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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今天晚上,我做上位

  「好吧,」秦飛揚無奈地搖頭:「我知道你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今天是你的初吻,也是我的初吻,所以你並不吃虧。」


  佟思月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說:「說完了?說完了就走吧。」


  秦飛揚又摟住她,在她耳邊說:「思月,記住,我是你的男人了,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


  「我是你的男人了」這句話讓佟思月的心一顫,她立刻撇清關係說:「我沒有事情需要找你。」


  秦飛揚盯著她的眼睛:「你寧願找楚魔,都不願意找我,是不是?」


  佟思月默然片刻,說:「是。」


  秦飛揚的心情不爽起來,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在你心裡,他永遠比我優秀?」


  佟思月又默然了片刻,說:「是。」


  「好,我知道了。」秦飛揚放開她走出了房間,門在身後輕輕關上了。


  佟思月靠在門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心裡湧起一種想哭的感覺,卻流不出來眼淚。


  她慢慢走進客廳,又走進卧室,看著床-上的罩衣和小褲,想著秦飛揚看見這兩樣物件的樣子,他一定嘴角下撇,臉上是他貫有的嘲笑表情,她的臉再次泛紅了。


  將罩衣和小褲拿出來去洗,一邊洗一邊回想他吻她的樣子,臉上的紅暈久久都不能消散。


  然後有兩個聲音反覆在耳邊迴響,一個是她的:「你是在向我求婚?要-我嫁給你?」


  另一個是他的聲音:「我開個玩笑,你不用當真。」


  眼淚毫無預兆地掉下來,掉進了洗衣服的盆子里,佟思月一邊用力cuo洗,一邊在心裡恨恨地說:「秦飛揚,既然你不願意娶我,又為什麼吻我?」


  她停下來,將臉埋在臂彎里,哭得泣不成聲。


  秦飛揚回到C市后,直接回到了他的住處,坐在沙發上發獃。


  他無意識地回想著和佟思月的那個吻。


  那個突然的吻,不僅令佟思月吃驚,他也同樣意外。


  他沒有習慣碰女人的嘴唇,或者說是沒有興趣,眾所周知的秦花少,事實上也是一個保守的男人。


  他可以踩女人的腳,可以摟她們的腰,可以揪她們的臉,可以用言語調戲挑-逗她們,甚至可以跟她們摟摟抱抱、打情罵俏,就是不喜歡吻女人。


  他接觸的女人不少,但仔細想想,讓他曾經有吻的沖-動的女人只有左雲兒,但他沒有吻上她。


  他並沒有想吻佟思月的沖-動,卻突然就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比他的意識還快了一步。


  佟思月,現在想著這個名字,他的心裡竟有點疼痛的感覺,他是怎麼了?

  他打開酒櫃,拿出一瓶高度白酒仰脖子灌了下去。


  有點熱起來,他脫了外套,又開了一瓶灌下去。


  兩瓶酒下肚,號稱千杯不醉的秦飛揚,竟然有些恍惚起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因為心情太過鬱悶,鬱悶的心情和高度白酒混合,他就像喝下了一劑新釀製的毒藥,感到昏昏沉沉起來。


  他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那個神秘的處所里。


  大廳里燈火輝煌,兩排黑衣男子對面而立,上首三個人,中間是面具男,左首是中年男人,右首是珍妮兒,一身黑色勁裝將她的身材襯托得份外妖嬈。


  面具男說:「這一次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務必讓秦飛揚進監獄,聽見沒有?」


  黑衣人齊聲答應:「屬下聽見了!」


  「如果再有失誤,」他冷狠地說:「你們提頭來見我!」


  上一次如果他們能抓住佟思月,現在就不用珍妮兒冒險了,所以面具男對這幫飯桶手下很生氣。


  「屬下不敢!」


  「任務完成後,你們即刻離境,返回本部。」


  「是!」


  面具男揮了揮手。


  中年男人說:「散了!去準備吧!」


  兩排黑衣人散去,面具男轉頭看了珍妮兒一眼,沒有說話,轉身上樓去了。


  珍妮兒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


  中年男人看了面具男一眼,又看向珍妮兒,說:「珍妮兒,去跟少主道別吧。」


  珍妮兒恭敬地說:「是。」轉身上樓去了。


  面具男站在窗邊,看著墨色的夜空,聽見背後熟悉的腳步聲,他沒有動。


  珍妮兒走過來,低聲說:「少主,妮兒請求最後一次服侍少主。」


  面具男的身體微微聳動了一下,他轉過身,取下面具,看著珍妮兒那張絕美的小臉,說:「今天晚上,我做上位。」


  他的手撫上珍妮兒的香肩,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她全身一無所有。


  他撫摸她,親吻她,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吻向她的深巢!


