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第 112 章
白起琛先是送的綿綿去了阮家, 但是阮家這會卻是沒人的,阮國華和方秀蘭都被事情給絆著了, 阮國華鋪子裏麵新來了一批貨, 他作為經理, 自然是忙的不像話。
至於方秀蘭,她都要下班的時候,來了一個老主顧,那老主顧從方秀蘭剛進裁縫鋪子就在她手上做衣服,前些年外出了,這幾才回來, 第一件事就是找著方秀蘭裁剪新衣服, 方秀蘭哪裏有不應的道理, 自然是連連加班。
阮綿綿回到一趟家, 見家裏人沒人,她有些失望, 拿著筆刷刷的寫了一張紙條, 給方秀蘭和阮國華兩人的留言, 大意就是她先跟叔叔回村了, 讓自家爸媽兩個人注意安全。
自從搬縣城以後, 為了回去的方便,阮國華就咬了咬牙, 弄回來了一輛自行車,專門帶著自家的老婆和閨女。
至於阮誌文和阮誌武兩個兒子,向來都是靠著兩條腿走路的。
阮綿綿把留言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不, 她還去了臥室,把她媽提前給自家奶奶做的棉襖給拿了出來,這些都是方秀蘭晚上加班加點做出來的。
每年到了冷的時候,但凡家裏有條件,她總會給家裏人置辦一些衣服回來。
不止如此,還有提前買的桃酥以及土紅糖,都被打包好好的,就擱在桌子上,阮綿綿歪著頭想了想,叔叔開車可比她爸媽騎車攜帶的方便多了,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思。
她麻溜兒的找了個蛇皮袋子,三下五除二的裝了半袋子紮好了口袋,又把之前白起琛遞給她的暖手袋給抽了出來,裏麵的溫水倒出去後,又裝了滾燙的熱水,整個人都暖和的不像話。
她一手提著蛇皮袋子,懷裏揣著暖手袋,跑到白起琛麵前,邀功一樣,“叔叔,給你!”
白起琛看著被綿綿舉的老高的暖手袋,他神色怔訟,“你留著捂手!”話間,也不嫌棄那蛇皮袋子占地方,直接單手一提,就把蛇皮袋子給提到了後座上。
“還不快上來,在凍下去,就成了個傻子了!”白起琛打趣道。
阮綿綿也不惱,她笑眯眯的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活靈活現的糖人,獻寶一樣,“叔叔,你嚐嚐,可甜了!”
白起琛獨愛甜食。
阮綿綿一直都記得。
白起琛盯著阮綿綿手裏的糖人,神色有些恍惚,他低聲,“可是這條巷子尾處,那瘸腿的嚴婆婆家的?”
阮綿綿眼睛睜的大大的,瞪的溜圓,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
問完她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她記得第一次來看房子的時候,她爸有過,這一條巷子的房子,以前可都是趙家商行下麵的。
白起琛抬眼順著巷子望了過去,倒也沒隱瞞,“我時在這裏住過的,隻是過去的太久,有些記不清楚了!”
阮綿綿也沒想到會這麽巧,她有些心虛的指了指自家的那一座院子,“可是那一座?”
他們的車子並沒進去,反而隻是停留在巷子口。
白起琛瞬間就明白綿綿的意思,他搖了搖頭,“不是,我當年住的不是這套!”
“那是哪套?”阮綿綿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
白起琛回憶,“記不清了!”
阮綿綿嘴一撅,真當她是孩子哄啊!自己住哪屋都記不清了,的虧她不是孩子,不然還真被叔叔給哄了去。
見綿綿這副模樣,白起琛就知道這孩不相信,他難得解釋,“是真記不清了,都過去一二十年了!”
但是舅舅卻有跟他過的。
隻是他不想讓麵前這孩多想,與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阮綿綿這才相信了,她有些意外,“叔叔,您時候還在綏林縣住過?”她可是一點都沒聽阿婆過的。
白起琛點了點頭,“許是住過吧!”
