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拿她的嘴唇作賭注
蘇寒漠沒有查出南宮俊逸有什麼問題,向上級申請,請求撤消對南宮俊逸的調查。
上級指示:根據最新情報顯示,上一次在露易絲和布朗。戴雷的訂婚典禮上出現的殺手,與一個叫黑教的黑手黨組織有關。
國際雇傭軍懷疑這個黑教與羅伯特的汽車公司里的人員有一定聯繫,羅伯特、露易絲和布朗。戴雷都有嫌疑。
另外,黑教總教在M國,和天都集團總部在一座城市,但具體地址還沒有查出來。
上級認為蘇寒漠現在的身份便於她查黑教的情況,所以命令她繼續呆在南宮俊逸身邊,只是工作重心從南宮俊逸轉移到黑教。
蘇寒漠服從命令繼續留下,一邊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一邊替左雲兒打掩護。
因為到現在為止,南宮俊飛都不知道她不是左雲兒,所以也沒有去找左雲兒和孩子的麻煩。
南宮俊飛要忙著安排婚事,不能天天到公司去,南宮俊逸就要多操點心了,所以幾乎每天他都和蘇寒漠去公司上班。
以前他不愛坐班,因為覺得坐辦公室特別枯燥無聊。
現在有蘇寒漠跟在身邊,兩個人不時瘋瘋打打,他倒覺得上班原來也可以很有趣。
他對公事的處理非常迅速,閑著的時候極多,於是沒事就以調-戲蘇寒漠取樂。
「喂,小蝴蝶,飛過來,幫本公子按摸按摸。」他將腿翹在辦公桌上喊。
「想要我給你按摸,自己過來!」蘇寒漠比他更傲氣。
「你別忘了,你是總裁助理,所謂總裁助理,就是幫助總裁打理一切事務,包括個人衛生,個人精神裝態調節,個人心理狀態調節,個人……」
「個人吃喝拉撒睡,都由助理打理?」蘇寒漠沒好氣地說:「那你就不是總裁了。」
「我不是總裁是什麼?」
「是一級殘廢,不是植物人,也是高位截肢!」
南宮俊逸哈哈大笑,起身一邊往她面前走,一邊說:「我說,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毒?」
「我哪裡惡毒了?」
蘇寒漠憤憤不平地說:「我不過是掛了個助理的名而已,照顧你吃喝拉撒睡不說,還要給你按摸,你以為你是古代的君王呢。」
「你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你自己摸著良心想想,你有照顧過我的吃喝拉撒睡嗎?」
「沒有?」蘇寒漠瞪著他:「你敢說沒有?」
「我們來算算,」南宮俊逸扳著手指頭說:
「第一,吃,你為我做過一頓飯嗎?雲兒還幫我做過幾次,你來了這麼久,一頓飯都沒有幫我做過,這叫管我的吃了?
「第二,喝,我幫你接過幾次水,對不對?你幫我接過嗎?管過我喝嗎?
「第三,拉,你幫我拉過嗎?
「第四,撒,你幫我撒過嗎?
「第五,睡……」
一說到這個「睡」字,他就底氣不足了。
停了停,他決定繞開這個字,於是揮揮手說:「總之,我管了你的吃喝拉撒,你沒有管過我,所以你無權指責我。」
蘇寒漠冷笑:「你說了吃喝拉撒,把睡弄到哪裡去了?」
「那個……就不說了。」南宮俊逸訕訕地說。
「不說了?為什麼不說?」蘇寒漠說:「南宮俊逸,我告訴你,要說侍候,也應該你侍候我,我沒理由侍候你!」
「我侍候你?」南宮俊逸瞪大了眼睛。
這應該是他活了三十三年來,聽過的最驚世駭俗的笑話。
敢讓天都集團總裁侍候她,蘇寒漠的膽子不可謂不大。
「你眼睛瞪這麼大做什麼?我說錯了?」
南宮俊逸說:「我很想聽聽你的理由。」
「理由很簡單。」蘇寒漠一臉正氣地說:「從你睡了姐那天晚上開始,你就欠姐的,姐可從不欠你什麼!
「你有見過債主侍候欠債人的嗎?
「如果我欠你的,你自然可以要求我侍候你,可現在是你欠我的!
「所以……」
「不就是睡了一覺嗎?」南宮俊逸不耐煩了:「我說了可以補償你,你還老拿這說事,有意思嗎?」
「你以為你只欠我這一點?」蘇寒漠更加理直氣壯:「你還欠我一個姐夫!你給我還來!」
南宮俊逸的傲氣又被她打下去了。
這人真是做不得虧心事,他睡了蘇寒漠原本就覺得理虧,現在蘇寒漠提到楚雲天,他就更覺得理虧了。
「好,好,」他舉起右手說:「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要求你侍候我,行了吧?」
理虧的他除了服軟,還能怎樣?
