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黑色的串珠
這種黑色的東西,像是一種串珠,啪嗒啪嗒的向著下方掉落。我眉頭緊鎖,愣著神看了過去,隨之也走了過去,定睛看去,竟然是黑色的珠子。
這種黑色的珠子,看起來非常的眼熟,像是在什麽地方看見過。我愣了愣神,隨之想到了在房沐禮身上的那顆黑色的珠子,興許這兩顆珠子之間,存在著什麽不出的聯係。我讓房沐禮將她背包中的黑色的珠子先拿出來,而後,在那棺槨的旁邊拿起一顆黑色的珠子,兩者進行了對比。
如果隻是沒有對比,興許我會這兩種珠子是同一樣的。但是,當我將這兩顆黑色的珠子放在一起的刹那,竟有一顆黑色的珠子,正在悄悄然的變化著顏色,而這種顏色的變化並不是很大,非常的,道近乎無法看的出來。我心生疑惑,這是怎麽回事兒,明明是兩種非常相似的珠子,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兩種變化。
“三爺!你看!”
正當這時,房沐禮的叫聲在我的耳邊隨之響起。我愣了愣神,向著房沐禮所指的地方看去,在第一層槨掉落而後,所露出的裏麵的棺,上麵竟然雕刻著什麽東西。
我眉頭緊鎖,棺槨之間,確實也隻有棺能夠雕刻東西,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會有人在棺的上麵雕刻了佛像。我吸了口涼氣,心中的疑惑也在這一刻徒然的向著上方升去。
所謂的在棺材上雕刻東西,最為常見的也就是雕刻一些花,或者是一些文字,譬如棺槨主人的生平,也有人會雕刻著龍、鳳、獸,但永遠都不可能會在普通人家的棺材上麵雕刻這個。我疑惑的看了片刻後,現在可以斷定,在這棺材中所躺著的人,很有可能是某個皇帝,或者是個有名的人物。
然而,現在有一個非常巨大的問題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在那一個棺材上,有一個的洞眼,那個洞眼,正不停地向著外麵掉落一種黑色的東西。
這一次,所掉落的並不再是黑色的珠子,而像是一種卵。
在這黑色的東西的內中心,有一淡黃色的東西,看不懂是什麽,也不知道是什麽,但那黑色的東西聞起來並沒有什麽味道,隻是,在我們看向那個黑色的東西的時候,總感覺著它存在著非常惡心的臭味。
這種感覺十分的古怪,如果不是我的目光被別的東西所吸引,恐怕我在下一刻會與房沐禮一樣。
在這時,我發現在那個洞眼的邊緣,有一層白色的東西,粘粘的,有些古怪,我用手將那白色的東西撚了一放在鼻子處嗅了嗅,頓時一股子的騷臭味撲鼻而來,十分的刺鼻。我麵色不正,急忙咳嗽了一下,道:“這是卵。”
當我完這句話後,我驚奇的發現,房沐禮竟然向著我走了過來,而且在她的手中,竟然多了一件利器,雙目呆滯,眼神空洞,無形中有著一股子不出的感覺來。好像,好像不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屍體。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向著後方退去,腳底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東西,竟然摔倒了,我快速的怕了起來,向著腰間摸去,頓時額頭上溢出豆大的汗珠,我這才意料到,我的工兵鏟,在這之前就被房沐禮所弄飛了。
房沐禮一步步逼來,她手中的利器緩緩的舉起,抵到頭時,向著我劈來!我還未反應過來,那利器劃過我的左肩,直達我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的身子隨之顫抖。我咽了口口水,看著房沐禮的麵容,她的臉依舊是冷冰冰的,但是,眼神在這一刻卻有了略微的變化。
我不敢怠慢,雖這個時候房沐禮的變化著實是太大了,但是,我不可能因為這一的變化而丟了自己的性命,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想辦法脫離房沐禮的控製,以免她下一步對我做別的事情,畢竟在我的手中可是不存在著利器的,赤手空拳對於我這種隻懂得識得古董的人而言,簡直就是一種噩耗。
況且,房沐禮又是燕子門的人,但凡是土夫子,他們一定都會一些打鬥,畢竟在古墓中可是要遇到粽子,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的,會底子比什麽都強。但是,在很多年後,我三叔和我過這樣的一個話題,即便土夫子什麽都不會,倒鬥的次數多了,經驗足夠了,那麽這些將不再是問題了。
真正將倒鬥當做是一種職業的人,已經不是很多了,甚至更多的人隻是想要靠倒鬥賺取更多的錢財。也逐漸的演變出,一部分的土夫子倒鬥隻是想要完成老祖宗所留下來的這門手藝,而一部分土夫子倒鬥,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些冥器轉手賣給外國人。賣給外國人的例子並不是少數,我三叔就是這一類中的人,在很多年後,當我三叔遇難後,整理他的遺物時,我才發現了一張張我從未想過的東西,當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勉強的從房沐禮的手底下逃脫後,我向著那水潭子跑去。才跑了兩三步,隻見一條黑色的液體正向著那水潭子流去,四周充斥著一種惡心的味道,這種味道像是魚腥味。我眉頭緊鎖,隱隱約約中,發現那黑色的液體不是別的,而是血。
粘稠的黑色的血液,裏麵滾動著一種黑色的東西,準確的,那是一顆顆黑色的卵,且隱隱約約中那些卵有破裂的跡象。這更加的讓我不敢鬆懈,這些卵來之古怪,怕是這些卵是要誕生什麽古怪的東西罷。
我快速的向著那工兵鏟的方向跑去,當我再一次拿起工兵鏟的刹那,頓時右大腿一陣刺痛。我低頭看去,隻見一根東西刺穿了我的大腿,鮮紅的血液將那根利器染紅了,正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血液,每一滴鮮血落在地上,都會發出一聲刺啦的聲響,並且快速幹涸。
我向著後方看去,在我的背後,竟然是房沐禮。此時的房沐禮,頷首垂下,一道道白色的霧氣自腦袋上不停地冒出。我愣了愣神,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辦的時候,房沐禮竟然將手中的東西給抽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我險些兒昏厥過去。