這種事實而非的口氣,讓阮綿綿也不好在細問下去,她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一圈,指著外麵的兩條巷子,“這幾條巷子以前可都是趙家商行的?”
這下,白起琛沒有否認,他頷首,“是,趙家的祖業!”
可是,現在這裏麵住著的卻沒一個是趙家的人,唯一一個和趙家有關係的人,卻也是前段時間就搬到了京城去了,白起琛沒的是,那個人正是賣給阮綿綿他們房子的那老丈。
倒不是白起琛私底下來查阮家的事情,而是這趙老頭當初要賣房的時候,他是知曉的,隻是沒想到會那麽巧,竟然被阮家的人買了去,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想到這裏,白起琛的神色柔和了幾分,“新家住的怎麽樣?”
阮綿綿,“您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話了!”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縣城住著的自然沒有鄉下房子舒服,不過、若是我在這裏待熟了以後,自然是就變成了我的狗窩!”
頭一次聽見把自家比喻成狗窩的,白起琛眉眼間的笑意加深了幾分,“還真是個孩子!”
阮綿綿吐了吐舌頭,“您怎麽會在這裏?”
還會那般巧的遇上了。
白起琛,“我送萬酒離開。”當初因為阮國海的身體的原因,萬酒和老萬醫生一塊來了綏林縣,老萬醫生走了以後,把萬酒給撇了下來。
這一撇就是好幾個月。
眼瞅著要國年了,京城那邊也不向以往那般動蕩,老萬醫生就讓萬酒提前回去了,連一直住在七埡村負責打探消息的金清這會也跟著一塊走了。
趙宅這一次,可正兒八經的隻剩下兩人一狗了,一個是白起琛,另外一個是田六子。
阮綿綿若有所思,她很想問,叔叔,過年你怎麽不回京城?
但是她沒問出口,叔叔不回去自然有不回去的道理,她還是別揭叔叔的傷口了。
田六子從鏡子裏麵瞅著,這兩人一路嘴巴沒停,一直這話,他驚訝的長大嘴巴,頭一次發現,自家少爺這麽能話啊!
要下車的時候,白起琛舉著手裏的活靈活現的糖人,“謝謝你的糖人!”這一路,他都舉在手上的,沒舍得吃。
阮綿綿擺了擺頭,拍了拍略微鼓包包的胸脯,大方的不像話,“不用謝,就當我給您車費了!”
白起琛,“”
車子都開出老遠了,他從後視鏡裏麵瞧著孩兒的跟企鵝一樣東倒西歪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田六子好奇,“少爺,您笑什麽?”
白起琛臉色一肅,“開你的車!”
這是不讓田六子多嘴的意思了。
田六子委屈的不像話,隻是卻又忍不住,“您不是向來愛吃甜的,怎麽綿綿姑娘給您的糖人,您這一路都沒動!”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舉起糖人看了看,一臉的高深莫測,“綿綿給的糖人必然很甜,肯定要省著點吃!”
田六子,“”和瘋子沒法話。
白起琛那邊的事情,阮綿綿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到家了以後,揚聲,“奶,我回來了!”
隻聽見了砰的一聲,周秀英把手裏的葫蘆瓢給扔了出去,連忙往外跑,“今兒的怎麽這麽早?”當看到綿綿一個人的時候,她還有些好奇。
往常三房一家子,哪次不是三更半夜才回來,這一次怎麽她剛忙完,還沒做飯呢!這人都到了跟前了。
阮綿綿笑嘻嘻的往自家奶奶身上靠著,“我路上遇到了叔叔,搭了一個順風車先回來了,我爸媽他們要晚點,至於我大哥和二哥,要明兒早才能回來。”
周秀英心裏有了數,她抬手摸了摸阮綿綿的臉,心疼,“瞧瞧這臉都瘦了這麽多!”
“學習太累了吧!”
阮綿綿有些無奈,按理,她自己應該是胖了才對,她奶硬生生的看著自己竟然瘦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她望了一圈,“四叔呢?”
