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章
阮綿綿同意求婚的消息, 傳到了阮國華的耳中, 簡直是如晴天霹靂, 他閨女才剛大學畢業啊!
怎麽可能會這麽早結婚??不可能的!他不信, 他不願意相信, 也不可能相信。
但是事實卻很殘酷, 他的閨女真的決定要結婚了!!!
按照阮國華的預計, 家裏的錢掙的夠多了,下麵的場子都步入正軌,他就交給誌文去忙, 等他明年休息一年,在家好好陪著閨女,一直留到閨女三十了在出嫁, 這是剛剛好的!
可是!
誰來告訴他, 他閨女不過是辦了一場畢業晚會,怎麽把人都給嫁出去了???
阮國華扔掉了手裏的工作, 火急火燎的趕回了京城。
等他再次見到綿綿的時候, 這才恍然發現, 他阮國華的閨女, 早都被白起琛那大尾巴狼給吃的死死的了。
盡管阮國華一萬個不高興, 但是白起琛卻仍然老老實實的在阮國華麵前裝著孫子!!誰讓他先暫後奏, 把人家的寶貝閨女給求婚成功了??
嶽父對他有意見那是應該的。
白起琛花了一個月的功夫,終於把阮國華的毛給順了下來,這才提起, “我和綿綿打算九月結婚, 趁著天氣還沒涼下來,她可以穿上漂亮的婚紗!”
在晚一些,天冷了,穿婚紗可就有些受罪了。
阮國華還是冷著一張臉,提著要求,“我閨女結婚,要最盛大的婚禮!”
白起琛點頭,“這
沒問題!”
“彩禮是十萬!”阮國華皺著眉繼續提條件。
要知道,現在的十萬可不是小數目啊!這年頭一個萬元戶都是讓人羨慕的存在了,更別說,光彩禮就十萬,那簡直是天價!
可是在外人眼裏天價彩禮,在阮國華的眼裏,確實一丟丟錢的,別說十萬的,就是給一百萬,其實他也不願意把閨女嫁出去的。
這十萬,不過是他試探白起琛的決心罷了。
從彩禮這一方麵就能看得出,這個男人對於媳婦,是否重視,是否放在心尖上,因為重視媳婦的人,哪怕是在難,他也會去努力完成媳婦娘家提出的這個條件,因為他舍不得讓綿綿為難。
當然綿綿若是真心喜歡白起琛,也不會和她父母一塊為難他,相反會一塊想著辦法。
白起琛答應的幹脆,“沒問題!”頓了頓,他說,“十萬有些少,要不二十萬吧!”
在他看來,十萬就把綿綿給娶了回去,實在是有些委屈綿綿了,當然用錢這個數字來形容綿綿,本就是委屈了她,不過老丈人既然提起來了,他覺得這個錢可以多多益善。
這下,阮國華不僅沒有高興,反而一臉的黑意,“你當我們賣閨女呢??不行,說好的十萬,就是十萬,一分都不能多!”
這下輪到白起琛傻眼了,他試探,“十萬會不會少了一些?”
“我們家在陪嫁十萬,就是二十萬了!”阮國華財大氣粗的說道。
白起琛,“
……”莫名有種娶個媳婦就賺了的感覺。
敲定了結婚的一切事宜,轉眼就到了綿綿結婚的這天,這天,白家和葉家都是賓客滿朋,新郎來接新娘的時候,阮家的門被關的死死的。
一直到白起琛讓金清丟了不少個紅包進去,肖蘋果這才放了行,等著一窩蜂再次進到裏屋的時候,肖蘋果一聲吼,“程英,你給我堅持住了,不然我活燉了你!”
程英和肖蘋果兩人莫名的合拍!哦不!簡直是一見如故。
如今程英在京城上軍校,曉得綿綿要結婚了,特意請了假過來做伴娘。
程英嗷了一嗓子,“堅決貫徹領導命令!”說完,她還特意看了一眼坐在床頭的阮綿綿,“綿綿,你可別心疼!”
不!阮綿綿心疼,她穿著一件潔白的婚紗,磨牙謔謔,“英英,你快讓我小叔叔進來吧,不然到時候你結婚的時候,我可要翻倍了了啊!”
