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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你果然還是聽到了

  施於墨一臉真誠的直視清歌那雙水漾的眸子,一字一頓的神情凝視,“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舒清歌,所以,做我施於墨的老婆,做我孩子的母親。”


  “嗯?”清歌睜大眼睛,努力讓自己看到的模糊場景變得真實。


  她甚至不敢相信,剛剛的這句話,是出自於施於墨的嘴裏。


  “我恨你。恨你就那麽一個人生下了礫礫。我恨你,恨你想要剝奪掉屬於我們的寶寶。我更恨你,讓施於墨變得不像是施於墨。但是,怎麽辦呢?那麽恨你的我,卻又覺得,那麽的愛那個叫舒清歌的女人。”


  施於墨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但是那竄進清歌腦袋裏的一字一句,卻仿佛是施了魔法似的。在清歌的腦袋裏不斷的回旋,再回旋……


  清歌傻愣的看著麵前的施於墨。


  他卻仿佛用盡了自己這一輩子的溫柔看著她,那眼神溫柔得似乎能夠掐出水來似的看著她,“我愛你,怎麽辦呢?”


  清歌笑了。險些就沉溺在施於墨為自己編織的圈套裏。


  隻是忽然回想起了那天施於墨再辦公室對著蘇許閣所說的話。所以清歌笑了。


  她笑著重複,一字一句都沒有錯過的重複,“跟我有什麽關係嗎?你怎麽就那麽確定,那個孩子是我的?都不能確定是不是我的孩子。你覺得,我能要嗎?愛?什麽是愛……”


  那是那天施於墨所說的。施於墨對著蘇許閣所說的話。清歌一字一句的記得清清楚楚的。


  因為,那疼痛是鮮明的,就仿佛刺進了自己的骨頭裏,然後吸走了自己的骨髓一般的疼。


  那樣讓自己疼痛的字眼,她怎麽可能忘掉?


  施於墨也笑了。寵溺的摸著清歌的腦袋。


  清歌看到施於墨那傾國傾城的微笑,滿是不解,現在是笑的時候嗎?現在不是他的謊言敗露了,所以應該著急的解釋的時候嗎?


  解釋?


  也是,他為什麽要解釋。他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所以,為什麽要解釋呢……


  “你聽到了。果然還是聽到了。”施於墨看著清歌回答 。


  清歌揮開了施於墨那溫暖的手,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她以為,施於墨會生氣,會發火。


  然而施於墨卻還是一臉好脾氣的看著清歌,清歌覺得,他應該把自己那一輩子的耐心都用上了才對。否則,怎麽會依然嘴角噙著微笑呢……


  “既然聽了。為什麽不聽完呢?”門口,蘇許閣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在了病房裏。


  清歌和施於墨都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蘇許閣從一開始就站在門口。


  他不想要進來的,可是最後,卻還是推開房門進來了。


  在接到施於薇電話的時候,他也曾有那麽一分鍾的自私。希望清歌能夠失去那個孩子。希望清歌能夠勇敢的走出施於墨的世界裏。


  可是最後,他還是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了施於墨。


  在他看到施於墨奮不顧身的闖過紅綠燈朝著醫院跑去的時候,蘇許閣才終於明白。有時候兩個人的世界裏,真的隻有兩個人才懂。


  旁觀的人雖然能看到那些看不到的,但是愛情中的人看到的,卻同樣是旁觀者也無法觸及到的。


  “學長……”清歌因為藥效還沒有完全結束的原因,對著蘇許閣說話,有些費勁。


  蘇許閣點頭,然後走了進去,“為什麽聽了 ,卻不聽完呢?”


  清歌沉默。


  旁邊的施於墨忽然開口看著清歌,“那天我的確對蘇許閣說。跟我有什麽關係嗎?你怎麽就那麽確定,那個孩子是我的?都不能確定是不是我的孩子。你覺得,我能要嗎?愛?什麽是愛?你以為,我會這麽回答你嗎?不會,因為舒清歌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孩子,都隻能是我的。因為,盡管我不太想承認,但是,我想我的確是愛上她了。這才是我說的完整的話,所以,為什麽不聽完?為什麽不給我一個機會,給你自己一個機會,聽完那段話?”


