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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 110 章

  阮家上次鬧騰了一番後, 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阮家三房幾口子全部搬到了縣城去了, 阮綿綿也開學了一個多星期了, 眼瞧著這氣一冷下來。


  她開始還穿著她媽做的那件夾棉的大衣, 但是這幾溫度又降了幾度,估摸著到零下幾度了,冷的不像話,一早她出門的時候,方秀蘭就把家裏最厚的棉襖給大夥兒翻出來了,不止阮綿綿, 還有阮誌文他們也是一樣。


  方秀蘭的手藝好, 做出來的棉襖好看又雅致, 尤其是綿綿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棉襖, 保暖卻一點都不臃腫,不僅如此, 在腰間的地方還微微收起, 哪怕是冬, 也能瞧著那腰盈盈一握。


  至於領口, 就更好看了, 之前家裏養了好幾隻白色兔子,那兔肉吃了以後, 方秀蘭就讓阮誌武把兔毛給收起來,毛茸茸的白色兔毛鑲嵌在鵝黃色的棉襖上麵,緊緊的纏繞著綿綿的脖子周圍, 露出巴掌大的一張臉,一雙黑亮的眼睛濕漉漉的,笑起來的時候,梨渦如影若現,讓人瞧著恨不得心都給軟化了。


  方秀蘭幫綿綿係好最後一顆扣子,愛憐的在綿綿臉上摸了摸,“我們綿綿都成大姑娘了,真真是好看的不像話!”


  阮綿綿一張嘴紅豔豔的,她嬌嗔,“還是媽媽長的好看,不然你閨女哪裏會這麽漂亮呀!”


  “也不害羞!”方秀蘭抬手捏了捏自家閨女的臉蛋,她覺得這手感甚至要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嫩幾分,想到這裏,心裏也越發驕傲起來。


  阮綿綿跺了跺腳,看向一旁收拾辦公包的阮國華,嬌嗔的問道,“爸,您媽長的好看不?”


  阮國華一怔,他抬頭,入目就瞧著方秀蘭溫溫柔柔的向他看來,他一直都知道秀蘭模樣生的好,當初他們兩人剛在一塊的時候,他就是瞧上了秀蘭白皙的鵝蛋臉,烏黑的辮子,話起來,羞答答的模樣,一雙眸子都泛著秋水。


  秀蘭明明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臉上卻依舊白皙紅潤,身段窈窕,舉手投足間溫柔的不像話,他喉嚨一滾,心頭一片火熱,“好看!”


  阮綿綿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媽,您看我沒騙您吧!”家裏人經過甘露滋潤,再加上她有意無意調養,方秀蘭整個人都年輕了好多歲,別她實際年齡三十好幾了,若二十七八也是有人信的。


  方秀蘭模樣本來就生的好,最引人矚目的是她的氣質,那種骨子裏麵透著的溫柔,再加上生活幸福,她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綿綿自給兒有時候都要被自家媽媽那樣子給驚豔了去,更別,阮國華這四十出頭的老男人,可以在外麵,阮國華是嚴肅的,不苟的,但是在方秀蘭麵前,那當真是百煉鋼成繞指柔。


  被自家閨女這一打趣,方秀蘭老臉一紅,嗔怪,“瞎些什麽,再不去出門,咱們可都晚了!”


  他們這新屋子雖然離綿綿他們兄妹三人的學校近,但是離方秀蘭和阮國華兩人上班的地方可不近咧,方秀蘭還好,那裁縫鋪子就在中間的位置,但是阮國華卻是在最那頭的老城區了,老城區繁華,也隻有那個位置,人們才消費得起。


  裁縫鋪子和學校則不一樣,裁縫鋪吃的是熟人飯,大家都是靠著口碑介紹來的,而學校則是比較偏的位置。


  方秀蘭這麽一,阮綿綿一拍腦門,“爸媽,不了啊!我和程英約好了,要在學校門口見麵呢!”


  程英就是阮綿綿當初進學校時,一塊參加測試的那女孩子。


  程家的主支在京城,她爸則是下放在綏林縣,一家子都是武將出生,所以程英的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當然,拳頭揮舞的也虎虎生威。


  阮綿綿當時被人堵著了去,阮誌文和阮誌武兩人都在上晚自習,自然沒人幫她,倒是沒想到關鍵時候,竟然是程英出麵,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就把那自以為是的男同學給摔了出去,那男生要劉修,他舅舅在市裏麵上班,打就養成了一個目中無人的樣子。


  原本瞧著阮綿綿生的好看,想要交個朋友的,誰知道,朋友沒交上,卻被程英來了個過肩摔,人都丟到學校外麵去了。


  而阮綿綿跟程英也正因為如此,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起來,阮綿綿跟程英約好了,早上到學校以後,去後麵的巷子裏麵買一碗熱乎乎的甜酒釀喝,那甜酒釀對女孩子特別好,綿綿又愛極了甜食,自然是抵抗不住的。

  她剛到學校門口,就瞧見了程英,她連連揮手,“程英,我在這裏!”