我不敢怠慢,伸手推了一把房沐禮,之前大腿就被劃傷了,現在又被刺傷,走起路來非常的不方便。而且,我的體力已經出現了不支的情況,如果在這個時候和房沐禮硬碰硬,恐怕倒黴的也將隻是我。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能跑多遠,那就得跑多遠。畢竟,麵對這樣的一類人,如果想到的不是逃跑,那麽就是自己在這個地方死掉。
我繞了好幾圈,但是,事情往往都會變得差強人意。我本來,會以為這個地方會什麽樣的事兒都不會再發生了,詭異的發現,不管我用什麽樣的辦法逃跑,始終都能碰見房沐禮。
而唯獨能夠去的地方,就是那個棺槨的方向,也是黑色的血液的發源地。
我咬緊牙關,現在可不是在想什麽危險不危險的時刻,先逃脫了房沐禮的追擊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好不容易跑到了棺槨的方向,那房沐禮也跟了過來,我一瘸一拐的向著棺槨走去,並且盡可能的遠離那些黑色的血液,畢竟這些東西不知根不知低的,最好不要觸碰才是真的。
然而,即便我跑到了這個地方,也依舊沒有任何的作用,那房沐禮依舊舉著利器,向著我所在的方向步步走來。我心中一哆嗦,他奶奶的,這房沐禮該不會不是真人吧,又他奶奶的是個粽子吧。當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有粽子會仿著房沐禮。
我咬緊牙關,現在還是隻能想辦法躲避,然而,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什麽地方可以供給我躲避了。
正當這時,一聲槍響,那房沐禮的身子搖擺了兩下,向著後方看去。我眉頭緊鎖,目光也隨之看去。
不遠處,站著胖子幾人,在胖子的身邊,竟然還有房沐禮。我一下子傻眼了,雖然我早在之前已經猜測到了房沐禮不可能在我的身邊,但是,我當真是沒有想到,房沐禮竟然會和胖子在一起。
當然,與胖子一行而來的不僅僅隻是房沐禮,還有依娜兒,賈克斯。
賈克斯看我的眼神並不是很友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即便是很多年之後,我與賈克斯之間,依舊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隻要我們兩個人碰了麵後,就會立即爭執起來,但是隨著我們不斷地年紀變老,在最後,當我寫完這所有的故事時,我才明白,原來兩個人的關係,並不隻是扯扯淡,打打鬧鬧,甚至,對你充滿了很大的敵意的人,才是你最好的朋友。
至少,這一,在我和賈克斯的身上體現了出來。
“元寶,你沒事兒吧?丫如果不是房沐禮找到了我們,你恐怕會被那活屍帶著繞了不知道多少次圈!”胖子大叫了一聲,聽他的語氣,看來胖子這一次也不是很高興。
我愣了愣神,向著胖子看去,雖然心中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但至少,現在有人來救我了,這一還是有兒欣慰的。可是,我更加不情願的,是胖子來救我。畢竟,胖子對我們隱藏了很大很大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胖子隱瞞了這麽多的身份,我想,我們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這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
“胖子!現在可不是廢話多的時候!活屍可不是那麽簡單應付的,大家都心兒!”房沐禮白了胖子一眼,道。
我眉頭緊鎖,房沐禮看著胖子的眼神確實也是怪怪的,但是,房沐禮在這句話的時候,竟然也向著後麵看去,好似與依娜兒那群人在很早之前就是認識的,並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的那種。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難不成,他們之間當真是存在著什麽,至少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告訴我嗎?或者是,依娜兒也和這些雇傭兵存在著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房沐禮、胖子與依娜兒那群人,是一夥的?
但是,從表麵上來看,這並不像是一夥人,而是那種非常非常要好的關係的那種。我心生疑惑,雖然對於依娜兒的身份一直都十分的不解,但是,依娜兒所接觸的人,在現在,可是土夫子的一些中層的人員。所謂的中層,也就是,在我們這一行中,有著一定的話的份量,至少是有一部分的人會聽的。
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的心中,徒然的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我三叔,是不是也和依娜兒這群人有著什麽樣的關係,隻是我所不知道的。畢竟,依娜兒所要尋找的目標,是九龍璽,而我們在這一路過來,唯獨遇見的,也就一件,甚至還是假的,另外一次,不但沒有找到,反而去了長白山。
事情的古怪離變,讓我覺得這個謎團,又多了一層。
“不好!這活屍看來是要進行蛻皮了!房沐禮,依娜兒,你們先幫著牽製一下,我現在要想辦法將這粽子引到另外一個地方,在這種地方可不是什麽好事兒!”胖子叫喊了一聲,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大串的東西,什麽黑驢蹄子、大蒜,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而且很多我都叫不出名,不過後來我倒是知道了,現在不提。
胖子完,拿著工兵鏟向著那粽子衝了過去,房沐禮與依娜兒兩個人跟在胖子的身後,待胖子準備引導那粽子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粽子,竟然吐了!
我站在遠處,愣是傻眼了!他奶奶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這粽子,怎麽可能會吐?等等,我眉頭緊鎖,事情有些不對勁,為什麽要這麽,那粽子所吐的東西,竟然是一串黑色的東西,個頭有鵪鶉蛋般大。
我眉頭緊鎖,目光放在了那個黑色的東西的上麵。
這種東西的大,以及模樣,像是某種東西。
佛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