  施於墨看著清歌問道。


  旁邊的蘇許閣點頭,“這是真的。但是清歌,記住我所說過的話。”蘇許閣說完,轉身消失在了病房裏。


  沒有多餘的交代,甚至沒有道別,沒有再見。就那麽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清歌的眼淚,早已經決堤……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施於墨的懷裏。清歌依稀還記得,昨天施於墨說,我愛你,怎麽辦呢?


  她也記得蘇許閣告訴她,不要愛他,不要愛施於墨……


  可是愛情的事情,從一開始做主的就不是她。


  她好像告訴他,她也愛他了 ……


  卻又好像,什麽都沒說。


  她好像是因為太累了所以睡著了,還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暈倒了。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清歌覺得施於墨越發的好看了。濃濃的眉毛,狹長的雙眼,還有那如同薔薇花瓣一樣的唇。


  削尖的下巴和硬朗的線條,這樣的施於墨,美得仿佛不像是真人。若是用形容女子的是閉月羞花,怕也不急他的不可方物。


  隻是,依偎在他的懷裏,麵對麵心卻相隔千裏。曾經,她是這麽想的。可是,因為他的那個愛字。她忽然有那份跨越千裏的勇氣。


  隻有愛才可以解釋,是應該默默走開,還是重新再來……


  “醒了?”施於墨低頭,看著懷裏的清歌。


  她那長長的假冒,在燈光的照射下,凝聚成了漂亮的剪影。投射在了那雪白如凝脂的臉蛋上,還帶著微紅的淡粉色。煞是好看……


  清歌點頭,這才發現,周圍已經是她所熟悉的環境。這是施於墨的房間。是他們曾經一起繾綣的房間。


  “想吃什麽?”他看著清歌,眼神帶著溫柔的寵溺。


  她忘記自己昨天說過什麽。因為此刻,心裏已經全然被那點小幸福所包圍。然後溶蝕其中。


  “你做嗎?”清歌天真的抬頭看著施於墨。


  施於墨嘴角忽然帶著一抹邪肆的笑容看著清歌,“醫生說,你不能劇烈運動。”


  “施於墨,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清歌那微紅的臉蛋,更是粉紅了幾分。然而那粉紅的色澤,在施於墨的眼裏,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嬌羞。


  “那你指的是?”他問的故意。


  問得清歌索性轉身,背對著施於墨。


  施於墨卻翻身,然後從身後摟住了清歌。那修長的手臂襯托起自己那高貴的頭顱看著清歌。


  名為曖昧的氣氛,一時之間在房間裏瘋狂的流轉。


  “我是不是不該來的?”門口,忽然響起了礫礫那稚嫩的聲音。


  施於墨趕緊用被子蓋住了清歌,甚至還蓋住了清歌的腦袋,害怕礫礫看到什麽不良的一幕。


  然而卻忘記了自己從來就有裸睡的習慣。


  於是,施於墨將清歌的腦袋壓住還沒來得及教育礫礫。清歌的腦袋就忽然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隨後霸道的看著施於墨,那小眼神裏滿是埋怨。


  “媽咪,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了?”礫礫倍感興奮的看著清歌。那眼神和施於墨的眼神如出一轍。


  施於墨憤恨的瞪了礫礫一眼。


  “清清,和我的有什麽區別?”礫礫更是毫不隱晦的看著清歌激動的問道。


  清歌終於開口對著礫礫咆哮,還是那一如既往的咆哮式,“舒礫胤!!”


  礫礫聽著清歌的咆哮,瞬間,腦子裏閃現過幾個感歎號,那都是清歌一向最習慣的方法了。每次當清歌大叫他的名字的時候。礫礫都覺得,自己仿佛能從腦海裏看到一連串的感歎號。


  “OK,走。老爺子說得好。”礫礫說完,轉身消失在了門口。


  清歌扭頭憤恨的看著施於墨,“你怎麽不穿衣服啊?!”


  施於墨很無辜的看著清歌,“你什麽時候見我穿衣服睡覺過?”


  正在清歌打算再次開口的時候,礫礫卻忽然出現在了門口。


  小家夥一臉抱歉的看著清歌,“我隻是來關門的。我說你們就不能注意點,這麽隱晦的話題,不是蓋著被窩說比較好嗎 ?”