“你四叔去河邊去了,還沒回來!”周秀英接過阮綿綿手中的蛇皮袋子,掂了掂,瞧著重量還不輕,埋怨,“回自己家,還帶東西!”
阮綿綿笑著挽著周秀英的胳膊往屋走,聲音軟的不像話 ,“這裏麵可是我們晚輩的心意呢!”進了屋,她就把袋子的口打開,一件件的往外掏,第一件是藏青色棉襖,上麵還繡著精致的碎花,是立領,不僅如此,還有一個帽子,那帽子隨時都可以卷起來裝到衣領子裏麵,瞧著就新奇的不像話。
阮綿綿照著自家奶奶的身體比劃了了下,“您快試下,我瞧瞧合不合身!”
冬有新衣服穿,還是這種實打實厚實的棉襖,要不高興那是假話,但是一想到這身棉襖花費的錢,周秀英就有些覺得心疼。
“這得多少錢,下次可別亂花了,你們剛買了房,在城裏麵住著恨不得喝水都要花錢!”
阮綿綿老老實實的聽著周秀英的碎碎念,手裏的動作卻麻溜的不像話,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家奶奶身上罩著的外衫給脫了去,把棉襖給套了上去。
不僅如此還把帽子給卷到了領子裏麵,她眼睛一亮,“好看!真好看!看來我媽把您的尺寸記得牢牢的,這大也剛剛好,原本我們還著,萬一大了,在收一些,瞧著這樣子,都不用收,可以直接穿了!”
周秀英有些不自在的轉了一圈,她低頭看著這做工洋氣的棉襖,驚歎,“這是你媽做的?”她是知道自家這個三媳婦手藝好的,但是卻沒想到如今手藝竟然好到這般地步了。
若是從大城市裏麵買回來的衣服,她也是信的。
阮綿綿點了點頭,“我媽熬了一個星期,我在旁邊幫忙穿線呢!”她的作用也僅限穿線了,和她媽比起來,她簡直就弱爆了。
家裏有台老的縫紉機,在綿綿看來,那縫紉機到了自家媽媽的手裏,簡直就是一個作弊機啊!
她隻用簡單的畫下圖紙,她媽就能靠著那老舊的縫紉機給做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聽著綿綿,自家老三媳婦熬了一個星期,才做出來這一件衣服,周秀英裏突然感覺一陣熱呼呼的,就像大冬喝了熱水一樣,渾身都暖的不像話,她感歎的道,“你媽是個有心的,隻是下次可別這樣了,不然這身體哪裏受得了!”
老三媳婦也不閑啊!
在縣城上班不,還要伺候家裏的男人和孩子,樣樣都離不開她,忙的腳不沾地的,指不定這一身衣服,她熬了多久才做出來的。
“娘,給您做衣服,秀蘭開心著呢!”
阮國華掀開簾子,身上還有著一股寒氣,他就這地麵蹦了蹦,搓了搓手,笑嗬嗬的道,“娘,秀蘭給您做這衣服的時候,我可在旁邊看著呢!我都沒有!”他這話的時候,委屈的不像話。
除了家裏的孩子,最先拿到新衣服的就是自家娘老子了。
他這何嚐不是在自家娘老子麵前媳婦的好話,婆媳關係自古就難處理,但是在他們家,婆婆和媳婦親的卻跟閨女一樣,一是他娘和媳婦人好,二就是他這個兒子功不可沒了。
全靠他在中間調和。
阮國華估摸著,這世間找不出他這樣的好兒子和好丈夫了!!!
果然,他這話一,周秀英一拳頭捶在阮國華的胸口,“你個糟心萬一,秀蘭白上班,下班回來還要伺候你們爺幾個,自己的媳婦也不知道心疼!”
