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她很是心疼我
「讓我看看!」,她很嚴肅地說,我說:「沒什麼好看的,不小心碰的。
「別騙我,把衣服脫下來。」,她說:「你這樣,我會內疚死的。」
我皺著眉頭說:「你要幹嘛啊,呵,好壞啊你,別看了,我要睡覺了。
她流淚了,說:「你想讓我傷心嗎?」
我搖了搖頭。
「你這樣會讓傷口發炎的,不知道嗎?」,她說:「別瞞我,我知道的,什麼都知道的,快脫下來。」
我知道我沒辦法的,於是脫掉了外套,裡面就穿一件襯衣,她透過白襯衣似乎看到裡面的傷疤了,她抬起手慢慢地伸到我身上,我又是對她一笑說:「我自己去洗澡吧,沒事的就一點點傷,別大驚小怪的。」
她想去掀起我的衣服,我騰地站了起來說:「我去洗澡,脫了看,真是的你!」,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的傷疤,那很可怕,幾個地方都被縫過了,線都沒拆,看了會把她嚇壞的。
我沒等她回過神來,跑進了洗手間,然後把門關上了,她跑了上來,敲著門喊道:「小童,你幹嘛,別這樣!」
我在裡面,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靠在牆上,然後對她說:「哎,沒事的,我洗澡了,一點事都沒。」,我把水龍頭放開了,流出了沖水的聲音,她不說話了,過了會,我從裡面出來了,說:「沒事了,我洗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睡一覺」「你讓我看下。」,她坐在那裡,望著我,冷冷的眼神還是說著這樣的話。
她的關心讓我感動的想哭,別說這點傷了,真的沒什麼,就是讓我承受再多我都沒有問題,真的不算什麼,面對著她的愛,傷痛算什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起來,今天,她是非看不可了。
我點了點頭說:「你可以看,不過答應我一個事。」
「說吧!」
「看了后,不許哭,也不許大驚小怪,醫生說我沒事。」
她聽了我說的這句話,就捂起了嘴,捂著嘴點了點頭。
我走到她的身邊,一起跟她坐到床上,我說:「你看吧!」,她聽了我說的話后,一點點地解去了我上衣的紐扣,我把臉轉到一邊,說實話,我都他媽的特怕見到那些傷口,那些針線,別說讓她了。
紐扣一點點被解掉,傷口一點點地露出來,當衣服完全被脫去的時候,她被嚇傻了,我知道有多可怕,身上都是傷痕,到處都是,還都是帶著針線的,本來是要住院的,可是我一直沒,好在那個時候如果不碰,已經不怎麼痛了。
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身子不停地抖著,我不停地安慰她說:「別哭,哭什麼,有什麼呢,這點傷算什麼,我以前的更厲害呢,很快就長好的,身體內又沒什麼毛病,不要哭了,聽話。」
她哭到沒有聲音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那種痛苦,那種關切,那種疼愛悲傷到了極點了吧,我拉著她的手說:「別哭,你再哭,我身上的傷口可要痛了」
「傻瓜,你這個傻瓜,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子,還要來找我,你說啊!」,她一邊流淚一邊問我,我一笑說:「哎,真的沒事,我還想去鼓浪嶼游泳呢,別哭了,快,哭的臉都花了。」
她想抱住我,可是又怕碰到我的傷,於是手不停輕輕地在那些傷口上滑動,滑動,每一寸傷口,每一寸肌膚都被她的手撫摸著。
我抓住她的手,很認真地說:「哎,別這樣了,現在要緊的是你父親的病,聽到沒,我很感動,你這樣,我心裡很開心,很幸福的,你能關心我。」
「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我是罪人,我永遠不可原諒。」,她突然瘋子一般地叫喊起來,我被她嚇壞了,她突然失去了理智,慌亂的眼神,慌張地說著,然後拿起手就打了下自己說:「我是罪人,我該死。」
我慌忙拉住了她的手,狠狠地按住說:「你怎麼了,別這樣,別嚇唬我,我沒事的,你聽著。」
她被我拉著愣在那,望著我,說:「傻瓜,傻瓜,為什麼要這樣,你說啊!
