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了感情在做

  楚雲舒微微嘆口氣說：「凱天，對不起，我罵了你，可是，你真的要記住，我們不是夫妻，我沒有義務你想什麼時候要我，我就給你，這是不可以的。你一切要按照我的規矩來，這次你聽好了。也不是沒機會啊。我剛才不是給你了嗎？是你自己剛才沒出息啊？」


  我叫道：「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是行的。」


  楚雲舒看了我下面，嘻嘻一笑說：「這就是行的？哈哈。」


  我氣的真想煽她，可是，現在也是真的，的確不行。難怪人家笑話我。


  楚雲舒摟了我一下說：「我知道你是行的，剛才我也是看到了，你睡去吧，我現在沒這個意思，我明天還要忙一天，我要好好休息。去吧。」說著她親了我一下，又輕輕地幫我解決了一下。


  被她罵了一頓，又溫柔地安慰著，我是又氣又感動，說：「那我就過去了，我……」


  我其實不想安慰她，應該安慰的是我自己，我覺得自己是真的受到了傷害。但現在我那股勁早就過去了，即使她現在需要我，我也很難到底哪股熱烈的勁頭了。


  我回到我的房間，看著天棚，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一會被抬到雲端，一會又被打進谷底。這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這日子也不是好過的。


  不知不覺的我也就睡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聽到楚雲舒在說：「凱天，起來吃早餐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外面已經大亮，這一夜折騰的，也沒睡好，就醒來的晚，也不知道楚雲舒是什麼時候起來做的早餐。


  我不想動彈，白天楚雲舒上班，我不需要去學校，也就沒地方可去，不如我在這裡睡覺。


  可是，楚雲舒走了進來，說：「凱天，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白天你不能呆在這裡，晚上八點之後，你才可以回來，這是給你的鑰匙，但你白天不能回來。記住了？」說著就拉著我起來。


  我還在陳博中，被楚雲舒掀開被子，我臉登地紅了，就要搶被子，楚雲舒哈哈大笑，說：「凱天，行，就沖你這樣的威風，今天晚上……哦，」


  楚雲舒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遺憾地說：「也許今天晚上還真不行，我要到農業基地看看，快起來吧，」說著她捏了我一下，就走了出去。


  到了餐廳，我就聞到了一股奶味和煎雞蛋的香味，還有香腸，麵包和其他一些好吃的，這要比在學校食堂吃的早餐，好上一萬倍，就憑這個，我也要在這裡好好表現，儘管我昨天一個晚上也沒嘗到楚雲舒的肉味，而且還被她好頓數落。


  楚雲舒馬上就跟過來說：「我的寶貝，去洗洗再吃啊。」


  我也滿意地說：「真是太好了，姐，我覺得……」楚雲舒上來就打我一下，說：「你覺得個屁，趕緊的，昨天晚上你也夠辛苦的，好好吃點東西，然後白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晚上在回來。」


  我哎了一聲去了洗浴間，那裡嶄新的毛巾什麼的都給我預備好。昨天晚上楚雲舒穿的那條小褲頭也洗了后掛在那裡。我遏制住想觸碰一下的衝動，心想，這是昨天晚上才穿上的啊，怎麼這就洗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弄了髒的。


  我洗漱完畢回到餐廳，看到楚雲舒在等著我。


  我面前的早餐比她面前的那份多一倍，兩個蛋，一大杯奶，一碟拌黃瓜，香腸麵包也足夠我吃的。


  楚雲舒還真想個好太太一樣，微笑著對我說：「我的小老公，你這一夜還滿意嗎？不過，我對你還是滿意的，雖然你不了解我這個人，還是聽話的，如果昨天晚上你硬要上了我，我也真的沒辦法。」


  我急了，說：「雲姐，我怎麼會那樣的？我不能……我不能硬上弓的。」


  楚雲舒噗嗤一笑，說：「如果任可盈來問，你就說跟我睡在一張牀上了，不然她就喜歡打聽我的這些事兒，我這幾年沒懷孩子，她也總是在問，是誰的毛病。不過，我還是感激她，為我選了你，我身邊的都是一些大男人，哪有你這樣的小鮮肉？」說著，楚雲舒露齒一笑。顯示著一片燦爛。


  我看著她，說：「雲姐，你對我還滿意啊？我以為你對我不滿意呢。你這樣說，我的心裡還好受一些。」


  楚雲舒說：「你也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你就是想，到了我家就跟我做了，做了就懷孕了，完了你就完成任務了？」


  我連忙點頭，又馬上搖頭，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麼，但我覺得楚雲舒說的這番話，可不是輕易說的。


  楚雲舒喝了口牛奶，就放下了筷子，繼續說：「凱天，我這不是我在搞偷晴的遊戲，我是在給我自己和我這個家，尋找一個未來的希望，你想想，這是簡單的嗎？一個孩子在受孕的過程中，心智怎麼樣，身體怎麼樣，性格怎麼樣，都是跟男女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很有關係的，所以，我對你的滿意還是初步的，我不能就這樣簡單的懷上孩子，我還要……多方面試探你，都說男女感情越好，孩子就越聰明，越健康，所以，我們兩人應該先談談感情。有了感情，再做那事，那就更感到幸福的，凱天你說我說的對嗎？」


  我連連點頭說：「對，非常對，真是太對了。」


  楚雲舒說：「昨天晚上我做的也是過火了，所以，你也別介意。」


  我急忙說：「沒有啊，不過，就是半夜我進你的房間，你把我罵的真是夠厲害的。」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楚雲舒瞥了我一眼，忽然又問：「你會開車嗎？」


  我說：「開是會開，可是我沒駕駛證啊？」


  楚雲舒說：「你等下。」


  從包里拿出一疊錢，說：「你去考個駕駛證，儘快把本拿下來，也許以後真的對你有用。」說完，拿眼睛瞟著我，似乎有什麼話沒說出來。


  我早就想要有個駕駛證，那樣我即使沒有正式的工作，我也會給別人開車，掙錢養活自己沒問題，我再也不能用我老爸本來就不多的工資了。


  楚雲舒想到讓我拿下個駕駛證，我真是太高興了，就笑著說：「姐，我拿下駕駛證，以後就給你開車好了。」


  楚雲舒若有所思地說：「這事以後再說，今天你就辦，然後儘快拿證。我覺得你在我身邊，還是有用的，」


  我在楚雲舒的身邊當然是高興的，從任可盈的嘴裡，我得知楚雲舒不是一般的人，而她的老公更是了不起，但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我還真的不知道。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至少我可以解決我的生活問題。


  楚雲舒開始在化妝鏡前打扮自己，十幾分鐘后，一個溫婉可人的形象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轉身對我說：「凱天，我走了。你走時候把門關好，車在下面等著我。」


  我問：「你不是自己開車嗎？」


  楚雲舒說：「上班的時候有車接，我走了。」


  楚雲舒出了門。


  楚雲舒到底是幹什麼的？居然有車來接她。


  結束了百無聊賴的日子，吃了早餐，也沒給她收拾，就出了門，直接打車來到雪城駕校。這裡我跟同學來過一次，有個教練我認識。我找到那個叫林希軍的教練，那教練正要忙忙乎乎的出門，我說：「我是來跟你學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