程英一慫,想到她和萬酒兒結婚的時候,要是綿綿真從中間搗亂,她還真是沒得法子,她果斷拋棄外麵的肖蘋果,一臉狗腿的開了臥室的門,“快快快,新郎官快進來!”
她那一副狗腿的樣子,萬酒簡直沒得看。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白起琛給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他果斷的對著程英豎起了大拇指,“媳婦,你真厲害!”
程英颯然一笑,無聲的說,“那是!”
他們兩人眉來眼去的功夫,白起琛已經進了屋內,他一眼就看到
了坐在床中間的阮綿綿,少女的麵龐光潔如玉,瑩潤白皙,穿著潔白的婚紗,清麗出塵的同時,又仙氣逼人。
不止是白起琛看呆了,連帶著一旁進來的伴郎也是呆了好一會,尤其是金清,早知道綿綿這小丫頭長大後會這麽美,當年他就應該和白九好好的搶一搶的。
指不定如今美人在懷的就是他了。
不過這種思想,他是半點都不能暴露的,不然會被白九那貨給打死。
屋內安靜了一瞬間。
四目相對。
白起琛眼中的愛意沒有絲毫掩飾,“綿綿,你真美!”
這麽多人在看著呢!阮綿綿的臉上驀然染上了紅暈,她低聲,“白起琛,我等了你好久!”
她這話一說,屋內的眾人更是跟著起哄起來,“新娘子等急了!”
“是啊!早知道,我們應該早些來的!”
隻有白起琛明白綿綿話裏麵的意思,不是他迎親來的晚,而是綿綿等了這天好多年,他倏然起身,把綿綿給打橫抱了起來,從唇角溢出一陣笑聲,“走,我沒回家!”
回一個隻有他們兩人的家。
這下,屋內安靜了一瞬間,等把綿綿抱出去以後,客廳裏麵坐著的阮國華他們也起身了,今兒的是綿綿結婚,阮家的人難得聚齊了。
周秀英坐在主位,旁邊還有兩位陌生的和藹老人,則是方秀蘭的親生父母,姓薛,當年薛母生下方秀蘭沒多久,因為部隊事情繁忙,就早早的和薛父一塊去了部隊
的,至於閨女則被她放在了家裏老人帶著,這才給了方父機會,他喜歡薛母求而不得,變想著,得不到薛母,就偷走她最愛的女兒。
至此,方秀蘭和親生父母就分離開來,一直到去年才意外相認。兩人下首的是阮國華和方秀蘭兩人,其次是阮國海以及阮誌武,阮誌文和許童童。
阮誌武如今已經年紀輕輕成為了華國的信任兵..王,一年四季,都在出行任務,很少有落家的時候。
而阮誌文和許童童在去年的時候,就已經提前結婚了,實在是因為兩人偷吃了禁果,而偏偏那麽巧,就那麽一次,許童童就懷孕了,而今她站在這裏的時候,懷裏還抱著剛才三個月大的閨女。
白起琛抱著綿綿到了阮家人麵前,在看到地上鋪好的了紅毯時,這才把綿綿給放了下來,他神色恭敬,“奶奶,姥爺,姥姥,爸媽!”
周秀英看著麵前出類拔萃的白起琛,她是對這個女婿是想相當滿意的,她點了點頭,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紅包,“是個好孩子!”
薛父和薛母看著白起琛那是越看越滿意,他們是部隊出生的,自然曉得白起琛的為人不過一想到才認回薛家的外孫女這麽快就嫁人了,兩位老人到底是舍不得的,薛父說,“我把綿綿就交給你了,若是敢讓我曉得你對綿綿不好,仔細我打斷你的腿。”白起琛認真,“您放心,您不會有機會的。”
這下,
薛父和薛母哭笑不得。
輪到綿綿的時候,她雖然想嫁給小叔叔,但是在看到麵前的家人,她的眼眶一熱,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止不住的那種,“奶奶,姥爺,姥姥,爸,媽,四叔,大哥,二哥,二嫂!”
她每喊一位,聲音都有些哽咽,到了最後,完全說不出話的那種。
她這一哭,屋內的氣氛一凝,周秀英他們眼眶也有些熱,“好孩子,今兒的出了這個門,往後就是白家的媳婦了,當人家媳婦的不比在自家做閨女自在,雖然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但是咱們家不興這個規矩,不管你什麽時候回來,家裏的大門永遠都是為你敞開的!”