  程英眼睛一亮,跟個二流子一樣,把書包給扛在了肩膀上,飛奔過來,對著綿綿就是一個熊抱,不僅如此,還把綿綿給抱了起來,轉了一圈。


  阮綿綿咯咯咯的笑著,笑聲傳出了好遠。


  阮誌文和阮誌武跟在綿綿身後,瞧著自家妹這樣子,不禁扶額,自家妹多溫柔啊!硬生生的被程英那丫頭給帶壞了去,阮誌文對著綿綿道,“那甜玩意,我不愛吃,你們去吃吧,我和大哥先進學校裏麵了!”


  阮綿綿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也知道自家大哥和二哥似乎都不愛吃甜的,也不勉強他們,笑眯眯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快走。


  學校這會人已經不少了,阮誌文和阮誌武兩兄弟樣貌都生的好,阮誌武的樣貌像極了阮國華,濃眉大眼,個子高高,行走的時候,跟人形棕熊一樣,有些學生就喜歡這種,還時不時的偷偷的去瞄著他。


  至於阮誌文,則沒有阮誌武那麽受歡迎,阮誌文的五官有些像方秀蘭,白白淨淨,五官精致,像極了從畫裏麵走出來的人物,若是擱在很多年後,阮誌文這種是比較吃香的,但是現在的人們,喜好卻更偏向阮誌武那種高高壯壯,濃眉大眼的男孩子。


  不過,他們兩人都習慣了,徑直的往校內走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程英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對著綿綿打趣道,“倒是沒想到你那了兩個哥哥在學校裏麵這麽受歡迎!”


  阮綿綿眨了眨眼睛,故意道,“我二哥可是名花有主了,不顧大哥卻是沒著落的,要不要給你介紹一番?”


  若是擱著平常的姑娘被這般打趣,自然是臉通紅,但是程英不是普通人,她在這方麵看的向來比較開,大大咧咧的道, “才不要,我有餘奉哥了,才不會看不上別人!”


  餘奉是綏林縣高中的風雲人物,高一的時候轉學過來的,一舉拿到了年紀第一的位置,不僅如此,他模樣生的好,家世也好,在學校裏麵可受女孩子歡迎了。


  而阮綿綿就知道,麵前這丫頭,就是為了餘奉才轉學到綏林縣高中的,不僅如此,上次跟她們一塊參加考試的陳雪也是一樣,都是為了餘奉來的。


  這真真是一個塞一個的癡情啊!

  阮綿綿還知道,程英和陳雪兩人不對付,想到這裏,她有些頭疼的道,“希望咱們一會去吃甜酒釀的時候,不要遇到陳雪!”


  一提到陳雪,程英的臉色頓時都黑了,嫌棄,“我看著她就煩,嬌嬌氣氣的奉哥哥的喊著,我恨不得起一層雞皮疙瘩。”


  阮綿綿也想到了,陳雪平時掐著嗓子,一步三喘氣的樣子,她頓時打了個哆嗦。


  隻是,她們不想遇到,偏偏就是這麽巧,那陳雪就在他們不遠處,而且瞧著方向,還是朝著她們倆來的。


  阮綿綿暗罵一聲,真倒黴!


  那陳雪就一步三喘氣的走到了程英旁邊,許是氣有些冷,她臉色凍的發白,咬著唇的時候,越發顯得我見猶憐了,隻是出來的話,卻不怎麽美好,“英英,早上你們出門這麽早呀!不然還能搭上餘奉哥的自行車!”


  他們三人都住在縣城的機關大院,大院是筒子樓,都是樓上樓下的鄰居,而且餘奉還是大院裏麵頭一個買了鳳凰牌自行車的學生,每他騎著自行車出門的時候,簡直就是大院裏麵一道亮麗的風景。


  阮綿綿一聽這話,就暗道不好,程英又要被陳雪這個白蓮花給激怒了,不出她所料,程英咬牙切齒,“你什麽??你早上是坐餘奉哥的自行車來的?”


