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摸摸看呀

  陸小妹把王小凡拉到了那張圓形的水床前。


  床頭，一副巨大的春G圖中，一男一女交坐在一起盪鞦韆。一個丫鬟模樣的女人在推送，手裡還握著酒壺。


  「王小凡，我不強迫你，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完全不用管我。」


  陸小妹的妝容有些亂。藍色的眼影因為剛才的眼淚，洇得開了些，這讓她那張精緻的臉看上去平添了幾分野性。


  王小凡沒有勇氣拒絕。毫無疑問，是他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推向了痛苦的深淵，雖然他的本意並非如此。


  但他給陸小妹造成的傷害，又是實實在在的。陸小妹餘生想要擺脫這種痛苦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消除對男人的恐懼，試著接受男人，直到最後愛上男人。


  這個過程，不亞於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迷茫的她不知道哪個男人才能幫她完成這個蛻變的過程。思來想去，她想到了給她造成傷害的王小凡。


  既然你傷了我，那就幫我療傷。


  「我……願意接受……願意幫你。」


  王小凡不敢確定接下來要做的，是接受陸小妹的懲罰，還是幫她完成從心理到生理上的大變身。


  陸小妹「嗯」了一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睡衣甩在了地上。黑色的晴趣內衣被她雙手交叉抓了肩膀處，「撕拉」一聲，從上撕到下。兩腿倒騰掉那塊黑紗，然後腳尖一挑，黑紗飛到了門后。


  她雙臂環保了自己高聳的胸。那胸上銀粉閃閃發光，像極了兩座富士山，山頂覆蓋著皚皚白雪。


  「小凡，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女人？」


  說著，搖了搖身子。暗波涌動。


  「你……當然是女人。」


  王小凡口乾舌燥。此刻的他，愧疚大過了衝動。在他眼裡，陸小妹的身子就是一件聖潔的藝術品，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稍微的冒犯，就是對「聖潔」兩字的褻瀆。


  「我漂亮嗎？」


  陸小妹追問。她好像很不自信，也許在這之前，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做女人。


  「漂亮……簡直是驚艷。小妹，你美的令人窒息。」


  王小凡用到了「窒息」這個詞。這並不是為了取悅她而刻意誇大，而是陸小妹此刻裸身站在他面前，給他造成了一種極大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他窒息。


  「現在，你可以要我了。我想讓你像要久久那樣要我。」


  提到久久，王小凡此刻直想羞愧地低下頭去。他和久久在陸小妹床上瘋狂，久久騎坐在他身上那一幕，應該給這個女孩造成了極大的心理衝擊。


  「小妹，我如果要了你，是不是就是卑鄙小人？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這是王小凡這一刻心裡最後的一道屏障。不想要是假的，要的話，得完全把心裡包袱拋開，這樣才能放開手腳多快好省地大幹一場。


  「不。今晚，你是我請來的醫生，是讓你幫我治病的。你以前不是個獸醫嗎？今晚，你就把我當做是你的獸類病號好了，該咋治咋治。否則，我真的會恨你一輩子！」


  陸小妹說著，抓了王小凡的襯衣領子，一用力，扣子崩掉了好幾顆。


  「小妹，如果我能彌補給你造成的傷害，我願意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今晚，我聽你的。」


  王小凡終於去掉了最後的一道心理屏障。


  「你要做的，就是要我，要我，狠狠地要我！即使我求饒，你也不要放過我！明白嗎你這個小獸醫！」


  陸小妹咬著牙齒，瞬間化身為女王。


  王小凡感覺到，她正在由人向獸類轉化。


  「脫呀！還站著幹什麼！讓我看看你有多可怕！」


  陸小妹吼道。聲音也變得尖銳高亢，這是大戰前的緊張所致。


  王小凡脫掉襯衣，甩在了地上。然後脫掉長褲，甩在了地上。手剛碰到內K，陸小妹忽然喊：「停！」


  王小凡來了個急剎車，不解地看著身子微微顫抖的陸小妹。


  「等下，我去把燈關了。我怕呆會我看見了你，會嚇得跑掉。」


  陸小妹說著，走到門口把所有的燈都關了。然後一邊摸索著往回走，一邊說：「小凡，你在哪裡？」


  也就是陸小妹關燈的一瞬間，王小凡已經把自己脫的一絲不G了。此刻他激昂地站著，看著三個銀色的亮點慢慢靠向自己，一把把她拉了過來，緊緊抱住了。


  「啊！小凡你這是啥！好可怕！」


  陸小妹欲掙脫，王小凡把她抱的更緊了。


  「我這不可怕，而是可愛。我保證，你會喜歡上它的。」


  王小凡一手抱著陸小妹，騰出一隻手來給她開胸。銀粉被他抹勻了，兩座富士山都被白雪覆蓋。


  「不不不，小凡你先等下，讓我平靜下，你力氣這麼大，我都要嚇死了！」


  「小妹，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放心，我這條蛇是寵物蛇，是無毒的，你摸摸看呀。」