這下,綿綿的眼淚更是簌簌的往下掉,急的肖蘋果亂轉,“別哭啊!這妝要花掉了!”
隻是綿綿這會卻顧不得理她,她哽噎著嗓音,“奶奶,我曉得!”頓了頓,“不用您說,我以後就天天回來!”他們的婚房離娘家是很近的,就隔了一條街,出個門走路也就是十分鍾以內就能到。
說起來是嫁人了,其實還是在門跟前。
她這話一說,周秀英特意看了一眼白起琛,見他一臉讚同的樣子,也就沒說話。
反倒是阮國華抬手擦了擦綿綿臉上的眼淚,“我把自家的寶貝閨女就交給你了,若是讓我曉得,你以後有對不起綿綿的地方,我們一定會把綿綿在給接回來,大不了,我們自給兒養一輩子!”
雖
然在閨女出嫁的時候,說這話不吉利,但是這卻是一位老父親的拳拳愛護之心。
他這話一說,阮誌武也跟著揚了揚拳頭,“妹夫若是敢欺負綿綿,就要準備好迎接我的拳頭!”
阮誌武的拳頭可不是一般人能接住的,他現在可是部隊的第一猛人,用阮國海的話來說,自家這個侄兒子,年紀輕輕,正值最好的年華,這一拳頭可是能打死人的。
阮誌武這個大哥都發話了,阮誌文當二哥的自然不可能什麽都沒表示。
他白淨的麵龐上帶著斯斯文文的笑容,隻是說出來的話確實不怎麽美好的,“我話先放在這裏,我已經在揚州為綿綿準備了一套四合院,若是往後綿綿覺得在京城住的不舒服,非常歡迎綿綿去揚州住一段時間,畢竟揚州是個非常美好的地方!”
阮誌文和許童童結婚了以後,就暫時住在了揚州,慢慢的開始接手了許家的事業。
不僅如此,他還整合了阮家手裏的廠子,如果說,屋內的誰最有錢的話,那真是非阮誌文莫屬了。
他似乎有著天生的商人敏銳嗅覺,不過一兩年的功夫,就把揚州許家的名頭徹底打了出來,不僅如此,連阮家也已經更上了一層樓。
阮國華能在前麵打江山,後院不僅不亂,還更上一層樓和阮誌文有著莫大的關係。
如果說,先前阮國華和阮誌武的話,讓白起琛覺得是應該的話,但是阮誌文的話卻讓他有些
不高興了,他媳婦還沒娶到手呢!
如今就惦記著把他媳婦往外麵拐了,他沉聲,“有我在,應該不會有那麽一天!”
接著,他話鋒一轉,“當然,綿綿若是想去揚州玩幾天,我是十分願意陪著她一塊的!”至於拋下他,單獨走,想都別想。
阮誌文扶了扶眼眶,笑的一臉溫和,“揚州歡迎你!”
阮綿綿原本有些傷感的,被他們這一番機鋒打著,傷感反而淡了幾分。等一塊送出了門,不知道是不是綿綿錯覺,她好像在門外的位置,又看到了阿遲的影子。
阮綿綿揉了揉眼睛,她回頭問白起琛,“小叔叔,你有沒有看到側門那裏的影子?”
白起琛眸光微閃,“看到了,但是沒看清楚!”這是事實,他並沒有欺騙綿綿。
阮綿綿歪著頭,“許是我忙恍惚了吧,我總覺得那人是阿遲!”
她已經有好多年沒見到阿遲了,那個臭小子長大了,就徹底的沒了蹤影,她拖著小叔叔出去找人了的,但是這麽多年,隻有阿遲在外麵過的很好的消息,但是他本人卻從來不出現在綿綿麵前。
開始綿綿還是有些失望的,但是時間久了,綿綿心思就淡了一些,就跟小雛鳥長大了,要遨遊九天一樣,阿遲也長大了,他是個成年人,也用不上她像小時候那般護著了。
隻是說不失落是假的,她今天結婚的日子,阿遲卻仍然沒來。
白起琛抱著綿綿,他低聲,“今天
是咱們大喜的日子,隻允許你想我!”
這下,阮綿綿哭笑不得,“都結婚了,你還吃醋!”
白起琛挑眉,“正是因為結婚了,才更要吃醋!”