她心疼。
方秀蘭每確實不閑,屋裏屋外一把抓,也虧得三個孩子長大了,不需要她照看,也不需要喂飯,再加上日子一比一紅火,對於方秀蘭來,錢倒是其次的,隻要一家子在一塊開開心心的,怎麽樣都好的。
方秀蘭最後進來,她下班了以後又去百貨商店買了一瓶新的雪花膏,她笑盈盈的把雪花膏遞給了周秀英,“娘,兒媳婦可是一點都不辛苦的,有國華,還有綿綿他們兄妹三人,我都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
哪怕是在外麵累了一了,回家看到男人和孩子,她渾身都是幹勁兒。
周秀英抬手摸了摸方秀蘭的頭發,“你啊!別把年輕當做本錢,年級到了,該把事情放出去給晚輩們做就給他們做,尤其是國華,他一個大男人家的,在家更是應當幹活的!”
幹啥活?
當然是家務活了。
也隻有阮家的男人在家做家務活,還是這般理直氣壯的吩咐下去。
阮國華摸了摸鼻子,“娘,我曉得!”
著話,人都聚齊了,連帶著出門了的阮國海也回來了,他先前去了大泡窪子,這冷,河裏麵都結冰了,他跟著阮國成一塊,把冰麵上砸了一個洞,就那樣冰釣,這會回來的時候,提著的簍子裏麵,裝的是肥呼呼的草魚。
養了一個冬的膘,這魚不肥才怪了。
他看到阮國華他們的時候,臉上也閃過一絲驚喜,“三哥,三嫂你們回來了!”
阮國華走過去,拍了拍自家四弟的肩膀,笑道,“瞧著壯實了不少!”當初阮國海剛回來的時候,瘦的渾身都是骨頭,在家養的這幾個月,瞧著身板都明顯壯實了不少。
阮國海點了點頭,他是拄著拐杖的,這一路過來,腿腳有些疼,不過扔拐杖下去的時候,他卻覺得腳踝處熱乎乎的,他不由得神色一怔,丟開了拐杖,慢慢的一步,兩步,在第三步的時候,整個人都摔了下去,恰巧被阮國華給接住了。
屋內的人都驚訝了。
阮綿綿更是欣喜若狂,“四叔,你能走路了!”雖然隻有三步,但這確實丟掉了拐杖,沒有任何外物的幫助,他自己實打實的走了幾步。
這和當初那麽多醫生診斷的,完全不一樣。
不止一個醫生過,阮國海的腿已經廢了,這輩子都沒有走路的可能了。
可是,如今阮國海卻當著他們的麵,走了三步,沒讓任何人攙扶。
阮國海也怔了一下,“好像是!”他自己也有些回不過神來。
沒想到這一來的這麽快,雖然隻是三步,但是沒人知道 ,這三步對於一個已經徹底定論為殘廢的人是多麽大的驚喜。
“三哥,你鬆手,我在試試!”阮國海在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發顫。
阮國華一臉殷切,他慢慢鬆開手,就瞧著自家四弟,如同孩子蹣跚學步一樣,一步兩步三步,一直到了五步,這才要摔過去。
這一次,阮國成眼疾手快,穩穩的接住了阮國海,繞是這個不善言辭的漢子,這會眼眶都有些發酸,“四弟,你可以走路了!”
這一句話起來簡單,或許一個普通的孩子都會,但是對於阮國海這種殘廢過的人來,太不容易了。
阮國海這會卻鎮定了下來,“才五步,還要在繼續練習!”
