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身上的白斑
李慧娟大聲說:周凱天,我現在要跟你在一起,你為什麼不把我帶到你身邊
高月那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趕緊關了李慧娟的電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可沒時間,跟李慧娟這個丫頭說這樣無關痛癢的話,李慧娟一定會生氣,那也是毫無辦法的事。
高月對我在這樣的時刻還跟女孩打請罵俏,很是不滿,上來就踢了我一腳說:又跟哪個賤比撩騷,好了。聽聽唐效義打來的電話。
我馬上陪著笑臉說,對不起,真對不起,說的都是單位的事兒。你可別生氣。
只見高月對唐效義說:你打聽到了沒有,孫寶山的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
唐效義笑著說:高月,你還真別說,這個孫寶山還真有個特殊的標誌,他的大腿深處,我一塊白斑,那塊白斑呈現出一塊巴掌大的形狀。一個人就是在整容,也不會把身上的白斑,給整掉的,也不會想到這一點,所以,這就是辨別,是不是。孫寶山最真實的東西。
高遠高興地叫道,那太好了。反正我就知道,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會,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份特殊的標誌,你比如你。你就是換個腦袋,我都知道,哪個身子是你的。
唐孝義大聲叫道:高月,你身邊還有別人,你怎麼能當著別人的面,說我們兩個人隱蔽的事情。好了,別說這個了。你告訴周凱天,要表明你們的清白,就一定看好孫寶山和耿大虎,千萬不能讓他們出意外。只有讓他們伏法大壩垮塌的事件,所造成的巨大的損失,才有一個具體的說法。好了,有什麼事情,再跟我聯繫。
掛了電話,高月高興地說:怎麼樣,我判斷的沒錯吧,孫寶山果然有個屬於自己的標誌,他的大腿深處有個白斑,這可不是誰都有的。走,我問們進去,檢查一下,
我拉過高月的手,我都不知道對高月說什麼才好。高月的眼睛盯著我,光閃閃的樣子,很有幾分感覺。她說:你這是幹什麼?纏纏綿綿的樣子,像是我們要分手似的。
我說:高月,我都不知道對你說什麼才好。在關鍵的時候,你總是有辦法。如果我們不。感覺,認出誰是孫寶山。不馬上挖出這筆錢,接下來,就不知道會發生多大的事情。你知道嗎?幾千萬農民,已經把我們公司的大樓都給佔領了。他們要把我們大樓賣了,也不是不可能。這些農民,遭受了重大的損失,誰拿?他們也沒有辦法。
高月說:藍姐過去也沒有幫你啊,你現在不是也在跟藍姐分庭抗禮了嗎?但願你以後你跟我可別這樣。
我在高月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說:藍玉的情況太複雜,這裡牽扯的內容太多,她保住湯葉亮,也是為了保證她自己。這些事情我都能夠理解。但是正像你說的那樣,我們不能讓張秋陽同志覺得他是在受騙。你想想,如果欺騙了張秋陽同志,那我們就是在犯罪。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走出來的雲姐看了看高月,又看了看我,疑惑地說:你們兩個怎麼了在外面站了這麼長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就沒有辦法,認出誰是孫寶山嗎?不行就狠狠的打。就不就不相信他們能扛得了三十下殺威棍。
我和高月在外面呆的時間過長,讓雲姐覺得我們沒做什麼好事,我趕緊向人云姐解釋說:雲姐,高月已經想到辦法。我們剛才,始終在等著唐效義的電話,唐效義跟我們說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沒等我把話說完。高月突然冷下了臉說:進去,把這個人扒光,看看這個人的大腿深處,有沒有說的那塊白斑。
高月開門先走了進去,雲姐眨巴一下眼睛,不明白高月說的是什麼,大褪內側深處的什麼白斑。我對雲姐說:雲姐,事情是這樣的,唐孝義給孫寶山認識的一個女人打著電話。那個女人說,孫寶山這個人,有一個明顯的標誌,那就是孫寶山的大腿深處。有一個巴掌大的白斑。即使是孫寶山真的做了整容,他這個東西絕對會留在他的身上,這是判斷誰是孫寶山的最有力的證據。高月又一次幫了我們家大忙,如果沒有高月提供的內部情況對於一個整容了的人,要要想辨別出來,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我們在這樣的地方,在這樣危急的時候。剛才李慧娟打來電話,幾千個農民已經佔領了我們公司的大樓。如果我們在這幾天之內,不把賠償的錢發到他們手上,有可能就把我們大樓賣掉,那樣的話,龍大集團的名聲和信譽就徹底毀掉了。這也就達到了他們王家的目的。他們現在已經從龍大集團套取了幾十個億的資產。這裡的問題還真是千鈞一髮,一會兒都怠慢不得。我們進去吧,正像高月說的那樣,把這個男人扒光,看他那個地方,有沒有巴掌大的白斑。
雲姐驚叫道:凱天,你說什麼?咱們公司被農民給佔領了?天哪!好好的龍大集團,就被王長新這一家人給毀掉了。要知道他們家賣掉了股份之後,看到龍大公司在這幾年得到迅猛的發展,他們心裡不舒服。
突然,從房間里傳來了那個男人聲嘶力竭的吼叫:你們要去幹什麼?你這個漂亮的丫頭,為什麼要扒我褲子?
