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吹皺一池春水
「完成心愿？方律師……您指的是什麼？」
王小凡眼睛瞪得比牛蛋還大。畢竟這會的他的精神高度緊張，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嚇得一巨龍。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三十年來的夢想，我無數次幻想過的第一次，並不是被人吹破的，必須是實質意義上的！既然你是罪魁禍首，又是個窮光蛋，你就只有錢債肉償了！」
方媛的目光銳利而堅定，像是用極冷之物鍛造而成的兩把利劍，要把王小凡生生刺穿，再掛在繩子上風乾。
「方律師，這……行嗎？」
王小凡有種大戰前的緊張。又害怕又期待的那種感覺。
他原本以為錢債肉償這樣的事只會發生在女人身上的，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幸體驗一把。只是，自己是有女朋友的呀。
「怎麼不行？或者你做個選擇，要麼拿出來三百萬，要麼幫我完成心愿，二選一，現在就選！」
王小凡今天自知闖了大禍，這會別說是讓他錢債肉償，只要不要他的命他都會答應。
但這個劇情太狗血了，有些不按套路，他需要做一下心理準備。
這會輪到他做激烈的思想鬥爭了。
如果不幫方媛完成這個艱巨而神聖的任務，她肯定不答應，並且三百萬對於自己就是天文數字，把自己賣了也賣不了多少錢。況且剛過完年，豬價正在一路走低。
如果舍了身子幫方媛，不但不用再賠錢，預期效果也會很好。起碼方媛不會再在這個事情上如此糾結了，往後餘生也不會留下什麼心裡陰影。
但很顯然，這是在做對不起小雅的事。小雅對自己是非常痴情的，現在稍微尺度大一些的推油都不做。胖哥來幾次要點她做龍鳳呈祥，都被小雅拒絕了。
這個時候再去和另外一個女人做，王小凡的心理上是有障礙的。
但形勢逼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除了聽方媛的，別無他法。
如果小雅知道自己出了這麼嚴重的醫療事故，應該也會支持她對女客人做出補償的吧？況且只是這一次。
如果為自己開脫的話，他這不能算做是真正意義上的出軌，只不過是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接受懲罰而已。
王小凡就這樣思前想後，方媛等不及了。冷冷地說：「是不是想耍賴？」
「不敢不敢，我願意為我的過失承擔責任。方律師，如果您確定這種方法能補償您受傷的心靈和肉體，我願意幫你！」
王小凡下了最後的決心。
關鍵是不下水能行嗎！你自己錯在先。
「那還站著幹嘛？幫我脫衣服呀！」
方媛的口氣是命令式的，好像王小凡是她買來的奴隸。
「好的好的，我這就幫你脫。」
王小凡走上去，手剛放在方媛衣服上，方媛又發話了：「去把燈都關了，太亮了沒氣氛。」
王小凡聽話地把燈關了。
方媛還是像木偶似的，任憑王小凡把她剝了個精光。
「你也脫呀！還穿那麼整齊幹嘛！」
「是是是，我馬上脫，馬上脫。」
王小凡現在只穿了個平角褲，手一扯就下來了，扔在了沙發上。
以前他挺著身子站在久久或者小雅，包括豆豆面前時候，都有著強烈的男人的自信，類似他信心十足地站在即將被吹的母牛屁股後面。但這會面對方媛，他卻再也沒有一點點自信，有的只是愧疚，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自卑。
究其原因，是因為情節不對，氣氛不對，感情也不到位。
「趁血跡未乾，你開始吧。」
方媛說著，在床上躺了下來。
王小凡手放在她身上，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僵硬。看來她還很緊張。這樣來硬的，感覺會非常不好，達不到預期效果。也不能完全滿足方媛三十年來期待的實現的心愿。
所以王小凡說：「方律師，做這種事，欲速則不達，還是要演好前面的戲。這樣吧，我剛才給您加了鍾，那就給您做做開胸，培養一下氣氛吧。」
王小凡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自己也沒做好準備。奇怪，當愛愛變成男歡女愛的時候，一切都很積極很有感覺；但需要你去用錢債肉償的時候，感覺則是怪怪的，完全沒有那種Y望。
給方媛開開胸，再在秘密處施展一下飄式手法，此刻再合適不過。這樣也給自己一個培育的過程。
「我都決定讓你那樣了，你隨便吧，該開哪開哪。」
王小凡帶著愧疚的心理，開始給方媛認真地開胸。
方媛的胸不大，但很飽滿很結實。王小凡的一手，剛好可以掌握，所以開起來很帶感。
在王小凡給女客人做的為數不多的幾次開胸中，他是從不觸碰尖的。這也是技師規範手冊里的要求的，除非是客人自己提出要求。
但今天不同。他是要培養大戰前的氣氛的，所以必須得讓方媛的身子做好準備。
帶著這種目的，他的指尖開始一次又一次地掠過。然後細心地觀察著方媛的反應。
方媛閉著眼睛，臉上剛才的慘白色正慢慢褪去，換上了一種如胭脂般的紅暈。她對王小凡對尖的侵犯毫不抗拒，看上去還挺享受。