她把頭低下了,兩個手被我的手握著,頭那樣低在我的面前。
我把她抱在了懷裡,才包住她說:「沒事的,寶貝,一切都過去了,你一定記起以前了對吧?」
她沒有說,什麼都沒說。
她只是哭,哭了多久,我不知道,怎麼哄她都不行,雖然她不說,但是我從心裡肯定她是恢復了記憶,所以我無比的開心,心裡無比的感動,我只希望她父親的病能好,她不至於過度悲傷,我也不想要他們去說苦衷了,只要她徹底地擺脫邵力奇,如果我們還能在一起就好了。
那個時候,我只有這個要求,這個要求看似簡單,其實不是,還要經過一番努力。
她不哭后,開始不說話,拿著毛巾,端著一盆水,用毛巾一點點小心翼翼,輕柔地幫我擦著身體,她很用心,怕碰到任何一處傷口,她這樣的關切,讓我三年後第一次找到了三年前的感覺,儘管她不說,但是一切行動早已證明了一切。
我以為幸福很快就要到了,其實還是個未知。
望著她幫我擦身子,我很幸福,我似乎還慶幸被扎了那麼多傷口,她幫我擦好后,抬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趴在床上,笑著看她,她苦笑不得的樣子,「拿你沒辦法。到什麼時候,你才能像個男人一樣。」,我一嘟嘴說:「哼,我不男人嗎?我不男人……」
我張了張嘴說:「身上若沒傷,肯定讓你知道是不是。」「別貧嘴了。」,她把盆端到了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我一直看著她,她走到我的身邊,拉起單子幫我輕輕地蓋上說:「睡會吧!」,我搖了搖頭,撒嬌地說:「不,你陪我一起睡。」,她說:「你睡吧,我……」,我知道她也很困,於是一把拉住了她。
她被我拉倒在了床上。
她竟然那麼弱不禁風,她皺著眉頭說:「真的要死了嗎?壓到你的傷怎麼辦?」,我一笑,把她的頭抱在了懷裡,我壞壞地,親吻了她的耳朵,脖子,我說:「就是要死了,我這人,你不能給我好氣的,你給我愛,我就能把什麼都拋掉。」
「你好可怕。」,她閉上眼晴在我的懷裡,不說話,似乎在享受我給她的吻,嘴不停地動,然後頭在我的懷裡輕輕地蹭著,似乎要進入美妙的夢中似的,醉角有著幸福。」我就是可怕,我就像鬼魂一樣跟著你,到哪都纏著你,我命大,怎麼都死不了。」,我開始那樣對她,她被我摸的難受了,突然睜開眼晴說:「別,不行的。」,我沒有顧慮她,儘管身上有傷,可是我必須要要她,如果不要,會難受死的,她最後答應了,皺著眉頭說:「拿你沒辦法。」,她脫掉了我的褲子,然後讓我坐著不要動,一切都交給了她,她把衣服脫掉了,我看到了眉姐那白哲的身體,還是那麼的好,我伸手去摸她的前面,她喘息著,手拉住了我的手蓋在了她的前面,我們在不方便的時候做了起來,一點點地動著,她不時地說:「你別動。」,她說的很體貼,最後,我們都笑了,滿身是汗,她打我說:「又要幫你擦了。」,我笑著,幸福地笑著。
我抱著她說:「你跟他分手了是嗎?」,她點了點頭,聽到我說這個,突然眉頭又鎖了起來,似乎我該問,她又回到了顧慮中。我又說:「跟我好嗎?不要再跟別人了,聽話。」,她抿了抿嘴,笑了下,沒有點頭,就那樣輕輕笑了下,我當時似乎就能明白,她這個表情是不肯定。我不管那麼多了,能擁有多久就是多久。
她趴在我的懷裡,我們輕輕地抱著,她突然想起什麼,拿了一個枕頭放在我們中間,我一看就明白了,說:「沒事,壓不痛的。」,她說:「不行,我睡覺不老實。」,她說的這句話,以前也跟我說過,我知道,她是的,睡覺的時候不老實。
「你回來了,一定是你。」,她這次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微微地閉上了眼,我見她這樣,狠狠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我們兩個人躺在床上睡著了,一直睡到了下午,是被電話吵醒的。
電話是眉姐的母親打過來的,她沒有聽到,還在睡,我接的電話,電話那邊急切地說:「眉啊,你趕快回來,你爸又被送進搶救室了。」我小聲地說:「好的,阿姨,我們馬上過去。」,放下電話,我推了推眉姐:「哎,寶貝,快醒醒。」,她睜開眼睛,突然騰地坐起來,比我都明白地慌忙穿衣服,驚慌著,說:「出事了嗎?」,她被嚇的都要哭了,我拉住她說:「別急,寶貝,臨時有點狀況,不是那樣的。」她被嚇的哭了,以為我是在騙她,一邊哭一邊說:「你別騙我,你不許騙我。」,如果她不恢復記憶了,她怎麼會如此著急的,哭的如此傷心呢!我扶著她說:「我對你發誓,沒事的,你看我都在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