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０７章 一切都成過去了

  「怎麼了？」，我問她。


  她突然一笑說：「我不值得你這樣了。」


  「他真的那樣對你嗎？不把你當人對待？」


  她突然不開心了，語氣不好地說了句：「請你別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於先生！」


  「打你了？」，我又問了句。


  她轉過身去，然後一個人往遠處走。


  我追上了她，拉住她的手說：「告訴我，聽到沒有。」，我沖她吼道。


  她轉過來說：「你沒必要知道。」


  「不！」，我喊道：「我有必要，因為你這個身體，你這個人曾經是我的，你明白嗎？」，我苦苦地看著她。


  「可都成過去了。」，她抬起頭，用那種迷離的眼神說：「不是嗎？都成過去了。」


  我兇狠地望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的，成過去了，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你知道嗎？」，我沖她喊道。


  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振作了下表情說了句：「哦，我在外面，一個人轉轉，你放心玩吧！」


  她突然皺起眉頭說：「我不想，不要。」


  我走近了，聽到那邊笑著說：「怎麼不想，換換嗎？有什麼，我玩人家的，你給人家玩，怎麼不好了，你快給我回來。」


  我慢慢地伸過手去，她愣了下，閃了下手機。


  我一把奪過了手機。


  她窘迫的表情說不要。很慌張，她害怕我會說話。


  我把手機狠狠地扔到了遠方的水池裡，然後嘴裡說了句：「聽著，他讓你幹嘛？」


  她不說話，臉紅的厲害，然後雙手捂住了臉。


  「幹嘛？」，我抓住了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他要她幹嗎？

  她痛哭起來。


  「不要哭。」，我對她吼著，「你給我聽著，你是一個人，不是動物，你想想你的身份，一個公司的老總，你明白嗎？你是我當初的眉姐，你明白嗎？天啊，這罪惡，我到底做了什麼罪孽，要讓我心愛的女人這樣？」


  她抖著身子，說：「請你離開。」


  我嘆了口氣，把她拉起來說：「難道你就這樣妥協嗎？你以為我摔了你的手機不對嗎？你同意他那樣做嗎？跟別人換老婆玩？」


  「你不要說了。」，她大聲地說。


  我去扶她，她蹲在那不起來，我也被她弄的哭了，我說：「聽著，我要帶你走，聽到沒有，不管去哪，我有錢，我可以養活你，一點不會讓你過比以前差的生活，相信我，寶貝，起來，你不要這樣。」


  她開始瘋癲地笑：「這樣的女人你都娶嗎？你真的……」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在意什麼的，什麼都不在意。」


  她不哭了，然後站起來，她那麼高貴，那麼優雅，哭的跟個孩子一樣，誰能知道她的辛酸，她到底還要承受多少呢？有人說上帝給人的苦難是人正好能夠承受的，可我要對上帝說，你給眉姐的苦難太多了。


  我想想，真的可以把她的父母殺掉。


  她一直不抬頭，拎著包，想走，我攔住了她，對她說：「我不會讓你走的。死都不可以，我要帶你走，今晚就走，誰也阻攔不了。」


  她嘆了口氣說：「答應我，別這樣，聽話！我知道你對我好，可很多事情，你真的不了解。」


  我一笑，低頭說：「告訴你，你若見到我三年前為你做的一切，你會很相信這個男人，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能讓他害怕的，真的，他強大的可以把任何力量催跨，別說那個狗雜種。」


  她繼續說不要，結果手被我拉住了，我一氣又把她回到了身邊，路上有人往這邊望，我一笑說：「我跟你說，不管你是何女士，還是林女士，你給我聽好了，我今晚就要把你帶走。除了這個別無選擇。」


  她沒有反抗，犬概認為這樣不行，似乎也認命了。


  我把她塞進了車裡，然後把她當孩子一樣給她系了安全帶。


  過了長江大橋，我帶她進入了江陰。然後一路南下，最到了蘇州的周庄。在車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從夢中驚醒，嘴裡大叫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抱住了她說：「別怕，沒人殺你。」，她睜開眼晴，看到我，很不開心地推開我說：「你真是小孩子，你會出大事的。」