他這一番胡攪蠻纏下來,綿綿心裏的那點失落也消散的幹幹淨淨的。
心無旁騖的被白起琛抱到了白家,白家是比阮家更熱鬧地方,畢竟白家今天屬於男方家庭,那是要大辦宴席的,新郎和新娘一到,白家的人就迎了出來。
白起琛領著阮綿綿去拜了長輩,白家的長輩不是別人,正是白老爺子和白正南。
至於後媽喬雅琴,現在還在牢裏麵沒放出來。
所以首位也就坐了兩個人,綿綿已經很久沒見過白老爺子了,哪怕是這次的婚禮籌辦事宜,全部由白起琛一個人全權處理,基本沒來找過白家的長輩。
也就是今兒的是婚禮現場,這才讓白老爺子他們出來了,不過綿綿發現,白老爺子比她上一次見麵的時候,蒼老了不少,滿頭白發找不出一根烏絲來,顯然上次白家的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老爺子還沒能走出來。
白老爺子看著綿綿臉色有些複雜,但是到底是孫子的大喜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做著長輩該有的樣子,綿綿敬了茶,就被白起琛先送到了婚房裏麵。
他們一會要敬酒的,是需要換敬酒服的。
等一進屋內,白起琛就抱著綿綿,兩人親熱了好一會,這才放過綿綿,他低聲囑咐,“你先換衣服,
在吃些糕點墊一墊,我在外麵先應付他們,等過半個小時,我在進來接你!”
綿綿現在確實是餓了的,早上她雖然此了吃了一些,但是沒敢多吃,怕上廁所不方便,這又忙活了半天,早都前胸貼後背了,等白起琛出去了以後。
她這才吃了兩塊糕點,沒多會,程英和肖蘋果便被白起琛給安排了過來,肖蘋果手裏拿著的是她平時化妝的那些東西,而程英手裏卻實在了很多,端了一個半碗熱乎的雞湯,還有一個餃子。
等他們兩人一進門,肖蘋果就感歎,“你家那個對你可真好啊!”
白起琛一出去,沒有急著招呼客人,反而直接把一旁說話的肖蘋果和程英兩個抓了壯丁,肖蘋果可以給綿綿補妝和換衣服,而程英給綿綿端些吃的,讓她先墊一墊。
另外還有個作用,白起琛擔心綿綿一個人在房間內無聊,肖蘋果和程英都是她的好友,這樣過來也能陪著說說話。
阮綿綿小口小口的喝著雞湯,她臉上帶著甜蜜,理所當然,“我是他媳婦,他對我肯要好呀!”
肖蘋果要酸的牙齒都要倒了,倒是旁邊的程英感歎,“要是我結婚的時候,萬酒那貨能這麽體貼,我就算是睡覺也能笑醒。”
程英和萬酒在一塊,可是出乎綿綿的意外了,程英去了軍校,經常受傷,而萬酒又是醫生,這醫生和病人之間,一來二去就生了感情。
不過,綿綿覺得程英能走
出餘奉的後遺症,這是好事。
綿綿仰頭,“你家萬酒對你還不好?”那真是把程英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化了。
別提有多甜了。
這下程英的臉也跟著紅了下,旁邊的肖蘋果實名妒忌,“我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上門女婿啊!好難啊好難!”
阮綿綿和程英有些無語,“要不,你把自己嫁出去?這樣條件會放鬆一些!”頓了頓,“今兒的我瞧著伴郎好幾個都長的挺好的,要不你先物色物色?”
這邊阮綿綿慫恿著肖蘋果的時候,白起琛那邊也被兄弟給勾著了,金清招牌的笑聲咯咯咯,“白九,你媳婦旁邊跟著的那姑娘叫啥?”他瞧著還蠻順眼的。
不等白九回答,萬酒就炸了,“那是我媳婦,金清你個王八蛋收起你那齷齪心思!”
金清冤枉死了,他忙說,“我是說另外一個圓臉姑娘,眼睛跟葡萄一樣,咕嚕嚕的轉著,別提有多生動了!”
這下,白起琛和萬酒齊齊的對視了一眼,“嗬嗬!想知道人家姑娘名字,自己去問!”他們才不會幫著這貨去禍害人家姑娘。
金清急了,“別啊!兄弟!別看勞資這麽多年萬花叢中過,但是我還是一個童子雞啊!”