只聽高月說:李龍,你趕緊的,別看熱鬧。
李龍也沒有明白,高月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站在那裡,看著高月上來就解這個男人的腰帶。李龍說:高月,你這是幹什麼?這樣多不文明,多不文雅。再說,這個大老頭子,有什麼可看的。要是想看的話,我手下那些棒小伙兒,個個年輕英俊,讓他們扒光你隨便看。
高月在李龍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大聲罵道:李龍。你胡說什麼呢?你以為你們男人那些破東西,我們女人就那麼喜歡呢?那才是讓人噁心的東西呢。你以為我是看他那讓人噁心的東西啊。真是個愚蠢的東西。
那個男人大聲叫道:你不是看我,你為什麼要接我的腰帶?我又不是年輕人,渾身上下也沒有讓人喜歡看的地方,正像這位老弟說的那樣。你願意看,就看那些年輕人,他們個個威武雄壯,那東西能給你當單杠用。我這個東西家雀都嚇不跑了。
高月本來就為李龍那句話說的滿臉通紅,這個男人又借題發揮,說了這麼幾句話,高月的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在男人的襠部狠狠的踢一腳,罵道:你這個老雞把登,還該戲弄我。我不踢出你的蛋來,我就不是我媽生的。
高月這一腳也是真夠狠。那個男人大叫一聲,想彎腰捂住這個地方,但他的上身被綁著,是活動不得,只能在那裡哀嚎:啊,這是要我的命啊。你這漂亮女人,怎麼專踢男朋友這東西呀?疼死我了。把我踢壞了,把我這裡踢壞了。
高月的臉上突然露出的笑容。看了看李龍,又那個男人說:你敢保證我把你那裡踢壞了?那可完了。我把你的命根子踢壞了,我可不能陪你一個。我看看到底哪裡壞了?
李龍很不高興地說:高月行了,我們還有這麼多的大事兒。外面已經響起了槍聲,很可能已經有人把這兩個人劫走。
我走過去對李龍說:李龍,你不了解情況。說出的話也是真難聽。人家高月,是一個多美的女孩子。要想找男人,什麼樣的男人不是高高興興的讓她玩兒。別說什麼是孫寶山。孫寶山在這個地方,有一塊巴掌大的白班,高月是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想看一看這個人他有沒有。
李龍不好意思的說:老大,原來是這樣的。高月妹子,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誤會你呢了。還以為你想……
高月沒好氣兒地說:滾,你們檢查吧,我不管了。
高月剛要走出去,就被雲姐攔了下來,雲姐說:高月,別搭理他們這些臭男人。我們是干正經事兒。還以為他們的東西真是什麼寶貝,我們願意看呢。
我對李龍笑著說:李龍,我們這些女人,個個不但人長得美,而且要智慧有智慧,要門道,有門道。要不是她們時時處處的幫我出主意,幫我解決大問題,你的老大還當個屁的老大,早被人家欺負死了,所以,我們要乖乖的聽人家的。
雲姐又把高月拉了回來,對我說:你們也真是,這麼噁心的事兒,還讓我們這麼高貴的美女來做。你們趕緊行動。平時利索勁兒哪去了。不就是一個孫寶山嗎?他一個半大老頭子,我們又能把他怎麼樣?趕緊檢查。
這件事也做得夠磨嘰的,也的確不想把這個猥瑣的男人弄光,也只有我來。這個男人就是想阻攔也阻攔不了。我毫不客氣的幾下就把這個男人扒了個乾淨,忽然,雲姐和高月,不約而同的大叫起來:白斑,那個地方真有一個巴掌大的白斑啊。他就是孫寶山,他就是孫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