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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把她送去醫院

  大壯哼了聲說:「你小子,她老去我那拿服裝,國外代理的名牌都給她賠本價,她能不賺?」,不過他說出這句話,就感覺說漏嘴,他怕菲菲知道這事,生氣,抽他,於是對菲菲一笑。


  菲菲舌頭抿著嘴轉了下說:「別害怕,我又不生氣,你這樣小童還以為我小氣呢,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希望還指望她乾娘給她生弟弟呢,我這一時半會,可還就懷不上,急……」,菲菲低頭一笑。


  大壯忙說:「寶貝,是我不好,以後我媽再敢說一個字,你跟她翻臉。」


  菲菲又是一笑說:「大壯媽是上海人,陳露也是上海人,這上海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婆媽啊!」,她是指桑罵槐,我聽的出來。


  我看了她會,然後低頭一笑說:「你們看她那樣子,就好像,我被她搞的要死,還虧欠她似的,人啊,真的是奇怪,當初我們那樣友好,親密,我們親如一家,今日卻有了仇人的感覺,你們說,她到底是被外星人抓去過了,還是中了什麼邪?」


  菲菲冷冷地說:「女人心海底針,誰能知道呢!也許我那天打她,確實過了她怨恨著呢,我剛才看她,她也一直用那眼神看我,怪可怕的。」


  大壯喝了杯酒說:「怕什麼怕,你們等著瞧吧,我會讓她和她男人一起下地獄。」


  我以為大壯隨便說的,我望了他一眼,他酒杯貼在嘴邊,睜大眼睛說:「哼,怎麼,別告訴我,你還同情她,我不是想讓她永遠地婚姻失敗,我是為了正義,人民的正義,國家的尊嚴,正義,你明白嗎?」


  對,正義,為了正義,可她男人犯了法應該不會牽扯到她吧,那個時候誰都想不到。


  當然這些又是后話。


  她突然站了起來,有人請她跳舞,她很友好,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步入了舞池。


  菲菲停了很久,隨意說了句:「她好像又把那個公司改成了眉羽舞蹈學校。」


  我一愣,突然感覺到什麼,但只是靈光一現,隨即拋入腦後。


  我看著她在華麗的舞池中旋轉,她的目光始終那樣的冷淡,很有心思,很有城府的樣子,舉止投足都有著成熟的味道。我坐在下面,一直納悶地看著她,她的目光會從我的面前劃過,但是沒有任何停留。


  陳露似乎是故意找她麻煩的,跳舞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繞到了她的跟前,她以為這個是我生意上的敵人,並且出於女性的嫉妒,她突然叫了聲:「哎吆!」,我聽到聲音,望了過去,她突然趴到了地上,陳露的腳崴到了。


  我慌忙走了過去,「怎麼了?」,我拉起了陳露。


  陳露很委屈地說:「是她故意踩我的。」,我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不客氣地說:「哎,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們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報復我的女人?」,我不依不饒地望著她。


  她愣在那,迷惑的眼種,似乎搞不明白什麼。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對她大發雷震。


  她抿著嘴,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她流下了一滴淚。


  「哭?」,我一甩頭說:「你哭什麼哭?我可沒打你啊!」


  陳露攙著我說:「老公,就是,她是故意的」,我「哼」了一下,然後對周圍的人說:「不是我故意刁難林女士,是她真的太無理!」


  就在我還想橫的時候,她突然說話了,她抵抵嘴,然後望著我,道歉地微微點頭說:「對不起,於先生,是我不好,我不小心,踩到了你的女朋友,對不起!」,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開了。


  陳露在那裡被氣的直跺腳說:「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失控了,剛剛對她是不是說話太重了,周圍的人有人說:「於先生,林女士跟你有的過節,你就多包涵吧,看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帶著陳露走到了座位上,我端起杯酒就喝了起來。


  陳露過來后,一笑說:「親愛的,我厲害吧,是我踩了她,我才不會吃虧呢!」


  我聽了,回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看著她。


  我以為我會開心,可心裡怎麼也不舒服,我似乎是太衝動了,大壯在我的身邊說:「你別為了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形像破壞了。」


  是的,我是破壞了自己的形像,我心裡到底想要什麼,我恨什麼,我以為我這樣報復她,我會快樂,可我快樂嗎?為什麼她要這樣一副可憐的模樣呢!根深蒂固的愛是永遠也無法遺忘嗎?即使被她搞死嗎?被她拿刀子狠狠地殺死,還要感謝她的恩賜嗎?感謝是死在她的手裡嗎?

