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場最原始的交響樂
久久把精油呈「之」字形均勻地擠在老八背上，然後塗勻了，先進行了一遍正推。手法和她交給小雅的沒什麼不同。
然後，她坐直身子，再次拿起精油，擠在了自己的兩胸上。放下精油，雙手各託了兩胸，從下面按起，五指非常靈活的呈敲擊撞。等整個胸上都被精油塗滿，又快速的揉搓。
然後，她抬高臀部，把上身壓在了老八背上。
看得出，壓的挺用力。緩緩地往前，往前，一直到了老八的脖頸處，又快速地撤回。抬起身子，再壓下去，重複剛才的動作。
由於她身上和老八背上都有精油，身體分開的一瞬間，發出「擦」的一聲響。
王小凡近距離目睹這一切，剛開始的時候，他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因為眼前兩位師傅的演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對「技師」這個職業的理解。
如果給客人提供這種服務，不是明顯的違法嗎？技師的職業道德呢？人的自尊心呢？
這已經不是打打擦邊球的事了，而是球正落在球台上。在王小凡看來，兩位師傅雖然只是身體與身體的接觸，但也跟做那事沒有區別。
難怪老八和久久不願意教他們！
不過站在范總的角度考慮，不用這個方法，是留不住客人的。特別是有些男人，雖然有錢，但精神空虛，來這裡泡泡澡，再享受一把匈推什麼的，那基本就是達到人生巔峰了。
當一個人用身體為另一個人服務的時候，被服務那個人是有著強烈的征服感和滿足欲的。
只是王小凡不是那種男人，所以他也難以接受這種匪夷所思的工作方式。特別是小雅，還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呢，連個男朋友都沒，就這樣為男客人服務，將來誰還會要她？被客人吃豆腐甚至……都是有可能的。
王小凡一開始就這樣胡思亂想，想了一會，又被久久美麗的身體吸引了。
這一刻，久久明顯加快了頻率，她油亮的匈在老八油亮的背上翻滾，肉體與肉體的接觸、摩擦，竟然與風月無關，只有美的享受。那是一副現實主義畫家的大作，是一場最原始的交響樂。
女人的柔美在這一刻得到最充分的發揮，被演繹得淋漓盡致；男人的陽剛由於女人的襯托，更有著戰神阿瑞斯般強悍。
如果男人和女人都把可恥的想法去掉，而帶著神聖的目光去看待這種身體的交融，其實也沒什麼不可。
王小凡正這樣想著，范總又發話了。她用下巴指了指小雅和王小凡，聲色俱厲地說：「你倆給我看好了，別開小差！這不是讓你們看S情表演，而是要你們學技術！」
王小凡和小雅趕緊唯唯諾諾地答應著。
范總又吵久久：「這個動作的要領是什麼，給兩個徒弟講講啊，咋當的師傅？」
久久開口道：「匈推的動作要領是，將客人雙腿併攏，採用跪坐姿勢，臀部要抬起，離客人身體五公分左右；雙臂支撐上半身重量；往上推的時候要壓緊，緩慢推動；往回拉的時候可以減少力度，同時加快速度……」
王小凡聽著聽著，控制不住又走神了。心想像久久這樣絕美的身子，去給那些胖豬似的男人服務，別說她自己，就是我王小凡也覺得心疼。今生如果能擁有這樣的女人，哪怕是短暫的擁有，也不枉來世上走一遭！
胡思亂想之間，范總又發令了：「好，匈推就演示到這裡，接下來演示皇家騎式！」
靠，皇家騎式，這名字聽起來就很帶感呀！王小凡不由得虎軀一震。
一震的同時，竟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心痛。好像久久是自己的私人物品，她和別的任何男人這樣赤羅相見都是在自己心上扎刀。
那天晚上在夜宴，王小凡趁著酒興從後面抱了久久的腰。當時久久不但沒有表現出不悅，還把他的手也握住了，並且一直握到舞曲終了。
也就是從那時起，王小凡對久久產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這個謎一樣的女人，像是塊磁鐵吸引了他。
所謂的皇家騎式，不過是把現在的匈推改為屁股推而已。關鍵是，這是女人完全在用最隱秘的部位緊貼著客人的背部滑行。
久久上身挺直，塗滿精油的胸在燈光下散發出奪人魂魄的光芒。本來就散發著野性的皮膚在精油的滋潤下，更顯得誘惑十足。而結實的臀部在擠壓下，變成了兩個圓球，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地變幻著大小，一會兒是圓，一會兒是橢圓。
「臀部要緊貼客人背部，上身挺直。推油過程中，也可以騰出一隻手朝後按在床上，以便掌握身體的幅度；也可以拉起客人的一條或兩條胳膊，增加客人的參與度；注意，輕重的掌握，快慢的交替，是給客人帶來愉悅的關鍵……」
王小凡悄悄咽了口水，不忍心去看久久的身體，而是看著她那雙睫毛長而捲曲的眼睛。心裡在說，快結束吧，久久，我心疼你了！你這身上的東西，被誰用我心裡都不舒服！
久久可能感覺到王小凡在看她，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但迅速就把目光收了回去。
但就是這一眼，卻在王小凡的心湖裡「撲通」一聲扔下了一塊大石頭。
小雅在一邊看的仔細。作為女孩子，她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做這個動作很容易讓客人起邪念的，如果客人提出了無理要求怎麼辦？」
久久馬上回答說：「堅決拒絕！」
「那麼堅決幹嘛？嫌錢咬手嗎？你可以讓他付雙倍的鐘點費！多出的一倍，我送給你們！」
范總這會倒是顯得挺大方。
小雅「哦」了一聲，不吭聲了。
久久把騎式的幾種動作都演示了一遍，范總終於叫了停。
交待王小凡和小雅：「給我聽好了！你倆從下午開始，互相練習這兩個手法，不準偷懶！聽到沒有？」
「聽到了。」
王小凡和小雅異口同聲。
「你，久久，抽空教十一男士護理；你，老八，抽空教二六開胸，敢糊弄老娘，有你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