  我搖頭一笑，然後把她袍的緊緊地說：「寶貝，我不這樣，我無法忍受你跟他在一起，如果你們恩愛，我會放過你，可他那樣的人，只會害了你，讓你去跟他玩那些，難道長在外國的人根本不在乎倫理嗎？可以把自己的女人拿去交換嗎？」


  她輕聲地說了句：「一切都是命運。」


  「命運？」，我把車停在離周庄不遠的地方，因為快到早上，路上不時有車飛馳而過，車過後便是無比的清靜。


  我點上了根煙，抽了口說：「我就不相信，你此刻在我的車裡，我還能把你丟了？如果說命運，那我就要跟命運鬥鬥看，看我最終能不能把你弄到手。」


  她似乎還在發困，迷糊地說：「你還不知道我愛不愛你？」


  「管你愛不愛？」，

  「睡了嗎？」，我問她。


  「沒有。」，她搖了搖頭。


  我呵呵一笑說：「你的越來越大了，比以前大。」


  「瞎說。」，她很恣意地說：「以前多大？」


  我說：「一個手都按不過來。」


  她閉著眼晴笑了，喃喃地說：「哎，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從未有過的快樂？」


  我一笑說：「是的，當初我們在一起更好，你每次都跟要走到懸崖邊一樣地喊叫，抓著我的手。」


  「那好丟人！」，她睜開眼晴望著我說：「你像一座山。」


  我樓著她說：「哎，離開他吧，跟我在一起，我會好好疼你，即使你恢復不了記憶，我都會如以前一樣愛你，因為你是你，並沒有改變。」


  她不說話了，在我的腿上，我如我第一次在車上帶她去」第一次」一樣。


  她轉移話題說：「你知道嗎？你對我來說很熟悉，這三年，我時常能在夢中夢到一個男人，我始終看不清他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誰，來見到你，我知道了，是你。」


  「真的嗎？」，我手捧著她的臉說：「那寶貝告訴我你父母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聽話，乖，告訴我。」


  她知道我很想知道三年前的那個時候，她父母到底隱瞞了什麼。於是說了句：「你別太恨他們了，他們也有無奈的，具體我也不知道，他們也沒有跟我說，從來沒跟任何人說。」


  「你們什麼時候從加州搬到紐約的？」，我問她。


  「是的，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是在加州，後來他把就把我帶到了紐約，我開始真的以為我是孤兒，是一年後，我才見到我的父母和妮兒的，當時我跟個傻子一樣，想對他們親近，可是偶爾會忽視，但是他們對我很好，妮兒就一直哭，說想我了，問我怎麼不認識她了。」，她嘆了口氣說：「我這兩年來也一直想弄清這其中的秘密，可是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請你原驚。」


  我說：「如果不是妮兒，也許我們永遠不會見面了！」


  她說：「恩，是的，是她偷偷跟我說的，那天晚上，她跟我睡在一起，後來我知道，那天是你從壞人手裡把她也救出來的日子，她跟我說了以前的事，一邊說，一邊哭，小丫頭讓我心疼死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三年前和你們有過的故事，我開始也並不全信，但是她經常瞞著我爸媽跟我說，並且讓我千萬不要告訴他們，我就感覺是真的了，再後來，他要來中國投資進出口公司，我就說選擇濱江吧，那個地方不錯，恰巧他們公司骨幹也認為可以，也是就來這了，當然我爸媽也不好阻攔，他們只是怕我去找你們，可又不敢明說，我想收購你們原來的舞蹈學校原本是我跟誰都沒說的，在到中國的時候，我才跟他說，他也沒反對。」


  我聽的像聽一個跟我無關的故事，我突然問她：「對了，他來是不是經常打你，尤其我們鬧了婚禮后？」


  她不說了，搖了搖頭說：「我的命大概就如此吧，我爸媽說我們兩家是世交，可是他對我並不好，我甚至都不理解談戀愛是怎麼回事，結婚是怎麼回事？在美國的時候，他不讓我跟任何人接近，其他人也不敢跟我接近，於是就感覺他怎麼對我都是應該吧！」


  我聽了她的話，心疼的厲害，把她抱的緊緊的：「寶貝，我們在一起好不好？答應我。」


  「我現在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明白嗎？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了，是好是壞，我都沒勇氣去爭取，我不想再連累你了，你為我受了那麼多苦，真的，我希望你能找個好女人在一起，你還年輕，會有好多女人愛你的，我不再年輕了，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