  王小凡握了陸小妹的手，給她引導。陸小妹極力往後掙著，剛挨著，像是被燙了似的，「哎呀」大叫了一聲，猛地縮回手，小貓似的蜷縮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王小凡吹過最烈的牛，當然有辦法對付類似這樣的疑難雜症。他把陸小妹推倒在床上，並不急於親熱，而是給她講亞當和夏娃的故事……


  生活在伊甸園中的亞當和夏娃，整天都是赤身羅體的，彼此並不感到羞恥。直到二人被蛇引誘，吃了禁果之後，才忽然意識到了羞恥。於是兩人都用樹葉蓋住了下體。但是到了秋天，樹葉落了……


  「咯咯咯……」


  陸小妹笑了起來，說：「王小凡，你真是個編故事的能手。好吧，樹葉落了之後呢？」


  「夏娃看到亞當之後，嚇壞了，就比如現在的你。但她後來慢慢接受並喜歡上了亞當，生兒育女，這才繁衍了人類……」


  「可后爸那東西……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到現在想起來還會出雞皮疙瘩……」


  「壞人的東西當然是醜惡的。別說是你，我也覺得很噁心。但人和人是不同的，好人的東西就非常可愛，一點都不恐怖。」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摸摸看呀，看它會不會咬你。」


  「王小凡你可別騙我，要是今晚我過不了這道關，我這一輩子就算是完了，你得為我負責。」


  「必須讓你過關的。這樣，你別想著它是什麼什麼，你就把它當做是我的第三隻手。你現在和它打個招呼，握個手好嗎？」


  「好吧，我試試……hello……」


  在王小凡的循循善誘下，陸小妹終於賣出了可喜的一步。這是她今晚的一小步，卻是她人生的一大步。


  她的恐懼心理像是春天的雪山，在春日暖陽的照射下，一點點的融化。山腳下，雪水滴滴答答，最終匯成了一條小河……


  這是春天的訊息，這是冰山的蘇醒，這是一個女孩該有的幸福。


  從恐懼到接受，從接受到喜愛，她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到後來，她甚至可以用嘴巴和它對話了。雖然她的唇，還有些顫抖。


  王小凡這個小獸醫算準了火候，在一篇漸漸激昂的樂曲中，完成了陸小妹的蛻變。


  如午夜的海邊，海浪輕拍沙灘，像是一隻大手撫摸著自己的嬰兒。漸漸地，浪越來越高，沙灘被沖得七零八落，隨著潮水進進退退。剛開始只是很短的距離，越來越深入，頻率越來越快。終於，海上掀起了九級浪。兩條小船被浪打翻，漸漸沉在了海底。


  陸小妹哽咽著哭了起來，把王小凡緊緊抱住了。


  「謝謝你小凡，今晚你讓我知道了做女人的好……」


  陸小妹熱烈地親吻著。


  「我也要謝謝你小妹。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其實我也挺有壓力的，萬一失敗，不可挽回……」


  王小凡很滿意自己的表現。牛百停加持呀，誰人能敵？

  「你讓我明白了，做女人的幸福。這是久久的手指比不了的……」


  「咳，別提她好嗎？掃興。」


  「可我忘不了你倆在我床上……只有讓你要了我，我的心才找到了一些平衡。本來也就是想找下平衡的，沒想到你這麼有手段，真的把已經彎了的我生生又扳回來了。」


  「小妹，今晚之後，你會愛上男人的，是吧？」


  「已經愛上了……」


  「不再懼怕男人的東西了是吧？」


  「還想咬一口呢……」


  「看來，我的任務完成的很漂亮。」


  「小凡，我還想鞏固一下療效……」


  「來吧，這次我下藥重一些。」


  「等下，我去開燈。我想看看你。」


  「怕你看了的話，又有心理負擔了。」


  「有也不行啊，必須得看。看的多了也就沒什麼了，這叫刺激療法。」


  陸小妹下床，把房間里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又把床頭的落地燈往床邊拉了拉，形成了聚光燈的效果。


  「你拿出來吧。」


  「做好心理準備了？」


  「做好了。」


  王小凡慢慢掀開被子。暴露的一剎那，陸小妹又大叫：「停！」


  王小凡的動作定格在那裡。


  「等下，我先捂住眼，然後指縫裡慢慢看。我怕衝擊太大心臟受不了。」


  ……


  「額買噶！」


  一聲大叫，又緊緊捂了眼睛。


  「小妹，你就把它當做我的好兄弟。它想看看你呢。」


  「好吧，我讓它看，讓它看……啊……」


  「乾脆我接著給你講故事吧。到了秋天，亞當下面的樹葉落了。夏娃看見，驚叫一聲，撒腿就跑……亞當追上去說，夏娃，你看看它呀，它可喜歡你了……」


  「別再胡謅了。你看呀，我已經在看了。比我后爸的漂亮多了……」


  「小妹，歡愉時刻別提你后爸和久久好嗎？破壞氛圍啊……趕緊開始鞏固療效吧。」


  陸小妹翻身上來說：「我也要用久久那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