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女人也會做那種夢
技師鬥毆事件驚動了大范總。他於第二天上午親臨藍海,一個個審問了涉世人員。
處理的結果是,立即開除十三姨和大花臂,大花臂承擔王小凡的全部治療費用,涉事技師各罰款3000元。
鑒於自己的妹妹小范總管理不善,順帶把她也辭退了,由自己的小姨子豆豆接管這個場子。據說豆豆是跆拳道教練,出了名的漂亮。
大花臂是本市的一個混混,有案底在身才躲到了這個洗浴中心。聽說王小凡的治療費用得兩三萬元,哪拿出得那麼多錢?當即就腳底抹油溜了。
也不知道範總的神通有多廣大,當晚就派人把大花臂又捉了回來。也不讓他賠錢了,關在房間了兩三個人輪流打他打到半夜,最後毛巾堵嘴挑斷了他的兩根腳筋,開車把他丟在了郊外。
這一招,把所有的技師都嚇到了。
王小凡住院的第三天,范總帶人前呼後擁地來醫院看他。
王小凡以為傳說中的范總一定是個高大威猛之人,類似大哥大的人物,沒想到竟然是個瘦瘦的矮個男子,其貌不揚,額上一道明亮的刀疤。臉上總是笑眯眯的,但不笑的時候,殺機頻現,甚是駭人。
范總把三萬元錢放在了王小凡床頭,說:「兄弟,安心養傷,你的大仇我已經給你報了!」
王小凡感激涕零,說:「范總,我受這點小傷,卻動您大駕來醫院看我,太感謝了。」
范總呵呵笑道:「只要到了藍海,就是我的親兄弟,誰都不能受委屈。我是怎麼吃飯的?還不是靠你們用雙手給我掙回來的?你們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
大家都笑起來。這一刻,王小凡覺得范總是如此的親切可人。看來越是有本事人越不張揚。
范總果然對久久很器重,對她說:「久久呀,這個小兄弟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這是標準的英雄救美呀!他住院期間的陪護,就交給你了!照顧不好的話,我拿你是問!」
久久的臉上泛起紅暈,笑著說:「請范總放心,我二十四小時、全方位陪護!」
范總一幫人停留不到五分鐘,就呼啦啦走了,病房裡只留下了王小凡和久久。
王小凡嘻嘻地笑了說:「你可是當了范總的面說要全方位陪護的。你打算如何陪護?」
久久睥睨一眼說:「想啥呢?你們男人心裡天天想的都是下面那些事。別忘了你是病人。」
王小凡說:「不是我天天想,主要是你的身材太誘人了。我敢打賭,就你這身材,去護理個癱瘓病人試試,只要你說起來讓他做,他一準能爬起來!」
「哈哈哈……」
久久擰了王小凡的鼻子笑:「你這個小獸醫,真是壞的夠可以!呆會我問問護士,看看這醫院有沒有你說的癱瘓病人,勾引他一下試試。」
「萬一站起來了呢?你兌現不?」
「你說呢?」
「我……不想任何別的男人碰你,除了我。」
久久盯著王小凡的眼睛看了一會,說:「你喜歡我?」
「嗯。」
「我比你大好多,還有過一段婚姻史。」
「那都是過去,我喜歡的是現在和將來的你。」
「油嘴滑舌的小獸醫。不過,我喜歡你說的話。」
久久說著,跳到了床上,小心抱了王小凡腦袋,用自己香甜的唇覆蓋了他的唇。
兩人物我兩忘地親熱著,沒聽到病房的門推開了。七妹手裡提著一個砂鍋進來。
久久騎在王小凡身上,抱著他的腦袋親他,親的起勁,像是蜜獾在吸蜂蜜;王小凡也閉著眼享受著,品咂著久久的舌尖,像是在嚼檳榔。時間對他們來說已經靜止了,世界上也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七妹站在床頭,獃獃地看著這一幕。看了一會,一扭身出去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把砂鍋放在地上,無聲地哭了起來,一會就用了一包紙巾。
久久和王小凡親熱夠了,看看錶,快12點了,就打算下樓去給他買些吃的。出了病房門,看見走廊里一個熟悉的身影,認出是七妹,叫聲「七妹」,迎了上去。
七妹手忙腳亂地擦了眼淚,站起來說:「久久姐,我來看看二六,給他燉的鴿子湯。」
七妹的眼睛還紅著,臉上道道淚痕。
「七妹你怎麼哭了?」
久久靠近了些,近距離端詳著她的臉。
「我……這幾天身上來了,心情不是太穩定。剛才到了這醫院,忽然想起了多少人在這裡生離死別,心生感慨,忍不住坐這裡哭了一會。」
七妹這個謊撒的幾乎是天衣無縫。
果然,久久相信了,笑著攬了她的肩膀說:「哈哈,我還以為是誰欺負了你呢。原來你這麼多愁善感,快要趕上林黛玉了。好了,正好我要下去買飯,這下省事了。走吧,進病房吧。」
拉著七妹的手把她領進病房,對王小凡說:「看看誰來了,還給你帶的有好吃的!」
王小凡看是七妹,感激地說著謝謝,但七妹卻不怎麼回他的話。放下砂鍋說:「我精心燉的,快趁熱吃吧。」
