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

  這是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知識海洋,可能千古就她一個人有這等機機遇,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多學點總不會有錯。

  她用心,努力的消化著這些東西,也許現在的她只能看懂每個字,但是將來這些字連成的句子會給這個時代造成怎樣的影響他無法想像。

  田甜大腦混沌一片,大腦在飛快運轉,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力氣來控制她的身子,其他人看到田甜樣子會覺得她在沉睡,完全不知道她在和時間賽跑。

  成功了她就是千古第一人,失敗,只有一個下場,成為傻子,一個家庭的負累。

  她是誰,她可是田甜,哪能輕易就給一個外來物種遺留的腦電波給擊敗,說出去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

  一股不服輸的勁使得田甜更加用力、專心去消化,也許她不是最聰明能幹的,但是論忍耐和毅力沒人能比的上她。

  在貪生怕死這方面沒人能和她比,她從小就在飢餓中存活下來的人,別人餓不會死,她餓久了就會死。瀕臨死亡的感覺她經歷太多次了。

  無數個夜晚她都想就在夢中餓著死去算了,不要成為大家的負擔和累贅,是爹打罵老子娘偷吃的聲音喚醒了她的意識,這個家還不需要她操心,還有她爹在。

  生活已經那麼苦了,不需要你做別人的頂塔,只要不熄滅,做個螢火蟲,微弱的光亮有時也能給人溫暖和希望。

  田甜的身體在緩慢的進行自我修補,她的醫術是自學的,沒有老師的系統教學,大部分的藥效都是通過她的身體慢慢體會,古有神農試百草,今有田甜試百葯。

  大部分的藥效是通過熬住或者炮製出來的,當時還小的田甜靠著大腦記憶,通過草藥的外形圖和氣味辯識,生吃和直接煮水吃了不少的補血氣,精氣神的草藥。

  這些藥效一直沒有發揮出來,正好這次她的身體遭受連番打擊,激發了這些草藥,藥效開始緩慢釋放出來,一點點的在修補著她的經脈。

  其實只要田甜再晚一點到達田有料那裡,田有料就會發現田甜的異常,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她也許會成為醫學的研究對象,不再有自我。

  這頭的田甜在自我修補和修復,那頭的田壯一路讓田富貴打罵著,不同人相同的心酸。

  田壯真心想大聲喊冤,六月的飛雪都不能說明他的心。這一路他不僅俯首做低,還不停被要求做一些他完全不想做的事。

  要和大傢伙一起下地,在集體地登記,相當於他要干三分活,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嗎,就算他想干他的身體也在投訴不願意。

  田富貴可不想聽他的狡辯,如果他們兩口子勤快點,田甜至於為了學費去身上摘蘑菇,傷到後腦勺嗎?

  快到田壯家門口的田富貴受不了他的嘮叨了,直接對著田壯的後腦勺就了一巴掌。

  「你幾歲了,一路上唧唧歪歪說個不停,你那婆娘嗎,那麼多話,你做事要是這麼勤快,你就不至於還是個管倉庫的,家裡也不會窮得叮噹響。」田富貴就差指著田壯的鼻子罵了。

  田壯是個沒皮沒臉的,只要他大哥消氣了,就不會讓他幹活,家裡地里的活基本都是田甜在干,現在要讓他和村裡人一起幹活,他不得憋屈死。

  完全偷懶不得,人人的眼睛都盯著你,你上多幾次廁所書記就會找你聊天,一天的工分就沒了,白乾了。

  天黑村裡閑的蛋疼的幾個聚一起打麻將以外,其他有空點的就在村口的大樹下嘮嗑,路上走動的人沒幾個,畢竟他是三個孩子爹,這不好學田愛軍那套抱大腿撒潑打滾,只能不停好生認錯。

  「哥,我是你弟弟,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我是那種會逼孩子上山摘蘑菇的人嗎,會讓孩子自己賺錢教學費的人嗎?」田壯一臉正氣的和他大哥說道,他還沒進入主題呢。

  田富貴就直接一手打斷他的話,「不用說太多,我是村長,我這兩天會和書記說你兩口子都要去集體地幹活,我要是沒見到你在集體地幹活的工分,下個月的工分你家只能田甜來領,她來分配。」

  田壯眼睛都瞪大了,什麼個情況,不是吧,那丟臉可不止丟到姥姥家,方圓百里都知道他田壯家的工分是妮子分配,那家裡又是一場怎麼樣的腥風血雨他不敢想。

  「大哥,不帶這麼玩的,料哥都說了田甜沒什麼事,只要今晚不發燒就好了。」

  「什麼叫沒什麼事,是不是等田甜死了你猜肯跟我說實話。」田富貴聽到田壯不著調的話,直接噴他一臉的口水,「你臉真大,不丟丟你怎麼會珍惜,不要再說了,再說以後你家的工分就都是田甜來分配。」

  「大哥,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竿子的人,田甜這事真不賴我,我是她爹,我還能害她不成。」田壯欲哭無淚,他還能行,還能辯駁辯駁,「以後工分田甜來領,那我是不是不用去去集體地幹活?」

  田富貴真的服了這個混賬玩意,為了懶臉都不要了,不想看到他。無視田壯那張老臉,他推開門就進去。

  屋裡的三個人聽到開門聲,推開房間的門就往客廳走去,愛黨倆兄弟剛剛就一直想問老子娘妹妹的情況,結果她一直不出來,倆人不知道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多少遍,就為了知道結果,一個讓人安心的結果。

  「大伯,你怎麼來了?」田愛軍個熊孩子第一眼就看到他大伯,蹦跳的手腳立刻收好,站軍姿似的站著。

  田富貴早就習慣家裡的潑猴都怕他,唯一不怕他的那個躺在床上,心氣都不順,口氣自然不會好聽到那裡,「怎麼,你大伯我就不能來你家?」

  這句話直接噎到了田愛軍,他手都要搖斷了,嘴裡確說不出話,田愛黨看著自己這個傻弟弟,只能幫忙開口,「沒這事,大伯,愛軍這不是太驚訝你這麼晚過來么,想問問你吃飯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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