  我去了洗手間,那是男女共用洗手池的,我剛走到那裡,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有人在嘔吐,我進去一看,是她,她喝酒了,喝了很多,旁邊一個丫頭在給她拍著後背。


  我不知道該進去不是不進去,我咳漱了聲,她聽到聲音,艱難地擦了擦嘴,然後捂著嘴轉過來,看到我后,她望著我醉酒般地冷冷一笑,然後剛出去,卻跌到了我的身上,我一把抓住了她。


  身後的那個服務生說:「先生,請你幫個忙,她醉的太厲害了,你把她送醫院好嗎?」


  她突然趴在我的身上,揮揮手,聲音很大地說:「不要,我不要。」


  我望著她,冷眼一笑,然後把她抱了起來。


  她在我的懷裡掙扎,我按住了她的手,服務生跟我一起把她送上了我的車,她老實了,身體熱的厲害,酒氣很大,服務生說看到她在一個角落喝了一瓶紅酒,結果就這樣了。


  她吐了我一身,我又是冷眼一笑。


  我把她放到了車上,然後開著車把她拄醫院送去,路上,我接到了陳露的電話。


  「喂,你在哪,怎麼不回來啊?」


  我望了望前方那毫無感情的燈火,平靜地說了句:「我有點事,你跟大壯先回去吧,生意上的事。」,然後掛了電話。


  她趴在車的後面,雙手抱著成一個小拳頭放在嘴邊,頭被燒的厲害,不停地哼著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


  我看了看她,然後伸出手去把她的腿往座位上扶了扶,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老公,老公,不要怪我,對不起,對不起啊,一切都是我不好,我愛你,從未改變。」


  我聽到這個,馬上來氣地抽回手來。


  怪不得她男人沒來,原來是鬧彆扭了,哼,心裡頓時又氣的厲害,我真想把她從半路上丟下來。


  她突然大喊了聲,不說話了,在那一動不動,我被嚇壞了,趕用手去推她,是不動,我看不清她的呼吸,就在那一刻,我突然緊張起來,喊了句「你醒醒,快醒醒,一會就到了,聽……」,我抵了下嘴說:「聽話,快醒醒!」她是沒有動靜,我把車開的更快起來,終於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我慌忙地,焦急地,把她抱下來,一邊拄急診室跑一邊說:「沒事的,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再出事,更不要在我的懷裡吧,我會心疼。」


  醫生說:「她怎麼喝了那麼多酒啊不行了,她身體很虛的。」


  「我也不清楚,醫生,你快救救她,她好像呼吸很弱。」


  「自己的愛人,也不管管好,喝了這麼多。」,女醫生很心疼又很氣憤的樣子。


  醫生對她進行了搶救。我在外面不停地抽煙,終於她被推出來了,洗了胃,掛了點滴,打了鎮定濟。


  醫生說:「哎,病人家屬,你們要什麼病房?」


  我說:「最好的病房。」


  她被推進了豪華病房,很溫馨的感覺。


  醫生說:「哎,你好好守著她,現在雖然穩定了,但隨時都有可能有危險……」,醫生又皺著肩頭問了句:「哎,她是不是最近一直在服用一種藥劑?」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什麼葯?」


  醫生說:「具體什麼葯不大知道,但檢查來看,是外國的葯,這種葯一般是老年人記憶不清或者失憶症的人服用的。」


  我的心突然一震,醫生又說:「她的大腦皮層好像也一直在做電擊,這種治療手段很痛苦的,對病人而言,會很疼痛,你是她什麼人啊,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醫生納悶地問。


  我用手摸了摸腦袋說:「我是她的朋友」


  「有什麼事按鈴。」,說著醫生走了出去,剩下我和她在那裡,她仍舊昏迷著。


  我坐在她旁邊,她睡的很安靜,似乎很香,對她,真的,我恨的厲害,可是又不能不管她,這不知道是什麼感情。


  她對我那樣了,把我告了,做了偽證,她有什麼苦衷,都是假的,在我看來,一切苦衷都不可以抵擋讓我坐牢這麼大的代價。


  我愣在那,病房裡不能抽煙,但是因為她,我打個電話給她的朋友或者她老公什麼的,可是這算的了什麼呢,我都有女朋友了,再說,我們都是上過法庭的人,何必讓人家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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