像是天上的白雲被扯下來了一塊按在了樹榦上。乾枯了一個冬季的樹木卯足了勁在孕育著新芽，整座大山都充滿了勃勃的生機。
王小凡哼著小曲，在山路上健步如飛。
只是他忘了老爹的叮嚀，要多觀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