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小心扭到的……”清歌看著施於墨,她可以說,就是今天早上跑太快了,所以才扭到的麽……
施於墨看著清歌那自己沉思的表情,忍不住惡作劇的用了點力氣。
清歌痛呼出聲,“疼……”
“現在知道疼了?早些時候幹什麽去了?”施於墨沒好氣的看著清歌說道。
清歌微微皺眉,嘟了嘟嘴,有些委屈的看著施於墨,又不是她想扭到腳的,這是意外好不好……
施於墨看著清歌那一臉他欺負了她的表情,似乎有些過癮。
清歌看著施於墨那一臉的故意,終於忍不住開口,“輕點……”
施於墨好笑的看著清歌,一點也沒有了剛剛說公事時候的那副正經模樣,略微邪惡的勾著唇角,“求我啊。”
清歌本想把腦袋別向一邊,但是想著,不如聰明些,直接服從,滿足一下男人的虛榮心和滿足感,於是,一臉乖巧的看著施於墨,“求你。”
施於墨聽著清歌的妥協,這才一臉滿意舒坦的看著清歌,“看你以後還能不能自己就這麽憋著。”
清歌搖頭。
她憋著和他有什麽關係?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吧。
奈何有些人,就是喜歡多管閑事。
門外,席水湄本來打算送衣服進去的,結果就聽到裏麵傳來這麽勁爆的對話,席水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進展會不會太勁爆了些……
席水湄想了想,最後還是拿著衣服轉身,然後朝著清歌的辦公室走去。這個重要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好了。
不過,清歌確定能搞定施於墨麽?還有,清歌那個和施於墨長得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舒礫胤,究竟是何許人物,這個值得深思。特別是,那孩子的爸爸是誰?
用舒礫胤的話來說,就是,路癡?
饒了她吧。這話就騙三歲小孩子都騙不到。
施於墨揉了揉清歌那豬蹄一般的腳,然後這有轉身,朝著裏麵屋子的方向,找來了一張跌打損傷的膏藥,隨後貼到了清歌的腳踝上,隨後蹲在清歌麵前抬頭看著清歌,“下班後自己記得去醫院。”
清歌點頭,“謝謝施總。”
不過,施於墨的房間裏,居然有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這會不會也太齊全了一些?不是總裁嗎?身嬌肉貴的,還用得著這些嗎?想必應該是傷都沒受過吧。
施於墨看了看時間,這麽久了居然還沒把衣服送進來,於是,正打算打電話的時候,門口就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然後席水湄就出現在了門口,手裏拿著黑色的製服。
施於墨接過了席水湄手中的製服,然後遞給了清歌,回頭走到了自己的凳子上坐著,看著清歌冷凝的說道,“去裏麵把衣服換了。”
清歌點頭,然後穿著剛剛施於墨遞給自己的一次性拖鞋,一瘸一拐的朝著施於墨休息的房間走進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席水湄看著清歌關上房門以後,直接蹦躂到施於墨麵前的辦公桌上,隨後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看著施於墨微微挑眉,“喂,施於墨,你們剛剛在辦公室裏,會不會太激情了?”
席水湄笑彎了眼角,臉上掛著大大的酒窩,明媚的笑容映襯著陽光,仿佛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施於墨揮開了席水湄的手,然後起身,直接把席水湄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提了下去,隨後看著席水湄說道,“這是公司,叫我施總。”
“喲,少爺這還仗著身份耍大牌了呢……”席水湄故意調侃施於墨,調侃了一番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於是話鋒突轉的看著施於墨,“施總……”
“別叫太甜,容易膩。 ”施於墨不給麵子的看著席水湄。
席水湄撩撥了一下頭發,矯情的看著施於墨,“施施,我其實吧……”
“好好說話。”
“施總,我要換工作。”席水湄端正態度,果斷說道。
施於墨看著席水湄,不冷不熱,“繼續。”
“我要跟著清歌混。”席水湄看著施於墨神色嚴肅的開始申請。
施於墨挑眉,“不去法國了?我打算在木格身邊幫你安排一個秘書之類的職位呢。”施於墨故意說道。
席水湄皺了皺眉,然後一臉態度堅決,“不去。”
“秘書呢,可以天天呆在一起,工作上一起,生活上一起,濃情蜜意順帶監督。不去?”。席水湄想了想,類似小小的糾結了一下下,然後,再次篤定的點頭,“不去。”
“那你可以出去了。”施於墨對著席水湄說道。
席水湄眼神殷切的看著施於墨,“你同意了?”
“我有說我同意了嗎?還是我有那句話讓你誤解為我同意了?”施於墨看著席水湄,壞笑的挑了挑眉。
席水湄對著施於墨就是一陣深深的鄙視,“沒同意反正就不出去,管你的呢。”席水湄一臉耍混的看著施於墨,“反正我不介意,到時候公司裏的女人,也把我關在廁所裏一次,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