  珍妮兒呻-吟出聲,在床事上,少主是一個極會享受的人,他喜歡女人主動,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吻和愛撫她!

  對於珍妮兒來說,很可能也是最後一次!

  少主將珍妮兒抱上床,以最大的熱情在她體內縱橫馳騁,就像一匹獵豹在莽莽荒原上全力奔跑!

  珍妮兒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亢,當他將熱浪注滿她的雀巢時,珍妮兒已經淚流滿面!


  他翻身躺下,疲憊地閉上眼睛。


  珍妮兒端來溫水幫他清洗乾淨,再為他蓋上棉被,她洗完澡穿好衣服,過來向他恭身行禮:「少主,珍妮兒出發了。」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她說:「一定要回來。」


  「珍妮兒遵命。」


  珍妮兒下樓回她房間的時候,中年人站在她門外。


  「袁叔,」珍妮兒向了行了個禮:「您找我?」


  「嗯,」袁道安點點頭:「進你的房間談吧。」


  珍妮兒打開門,請袁道安進來,關上門問:「袁叔有什麼吩咐?」


  袁道安問:「珍妮兒,知道你的任務了嗎?」


  珍妮兒恭敬地說:「報告袁叔,珍妮兒知道了。」


  袁道安沉吟片刻說:「妮兒,少主待你如何?」


  珍妮兒回答:「少主等妮兒恩重如山,妮兒願為少主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袁道安點點頭,說:「你知不知道少主為什麼要派你執行這個任務?」


  珍妮兒說:「只要是少主安排的,妮兒不需要理由,保證完成任務!」


  袁道安壓低聲音,說:「不是少主的意思,是主人的意思,因為主人對少主不放心,想找借口除掉少主。」


  珍妮兒緊張起來,說:「袁叔,那少主會不會有危險?」


  袁道安說:「如果少主不派你去,他就有危險,但你去了,並出色地完成了任務的話,主人就不會對少主動手。」


  珍妮兒明白了:「袁叔放心,妮兒會盡全力保少主平安。」


  袁道安沉吟了好一會兒,說:「妮兒,我跟你說實話吧,主人對秦飛揚志在必得,我們出發前,他跟少主定了兩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是我們把姓佟的女人綁架后帶出國,這樣可以把秦飛揚引出去活捉。


  「不過可惜,上一次的行動失敗了。


  「所以現在主人命令少主採用第二套方案,就是利用你把秦飛揚送進監獄,而且他必須被判死刑,這樣才能讓秦飛揚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日。


  「但少主布置的這次行動卻不打算讓他判死刑,因為這樣你就不用死。」


  珍妮兒說:「我明白了,如果秦飛揚不判死刑,主人就會對少主起疑心。」


  「對。」


  「袁叔,主人為什麼不讓我們直接殺了秦飛揚?」


  「殺他並不容易,」袁叔說:「而且主人找秦飛揚的目的不是要殺他,而是另有所用。」


  「我明白了,袁叔放心,妮兒知道怎麼做。」


  袁道安拍拍她的肩,問:「妮兒,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袁叔,」珍妮兒說:「妮兒有一事相求。」


  「你講,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到,如果辦不到,我也會求少主幫你。」


  「謝謝袁叔,」珍妮兒說:「我走後,求袁叔幫我找一找我妹妹。」


  「你妹妹?」


  「嗯,她叫珍珠兒,比我小六歲,如果她還活著,現在應該十六歲了。」


  珍妮兒的妹妹珍珠兒生下來不到兩個月,她家裡就發生了一場大禍,父親跳樓,母親失蹤了。


  隨後她們姐妹倆被送進了孤兒院,她妹妹很快就被人抱走了,她也被人領養了,並帶出了國。


  領養她的那家人當著外人的面對她很好,在家裡卻是把她當丫頭使喚,每天不打她十次也要打八次,還不准她哭。


  這個可憐的姑娘忍無可忍,數次往出逃,都被他們抓回來吊著打個半死。


  熬到十二歲那年,一個晚上,養父母又將她吊起來暴打,卻突然被一夥強盜衝進來,將養父母一家都殺光了,財物全洗劫一空。


  強盜臨走的時候,為首的吩咐手下把她放下來帶回了組織,那人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要她加入組織,為組織盡忠,她不敢不答應,就這樣留在了這個神秘的組織里。


  幸運的是,主人後來把她給了少主,少主對她很好,所以她心裡對少主更忠誠。


  這些年她一直在尋找她妹妹,但杳無音訊。


  袁道安問:「你妹妹有什麼特殊標記?」


  「她左耳後面有一顆痣,不過非常小,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好,」袁道安說:「你放心,我會幫你找你妹妹,少主也會查找她的下落。」


  「謝謝袁叔。」


  袁道安離開了,過了一會兒,珍妮兒走出房間,向樓上望了一眼,二樓的窗口,站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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