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臨時工情人
雲姐對楚雲霄說:「幹嘛要說我呀。你凱天哥又不是我的男人。」
雲霄說:「那好啊。他不是你的男人,那就給我當男人好了。凱天哥,怎麼樣,給我當老公,我會天天愛你死去活來。」
雲姐不高興地說:「行了,別胡說八道。」
我板著面孔說:「別胡說八道。來,老妹兒,祝你生日快樂。」
楚雲霄跟我碰了一下,但她沒喝,歪著脖子看著我問:「凱天哥,你是大學畢業就被我姐發現的嗎,你就到我姐身邊來工作的嗎?我姐的運氣還真不錯。那天你幫我打架,今天又幫我姐打架,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雲姐掃了一眼楚雲霄說:「你怎麼總說我?你想讓你凱天哥看我笑話?怎麼說我也是他的領導。你這麼說我該怎麼管他?」
我笑著說:「雲姐,你現在是我的領導,將來也是我的領導。我不在你的身邊的時候。你也是我的領導。我誰的也不聽,我就聽你的。」
楚雲宵在一邊拍著巴掌說:「我看出來了,凱天哥是我姐的鐵杆粉絲。那凱天哥,我也是你的鐵杆粉絲,那天你幾下子就把那幾個人也制服了,我老佩服你了,所以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就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說:「我去接個電話。」
到客廳拿過電話。我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就隨手關掉,回來對姐倆說:「肯定騷擾電話,我沒聽。我現在對這個袁立峰是越來越討厭。我真想揍他一頓。」
雲姐說:「這個人的確是非常討厭。如果王長新當上總經理,他就肯定是常務副總經理,我們即使還留在這個位置上,在他的手下,那日子就更難過。這個人很邪氣。」
我說:「雲姐,別急,我已經抓到了他的把柄,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那電話又響了起來,我拿起來說:「你是誰?你幹什麼?」
可我沒有想到,那邊是一個很動聽的女人的聲音:「你好。你是周凱天嗎?我是白春梅呀,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想跟你單獨的聊聊。」
我一陣高興,馬上就說:「有時間有時間,我現在就有時間。你想跟我聊聊?好啊。我也正想跟你聊聊。你找個地方吧,我們見一面。」
白春梅說:「我在你們公司的樓下。我剛跟袁立峰打了一架。我現在就想見你。」
我奇怪的問:「你什麼時候跟袁立峰打了一架?」
白春梅說:「就在剛才,就在剛才呀。他喝完酒,身邊多了個女人,被我抓住了。可是他罵我,還打我。他把我玩夠了,玩膩了,就要甩了我。」
我說:「白姐,你別急。這樣,我現在開車去接你,然後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你有什麼話,儘管跟我說。好了,我現在就過去。」
我趕緊對雲姐說:「我現在去見白春梅。這個白春梅是袁立峰的情啊人。袁立峰把她玩夠了,就把她拋棄了。這個白春梅就是我們需要的人。我現在去見她,你們兩個慢慢喝。」
楚雲霄著急的說:「你怎麼又要走啊?真是。」說著就不高興堵嘟起嘴。
雲姐說:「你凱天哥有大事兒。也是你姐的事,你就讓他去吧。凱天一會兒就回來啊。」
雲姐的眼神有種讓我沉迷的色彩,我點點頭說:「我那邊完事我就回來。
白春梅這個女人能主動聯繫我,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她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呢?
