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談 妥
然而,楊政丞並不看杜嫣嫣,只是密切注意著不讓她掙脫開。一切進行之後,他想,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都不重要。
只要將她的身體降伏,其他的都會順利。如此,入侵之後最初是狂暴的,毫無節制的,對杜嫣嫣而言也是痛苦的。不過,身體有自我保護機制,讓她並沒有身體方面的痛而是精神上的痛苦。
追索原因,杜嫣嫣發現最初還是自己引起的,明確這一點后,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心裡對身後入侵的男人,並不見得真有仇怨,更多的是懊悔。
最初沒那樣戲弄他,昨天見面之初沒那樣做,他可能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已經有了昨晚的事情,要扭轉他對自己的印象和態度,還有可能嗎?
身體並不聽她控制,隨著時間的推進,杜嫣嫣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控制什麼。該來到的反應,早已經在她走神之際反饋給身後這個人。
這時候,他變得和風細雨一般,小心翼翼,要找到每一個點的碰觸。手是那麼放任而有力,但沒抓痛她。
體會到這點,杜嫣嫣心裡長嘆一聲。一個上午的努力在這一瞬間轟然坍塌,再也不可能對他冷冰冰的。
臉上的淚還在,杜嫣嫣沒想要擦,淚水更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心更順暢。等楊政丞感覺到她在流淚,稍停了動作,「杜姐,怎麼啦。」
「你還知道管我死活啊。」杜嫣嫣哽咽地說,一直都是驕傲的,如今被他欺負卻沒出訴說。不過,心裡雖有怨氣,卻又有著另一種味道,說不出的矛盾與掙扎。其實,每個人都有類似的經歷,只是強弱而已。
「我是那樣的人嗎。」
「還說不是,要是進來一個人,看到這樣,你說我是不是該去跳樓?」
「中午,不會有人打攪你休息,除非是姐夫。」楊政丞嘻嘻地笑。
杜嫣嫣反手在他腰處扭住一塊,掐了一把。這一掐,像是下衝鋒號令一般,楊政丞立即加速起來,杜嫣嫣頓時失去控制,如同風雨里的小船。
一次之後,楊政丞才放開她,讓她到沙發那坐下。端一杯水,杜嫣嫣白他一眼,這時候獻什麼殷勤?
重新坐下,靜默一陣,楊政丞才說,「杜姐,叫我來不是空坐吧。」
「……」杜嫣嫣真不知他的心是不是肉長的,到這個時候,自己早被他欺負得沒處藏,還故意氣自己。「你想要我說什麼?說謝謝你?」
「杜姐,不是這意思的。你要明白,主要是杜姐太美了,讓我如何把持?」他對她確實很滿意,難得的美事。
「是不是我不答應你的事,就會再來一次欺負我?」
「杜姐誤會了,不是答應不答應的事情,而是見到杜姐,我都覺得很難控制自己的舉動,腦子死機啦。」承認不承認,事實上都是一回事,楊政丞也不做解釋。
沒想到這樣說,杜嫣嫣卻笑了笑,看來,只要表達了對美女讚譽的話,什麼時候都會有效用。
「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我……」杜嫣嫣半天沒說出來,但楊政丞卻明白她藥品表達什麼意思。
笑了笑,看著杜嫣嫣的臉,「杜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魅力值最高。至於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管誰先誰后,那都是上天的安排。杜姐,你說是不是?」
「信你才叫鬼,哄小姑娘去吧。」杜嫣嫣明顯傾向平靜下來,「你女朋友是不是都這樣哄著?」
「對別人肯定會哄哄,可杜姐這卻是真實的。杜姐,你說這世上還有比你更有魅力、更漂亮的女人?不可能。」
「又瞎說。」不管是不是真有美女,杜嫣嫣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雖在瞎說,可杜嫣嫣也聽出楊政丞是真意,不會因為兩人之間的事,真將她堪稱那種人。不過,心裡也明白,以後如果再見到他,很可能還會像今天這樣,不管在什麼場合,都可能硬來。
這事杜嫣嫣雖不想,卻明白抗議都不會有效,說不定還會更激發他情緒。
喝茶,等一會心情逐漸平靜,杜嫣嫣覺得那個面對發生的事。看著楊政丞,「叫你來,是要說一下你貸款的事。」
「兩百萬?」楊政丞故意說。
杜嫣嫣搖搖頭,說,「不可能,我會盡量幫你爭取,但額度還是不會大。」
之前,杜嫣嫣說過只有三十萬的額度,如今說幫自己爭取,估計也不會超過百萬。
「杜姐,我計時了的。已經兩百多萬。」
「計時也沒用,過期了。」杜嫣嫣白一眼這傢伙,臉皮之厚,怕是再沒有比他更厚的人。
「那這樣,重新計時也行。」說這話,楊政丞做出要重新操作的架勢,把杜嫣嫣嚇了一跳。真要在辦公室沙發上重新來,也不知他會折騰到什麼時候。
「八十萬是極限啦,如今銀行這邊太緊。沒有區里招呼,都不可能給你們安排資金。」
「一百二十萬,我不多要。等第二期再來找杜姐。」楊政丞說。
「肯定不行,你有項目,也可找商行借貸,那邊的情況比我們好多了。」
見杜嫣嫣確實沒能安排足夠的貸款額度,楊政丞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加上財政局那邊的劃撥款子,手裡有一百多萬,與安居建設那邊也可協議逐漸給付工程款,資金不會太緊導致無法運轉礦泉水廠項目。
「謝謝杜姐好意,你太盛情啦,都不知怎麼表示感謝了。」話還沒說完,杜嫣嫣一腳踢過來,踢中楊政丞的腿,有些痛。
「屬馬的嗎,難怪這麼好騎。」楊政丞怪聲地說。自然又迎來一記踢,但這次他又準備,沒能踢中。
不多說,楊政丞從杜嫣嫣辦公室出來,手續不急著辦理,說是緩一緩。這樣的額度,杜嫣嫣還要同市裡商議,爭取。
楊政丞也喜歡緩一緩,下次見她,說不定又有機會那個,自然期待。
等楊政丞離開,杜嫣嫣蜷在沙發上,雙手抱頭,情緒莫名其妙地暴躁,很想將辦公室里的東西都砸掉。不過,那股情緒過後,心裡卻是有種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