  “是呀!早上太冷了,我又走兩步就喘的厲害,奉哥哥擔心我別吹著冷風,再次生病了,特意載我來學校的呢!”


  這下,程英的更是火冒三丈,“你不要臉!”


  餘奉的模樣雖然生的陽光,但是卻對別人卻疏離的很,在大院裏麵誰都不愛理,更不用那自行車後麵載人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雪怯怯的道,“英英,你別生氣,奉哥哥隻是擔心我生病了而已!”


  果然,她這話一,程英的拳頭就捏的哢吧響,阮綿綿連連拽著程英的衣角,“程英,別聽陳雪瞎,若是真是餘奉送她過來,以她的性格難道不在校門口張揚一番,怎麽會一個人走過來??”

  程英疑惑的看向陳雪,“你騙我!”


  陳雪雖然裝著衣服柔弱的樣子,但是她們從鬥到大,她自然是知道陳雪的性子,若是餘奉哥真送她來學校,陳雪定然要讓餘奉哥送到校門口在下車。


  果然,陳雪勾了勾唇,“程英,你終於不蠢了!”完,她有些怨恨的瞪著阮綿綿,似乎怪她多管閑事。


  阮綿綿笑的一臉平靜,“陳同學,你眼睛抽了?”


  陳雪覺得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輕飄飄的,她跺了跺腳進了學校裏麵。被這一耽擱,她們兩人也沒了心思去吃甜酒釀了。


  程英抱歉,“綿綿,是我不好,時間不夠了,咱們放學在去吃甜酒晾!”


  阮綿綿搖了搖頭,有些不解,“那餘奉真有那麽好?讓你們兩個爭的頭破血流?”


  來也巧,這都開學了一個星期了,她竟然一次都沒見到傳中的餘奉,這麽來幾糟,她還真有些好奇餘奉長什麽樣了。


  能把程英這種大大咧咧隻講拳頭不話的女孩子,都迷成了這樣。


  提到了餘奉,原本大大咧咧的程英,立馬變成了女兒的姿態,她臉微紅,語氣卻仍然大大方方,“餘奉哥很好的,他長的好看,學習也好!”


  見阮綿綿還是有些不解,她擺了擺手,“總之,餘奉哥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好的不得了。”


  “等下次遇見了,我介紹你認識!”


  阮綿綿連連搖頭,“不要,我怕你的餘奉哥是個男狐狸精,別把我也給迷住了。”


  “誰是男狐狸精?”


  “餘奉啊!”阮綿綿脫口而出,等回答完了以後,她才皺了皺鼻子,沉思。剛剛的聲音不像是程英的啊!明明是個男生的聲音。


  程英拚命的對著阮綿綿眨眼睛。


  阮綿綿不明所以,“程英,你眼睛抽了?”


  程英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對著阮綿綿身後的人道,“餘奉哥,綿綿沒有你壞話的意思!”


  這下。


  阮綿綿如遭雷劈。


  傳中的餘奉竟然站在他身後??

  而且她還當著人家的麵壞話,被人抓包了??

  阮綿綿哀怨的瞪了一眼程英,不由得轉身,巴巴的望著餘奉,發現他並不是傳中的男狐狸精,專門勾魂奪魄的那種。


  她認真的道歉,“餘奉同學,我錯怪了你,你不是男狐狸精!”他的長相確實跟狐狸精不搭邊,餘奉個子高高的,笑起來一口白牙特別整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陽光的味道。


  阮綿綿想,狐狸精一般都是妖媚的,不會有這樣正派的。


  餘奉陽光的俊臉上,不禁抽了抽,頭一次遇到如此直白的姑娘,不由得多嘴了一句,“你是英英的同學?”


  阮綿綿不答話,反而看向了程英,程英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大包大攬的把綿綿摟到了懷裏,“餘奉哥,綿綿是我的好朋友!”


  程英看著大大咧咧的,但是對待餘奉還是頗為上心,尤其是見到綿綿不像是其他女生一樣,對著餘奉就討好的樣子,她心裏一鬆,她果然沒看錯綿綿。


  綿綿一點都不惦記她的餘奉哥!


  餘奉點了點頭,他好奇,“我能問一下,為什麽會稱呼我為男狐狸精嗎?”他自認為自己的長相和行事,都和狐狸精沒有任何關係!!!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話!”


  阮綿綿抬手指著程英,又看了看走的隻剩個影子的陳雪,“你把陳雪同學迷的七葷八素的來找程英麻煩,不僅如此,連程英這種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都被你勾的魂不守舍,請問,這不是男狐狸精嗎?”