這時霞子給我打來電話。霞子說:「那個白春梅找到了我,要你的電話。我把你的電話給她,這沒有什麼不妥吧?」
原來是這樣,我高興地說:「霞子,你做的太對了。就憑這一點,我一定給你買禮物,或者我請你吃飯。」
霞子哼了一聲說:「熊樣兒吧。你把我的裙子刮壞了,我這裙子可是好幾千塊呀,可是你買的才二百塊。你說你行不行啊,你還是個經理呢。」
我笑著說:「我是個副經理,但我這個工資還沒有你的高。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再給你買條裙子。」。
霞子說:「你就拉倒吧。好了掛了吧,我再吃飯。」
把車開到江都公司總部的大廈,我就看到路邊上站著一個長發高挑的女人,這個人就是白春梅。
我把車開過去,打開車門說:「白姐,上來吧。」
白春梅不好意思地說:「周經理,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攪你。」
我說:「沒關係呀。我晚上正好沒事兒。我們兩個喝點兒酒,或者吃點烤串兒。這夏天的夜晚,回家也沒有什麼事。上車吧。」
白春梅上了車,我看著她的長腿一閃,我想,就憑袁立峰那個德性有白春梅這樣的女人陪著他,他在想什麼添三兒?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男人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就像我,雲姐在我身邊,可又冒出了她這個妹妹。
我和雲姐發生什麼都不是問題,要是跟這個雲霄發生點什麼,那就成問題了。
白春梅不是那種看一眼,就讓你感到這是一個絕對美女的人,跟雲姐李慧娟完全不一樣。但是你在接著看下去,這就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有她美貌的地方,微微泛黑的皮膚,略微發粗的眉毛,以及飽滿圓潤的下巴和下巴之下更加圓潤的飽滿,都給人以這是個肥美人的感覺。我想,這個年紀的女人,對袁立峰這個年紀的男人,是最合適的。也許袁立峰想找二十來歲的小丫頭,就把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拋到一邊,而這個年紀的女人,都是由於生活上的壓力,才在婚姻之外找男人,發生一些關係的。
我看到白春梅有些緊張的神色,就笑著說:「白姐,我給你放個音樂聽吧。你喜歡聽什麼歌兒啊?」
白春梅嚴肅地說:「你放什麼我就聽什麼。」
白春梅的神色還在氣憤中,我就沒再說什麼,放了個小提琴曲梁祝。當梁祝的曲子響了起來,我看到白春梅身體微微一怔,像是觸痛了她的什麼痛楚。
我問:「白姐,在學校的工作怎麼樣啊?是教幾年級呀?現在的孩子啊,都是挺難調理的,當老師也不輕鬆。」
白春梅冷冷地說:「我還能怎麼樣?我就是個臨時工,我的工資,連人家的一半兒都沒有。」
我一愣,說:「你怎麼還是個臨時工?」
白春梅說:「臨時工有什麼新鮮的嗎?我這沒有什麼門路的人,還能怎麼樣?就是被人欺負,被人玩兒的,玩夠就一腳踢開。」說著臉上就現出無限的悲傷
車開到了一個路邊的大排檔,倒是很安靜,坐在這裡很涼快。我說:「我們就坐這裡吧。你想說什麼,就儘管跟我說。雖然袁立峰是我的領導,但你該說什麼你要說什麼。你相信我,這是對我最大的信任。我也絕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我讓老闆上的了一些烤串和啤酒,給白春梅倒了一杯說:「白姐,高興認識你。我看你心情很不好,很不愉快,我知道你讓我出來,你想跟我說什麼。你想說就說吧,我會認真的聽著。」
白春梅悲傷的嘆息一聲,一口氣喝乾了一杯啤酒,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看著我說:「周凱天,我們素不相識,但是我今天,我心裡太憋屈。我就有話要說,我就讓你知道,你這個領導,到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想,這個被袁立峰玩了的女人,這是翻臉成仇,不過,這正合我心愿,沒有裂縫的雞蛋,就招不來蒼蠅,這個白春梅,就是裂縫的雞蛋。
我說:「你就說吧。」
白春梅說:「三個月之前,我老公被車撞了,司機逃逸,他的腿被撞斷之後做了第一次手術,此後發現還有毛病,還需要做手術。我家裡哪有錢了?這個時候兒,我就認識了袁立峰。我知道袁立峰是公司的副總,是個有錢的男人,而且認識我之後,就提出了要求。」
我知道袁立峰提出的要求,就是要跟白春梅做那個,男人無利不起早,也就是說,不做上曖,男人才不會做有吊不用的事。袁立峰也是這樣。但這個是人看來不是個仗義的男人。
我問:「提出了什麼要求呢。」
白春梅說:「他提出晚上要請我吃飯喝酒,而且還給我兩千塊錢,讓我買件衣服,她看我穿的衣服有點不講究。我是個女人,他打的什麼主意,我能不知道嗎?那恨不得要把我扒光吃掉的眼神我能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真的需要錢,而女人的錢,就是靠男人施捨。我接受了他的兩千塊錢,也答應晚上出來吃飯。」
我給白春梅又到了一杯啤酒,放到她面前,她喝了一口,對我點點頭,苦苦的一笑,接著說:「當天晚上,我出席了他的酒局。當然,也只有我們倆。他說了很多的話,無非是吹噓自己。他說什麼,我當然相信,因為他是公司的復副總,也是個有錢的人。其實,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想跟他借錢,給我老公做手術。我們倆喝了半天的酒,都有些醉意,他就開始摸我的手,慢慢兒的,他把我摟進他的懷裡,他的手就開始在我身上摸起來,開始我是拒絕的。可是我突然想,我為什麼不拿他的錢給我老公手術呢?我不是借而是拿,明白吧?因為而他明顯是要佔有我的意思。慢慢的,他把我弄的有點兒特別的滋味,女人也是人,被他這樣的一模一弄,我也上來了那點意思。他也讓我莫他的,我就試探性的莫了幾下,可是他的不怎麼大。他提出我們上酒店,找一個房間,跟我好好的玩玩。這個時候,我對他提出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