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拿我的人抵賬好不
王小凡把白寡婦當作牛吹了之後，一下子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特別是白寡婦，越發風情萬種了，滿村都能聽到她歡快的笑聲。
以前王小凡看到她會臉紅，現在白寡婦看見王小凡也會臉紅了。據她自己說，被吹了之後，當晚睡的非常香甜，早晨起來后精神煥發，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臉上的皮膚也好像在一夜之間變得更水嫩更滋潤了。
可見這種療法對女人也有著神奇的療效。
隔了三天的傍晚，王小凡騎著摩托車出診回來，在村頭葦塘邊看見了背著孩子的白寡婦。還未說話，白寡婦的臉先紅了，說：「小凡，我怕你忘了，等在這裡給你說一聲，我今晚該……吹第二次了。」
「我沒忘都在心裡記著呢。只是我這夜登寡婦門，被人看見會說閑話啊。」
「你別來那麼早嘛。等夜深人靜你再來，那時候村上人都睡了。我給你留著門。」
「好吧。花雲，今天感覺咋樣？」
王小凡關心的是吹人的臨床效果。畢竟這葯是牛用的，現在用在了人身上，萬一有副作用就壞了。
「感覺好的不能再好了。飯吃的香，覺睡的安穩，身上總有使不完的勁。還有，這葯的美容作用太明顯了，你仔細看看我呀，有沒有發現我更漂亮了？」
白寡婦仰著臉讓王小凡看，神態嬌羞可愛。
「呀，果然是更漂亮了。我從小到大還沒有看見過比你更漂亮的女人！」
漂亮女人王小凡當然見過，但像白寡婦這樣，既漂亮，又豐滿，女人味十足還帶著點野性，從裡到外散發著一種攝人魂魄的女人，他真沒見過。
「是你吹的好呀！你這種葯真是神葯。我在想，如果我長期讓你吹下去，會是什麼樣一種結果！」
「一次一百，你得花不少錢呢。」
王小凡笑道。
「你這小獸醫，還真是鑽到錢眼裡去了。我要是沒錢給你咋辦？」
白寡婦眼神睥睨。
「那……你說怎麼辦？」
白寡婦環顧四周，把嘴巴湊到王小凡耳邊，壓低聲音說：
「拿我的人抵賬好不？」
說完，不等王小凡回答，捂著臉跑走了，留下了王小凡在風中凌亂。
王小凡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白寡婦曼妙的身影轉過蘆葦盪，消失在蒼茫的暮色中，竟然有種失魂落魄的感覺。難道自己的魂被這女人帶走了？
很顯然，白寡婦喜歡上了自己。那自己喜歡她嗎？
王小凡捫心自問。
答案是肯定的。這樣可愛的女人，沒有理由不喜歡。特別像王小凡這種正處於饑渴期的青春男子，相當於兩歲的公牛，整天打的就是母牛的主意。
只是如果要了這個女人，自己的人生會是什麼樣的一種結果？首先一條，有沒有勇氣面對世俗的目光？畢竟自己還是黃花……男子啊。
蔡麗麗……
王小凡又想到了自己的女神。只是這個女神的光環由於白寡婦的出現，越來越淡。蔡麗麗就像天邊的星辰，遙不可及；而白寡婦就像地上的一泓甘泉，捧起來就可以喝，跳進去還能洗個澡。
更關鍵的是，他已經把白寡婦發展成為了自己的病人——雖然她根本沒什麼病。白寡婦已經把女人最私密的東西呈現給了他，雖然只是按照吹牛的程序，公事公辦。
王小凡不是傻子，當他把嘴巴貼在白寡婦身上時候，他心裡非常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即使白寡婦給了他一百塊錢，但這絕對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治療。
那一刻起，他就意識到，自己今生，肯定要和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麼。
現在，白寡婦勇敢地說出了那句話。自己該怎麼辦？
是果斷地要了他，還是繼續和她保持病人和獸醫的關係？這是個必須面對的問題。
王小凡站在葦塘邊，看著那一潭水發獃。暮色已經很重了，空氣中飄蕩著炊煙的味道。村中傳來母親呼喚孩子的聲音，數不清的鳥兒在村頭竹林里嘰嘰喳喳。
順其自然。
這是王小凡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沉思，得出的決定。
這是一個最理智的結論，其實更是一個沒有結論的結論。
晚上十點，村中一片沉寂。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就入睡了，只剩下秋蟲在有一聲沒一聲地鳴叫。一彎秋月冷冷地掛在南山之上，打量著熟睡中的小山村。
一扇黑漆大門被無聲地打開了。一個身影閃出來，又回身小心地把門關上。警惕地四下張望一番，才把自己融入在夜色中。
白寡婦的家是獨門獨院，門前就是一片竹林。黑影走到竹林邊，站住了。猶豫了兩分鐘后，上去推動了大門。
門根本沒閂，一推就開了。
黑影敏捷地跳進門，再回身把門關上，輕輕地閂了。
三間青磚瓦房的窗戶都黑著。門依然是虛掩。黑影剛進去，就被人抱住了。
「小凡，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急死我了！」
屋子裡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軟香入懷。被女人抱著可真舒服。
「怎麼會不來呢，我雖然是獸醫，也講究醫德啊。」
壞了，口乾舌燥的感覺又來了。
「是啊，你得保證把這一個療程完成了，葯不能停。」
「沒問題，我說到做到。你開燈啊花雲。」
「不開燈，這樣更安全，你跟我來。」
王小凡此刻眼睛完全看不到東西，像個盲人似的，被白寡婦拉到了床邊。
「你點煙捲吧。我脫衣服。」
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響起。
王小凡從包里摸出煙捲和火機，「啪」地點著了。
借著火機的光一看，一聲驚呼：「花雲，你咋全脫了？」
「在自己家呢，那麼遮遮掩掩幹嘛？不是我的風格。你開吹吧。」
王小凡一鬆手，火機熄滅了。
黑暗又籠罩了一切。王小凡閉了下眼睛，眼前出現一白白的肉體。
「在哪啊？我啥都看不見。」
「這次我不給你引導了，上次已經給你指過路了。你自己找。」
王小凡摸摸索索，找到了施工點。
又是一聲驚叫：「花雲你尿了？」
「你個傻子！」
「清理一下吧，要不我不好下嘴呀。」
「牛屁股上又是屎又是尿的你也沒嫌棄啊！那是臭的我這是香的，你有什麼不好下嘴的，吹吧。」
是這個理。
「吱——」
深吸了一口。
「噗——」
吹了進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