  她這話一,程英的臉色也不禁一變,有些忐忑的看向餘奉,餘奉哥應該是知道自己喜歡他的吧,畢竟她把餘奉哥掛在嘴邊不,還跟跟屁蟲一樣,跟在餘奉哥的身後。


  餘奉嘴角一抽,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程英和陳雪都是我妹妹,你可別汙蔑我的名聲!”


  聽到這話,阮綿綿頓時跟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的要死。


  她該麵前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她抬頭看向程英,程英一臉黯然,接著她問,“餘奉哥,你早上騎車載的陳雪嗎?”

  “是的!”餘奉點了點頭,鬼使神差的補充了一句,“陳雪腳崴了,陳伯伯讓我送她一層。”


  聽到前半句話,程英一臉黯然,到了後半句以後,她臉上蹭蹭蹭的發著光。


  等餘奉都走遠了,程英還雙眼放光的盯著餘奉的背影。


  阮綿綿對著程英的臉招了招手,“回神了,人家都遠了!”


  程英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阮綿綿稀奇的緊,她打趣道,“你就這般喜歡你的餘奉哥?”


  “餘奉哥是底下最好看的人!”程英一臉花癡道。


  阮綿綿抬手點了點程英的額頭,“人家把你當妹妹,你還這麽歡樂!”


  “那也沒關係的,早晚有一,我會給餘奉哥當媳婦的!”給餘奉哥當媳婦,似乎是程英從的願望了,可惜,這麽多年來,餘奉哥跟木頭疙瘩一樣,一點都不解風情。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阮綿綿自問,若是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對待自己,她怕是早都要放棄了吧!

  但是看著麵前大大咧咧笑得跟花一樣的程英,她不禁佩服起來,其實她先前那些話有些不禮貌,算是多管閑事了,好在程英沒有計較。


  兩人笑笑去了教室。


  因為她們兩人在外麵耽擱的功夫,這會教室裏麵的人基本都來齊了,阮綿綿和程英兩人並沒有坐在一起,相反,一個在第一組,一個在第四組。


  她們一進教室,教室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今年他們班上來了兩個三個新生,一個塞一個的漂亮,尤其是大家都穿的灰撲撲的衣服,阮綿綿卻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兔毛棉襖,襖子的款式雅致,她的樣貌也生的好,白色兔毛圍在脖子周圍,露出巴掌大的臉,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漂亮的不像話。


  陳雪不由得咬了咬唇,先前她注意力都放在了程英身上,倒是沒想到她身旁的阮綿綿竟然傳來一件這麽漂亮的衣服,她扯過自己身上的藏青色襖子,她媽嫌淺色衣服不耐髒,冬又不好洗,所以家裏的衣服,都是黑藍灰為主。


  阮綿綿身上那種鵝黃色的料子,襯的人嬌俏俏的,跟花一樣,她從來都沒有穿過。


  想到這裏,她轉頭看向旁邊的方依依,低聲,“你不,你那表姐家裏是泥腿子嗎?”可是,開學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瞧著阮綿綿的衣服,似乎都沒重樣過。


  方依依是方穀雨的妹妹,不過是二房的人,她腦子聰明,自從從方穀雨那邊套了幾句話以後,果斷的來到了學校,重新撿起書本,讀書起來,她還知道,明年就要高考了。


  她聽了陳雪的話,不由順著陳雪的目光看了過去,輕聲,“我那姑父和姑姑生的都是兒子,到了表姐這裏好不容易都了一個閨女,是把她當眼珠子疼的!”


  陳雪聽了以後,若有所思。


  方依依起身,她走到阮綿綿桌子前,聲音不高不低,“表姐,你身上的衣服是姑姑給你做的嗎?”


  教室內的同學都豎起了耳朵,大家還以為阮綿綿身上的衣服是從大城市裏麵買回來的呢!


  原來是自己家裏人做的呀!


  有不少人臉上都閃過一絲不以為意。


  還以為他們家條件好,從大城市買過來的呢!

  阮綿綿默默的把書本放到了桌上,認真的道,“你放心,就算是你想要,我媽也不會給你做的!”


  阮家的人已經和方家撕破了臉皮。


  方依依身子一僵,“表姐,你誤會我了!”


