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小惠出事了
「在醫院?」,我探出頭問了句:「怎麼了?」
「你別問了,求求你們別再打她了。」
大壯笑著說:「呵,被打了?」
我愣在那,抬頭又問了聲:「什麼醫院?」
小丫頭說了聲。我說:「去醫院問下。」
大壯皺著眉頭說:「媽的,你怎麼似乎還關心她?」
我說:「不是,她活該。」,我坐回來想了下問大壯:「是不是你小子帶人乾的?」
「屁,我都用法律了,我會那樣嗎?她得罪人太多了,被打也活該,自作自受。」
最後,我和大壯還是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后,問了一個醫生,那醫生一聽到劉小惠這名字,立刻搖搖頭說:「早上送來的,還在搶救。」
大壯有些開心地問:「哎,怎麼回事啊?」
「聽說她睡了別人的丈夫,被人家的女人報復了。」
我愣在那裡。
大壯呵呵地笑,然後拉著我到一邊說:「哥們,還真他媽的報應啊,報應。」
我不說話,大壯用那種納悶的眼神問我:「你是不是還心軟啊,她當初怎麼對你的,怎麼罵你的,怎麼對眉姐的,她死個十次八次都不過,你還這樣,是他媽的男人嗎?」
我一笑說:「沒,就是感慨。」,我想,人啊,你何必呢?你別為別人好,也別去傷害別人,你為你自己積點德,總不會壞吧!我們在走道里撞到了小惠的家人,是她表姐,我認識,那人還不錯,跟她家人似乎不一樣,見到我,愣了下,然後走到我身邊說:「你是來看小惠的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對她微微一笑。
大壯說:「看什麼看?她怎麼對小童的,還看她,她沒事吧?」
她表姐哭了,然後說:「小惠腿殘廢了,被人家從樓梯上推下來,殘廢了。」,說著不停地哭,然後跟我說:「你去看看她吧,以前的事不管怎麼說,畢竟有過是吧!」
我仍舊沒動,愣在那最後也沒動。她表姐似乎知道沒趣了,慢慢地走了。
我沒去看她,和大壯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到了下午,陽光已經變弱了,我沒有什麼同情,只是感覺到一種滄桑,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某種東西在告訴我有些人,跟你有過關係的人,總會走的很遠的,因為你從來跟她沒有過什麼。
我們開車回去,大壯一路樂呵呵的,他只是不時地回頭看我,偶爾說句:「你這人啊,就他媽的心軟,一輩子沒什麼出息。」
其實他不理解我,我的心裡的感覺沒有開心,也沒有同情,只是平靜,也許有上帝,他讓一些人放縱,也會讓這些人痛苦一生。
菲菲打來電話問我們去哪了,大壯接過電話就說:「哎,給你個好消息,那婊子殘廢了。」
我想攔他,沒攔住,我不想讓眉姐知道這事。菲菲以為是他乾的,似乎問什麼,大壯得意地說:「哎,不是我,是那局長的老婆,那也是個蠢貨找讓把她打了,她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殘廢了。」
「別說了。」,我拉了下大壯,大壯放下電話后說:「你還別管我,我就是他媽的開心,我今晚還要去喝個不醉不休,哈哈。」
我看著大壯,感覺不對,很不對,但也不知道哪不對。我對大壯無力地說了聲:「撤訴吧!」
大壯想了想,似乎也同意了。很是搞笑,就這樣,沒到半天的時間就決定撤訴了。回去后,眉姐知道了這事,我們進去后,她皺著眉頭問我:「你去哪了?」
我笑笑說:「沒去哪?」,然後拿出香蕉剝給她吃。
她似乎生氣了,沒接香蕉,然後繼續問我:「為什麼還要再惹麻煩呢?」
我抬頭望了望菲菲,菲菲似乎知道自己不該說,於是說:「是我不好,我跟姐說了你們起訴她的事。」
我拿著香蕉,愣在那,低頭說:「你什麼別多想,你現在安心養著知道嗎?」
大壯把菲菲拉了出去,似乎要跟她說什麼。剩下眉姐對我說:「你不好受嗎?」
我一笑說:「傻瓜,她怎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眉姐似乎不好受,她抿著嘴說:「她挺可憐的,你去看看她。」
我沒想到她會說這個,我想什麼他媽的可憐,你自己不可憐嗎?是別人想她這樣嗎?是她自己找的。
我搖搖頭說:「傻瓜,你都這樣了,還為別人著想。」
「小童。」,眉姐抓著我的手說:「答應我,別再去惹事了,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忍著,好嗎?一笑泯恩仇,不要去告她,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也沒怎樣,可你要是再出什麼,不值得的。」
我望著她點了點頭,但是看她的眼神,我就感覺出她似乎不放心我,似乎老感覺我這孩子長不大,需要她囑託,我似乎看到了母親的些許影子。
我一笑,摸了摸她的臉說:「寶貝,別這樣,我是男人了,不會幹傻事的,一定會聽你的。」
「還大人。」,眉姐皺了下眉頭說:「你就是孩子,在我眼裡永遠是孩子。」,她望著我,手摸著我的腦袋說:「跟我去美國好不好?」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說這個,難道她又跟父親通話了嗎?
