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萱自然是樂意之至。拉著施於墨就高興的朝著外麵走去。施於墨介於今天的壽星是林若萱的緣故,也不好拒絕。
蘇許閣看著麵前還處於遊魂狀態的清歌,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然後伸手在清歌的麵前晃了晃,“神了嗎?在想什麽?”
清歌這才回過神來,然後看著蘇許閣。
蘇許閣揉了揉清歌的秀發,“幫你把施於墨打發走了,怎麽感謝我?”
清歌揮開了蘇許閣的手,類似抱怨的說道,“讓你趕走了嗎?人家才做好的頭發……”
“是我錯了嗎?那,要我去幫你把他找回來嗎?”
蘇許閣故意看著清歌說道。
清歌真想給蘇許閣一巴掌,以泄心頭之中恨。
“不用了。學長,你真是市長兒子嗎?”清歌看著蘇許閣,她還是比較好奇這個問題。
蘇許閣點頭,“如假包換。”
“要是真是假的,那就算換了也是換個假的……”清歌看著蘇許閣,“你究竟還有什麽身份沒公之於眾的啊?”清歌看著蘇許閣問道。
蘇許閣假裝若有所思的模樣,然後忽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清歌,將自己那俊逸絕塵的臉,湊近了清歌。那性感的唇瓣貼在了清歌的耳邊,隨後開口對著清歌說道。
“FBI,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FBI的探員。”
清歌無語的給了蘇許閣一個秀拳。有些類似嬌嗔的看著蘇許閣不滿的說道,“學長!!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蘇許閣放聲大笑,清歌無語的看著蘇許閣,蘇許閣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蘇許閣看了看來電顯示,然後嘴角帶著一抹冷凝。
“怎麽了?”清歌看著蘇許閣 問道。
蘇許閣輕笑,“FBI組織召喚我了……”
清歌直接忍不住給了蘇許閣一個大拳頭,“接你的電話去吧!!”
蘇許閣頑皮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陰沉著臉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清歌看著施於墨的方向,施於墨正臉色陰沉的看著自己,並且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清歌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別施於墨直接一把拽住,“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嗎?剛好,我現在心不舒服了。”施於墨說完,拖著清歌就朝著宴會外走去。
離開整個宴會大廳,清歌都來不及反抗,就被塞進了車子裏。
蘇許閣接完電話出來的時候,整個會場翻了一遍,也沒看到清歌的影子……
清歌看著旁邊自隻顧自己想法的施於墨。沉默著。
車子一直安靜的朝著廊水公寓的方向行駛過去。清歌這才發現路線不對,於是扭頭看著施於墨,“現在去哪兒?”
“廊水公寓。”施於墨對著清歌回答。
“司機先生請停車。”清歌對著前麵的司機說道。
司機沒有聽到施於墨開口,於是停下了車子。清歌解開安全帶就要打開車門。整個車廂的空氣變得格外的凝重。
“我讓你停車了 嗎?”施於墨對著司機的後腦勺說道。
司機聽到施於墨那低氣壓 的聲音,趕緊啟動了車子。清歌始料不及,直接撲倒在了施於墨的身上。
施於墨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清歌,故意帶著壞笑,“安全套可是最安全的。怎麽能取呢?”
清歌聽著施於墨的話,趕緊從施於墨身上起來,禮服卻不知道如何勾在了施於墨的衣服扣子上。清歌尷尬的抬頭看著施於墨,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有些焦急的解著自己的禮服和施於墨扣子的糾葛。
施於墨卻心安理得的坐在原地,完全的享受著。清歌終於忍不住抬頭怒視著施於墨,“施於墨!!”
“嗯?”施於墨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清歌。
“你就不能動一下嗎?”
“怎麽動?你教我?”
“我……”清歌看著無賴一般的施於墨,“算了,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那怎麽行呢?我已經聽到了。”施於墨低頭看著清歌,故意回答。
“那我拜托你就裝作沒聽到吧。”清歌用力的扯著施於墨的西裝扣子。終於一個用力,扯掉了兩人的糾葛,然而清歌的禮服,也隨著自己的蠻力直接撕裂開了一條縫隙。
車子的遠處,季禮安看著門口的車子和車子裏糾纏的兩人,深邃的眸子帶著意味不明的幽深光芒。
施於墨忍不住好笑的看著清歌的窘態,“你用什麽身份來拜托我?”