  “哦,別打擾我學習!”阮綿綿把書本豎了起來,用著書本棱角的地方,敲了敲桌子,他們教室的桌子有些年了,這麽一敲,就落下了不少渣子下來。


  她麻溜兒的從書包裏麵拿出了一個薑黃色燈芯絨桌套出來,這桌布是她前些比照著桌子的長度量好了以後,讓她媽幫忙做的,不然這一節課下來,她這鵝黃色的襖子袖子,怕是要變成黑色的了。


  方依依討了個沒趣,她轉了轉眼珠子,知道不能像自家那堂姐一樣衝動沒腦子,她笑眯眯的道,“那我若是有不會的題來找表姐幫我解惑下!”


  阮綿綿把桌子套套好了以後,頭都沒抬,“有不會去找老師去!”


  阮綿綿給人的感覺,白白淨淨,嬌嬌軟軟的一個姑娘,但是在對待方依依的時候,簡直跟個炮仗一樣,讓周圍的人不由得側目。


  學習委員李賈青和方依依玩的好,兩人又是一個大院長大的,這會瞧著阮綿綿的態度,自然是不喜的,她揚聲,“你這人話怎麽這樣啊!依依好聲好氣的跟你話,你就這樣欺負人??”


  阮綿綿終於把書桌上麵的套子的褶皺子給扯平了,聽到這話,她抬頭,“你是誰?既然這麽為方依依打抱不平,那你就幫她補習功課呀!”


  “更何況,我們阮家和方家有仇,你讓我對待仇人好聲好氣的,你怕不是有病吧?”


  李賈青臉色難看,“你這人不可理喻!”


  阮綿綿認真的點了點頭,“既然知道,那你還不離我遠點!”


  她這話一,教室內不知道誰沒憋住,突然笑了出來,坐在後排的男同學更是調侃,“李賈青,你既然這麽大度,往後交作業的時候,我不交,你幫我打下掩護唄!”


  “對呀,人家阮綿綿同學都了是仇人的關係,你還上來打抱不平,怕不是腦子有病啊!”


  “她哪裏是腦子有病啊,這是渾身都有病。”


  李賈青差點被這話給氣哭了。


  方依依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她拽著李賈青的袖子,“賈青,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不怪你,都怪阮綿綿她太過分了!”


  無辜躺槍的阮綿綿嗬嗬一笑,“”


  “要秀姐妹情,出門左轉,讓整個學校都知道你們的姐妹情才好!”


  方依依,“”


  李賈青,“”


  阮綿綿可不管她們,她摸了摸軟和的桌子套,心滿意足,她媽在對待自己閨女的時候,那真是下了血本的,別瞧著這桌子套,用的料子可是燈芯絨的,軟和的不像話,臉扒在桌子上的時候,也不會感覺到涼意。


  這是方秀蘭特意選的料子,就是想著中午綿綿有時候打盹的時候,趴在桌上能舒服一些。


  跟阮綿綿麽坐一個桌上的王秀秀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在阮綿綿的印象裏麵,自己的這個同桌好像很少話,一到晚就悶頭學習,阮綿綿點了點頭。


  王秀秀心翼翼的摸了摸桌子套,感歎,“可真舒服啊!”


  她這一摸,周圍的學生也好奇起來,紛紛走過來,你一爪子,我一爪子的摸著,他們教室的桌子都是幾十年前的了,桌子早已經發黃掉渣的那種。


  平時聽講的時候,偶爾開個差,還能把桌子上的木渣子給掀起來,有了這種罩子以後,原本不起眼,被嫌棄的課桌立馬跟變了樣子一樣,洋氣的不像話。


  “你這桌套子是哪裏買的!”問這話的是阮綿綿後麵坐著的一個女生叫楊琴,她帶著眼睛,阮綿綿對她有印象,因為她偏科特別厲害,算數考過個位數,但是語文卻考過滿分,這種極端化詫異,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阮綿綿拍了拍桌子套,一臉驕傲,“我媽自己做的!”


  楊琴哇了一聲,“你媽媽可真厲害!”


  “那是,我媽媽什麽都會!”阮綿綿不知道,她這會眼睛發光的樣子,才像是一個真正的女生,先前威武的懟人的形象消失的幹幹淨淨的。


  “可以賣給我一套嗎?”楊琴摸著桌子套,有些愛不釋手。


  她這話一,旁邊幾個女生也跟著附和,基本上湊熱鬧的學生,家裏條件都是不錯的,那些條件稍微貧苦的一些學生,一早上來到教室就是埋頭苦讀,他們沒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對呀,我那桌子也掉渣掉的厲害,實在是不方便,阮綿綿同學,你就賣給我們幾套吧!”


  “對對對,我們給錢的!”


  阮綿綿措手不及,“”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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