王小凡受到鼓舞，乾脆用大拇指和食指拈了，其餘的三個手指在上面做著畫圈運動。
這個效果是立竿見影的。方媛甚至發出了舒服的叫聲。不過這個叫聲就在嗓子眼裡。
隨著叫聲，她的身子明顯也放鬆了很多。王小凡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在慢慢上升。同時方媛發出的聲音，也刺激了王小凡的腎上激素。
很奇怪，往往是聽覺比視覺的衝擊力還大。
眼看方媛已經進入狀態，王小凡乾脆高歌猛進。雙手從她腹部一路推下去，開始施展好久沒練的飄式手法。
久久獨創的的這個飄式手法，本來是教給女技師的，用在男客人的臀部。其手法除了按壓，還有拍打，撩，撥，鑽，擰等動作，針對臀部特殊地形變幻手法，時而如游龍穿梭，時而如驚濤拍岸，時而又如春風拂面。客人在享受過一次后，往往難以忘懷。
現在，王小凡把這套手法用在了方媛身上。這是他第一次在客人的正面施展此手法。
王小凡從小悟性極高。別的光屁股孩子還在澆屎殼郎時，他已經學會趴在河邊的玉米地里偷看婦女洗澡了。
這會針對方媛那裡的特殊形態，迅速調整了手法，有針對性地對重點部位一點點進行蠶食。手法上輕重結合，深入淺出，循序漸進，層次分明。
此手法的效果馬上救出來了。方媛不但身體越來越熱，叫聲也越來越大。同時兩條腿交替扭動，繼而身子也像蛇似的開始搖擺。
再看錶情，雙眼迷離，舌尖不自覺地吐出來舔著唇，估計把自己剛剛遭受重大事故這個事情早就忘到爪哇國去了。
王小凡的自信心慢慢回來了。不管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他都做好了錢債肉償的準備。
這是一樁價值三百萬的交易，一定得高標準高質量地完成，讓交易對象買的放心，用的舒心。
王小凡的手法忽而一變！
方媛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叫。叫的同時，閉著眼睛右手一摸，準確地抓住了王小凡。
王小凡乘勝追擊，用出了終極手法。
方媛難以招架，夢囈般吐出一句話：「來吧，可以實現我的夙願了……」
王小凡披掛整齊，提槍上馬，使出十八般武藝……
風乍起，吹咒一池春水……
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
四邊伐鼓雪海涌，三軍大呼陰山動……
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在一聲緊似一聲的喊殺聲中，王小凡幫方媛實現了她期待了三十年的心愿。
不但是實現，還全方位進行了突破。因為王小凡是帶著使命的，不敢有絲毫馬虎。
而方媛也經歷了被動，主動，瘋狂索取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她完成了一個三十歲女人的嬗變。
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她對於男人，對於自己的堅守有了重新的認識。她甚至想，早知道如此……何必要等三十年，何必要等到今天……
以至於到了最後，她緊緊抱了王小凡，再一次涕淚交流：「小凡，你太棒了……我向你道歉，剛才不該那樣對你……」
「媛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罵我打我都是對的。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王小凡抱著已經渾身稀軟，香汗淋漓的方媛，在她耳邊問。
「滿意，太滿意了……小凡，謝謝你。我那會也真是糊塗了，本來你就是義務為我治療的，我怎麼能再讓你賠償呢。」
極度滿足之後的方媛，終於開始大徹大悟了。這和男人在釋放之後才最理智是一個道理。
「嗯。看得出，你在身體上是得到了突破。只是我和你心中的白馬王子，應該還有不小的差距。」
王小凡的手還在碾動著。
「沒有沒有。實話告訴你小凡，你比我預期的做的還好。我本來也就是想吃個小快餐，沒想到你竟然給我上了滿漢全席！我會記住這一天，這一天在我的生命中，將有非凡的意義。」
方媛說著，把頭扎進了王小凡懷裡，緊緊抱了他。
「那……三百萬的事……」
王小凡怕她過了勁之後反悔。
「咳！說什麼呢你！我也就是那樣說說而已，哪會真讓你拿錢？再說，也不值那麼錢啊。」
方媛在王小凡的胸肌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印記。
王小凡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有些后怕。那就是，剛才太激烈了，滿腦子都被充斥，竟然沒有想到安不安全。
問方媛：「我剛才在裡面了，會不會……」
「放心，我大姨媽剛走，正處在安全期呢。」
「哦，那就好。這下，我也可以向豆豆姐交差了。」
「嗯，等會咱倆一塊去見她。我得好好感謝她。今天我的收穫真的是太大了。」
「那……媛姐您還要繼續治療嗎？還有四次，每次中間間隔三天。」
「當然繼續治療了。我那裡還有不少受婦科病困擾的姐妹，回頭我都把她們介紹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