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9章 桃花運
江萍接著說道:「我便趕緊回到家中, 見他正在收拾行裝,似要出差的樣子,便問他到哪兒去,他說情況緊急,一起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我說我哪兒也不去,你也別想走,我陪你去自首。他還是不聽,我就跟著他出來了,我想還有那麼長的路程,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我和他乘船到了富源后,與他一起乘飛機到了紫陽。這時,他聯繫無敵幫的人前來接他,就是那個叫張小毛的開著一輛計程車來到了機場。我苦口婆心地反覆勸說,他不僅不聽,還一怒之下將我打暈,綁了放在車上……」
朱清宇一聽,深受感動,道:「想不到江書記不僅是一位堅持原則的紀檢幹部,還是一位賢妻良母啊!你已經人至義盡了,你老公他是咎由自取!好了,我們不講多話了,你現在身體虛弱,龔超也負了傷,我送你們到山平縣醫院去治療一下,然後回程吧。」江萍道:「好,由你安排吧。」
朱清宇將龔超抱到車上,關上車門,對外面的無影幫的弟子道:「你們大家聽著,紫陽無敵等十幾人已經被擊斃,你們一定要改邪歸正、棄惡從善,去過普通人的正常生活,聽見了嗎?」
「聽見了!」眾人齊聲回答。
朱清宇又道:「你們保護好現場,我馬上報警。」說罷,打了110,然後帶著江萍向山平縣醫院進發。
在入城路口,朱清宇遇到了拉著警報的山平縣刑偵隊的兩輛警車,他將車子停在路中間,上前與刑警對接有關情況,結果碰到了刑警隊的蔣隊長。
「原來是你啊,小朱同志!」蔣隊長一下車,雙手與朱清宇的手緊握在一起。
朱清宇將這次奉命追擊出逃人員的情況和無影幫被擊潰的情況向蔣隊長作了彙報,然後與告別蔣隊長,開車到了山平縣醫院。
山平縣城很小,但是縣醫院較大,基本上可以與邊城地區醫院不相上下了。
到了醫院后,朱清宇向院方出示了邊城地區公安處出具的協查公函,到門診挂號檢查后,將龔超送門診的搶救室進行搶救,將江萍送到外科大樓五樓9號病房住下。
江萍屬於疲勞、飢餓過度,頭部受到銳器重擊而導致昏厥,蘇醒過來后問題不大。而龔超屬於嚴重燒傷,主要是手、背和面部燒傷,因此必須搶救治療,重症監護。
二人住下后,朱清宇拿出電話與朱俊基聯繫,得知朱隊他們還沒到紫陽。在電話里,朱清宇簡要報告了發生的情況,朱俊基要求他在醫院照看好兩個病人,安心等候他們的到來。
朱清宇又成了兩個病人的護理人員了,在門診重症監護室和外科9號病房之間往來穿梭。
不過重症監護室不允許除醫務人員以外的無關人員進去,朱清宇在協助醫生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之後,他就無需再去照看了,自有醫護人員照看。
因此他在跑了幾趟之後,便到外科9號病房,專心照看江萍。
9號病房是老乾病房,這裡有一張床位,單獨衛生間,還有一台25吋的彩色電視機。看來警方打招呼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這時已是晚上十一點鐘,江萍正在輸液,身體虛弱,一動不動。醫生先給她輸了幾瓶葡萄糖,后輸了兩瓶氨基酸,以及消腫散淤的葯。到了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江萍終於醒來,說她要解手。
朱清宇急忙到護士值班室叫人,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護士正伏在桌子上打瞌睡,他叫道:「護士同志,那位女病人要解手,請你帶她去一下吧。」
護士抬頭瞄了他一眼,睡眼惺松地道:「哎呀,你病人要解手都來找我,煩不煩?她是誰在照看?」
朱清宇囁嚅道:「是、是我。」
護士哼了一聲道:「那你帶她去不就行了,還來找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說罷,不再理會朱清宇,到裡間的辦公室去了。
朱清宇碰了一鼻子灰,回到9號病房時,那江萍的表情難堪,已然是再難忍受了。
朱清宇沒辦法,只得左手將那吊瓶取下來高高地拿著,右手將江萍扶下床來,讓她死死吊著自己的肩膀,而他則用力抱著她的腰,向衛生間走去。
不過當江萍接觸到的身體時,手感倒還不錯,他只感到右胸似有一隻兔子在撞擊,而右手裡的腰也十分的纖細,看來這江萍的身材特好。
到了衛生間,江萍脫了半天的褲子都沒脫得下來,她穿的是警服,褲腰上是皮帶,她現在沒多少力氣,難以解開。
而她內急萬分,臉漲得通紅,眼淚都要出來了。
「快幫幫我……」江萍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低聲說道。
朱清宇心裡一陣憐憫,他將手中的藥液掛在牆上的一顆鐵釘上,懷中抱著她,雙手去解她腰上的皮帶。
可是皮帶過緊,根本沒有收縮的空間了,可能是她剛才滑動皮帶的時候不僅沒有拉開,反倒拉緊了。
「拉不開了咋辦?」他著急地說道。
「你把它割斷算了!」江萍著急地說。
「割斷?可是沒刀子呀!」朱清宇說道。
此時江萍全身發抖,要知道屎尿也會脹死人的喲!
