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你還命令我啊?”清歌不滿的看著施於墨,這人也太獨裁統治了吧,不帶這麽奴役人的。
施於墨看著清歌那不滿的小眼神,覺得興趣盎然,“說說你的工作是什麽。”
“秦先生的助理。”清歌聽著施於墨的話,老實回答。
施於墨點頭,算是滿意,“然後呢?”
“還有然後嗎?”清歌看著施於墨,一臉都額意料之外狀若驚訝。
施於墨點頭,“當然,合同帶回來嗎??”
清歌點頭,“在我包包裏。”
“拿出來。”
“包包在公司。”清歌看著施於墨,很是無辜的說道。
施於墨算是徹底佩服了,“你的包包是永遠和人分開的是嗎?”
“也不是,至少昨天早上去公司的時候,它是和我在一起的。”清歌說得一本正經,就跟寫論文的似的。
清歌說完,看著麵前的施於墨,那小眼神就仿佛在說,“說得都是真的…… ”
最後,施於墨看著清歌說道,“我想,你應該沒有看仔細那份合同,上麵清清楚楚寫著,二十四小時貼身助理。知道什麽是二十四小時嗎?”
詩韻點頭,這算是陰溝裏翻船了嗎?當時還真沒仔細看合同,全身心都在礫礫和施於墨身上去了,哪兒還有時間去關心是不是二十四小時哦。
而且,什麽是貼身?
“貼身?”
“嗯,貼身。”施於墨點頭。
清歌微微皺眉,“什麽貼身?怎麽能寫這樣的合同呢……”
“這合同是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簽。”施於墨看著清歌說道。
清歌皺眉,可不是麽?重要的就是有人簽,而她就是那個人,那個笨蛋一樣的女人……
居然沒看清楚合同,就先把字給簽了。估計世界上沒有比她更笨的人了。
清歌就那麽被施於墨給繞了過去,全然忘記了,自己是秦子澤的助理,沒必要聽施於墨的話啊。她又不是施於墨的貼身助理。
清歌微微皺眉,然後看著施於墨,“施總,那個也晚了,你不用回家的嗎?”
施於墨看著清歌那明顯趕人的態度,微微皺眉,這女人算是個另類,換了別人誰不是希望他能夠留下過夜,到了這兒就變趕人了。難道是自己行情不好了?
施於墨直接掀開了被子,都忽略了清歌什麽都沒穿的事實。
清歌隨著冷空氣的入侵,張嘴準備尖叫,卻又忍住,然後趕緊拉過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隨後皺眉看著施於墨,終於第一次直接叫出了施於墨的名字,“施於墨!!”
“嗯,我在。”施於墨隻是輕聲的回答了清歌的叫喊聲,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低聲呢喃一樣。
清歌忽然發現,她好像對這個叫做施於墨的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施於墨這次輕輕的掀開了被子,然後拿出手中那都快要化成水的冰塊敷在了清歌那腫的跟豬蹄一樣的腳背上。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樣冷敷了一下,感覺的確是要好多了。清歌看著旁邊的施於墨,正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腳,就好像是在針對自己的作業一般,認真的對待著。
清歌都有些疑惑了,疑惑為什麽高高在上的施於墨,會這麽神經病的跑來還自己的內-衣。而且,還對自己這麽好……
或許,是神經病犯了吧,間歇性精神病。
“施總,我可以叫你老板嗎?我覺得總叫你施總,很奇怪。”清歌看著施於墨說道。
“嗯。”
“那老板,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清歌忽然開口,鬼使神差的看著施於墨問道。
施於墨點頭,眸光瞥著清歌,“說。”
“老板,我能知道,你為什麽要這個時候來我家嗎?”清歌看著施於墨,他不知道這個時候都是該休息的時候了麽?
施於墨看著清歌,隨性而慵懶的對著清歌說道,“那不如換我問你,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無條件回答你的問題。”
清歌微微嘟嘴,“都說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才回答我的問題了,還說是無條件回答我的問題……”清歌略帶著自己那埋怨的小情緒看著施於墨。
施於墨點頭,“你這是在提意見嗎?”
清歌看著施於墨,“老板這是用老板的身份在問我嗎?”
“不是。”施於墨回答得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