久久手腳麻利,拿碗盛了鴿子湯。王小凡伸著雙手來接,久久道:「醫生交待你要靜養,還是我來喂你吧。」
說著,盛了一小勺,放在自己嘴唇上試了試湯的溫度,又吹了兩口,才送到王小凡嘴邊。
自己明明是有兩隻手的,且傷在腦袋處,也不影響雙手活動,久久這動作,明顯帶著親昵的意思。
王小凡想到此,覺得七妹在一邊看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七妹臉上並無表情,看見王小凡的目光過來,垂下眼瞼,雙眼看著地面。
病房裡響起王小凡「咕嚕咕嚕」的喝湯聲。
還沒喂上幾口,七妹忽然站了起來,雙眼依舊看著地面說:「二六,你安心養著,我還有事,這就走了。」
說著,邁步往門口走。
久久說:「七妹你慌什麼?再坐一會呀?」
七妹也不回答,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久久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搖了搖頭。
「七妹好像不高興?」
王小凡疑惑地問。
「嗯,剛才看見她在走廊里抹眼淚,問她,她說是感嘆生離死別。」
「七妹這個人挺有思想的。她是從哪來的呀?」
「她是我從別的場子裡帶過來的,一直跟著我。性格像個男孩,但卻愛哭。」
王小凡想起了那晚出去宵夜,久久和七妹舌吻的一幕,問:「她是不是對你特別依賴?」
久久的臉竟然紅了一下,說:「怎麼說呢。前年那會我剛結束一段婚姻,正處在鬱悶期,七妹她給了我很多關懷,陪著我走出了陰影。」
王小凡還想再問些什麼,久久岔開話題說:「來,吃顆鴿子蛋。吃啥補啥,正好補你受傷的腦袋。」
「吃啥補啥的話,應該補的是我下面吧?」
王小凡笑道。
這次一向愛笑的久久卻沒笑,說:「色性不改。」
因為范總恩准,久久得以每天都廝守在病房裡。
這是一間雙人病房,但據說范總給醫院院長交待過,不讓安排病號來這個房間,所以王小凡實際上等於住的單間。
晚上,久久睡在另外一張床上,和王小凡天南地北地聊。王小凡聊他在鄉下做小獸醫時候的種種;久久聊她做技師以來遇到的奇葩事,兩人經常是徹夜長談。
這天晚上兩人聊到夜裡將近12點,才各各睡了。王小凡整天不是躺著就是坐著,精力旺盛,一時睡不著,就在那裡胡思亂想。
不自覺又想起了白寡婦,心裡一陣唏噓。此時此刻,她一定是在床上了。是不是剛剛被黑粗的黃金貴蹂躪過?她是自願的嗎?會不會像和自己時那樣,報之以泛濫的春水?黃金貴娶她,究竟是愛她,還是為了她那一身白肉?
想起白寡婦說過,如果不能嫁給你王小凡,而是嫁給黃金貴,天天都得哭的話,心裡像是有隻手在狠狠地揪著,一陣一陣的疼。
自己算是從農村跳出來,跳進了女人窩裡。而自己心愛的白寡婦,卻依然過著自己不想要的生活,天天以淚洗面。
又想起和白寡婦在一起時候的瘋狂,恍恍惚惚出現了錯覺,好像自己還在和她做著愛做的事,白寡婦豐滿的身子在他身上聳動,動聽的吟叫還在他耳邊迴響……
正想到這裡,聽到對面床上久久在夢中發出一連串的叫聲。那叫聲竟然和剛才耳邊迴響的白寡婦的叫聲神似。
隨著叫,久久的身子也在扭動著,似乎有個看不見的男人,正在他身上做著什麼。
王小凡看到這一幕,明白她是在做美夢了。也不叫醒她,就聽著她婉轉的叫聲。
只是自己被她的叫聲困擾,身子起了明顯的變化,某個部位充血嚴重。
久久叫了一陣,聲音忽然高亢。然後從夢中醒來了。
王小凡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久久折起身子,抽了幾張紙,去洗手間了。估計是去清理了。
回來剛走到床頭,王小凡忽然說:「久久你做美夢了。」
「啊?你還沒睡著?你都聽到了?」
久久呆在原地,下身只穿著一個卡通的小內內。
「正要睡著呢,被你吵醒了,於是就聽了一會現場直播。」
王小凡壞笑著說。
「哎呀,羞死了羞死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隔一段時間就會做這樣的夢,類似你們男人的……」
「老僧法號夢移。是吧?」
「對對對,就是你們男人的夢移。」
「也能到高朝?」
王小凡對女人的夢移有著強烈的好奇心。
「是的,但剛一到就醒了,過不了癮,特別難受。類似急著打噴嚏卻打不出來那種感覺。」
「那咱們接著來呀,客氣什麼。放著現成的在這裡呢。」
王小凡這會也有些難以自持。奇怪,剛才久久在夢中的叫聲強烈地刺激了他。
「嘿嘿,你早說呀,早說我就不做夢了,浪費了我好多的資源。」
久久說著,掀開王小凡的被窩鑽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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