「不行。」
「你還要怎麼樣?」
蘇寒漠說:「跟你吵了這半天,姐口渴了。」
「那我去給你接杯水?」
「我可沒使喚你。」
「沒有,沒有,是我心甘情願。」
南宮俊逸去幫蘇寒漠接水,蘇寒漠看著他的背影撇嘴:「哼!姐還收拾不了你?」
南宮俊逸把水端過來,彎下腰,雙手高舉遞給蘇寒漠,蘇寒漠一把抓過去就往嘴裡倒。
與此同時,南宮俊逸說:「姐,請喝水。」
蘇寒漠撲地一聲,噴濕了電腦屏幕。
她一邊忙著擦水,一邊嚷嚷:「南宮俊逸,你裝什麼怪?水弄了一電腦。」
南宮俊逸微笑:「我是欠債人,對債主理應恭敬。」
「呸!」蘇寒漠啐道:「你還欠債人,我看你就是個討債鬼,我跟我姐姐上輩子都欠了你的,你這輩子才陰魂不散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僅有前世,還有今生,那就是緣定三生了?」
「緣定你個頭,吃喝拉撒睡都要別人負責的一級懶鬼,誰跟你緣定三生就倒了八輩子霉了。」
「現在可是我在侍候你的吃喝拉撒睡,那你算一級美女還是超級懶鬼?」
蘇寒漠雙手叉腰瞪著他:「南宮俊逸,你是不是想打架?」
南宮俊逸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得,如果跟你打架,我這欠債人就錯得更離譜了,您老請繼續喝水。」
蘇寒漠啼笑皆非地瞪他一眼:「你這人很討厭。」
南宮俊逸說:「你錯了,你姐姐從不認為我討厭。
「對了,我總是想不明白,你跟你姐姐表面上相像,本質為什麼完全不同?
「尤其是這張嘴,雲兒從不會這麼惡狠狠地咒罵我,她總是溫溫柔柔的……」
「我姐姐是我姐姐,你別以為我像我姐姐一樣好欺負!」
蘇寒漠兇巴巴地吼道:「就是因為我姐姐太溫柔了,才會老被你欺負。」
「又說我欺負她,肖小蝶,你是不是嫌我只欺負你姐姐沒有欺負你,所以心懷不滿?那要不要我現在欺負你試試?」
南宮俊逸彎腰看著蘇寒漠的眼睛。
蘇寒漠霍然起立,雙手叉腰,頭一昂,英氣十足地說:「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欺負我!」
南宮俊逸嘴角上揚,說:「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
「如果我欺負上你了,你侍候我一個星期,如果我沒有欺負上,我就侍候你一個星期。」
蘇寒漠問:「怎麼才叫欺負上了?」
南宮俊逸看著她的嘴唇,眉毛一挑,又想捉弄她了。
他一本正經地說:「以你的嘴唇為限,如果我吻上你的嘴唇,你就輸了,我沒有吻上,我就輸了。」
「呸!」蘇寒漠怒了:「你要不要臉,拿我的嘴唇作賭注。」
「我用你的嘴唇作賭注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你功夫好,又極為聰明,我要戰勝你很不容易。」南宮俊逸狂拍馬屁:
「你看,我們較量了那麼多次,我一次也沒有占著便宜,總是你贏。
「但今天,我有百分之一百地把握能贏你,就看你敢不敢賭。」
「你賭什麼不好,為什麼要賭吻我的嘴唇?」
「你不敢賭?怕輸給我?」南宮俊逸激將她:
「我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也不過如此,連一張小小的嘴唇都守不住,你又如何能守住你的身體?」
蘇寒漠被他這一激,豪氣勃發地應戰了:「我有什麼不敢賭?姐的身體都被你碰了,還怕你碰嘴唇?說吧,怎麼賭?」
又拿身體說事!
南宮俊逸趕緊接話:「以五分鐘為限,如果我輸了,條件隨你提,你輸了的話,你就幫我聯繫你姐姐。」
「我為什麼要幫你聯繫我姐姐?」
「我想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南宮俊逸解釋:「我給她發短消息,她不回。」
「她不回表示她不想理你。」
「雲兒不是這樣的人,」南宮俊逸很有把握地說:「她就算不愛我,也不會不理我,她知道我擔心她。」
「她不需要你擔心。」
「她需不需要,我都要擔心。」南宮俊逸拉回話題說:「別說廢話了,你到底敢不敢賭?」
「姐活了這麼大,就沒怕過什麼!來吧!」
「別急,我先畫一個圓,」南宮俊逸來到他的辦公室,彎腰在地板上畫了一個圓,將蘇寒漠拉進來,說:「誰出了這個圓誰也算輸。」
然後兩個人站在圓的最外端,南宮俊逸叫了一聲開始,就向蘇寒漠撲過來。
這可危險,不能出圓,又不能讓他逮著,但這難不倒蘇寒漠。
只見她蘇寒身子一矮,從南宮俊逸的腋下鑽到了他身後,反手一胳膊肘,試圖把他擊出圓圈外。
南宮俊逸當然沒那麼容易被她擊出去,於是南宮俊逸千方百計想抓住蘇寒漠,蘇寒漠一邊躲一邊努力把他往圓圈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