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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之路還很長(十四)

  陸狂顏微笑,心中所有血腥散去,道:「好。睍蒓璩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陸狂顏等人在傳送陣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一大群高手將他們團團圍住,領頭的冷聲道:「得罪王族,還想走?來人,將他們抓起來。」


  齊齊出劍,已經做好惡戰一場的準備,「噔噔噔蹬——」整齊有力的腳步聲朝著這邊靠近,只見明晃晃的銀色晃花了人的眼睛,所來之人列成兩隊,將路人全部驅散,挺直了身體,手握長槍,真有點古代士兵守城門的味道。


  突然從那銀鎧護衛之中衝出許多金鎧戰士,不管南懼派來的高手,兀自走上前,單膝跪在陸狂顏的跟前:「大人,皇等您多時了,特命吾等迎接,請大人與皇一聚。」


  什麼狀況塍?


  眾人都傻眼了,景樂揚傻眼了,陸狂顏也傻眼了。


  她認得他們?

  突然冒出一個皇等她?開什麼玩笑?她並不記得自己在西域還有相識的人鯉。


  領頭的高手十分不滿,對著金鎧戰士的首領道:「他們得罪了懼王,我們奉懼王之命捉拿,所以他們我們必須帶走。」


  「放肆!」金鎧戰士揚高聲音:「誰允許你們帶走大人的?懼王的地位難道比皇還高?分清楚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可是.……」領頭的覺得十分悲憤,事情沒扮成,懼王不得滅了他?!

  「讓開,不要擋了大人的路,耽誤了皇的時間,不是你能擔當得起的。」金鎧戰士眯起眼睛,吐出一句話來:「你最好回去告訴懼王,大人與皇的關係非同一般,讓他掂量掂量,不要打什麼主意,否則皇會不會發怒降罪於懼王可就不知道了。」


  聽了這句話,百姓們紛紛揣測著,陸狂顏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讓他們西域的皇這般對待。


  怪不得不怕懼王,原來她的背後有更大的靠山,虧余俏說陸狂顏是山溝里來的土包,現在看來誰是土包還不知道呢。


  陸狂顏與身邊的人對視一眼,最後對著那金鎧首領道:「走吧!」


  救下她,應該不會與她是敵人,那麼就去看看又何妨?

  廣袤的森林,華美的宮殿,幽靜的竹林,面向河邊處站著一道修長的人影。


  金鎧首領對著那人影施了一禮,道:「參見皇,大人已經來了。」


  「下去吧!」待金鎧首領離開,那人影轉過身來,朝著陸狂顏微微一笑,冰冷肅殺的面龐頓時溫柔了起來:「雲天,你終於來了。」


  「南凰.……」陸狂顏錯愕,沒想到當初浮神島救的人竟然是獸域之皇,這真是天大的驚喜,不,是驚嚇。


  隨手一救也能救個皇?


  「這又是你結拜的兄弟?」景樂揚看陸狂顏一眼,語氣酸酸的,好傢夥,兄弟都這麼大牌,哪裡都是,這才幾天功夫她的兄弟就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為什麼他越想越氣呢。


  陸狂顏沒聽出醋味,點了點頭:「嗯,是的,是朋友。」


  「你一踏入獸域我就知道了,可惜事務纏身沒有及時去接你,差點就讓你給走了。」南凰有些慶幸:「南懼作惡多端,難得做了件讓我順心的事。」


  如果不是南懼派人去纏著陸狂顏,陸狂顏肯定去東南域了,還好趕上了。


  「你是獸域的皇?」陸狂顏蹙了蹙眉。


  南凰以為她是怪他隱瞞真相,連忙辯解道:「凰蝠王族爭鬥不斷,我流落浮神島,多虧有你救了我,才讓我有了今天,我並非故意瞞你,只是不想將你捲入麻煩,凰蝠王族太平的時候我就想請你過來做客的。」


  「嗯。」陸狂顏點頭,道:「南凰,見到你我也很高興,不過我現在要去東南域,馬上就得離開了。」


  南凰聞言,嘆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現在東南域被君臨城嚴加看管,高手遍布,就等你自投羅網,你不能這麼過去。」


  「可我必須得去。」


  「你還是那麼個性子。」南凰無奈搖頭:「其實不用著急,君上沒等到你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倒是你,一定要做好萬全準備,如果一去就送了命,不值得。」


  話是這麼說,但是提升實力這種事不是一朝一夕能上去的,如果至高神等不了殺了他們怎麼辦?