最關鍵的是,江萍沒有站力,身體都站不直,而這時已完全摟住了他的脖子,以至於他也使不上力氣。
「再來一次,我收腹,你來解皮帶。」江萍說道。
江萍幾乎與他面對面地站著,解皮帶更加不好操作,儘管江萍使儘力氣收腹將胸部聳得老高,但仍然無濟於事。
他想:看來她只有拉在褲襠里了。
江萍竟嚶嚶地哭了起來。也許是女人的哭聲調動了他的靈感,他「嘿」了一聲,江萍的褲帶「啪」的一聲打開,褲子一下脫落,露出了裡面的灰色棉毛褲。
他動用了仙技,原來他一直用於開門,沒想也能解褲帶。
而江萍條件反射地「啊」了一聲,看了朱清宇一眼。
「打開了,快解吧!」朱清宇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說道。
「我沒力氣了,你幫我吧……」江萍嘴裡噝噝吸氣,看來是再也忍不住了。
朱清宇猶豫一下,趕緊將她的內褲脫下,而雙手抱著她的胸部,徐徐放下,只聽得「嘩」地一聲,下面如山洪暴發……
足足等了近一分鐘,朱清宇才聽見江萍在叫他拿一張紙給她,朱清宇摸出一張餐巾紙遞下去,心想:莫不是還要來大的?便閉起雙眼一臉的難受表情……
但是江萍並不解大手,而是很快就叫他拉起來了。朱清宇不知道,女生解小手過後,一般也要用紙擦一下,當然不講衛生的婦女和神經病患者除外。
朱清宇將她的褲子穿上,一手拿吊瓶一手半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江萍躺下后滿臉羞紅,明亮的眼眸別向一邊,只留給朱清宇半邊小巧玲瓏的臉龐,而且被鬆散下來的秀髮輕輕覆蓋。她怎麼也想不到,此生中在這個地方,因為住院要擁入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的懷抱。
朱清宇也一時羞得抬不起頭,他沒想到,這老天爺總是給他創造那麼多機會,讓他接觸這世間的美女,讓他總懷疑自己命犯桃花。他更沒想到,這江萍與文若被稱為邊城警界兩朵鮮花,而他竟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與她們有肌膚之親,甚至再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一個靜靜躺著,一個靜靜地坐著,時間就過得太慢、太慢。
直到一瓶藥液快完了,朱清宇按動牆上的那個提醒按鈕,剛才那位打瞌睡的護士進來挽葯,才打破了這種難受的尷尬局面。
江萍首先笑了笑,說道:「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朱清宇笑了笑說道:「哪裡,這是我應……不,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是一樣。」他準備說 「是我應該做的」,但是人家男人在下面躺著,憑什麼是應該做的?麻逼,差點說燒包了!
這時他的肚子「咕嚕」了幾聲,是在提意見了,他還是五點鐘在邊城與許世江一起吃的晚飯,經過這長途的奔波,早消化得好幾遍了。
「江、江姐,你餓了吧,我去弄點來。」朱清宇問道。
「我正想說呢,不好意思,這會兒這肚子真是有點餓了。」說罷,笑了一下。
「那你等等,我去一趟便來。」說罷,出了病房。
江萍看著他的背景,若有所思,臉上漾起淺淺的笑意……
半小時后,朱清宇提著一個盒飯和一缽湯進來了,他先拿起勺子,餵了江萍幾口湯,江萍嘆道:「好香!什麼湯?」
「鴿子湯!」朱清宇答道。
「一定很貴吧,多少錢?」
「不貴,六十。」
「等一下我拿錢給你,不能叫你既出力又出錢喲。」
「什麼錢不錢的,出門在外大家是朋友,回去后就是好朋友了,你們是不是?」
「是,我們已經是好朋友……」
而這時,朱清宇卻想起了還在邊城地區醫院住院的鄧紅櫻。紅櫻,你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