  礫礫說完,給兩人帶上了房門。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都賴你!”清歌看著施於墨。


  施於墨點頭,“是是,都賴我。那你還記得你上午都說什麽了嗎?”


  “我說什麽了?”


  “你說……”


  施於墨還沒來得及說,門口的房門就忽然再次打開,隨後隻見礫礫一臉抱歉的站在門口,乖巧的看著清歌和施於墨報告,“我隻是來說。老爺子在門外恭候多時了。”


  無奈的清歌和施於墨,最後異口同聲的對著門口的礫礫道了一句滾字以後。


  迫不及待的清歌就轉身看著施於墨,“我上午都說什麽了?麻藥藥效太好,我當時似乎是睡著了……”


  “你說,你要把之前買避雲套的錢還給我。幾千萬來著……”施於墨看著清歌,故意假裝思考的樣子。


  清歌瞪大了銅鈴一般的眼睛看著施於墨,“我什麽時候說那事兒了來著?!”


  “沒有嗎?那你說什麽了?” 施於墨一臉天真的看著清歌。


  “我明明隻說了……”清歌的話,戛然而止。這才意識到了施於墨原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逗著自己呢!!


  施於墨,簡直就是壞到骨子裏了。簡直就是太壞了!!

  自己的確是從剛剛開始就想起了。想起自己今天上午說了什麽。


  她說,那就讓我做你的施太太吧!


  他說好,一輩子的施太太。


  她說,怎麽辦呢,我就隻剩下大半輩子了。


  他說,那我們就約定下輩子吧,就想你上輩子約定了我們這輩子一定要遇到一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兩人磨蹭了許久,最後才從床上起來。


  門外的老爺子早已經恭候多時,然而卻通情達理耐性十足的看著清歌,“喲,我的孫媳婦兒,沒事兒了吧啊?”


  清歌趕緊點頭,“謝謝您的關心。”


  清歌禮貌,禮貌得格外的生分。


  “叫爺爺。”丁晟國果斷的看著清歌說道。


  清歌看了一眼旁邊的施於墨,最後隻得不好意思的叫道,“爺爺……”


  “辛苦我們家小清了。這臭小子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福氣……”丁晟國的語氣,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倍感高興了。一看就知道老爺子心情俱佳。


  本應該是老爺子自言自語的話題,卻不料多了個礫礫。


  “是啊。一看就知道,上輩子爹地肯定是救了國家。媽咪上輩子是個賣國賊了。”礫礫擴展開丁晟國的話題對著清歌和施於墨說道。


  施於墨滿臉黑線的看著礫礫,感情好他們約好的上輩子,原來就是一個間諜和一個反間諜的年度狗血大劇。


  隻是,礫礫口中剛剛吐出來的兩個字,卻截然成為了兩點。


  他幾乎是兩眼放光的看著礫礫,“你剛剛叫我什麽?”


  礫礫無視掉施於墨那興奮的眼神,竟然就當著施於墨的麵前,轉身看則會丁晟國一本正經的說道,“老爺子,你說生男孩兒好還是女孩兒好?”


  丁晟國被礫礫突如其來一個問題給問懵了。


  竟然就那麽誠實的傻愣在原地。徹底丟了老人家那威嚴的麵子。


  “老爺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說,是生個弟弟好,還是生個妹妹好呢?”


  “生個女兒,一女一子,剛好湊成一個好字啊!”丁晟國說得幸福外加激動。


  礫礫卻搖了搖頭,似乎不怎麽讚同老爺子的回答。


  老爺子好奇的看著礫礫,“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生個哥哥或者姐姐之類的,自己就可以托他們的福氣了。”那話說得,好像自己就跟受了什麽委屈不幸福似的。


  因為清歌最近要好好調養身體的原因。最後礫礫還是跟著老爺子回到了豪宅裏。整個偌大的別墅,就隻剩下了清歌。


  盡管清歌每天都反複的回響著蘇許閣所說的警告。但是,她卻還是依舊飛蛾撲火的幸福生活著。


  因為有施於墨在的地方,仿佛就是天堂。


  閃耀著幸福的微光……


  Gaze國際。


  “確定嗎?”施於墨看著視訊對麵的木格,有些不確定的回答。


  木格篤定的點頭,“boss,先解決掉嗎?”


  “不用,幫我訂機票。”施於墨說完,切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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