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墮落天才
玄家後山,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佇立於山中。林中溪水自山頂傾流而下,各式各樣的動物在林中徘徊,這便成了玄家少年修行者的修行“聖地”。少年修行者累了呢可以去遊泳、捉迷藏,再或者樹下乘涼休息也很愜意嗎!
林中樹下一片繁茂的草地中平躺著一位少年,緊閉著雙眸。少年麵龐俊俏,一副精致的瓜子臉引得多少家族女子為之爭風吃醋,再加上他那一襲黑衣,襯托他的英容俊貌,把他那獨特的氣勢展現的淋淋盡致。
這位少年名為玄羽,乃上代玄家家主玄山之子,現任家主玄河的親侄,也是玄家最出色的少年修行者,家族少年修行者的領軍人物,同樣是玄河內定的家族繼承者。雖玄河也有一個兒子,但他各方麵都不如玄羽,仗著自己父親是玄家家主,在家族中飛揚跋扈,但他的修煉賦在家族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可是沒有玄羽的高,因此他對玄羽充滿了憎恨與嫉妒。此時的玄羽已經14歲了,瀕臨成人禮了。
此時,一隻胖胖的鬆鼠拿了一顆鬆果,見草地上正休息的玄羽而萌發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隻見調皮鬆鼠將鬆果高高舉起,手向後拉伸——蓄力,瞄準——發射,正中玄羽麵龐。因為兩者距離較遠,隻是將玄羽從夢中驚醒而已,玄羽並沒有什麽損傷。
“誰?出來,竟然敢用鬆果扔老子這麽英俊的麵龐,出來!”玄羽環顧了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的風吹草動,不甘而又憤怒的道。玄羽又意識到了什麽,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在家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是什麽衣服呀?太難看了吧。我應該在地球呀,為什麽我會有童年時在這裏的記憶,難道是我穿越到地球了嗎?”然後玄羽又望了四周的一切,便坐起來思索著這一切,陷入了沉思。
鬆鼠覺得玄羽不至於發現不了自己,認為玄羽這是在藐視和無視自己,心中不爽,又拿起一顆鬆果用力地砸向正懵逼著的玄羽的後腦勺。
“出來,居然偷襲我,沒看見爺正在思考問題嗎,你講點道德好不好?鬆果砸一下很痛的。”玄羽馬上站了起來,向後方張望,手不停的抓撓後腦勺,更加憤怒地。
給他的答案隻是幾棵高大而挺拔的鬆樹,地上擁擠地分布著許多棵花草,再往深裏去樹更加的魁梧挺拔,花草分布得更加繁茂,隱隱約約傳來幾輪打鬥與助威的聲音。玄羽偏偏沒往上方看。
玄羽沒再為這事而緊抓不放,認為這隻是惡作劇而已,便思考起自己目前處境了。鬆鼠還沒完沒了了,再一次地拿起鬆果,重重地來了一擊,可謂是給了玄羽當頭一棒。
“狗雜碎,出來!你看我將不將你打成殘廢!”一向沉穩的玄羽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破口大罵道。
鬆鼠望著玄羽惱怒卻很無奈的表情,忍不住躺下拍著肚皮譏笑,好像在嘲笑玄羽是智障一樣。
被連續爆頭三次,且每次還找不到人,找到了還是隻鬆鼠,玄羽肯定受不了。然後玄羽用手指了指那隻鬆鼠,輕蔑道:“不點兒,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看我不把你捉來煲湯!”話完,玄羽挽了挽衣袖,又在原地做了一係列動作:扭腰、轉頭、回旋……
鬆鼠同樣很不服氣,將玄羽剛才多的所有的動作都重複了一遍,結束時還不忘衝玄羽做齜牙咧嘴、嘲笑的一係列動作。玄羽本打算做些假動作,狐假虎威將鬆鼠嚇跑,怎知這鬆鼠如此精靈古怪。
沒有辦法,玄羽隻好親自上樹捉鼠了。玄羽借助旁邊樹的莖和枝幹,三下五去二跳到了鬆鼠對麵。“我看你往哪兒跑?”玄羽看著鬆鼠,輕蔑道。鬆鼠絲毫不慌,在完成一個嘲諷動作後,敏捷地蹦到另一個樹幹上。玄羽見鬆鼠要逃,彎腰,腿發力,緊跟在鬆鼠後麵。鬆鼠在前麵逃,玄羽在後麵緊跟,而鬆鼠逃跑的方向正是玄家少年修行者的修行地,同樣也是玄家的成人禮、單挑等活動的舉辦場所。
之所以設有單挑這一規定,是因為玄家的修煉資源並不豐富。玄家不可能保證所有的弟子都持有相同的資源,外加有些弟子整不務正業,所以設置挑戰榜。可根據所處名次來分配資源。