他的貞操還在,以前那些可都是走個過場。
得!這下白起琛和萬酒都有些驚悚,隻是白起琛來不及問話,就被門外的影子給吸引了,他對著兩人說道,“我出去下,你們先幫我擋下酒!
”
不等兩人回答,他就已經到了門口,他看到來人的時候,並不驚訝,“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在出現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綿綿好多年沒見到的江遲。
綿綿雖然沒見到過江遲,但是白起琛確實見到過不少次的。
而且上一次,還是白起琛把他給從牢裏麵撈了出來,在三年前,江遲被下麵的人給出賣了,被公安當場抓住。
後來,還是白起琛從中間輾轉,查清了案件,拖了關係,才幫江遲翻了案,打從牢裏麵出來以後,江遲就在也沒出現過綿綿的麵前。
一是沒臉,二是覺得對不起綿綿。
當初綿綿和他說過很多次,不要鋌而走險,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哪怕是可以窮一些,但是絕對不要頂著危險去。
可是,他盲目自信,最後卻在陰溝裏麵翻船。
江遲的硬朗的線條有著幾分不符年紀的滄桑,在眼尾的地方,有著很長的一條疤,直指鼻梁,他麵無表情,“綿綿結婚,我就算是死,也會爬過來”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
江遲點頭,臉上閃過一抹狠辣,“一個都沒放過!”
“一會綿綿要出來敬酒,我會和她一塊,你要不要和她說會話?”這話是白起琛真心實意的,在曉得了綿綿的心意以後,對待江遲,他便是平常心了,頂多就是一個小舅子罷了
江遲眼裏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化作了一抹堅定,“不了,我不
想讓她看到我!”
白起琛覺得有些可惜,不過也沒有勉強他,他低頭看了下手表,表示自己要進去了。
誰知道,他都轉身了,江遲突然出聲,“白起琛,你要好好對她!”
“不然,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她給搶回來的。”
白起琛步子一頓,他頭都沒回,“你不會有機會的!”說完,便進了屋子。
他把綿綿接了出來,綿綿已經換上了一套大紅色繡鳳凰金邊的敬酒服,這敬酒服是在腰間的位置稍稍收起,越發顯得她小腰纖細,盈盈一握,她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整個人都洋溢著溫和,幸福,甜蜜的氣息。
那是生活隨順,條件優渥的情況下,才能有這樣幹淨,純粹,明亮,幸福的笑容。
江遲站在門口,貪婪的盯著院子內的綿綿,眼睛一眨也不眨,他曉得,這輩子,他和綿綿也隻可能是兩條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
綿綿總覺得有一抹目光縈繞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回頭看了好幾次,都沒能追尋到人影,她晃了晃有些暈沉沉的腦袋,總覺得自己有些喝多了,白起琛瞧著她不舒服,便婉拒了眾人,扶著綿綿進了屋內。
綿綿哪怕是喝了酒,身上還是一股軟軟的,甜甜的味道,白起琛深嗅了一口,趴在綿綿的耳邊,啞著嗓音,帶著說不出來的魅惑和情動,“綿綿,你真好聞!”
綿綿被他嗅的渾身提不起勁,她媚眼如絲的瞪了一眼,“正經一些
!”
“不正經,今天我才不要正經!”
白起琛的話有幾分孩子氣,他也喝了不少酒,那滿身的酒味熏的綿綿有些睜不開眼睛。
不過她睜不開眼睛,白起琛確實幹勁十足,他三下五除二把綿綿給剝了個幹幹淨淨,一點一點輕輕的,慢慢的從光潔如玉的額頭到圓潤可愛的腳指,他一個地方都沒放過。
室內的氣氛慢慢升溫,這一般接觸下來,綿綿全身熱的不像話,下意識的輕哼了一聲,這聲音聽在白起琛的耳朵裏麵,像是得到了鼓勵。
他在也不管不顧,隻曉得一個念頭,那就是向前衝,永不回頭的那種。
綿綿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下的海上一葉脆弱的扁舟,浪起,她跟著飛入雲霄,浪落,她跟著跌入穀底,那種大起大伏,讓她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在她徹底的昏睡過去之前,她仿佛聽到了那種刻入骨子裏麵的眷戀和深情。
“綿綿,我愛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