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舒服與難受交織在一起
久久不愧為高級技師，手法果然老道。一會如行雲流水，一會如春風拂柳，及至到了穴位上，又有著按壓、旋轉都多種變化，奇妙無比。
王小凡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高級香艷的待遇？感覺背上的所有穴位都被打開了，經絡也都疏通了，像是初春的小草面對太陽，欣欣然張開了小嘴。
心想如果就這樣當模特下去，也不見得不好。
背部反推演示完畢，久久讓小雅上場。小雅有些緊張，這從她落到王小凡背上那雙僵硬的手就能感覺出來。
這次就不是舒服了。小雅摸不準穴位，輕重緩急也掌握不了，搞得王小凡也不知道是癢還是痛，很是抓狂。
好在這妮子不拘小節，穿的短裙又是撐起來的，這給了王小凡看風光的良機。
也不是王小凡多麼猥瑣，關鍵是春光就在眼前，你不得不看。
那叢錦繡一會後退，一會前進。後退時，離王小凡的臉也就不過十公分；前進的時候，就完全貼在他臉上了。王小凡只好把眼睛閉上，感受那種毛茸茸的感覺。
久久在一邊看著，耐心地給小雅糾正手法。好在小雅悟性還挺高，沒多久就進入狀態了。久久又教她如何找背部的穴位，哪個方向是經絡的方向，循循善誘，諄諄教導。
王小凡趴著想，如果高中時候有一位像久久這樣的老師，該有多好！說不定他也就如願以償考上大學了。
不過也不一定。亂了軍心的可能性更大。
等小雅把背部反推手法練了一遍，久久宣布課間休息。
小雅拿起暖瓶準備倒水，發現是空的，就出去打水了。
房間里只剩下久久和裹著浴巾的王小凡。
久久拿出一根細細的煙來，點燃了，吸了一口。
王小凡記得規定上說過，是不允許在房間里抽煙的。不過久久抽煙的樣子，真是X感到了極致。
「你叫什麼名字？」
看了一眼王小凡。
「王小凡，今年二十一了。」
久久笑了下說：「我又沒問你年齡。老家哪的？」
「山陽的，和同宿舍的六零是老鄉。」
久久「嗤」了一聲，好像對六零很不屑的樣子。說：「你可別學他。」
王小凡心裡一驚，問：「為什麼？聽我師傅講他是咱們這裡拿錢最多的技師。」
「誰都可以拿更多的錢，但賺錢要有尊嚴。尊嚴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
王小凡「嗯」了一聲，心想，看來這個六零有問題。
又問：「以前是幹嘛的？」
「以前是獸醫。」
王小凡實話實說。
「獸醫？」
久久睜大眼睛說：「給牲口看病啊？」
「是的。不過有時候也給人看。」
王小凡想起了白寡婦和翠翠，這兩個自己僅有的人類病號。
「用給牲口看病的方法去給人看病？你這獸醫有點瘋狂了。」
王小凡正想解釋一下，小雅提著暖瓶回來了，就打住了這個話題。
三個人坐著喝了會茶，瞎聊一陣，久久摁滅了煙說：「開始上課。」
這次講的是背部正推。王小凡本以為這個是平淡無奇的，沒料到這個動作比反推刺激多了。
因為這個手法，是需要技師坐在客人屁股上的。當然了，並不是實實在在的坐上去，而是跨坐，雙腿還支撐著身體的大部分重量。
但這個姿勢，也讓女技師的部位緊緊貼在了客人的屁股上，這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
所以久久一坐上來，王小凡的身子就像觸電了似的有些癱軟，像是有個小電站在源源不斷地給他的身體送電。
這還是隔著浴巾的，如果拿掉浴巾，那就不敢想象了。
接下來，王小凡基本感覺不到背上久久的手法了，思想控制不住地集中在某一點，胡思亂想，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要臉。
同時身體也跟著不要臉起來，控制不住。
又怕被這兩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猥瑣，緊緊地趴著，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等到小雅上來實習，王小凡更難受了，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爆炸了。
久久的屁股結實而有彈性，小雅的屁股就是純粹的柔軟，兩種感覺是不同的。
好不容易結束了上午的培訓。王小凡有個深刻的體會，那就是，做模特並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不過他也意識到，就這樣的推油，有哪個男人會老老實實地趴著不動？有點反應有點想法那根本就是對的。
這樣一想，竟然隱隱地為小雅擔心起來。
下午的培訓，劇情就完全反轉了。久久沒出場，出場的是師傅老八和小雅。這次，小雅做了模特。
小雅這姑娘大方的很，完全沒有王小凡初次做模特時候那種扭捏。竟然當著王小凡和師傅的面脫了衣服去淋浴。雖然沒有正面對著他們，但至少是側面。
王小凡發現，從側面看小雅的身體，更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悄悄觀察了下師傅，自顧自地做著準備工作，對正在脫衣服的小雅視而不見。可能他已經達到了久久說的那種看見女人的身體如看見自己身體的境界了。
小雅沖了澡出來，也在床上趴了。師傅上來取了她的浴巾，蓋在屁股上。
上午王小凡身上敏感部位少，一蓋了之，現在換了小雅，就有些春光乍泄了。
她的胸太大，即使整個人趴在床上，還是從兩側就能看到。這讓王小凡感到興奮的同時，又有些心疼。這麼好的姑娘，這樣好的身材，這麼優質的大白菜，如果被那些豬們拱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師傅的教學和久久的大致差不多，但手法細節不同。按照師傅的話說，女人的皮膚嬌嫩，並且一般來說承受力有限，手法不宜重，輕按緩行。
師傅特別指出，在推油過程中，一定要多和客人交流，尊重客人的意見。歐式的手法，一般來說是雙手掃過女性乳側的，但沒有把握之前，不要觸碰，以免遭到投訴。
看來女人更難伺候啊。如果是男人，巴不得女技師的手法再大膽些呢。
小雅的皮膚超級好。膚如凝脂，細膩光滑。王小凡把手放上去，那感覺真是一種享受。心想自己今後服務的顧客，會有多少擁有這樣的好皮膚？
男技師在工作時，是赤膊上陣的，只穿一條平角褲。平角褲是相當薄且相當緊身的，有點風吹草動很容易看到。
王小凡站在小眼臉前推油的時候，感覺到想要出醜，趕緊轉移思維，還算是把持住了；但到了背部正推，坐在她屁股上時，就出醜了。
小雅的情懷是那麼柔軟，而自己的可恥是那麼的堅硬。
身下的小雅肯定也感覺到了，但還是趴著一動不動，非常配合。
王小凡腦海中浮現出他吹白寡婦時的情景。和此刻的推油不知道哪方面竟然有些契合。
第一天的培訓，就這麼在舒服與難受交織之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