此時,玄羽緊跟在鬆鼠後麵,他一邊追一邊大聲叫道:“你這家夥給我站住,別跑!你剛才不是挺橫的嗎?別跑呀,咱倆來一架呀。”玄羽之所以遲遲未捉到鬆鼠,是因為他現在的實力不過是靈徒段而已,若換做玄羽的巔峰實力,捉住鬆鼠如探囊取物般輕鬆。
玄羽和鬆鼠正前方的一片樹林當中,一位妙齡女子奔跑其中。女子睫毛修長,劉海側帖於頭部兩側,頭部後柔發筆直而下,瞳孔同長發同為粉紅色。一襲粉紅色的衣裙將其凹滿的身段展現的淋淋盡致。此時其神情著急,已沒有那種往日高傲的氣勢了,但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更加讓人神往,為之瘋狂。
“不要跑,站住!”遠方傳來玄羽的追逐聲。“玄羽哥哥,等我!”玄月聽出玄羽的聲音,緊張的神情淡定變得淡定,原本急促的心跳聲變得平靜,但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了。玄月果斷放棄陸地奔跑,果斷躍到樹幹上,在林中快速穿梭。
玄月在樹幹間穿梭著,隨著時間分秒流逝著,玄月與玄羽的距離越來越近,樹幹顫動的聲音和喧嘩聲也越來越清晰。回想往日那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熟悉的背影出現在麵前,瞳孔中映出那張熟悉而又俊俏的麵孔。每當玄月看見玄羽時,那與生俱來的高傲、高貴氣勢蕩然無存。以前在玄羽身邊時,對玄羽言聽計從,像隻乖巧、調皮的貓,依偎在玄羽懷中。
此時的玄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捉鬆鼠一事中,根本沒有察覺玄月的到來。玄月望著遠處前追鬆鼠的男子,曾經對自己最好的男子,幼時給自己講笑話;教自己練功;將資源分給自己。昔日家族中最耀眼、最璀璨的明珠,現如今淪落到族人口中的廢物、廢柴,每想到這裏,玄月便忍不住流淚傷心。玄羽經常安慰玄月,道:“絕世才雖有墜入低穀的那一,更何況我還不是一般的絕世才嗎!放心吧,遲早有一,我會親手奪回我曾失去的尊嚴!我不甘永墜低穀!
玄羽雖然經常這樣,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修煉處境,自那件事以後,他的修為一落千丈,與同齡人的距離越來越遠,更何況像玄月這樣的才,就更不用了!
剛開始玄羽不甘墮落,夜以繼日在房間裏修煉,可不知道為什麽修為遲遲不進,反而有下滑跡象。
在那段努力修行的時光中,玄羽意誌逐漸消沉,自甘墮落,無顏見玄月等人。在一處幽靜的樹林中墮落,任修為不斷下降。隻要察覺玄月的任何針對舉動,就會馬不停蹄的逃跑。
玄月理解玄羽的行為,從不會強迫玄羽與自己見麵談心。隻要玄羽想逃,玄月定然不會阻攔,然後自行離開。玄月每不是想玄羽就是修煉,她想擁有能夠袒護玄羽的實力。
玄羽就是他的全世界。她了解玄羽,表麵的墮落隻是讓自己放棄的一種方式,然而他心中那團不甘的烈火永不熄滅。
“玄羽哥哥。”看到玄羽出現眼前,玄月不知道如何安慰玄羽,隻是開口喊了一下稱呼。
曾經家族公認的才,因為一次意外,靈氣隻減不增。玄月現如今玄月乃是家族最強少年修行者,玄羽卻是家族中的廢物。兩人就如站在一條路的兩端,截然不同的兩端,一個堂,一個地獄。
正在追逐鬆鼠的玄羽聽到玄月的聲音,急回頭尋找玄月位置,準備逃跑,卻不料腳下一滑,一把摔下樹來。這一摔點兒太背了,如果隻是摔傷還好,可偏偏將玄羽摔暈了過去,給了玄月一次可以挽救的機會!鬆鼠見了忍不住再次嘲笑玄羽的無能!
自玄羽修為隻退不進時,每受盡族人冷眼嘲諷,隻有玄月和大伯玄河對自己充滿信心和嗬護,絕不允許任何人嘲笑自己。
玄月見勢絕妙,果斷躍到玄羽身邊來。那鬆鼠也是點兒背,竟然敢明目張膽在玄月麵前嘲笑玄羽!
玄月先將玄羽抱在懷裏,又用充滿殺氣的眼神斜視鬆鼠。鬆鼠很有自知之明,清楚玄月的實力強大,當機立斷地向玄羽和玄月深深鞠了三躬,以表式歉意!
玄月收了殺氣,身體坐端,將玄羽扶正開始療傷。玄月開始凝聚靈力,剛開始靈力環繞於玄羽的身體,接著緩緩向玄羽身體內流動。自己的靈氣剛剛湧入玄羽體內,玄月便發現玄羽靜脈錯亂,靈力散亂,正逐漸散失。
“怪不得玄羽哥哥這些年修為隻減不增,原來是經脈上的問題。”玄月察覺玄羽修為減弱的原因,心中念道。
療傷結束後,玄月將玄羽緊緊摟在懷中,感受著曾經才會有的體溫,感受夢中男子才會給自己帶來的獨特幸福感。。
從剛才見到玄羽的那一刻起,玄月便一直思考要不要留下玄羽,自己在夢都想相見的男子就在眼前,她不會再放縱玄羽墮落了。
將玄羽從墮落中挽救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