周秀英喉嚨一梗,老淚縱橫,“今晚上給海加餐,慶祝海恢複!”除了這個,她不知道在該些什麽。
晚上這一頓飯,是阮家這幾個月最為豐盛的一頓,銅鍋酸菜魚,蘿卜燉雞,爆炒兔肉,還有五六個素菜,簡直是換著花樣來,可以,哪怕是阮家過年都沒這般豐盛,也許久沒這般熱鬧了。
自從三房一家子搬到了縣城去,老房子這邊就隻剩下了周秀英,阮國海和阮國成三人,阮國海自從腿疾以後,就不愛言語起來,老二阮國成上次和李秋菊鬧翻了,已經很久沒開過口了,周秀英雖然急的嘴角起燎泡,但是卻沒用。
這倆兒子一個比一個心思重,她別話過分了,傷了孩子們的心。
所以這段時間,周秀英自家也比往日沉悶了許多,如今三房的人一回來,仿佛整個家都有了活力,想到這裏,她不禁感歎,“怎麽不把誌文和誌武帶回來?”他們在家吃香喝辣的,唯獨卻了這倆孩子,周秀英有些過意不去。
“我大哥和二哥今上晚自習,他們下課就很晚了,晚上就先在城裏麵住一宿,明兒的一早回來,咱們把肉菜給他們留一些就好了!”
這話一,周秀英也心安了起來。
至於在教室,凍的渾身發抖的阮誌文和阮誌武兩人,正在吃力的背著書,不時抬頭望一眼窗外,也不曉得,今兒的奶奶做了什麽飯菜??
他們每周五回去一趟,周秀英恨不得把家裏所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至於飯菜就更不用了,豐盛的不像話。
阮誌武打了兩個噴嚏,他,“是不是妹想我了?”
阮誌文切了一聲,“妹怕是在吃好的,想你個錘子!”
遠在家裏的阮綿綿一點都不愧心,一連著吃了好幾塊魚,感歎,“可惜大哥和二哥不在家!”不然以他們兩人的性子,恨不得把銅鍋都給舔幹淨。
“沒事,大不了,咱們明兒的中午在做一次酸菜魚!”周秀英一拍桌子,就做了決定。
若是在一年前,這是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可是如今,家裏三兩頭的魚肉都沒斷過,至於錢,她更是攢了不少,都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周秀英現在都是這種狀態。
晚上待吃完了以後,阮綿綿拉著阮國華問道,“爸,您有認識服裝廠這類的人脈關係嗎?”
阮國華有些不解,自己姑娘怎麽問這種事情。
他點了點頭,“有一些,但是交情不熟!”
阮綿綿深吸了一口氣,把白在學校的時候,同學們朝她買的桌套和書包以及文具盒都了一遍,“我覺得這個關係可以利用起來,我媽一個人做太辛苦了,若是能和這類的服裝廠聯係上,我們出樣子和注意,和服裝廠分成。”
若是能把整個綏林縣的學校打通,那其中的利潤就很客觀了。
阮國華聽了以後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在廚房忙活的媳婦,“與其找別人分成,不如把這個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他的想法更為全麵,既然圖樣和技術都在自己家,何必讓別人來分一杯羹??
隻是這話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度卻不。
阮綿綿一怔,“爸,你的意思是?”
她的話沒完,阮國華卻是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 仙女們,求個預收呀拜托拜托啦
穿成七零嬌氣包
文案:
一覺醒來,阮嬌嬌穿越了,來到了吃不飽穿不暖的七十年代
成為紅旗生產大隊最漂亮最能幹的一枝花
人人都啊!
那阮嬌嬌是個生的好命人
雖然親生父母不要她,但是家境殷實的養父母卻把她當做眼珠子疼
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卻成為生產隊裏頭一個吃上城裏供應糧的人
雖然是紅旗生產大隊的鄉下人,但是卻在城裏麵了一門頂好的親事
生產隊的大姑娘、媳婦們羨慕的不得了
大家都啊!
做人當做阮嬌嬌,才不往世上走一遭
穿越而來的阮嬌嬌對於大家的羨慕嗤之以鼻
她決定看誰不順眼就凶誰
隻是隊裏那個不學無術,又凶又狠窮的叮當響的二流子,偏偏往她身邊湊
雞蛋紅糖麥乳精,胭脂口紅雪花膏,不要錢一樣往阮嬌嬌懷裏塞
阮嬌嬌氣惱,“離我遠點!”
那個又凶又狠的二流子氣呼呼的卻把阮嬌嬌堵在牆角,凶巴巴的,“親都親了,還過不來哄哄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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