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讓人痛苦的,也許是可以去,也許是可以不去,為什麼她不說:「寶貝,你一定跟我去美國。」,或者:「我哪也不去,留下來陪你呢!」
我低下頭,抿抿嘴,想著這話,然後抬頭一笑說:「寶貝,感覺還舒服嗎?」
她知道我轉移話題了,似乎在意了什麼,她直直地望著我。我躲閃了她的目光一笑說:「傻瓜,別這樣看我。」,我轉過去,拿出一個蘋果,然後又去拿刀,我知道她愣在我背後,而我似乎想躲閃她的目光。
我拿過刀,一邊削蘋果,一邊低頭笑笑說:「美國好玩嗎?」
她不說話,她知道我說的話里有什麼意思。
我又問:「其實,我挺想去廈門的,美國倒不怎麼想去,想去廈門看看,看看這個女人從小生活的地方,很多次夢裡都夢到你小的時候在海邊玩——」,我愣住了。
她突然一把撲到我的懷裡,死死地抓住我說:「寶貝,別這樣,是我不好,你傷心了嗎?告訴我,是嗎?我哪都不去,陪你,照顧你,跟你在一起。」
我被她抱的,牙齒咬著嘴唇,眼睛濕潤了。我轉身抱住她說:「寶貝,答應我,不管你爸來了怎麼反映,都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不要走,不要丟下我,留我一人在這裡承受,像個可憐的孩子,不要。」
她點了點頭,淚落到了我的額頭上。可是該走的誰也留不住,似乎有個聲音在對我說:「我不想走,可我必須走了,時間不早了,我不想走,可是時間不早了,太陽落山了,我必須要走了。」
那夜,我抱著她,跟她說:「寶貝,不管你爸爸怎麼說,都不要離開我。」,她抱著我的頭放在她的胸口說:「傻瓜,我是大人了,我幹嘛聽爸爸的,即使要走,也要帶上你,明白嗎?我想帶你去美國,也許這兒不適合你,你是個很有潛力的男人,你需要一個讓你伸展開的空間,跟我到美國,去念書吧,去讀設計院校,實現你的理想吧,你知道嗎?我一直記得你給我設計的那套別墅,那些畫面一直在腦海中浮現,我多想見到你可以天天笑的開心,像個孩子一樣,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那樣,頑皮,任性,再不會皺眉。」
她說了會,然後抱著我,低頭看我說:「不想跟姐姐去嗎?」,她呵呵地笑,我一抬頭,望著她,說:「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你像以前那樣,第一次見到的那樣,不管我怎樣,我只要你如最初那樣,答應我。」
我撫摸著她,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溫暖,我充滿了對她的迷戀,那胸脯曾經讓我好奇,欣喜,去偷窺,想用身體的任何部位去碰觸,感受,甚至有那麼多瘋狂,好色的想法,而今那裡充滿了溫暖,蘊涵了我一輩子都需要的汁液。我愛她,我需要她,她的胸脯從我的下體蔓延到了腦海,回到了我的靈魂深處。
那夜,我們再一次試著進入彼此的身體,很好,真的很好,我們完全放開,只是沒有了太多的附加言語,不再帶著刺激的話,只是很原始地進入。
她說:「在裡面有想我嗎?想著我做那些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說:「恩,想著你。」
「想我的時候,我是怎樣的啊?」,她咯咯地笑。我躺著,摸到她的臉說:「想你——」
她趴到我的下面,壓著我,側著臉,說:「說吧,沒事,到底是怎樣的?我想知道。」
「恩,想我們第一次在車裡,想在別墅里大床上,想在江邊的帳篷里,很多。」
她問:「又想我這樣幫你嗎?」
我點了點頭,她太了解了,我想過很多次,我站著,她蹲著,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