“那我不拜托了還不行麽?”清歌沒有想到,施於墨居然也是纏人的個中高手。
施於墨點頭,認同的看著清歌,“當然行,那我應該要怎麽動?這樣嗎?”施於墨說完,一把勾住了清歌的脖子,附身吻住了清歌。
清歌險些在施於墨那純熟的吻技中被征服,餘光卻瞥到了不遠處在路燈下安靜站著的季禮安,清歌忽然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施於墨。施於墨觸不及防,腦袋猛地撞在了車門上。清歌的衣服,也因為用力過猛。不小心撕裂了更大的口子。
施於墨看著清歌,眉頭緊蹙,“瘋了嗎?”
清歌點頭,“是,我瘋了。那你就是瘋了再癲了!!”清歌說完,推開了車門下車。施於墨跟了上去。拉住了清歌的手臂。
清歌回頭冷漠的看著施於墨,“放手。趁我好好說話的時候,放手!!”
她那麽努力的想要逃開他,可是為什麽,他卻那麽堅持不懈的要朝著自己靠近呢?她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施於墨脫掉了衣服,然後扔到了清歌的身上,隨後低頭看著清歌,就仿佛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你到底想怎樣?”
“你才到底想怎樣?!”清歌看著施於墨,是啊,他到底想怎樣,她拚了老命跟他保持距離,他卻不費吹灰之力讓她意亂情迷。
施於墨一雙銳利的眸子看著清歌,有些不明白清歌那忽然的轉變。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發生了實質關係以後,心裏總會有或多或少的改變,所以呢,可是呢,然後呢?是應該有她這樣的態度嗎?
他這幾天還在悵然如何讓她接受他的存在。她卻在爬下他的床之後就一句辭職解決問題。就在他想要告訴她,或許他們可以試一試的時候,她卻告訴他她要結婚了?
什麽狗血劇情?
施於墨盯著清歌,清歌也目不轉睛的瞪著施於墨。
時間就此停止。
就在清歌都快要以為空氣已經凝固的時候。季禮安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清歌的身邊,然後直接一把掀開清歌身上施於墨的西裝,然後扔給了施於墨,然後將自己的西裝披到了清歌的身上。
季禮安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溫潤笑容。他看著施於墨,微微的頷首,“施總,久仰大名。”
清歌看著自己身後的季禮安,就仿佛看到了揮著翅膀的小天使。而季禮安對麵的施於墨,則是如假包換的超級惡魔。清歌忽然一把挽住了季禮安的胳膊。然後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了季禮安的懷裏,隨後看著季禮安甜蜜的笑著。
“老公,不是說不出來接我了嗎?”清歌嘴角帶著甜美的微笑抬頭看著季禮安。
季禮安似乎懂了什麽。於是順勢將清歌摟在了懷裏,寵溺的刮了刮清歌的鼻梁,“傻瓜,這麽晚回來,還堅持不要住在家裏,我當然會擔心……”
季禮安演技純熟,甚至讓清歌都忍不住覺得,自己和他是相戀已久,相愛已深的愛人,正在說著甜言蜜意一般。而這接老婆回家的畫麵,也是每天都在練習的必經橋段一般。自然得毫無違和感。
施於墨看著自己麵前的清歌和季禮安。
老公?
施於墨笑了。
“是季總?”施於墨看著季禮安說道。季禮安這混血兒的身份,也算是業內人士所熟知的了。更何況,這富豪企業,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有身份有地位的,晃過去晃過來也不過如此。
季禮安點頭,“謝謝施總這些日子來對 舒的照顧。舒也 一直說,施總是個好老板。”季禮安的話,說得著實客套,就仿佛是故意說給施於墨聽得一樣。
對麵的人,隻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然後看著季禮安懷中的清歌 ,“舒秘書什麽時候舉行婚禮?你忘在我哪兒的東西,可別忘了回來取。”
施於墨看著是對清歌說著,實際上,這話卻主要是鑽進了季禮安的耳朵。
季禮安抱著懷中的清歌,說得一臉的雲淡風輕,“無論舒落了什麽東西再施總哪兒,舒應該都不打算再要回來了。”季禮安看著腹黑的施於墨。嘴裏說著徹底切斷關係的狠話,也省掉清歌難做。施於墨那曖昧的話,是人都能看出端倪的。
“不要了嗎?舒秘書會後悔的吧?”施於墨忽然看著清歌,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清歌篤定的看著施於墨,“誰會後悔?扔了才好。”
施於墨點頭,“是嗎?我還想說,舒秘書的那份合同,舒秘書應該很在意才對。既然如此……OK。”施於墨說完,轉身走進了車子裏。
清歌這才反應了過來,施於墨所指的,是用工合同,於是,趕緊撒丫子的就扔下季禮安追了過去。
就在清歌以為施於墨不會停下的時候。施於墨卻忽然搖下了車窗,隨後伸出那顆精致的腦袋看著清歌的方向冷漠的說道,“我的公寓,你最好不要帶男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