  每每想到這裡,心裡忍不住發涼。


  「安心的先在西域待著吧,這裡是我的領域,沒人會想到你在這裡,而且君臨城的高手對這裡也十分鬆懈。」南凰搶在陸狂顏開口之前,再次說話:「我知道你不安心,不過可以告訴你一個喜訊,君上暫且不會動任何一個人,有劍神領罩著,他們沒有自由,日子過得也不會很壞,怎麼說東南域也是劍神領的地盤,君上的手伸不了那麼長。獸域也神凌大陸的頂尖勢力,我會派派人過去幫助劍神領。」


  「是嗎?」陸狂顏眉宇間的憂愁散了一些,確實,凌夜現在是劍神領領主,有關她的事情不會袖手旁觀的。


  南凰繼續道:「而且,你的朋友們實力都太差,說難聽一點,那就是累贅,根本給不了你任何幫助,反而會成為你的軟肋被人鉗制,那麼他們被抓,你就會落到君上的手上,我不想看到那種場景。凰蝠王族的至寶是一方血池,可以幫助人在短時間內大量提升,你們先留在西域吧,雲天你很久沒有突破了,是時候好好的修鍊一下。」


  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為陸狂顏考慮,陸狂顏沉默,白燁替她答應了下來:「就這樣吧,狂顏,他說得對,你要安心修鍊,越強大就越安全,相信那些被關起來的人也不希望狂顏你受傷,更不想看你死去。」


  景樂揚表面笑嘻嘻的,心裡落寞極了,剛才南凰一個詞戳進了他的心裡,血淋淋的疼。


  累贅……

  確實是累贅。


  他們弱得可憐,不是累贅是什麼?

  「好。」陸狂顏點頭,最近觸摸到了七星神王的壁障,卻沒辦法一舉沖關,就是因為時間不夠。


  就在西域停留一下,等踏入七星神王的門檻,就回去救人。


  南凰為陸狂顏準備了最好的房間,因為陸狂顏的關係,南凰對於景樂揚他們也十分客氣。


  累了那麼久,倒頭就呼呼大睡,但是有一個人卻沒辦法睡著,那就是東方笑和。


  他從來只當君輕邪天賦超群,是卓絕無雙的人物,沒想到他竟然背負了那麼多,陸狂顏那麼多的牽挂,那麼多的使命,要去九幽天得好長一段時間,而他等不了,過一段時間等他修為進步了些,他就獨自一人去九幽天找君輕邪。


  父皇臨走之前都想著要見哥哥,他要完成父皇的心愿,將君輕邪從九幽天那種恐怖的地方弄出來。


  這種想法剛剛萌芽,就跟藤蔓一般瘋狂成長,最後不可抑制,心裡不斷的盤算著該如何快速提升實力。


  還有一個人也沒能睡著,那就是南懼。


  他跟南凰的關係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對於南凰他一直保持著遠而敬之的想法,對他十分的敬畏,因為他發現他從未看透過自己這個哥哥的內心,在他面前永遠是冰冷的一張臉,讓他害怕。


  今天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南凰竟然跟個陌生人有交集,怎麼可能?莫不成是因為看自己不順眼,想找個借口剷除自己?


  越想就覺得越靠譜,南懼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南凰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當年害他差點死掉的人都被處罰得很慘,唯有他,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有殺了他,還依舊讓他穩穩坐著第二把交椅,現在突然翻臉會不會是想報仇了?

  對,肯定是這樣,他絕對是想報仇了。


  想著,也不顧是大半夜,披衣就從床上坐起,在自己的地下勢力營轉了一圈,才覺得安心一些。


  一夜直到天亮,南凰早早就起了,跟當初與陸狂顏在一起的時間一樣,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醒來,出門。


  陸狂顏一跨出門檻就看到南凰站在院子里賞花,於是淡淡的道:「早。」


  「早。」相處模式沒有因為兩人的身份有任何改變,南凰負手而立,道:「先用早膳,用過早膳,我送你到血池。」


  其他人紛紛起身,吃飽喝足之後,南凰開啟凰蝠一族的秘地,走入結界之中,白天頓時成為黑夜,一輪月亮高懸在天空上,銀輝皎潔,罩在所有人的身上。


  月光之下,波光粼粼,有水紋晃動,眾人面前分明是一方池子,仔細一看,如其名,果真是艷紅的池水,與血一般無二。


  「嘔——」陸狂顏忍不住嘔吐了一下,沒聞到味道,但是看著那深沉的顏色也覺得胃裡翻湧,很少作嘔。


  「怎麼了?」南凰見她臉色不對,連忙道:「你的臉有些蒼白,我請個藥劑師來給你看看。」


  「不用。」陸狂顏搖搖頭:「沒什麼,我的身體我清楚,正常反應。」


  正常反應?南凰狐疑,以前的陸狂顏殺人不眨眼,哪裡會對血液感到噁心,現在的她看到血就白了臉,這也叫正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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