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蘇家老三
臧婉姿笑,捧一句凌晨:「這你就不懂了吧?大佬隨口就是經典!」
凌晨不理會,眼神認真的盯著田思思:「甭管什麼,讓你唱你就唱!趕緊的,唱!」
一個字的命令是讓人畏懼的,田思思到底還是在心裡有些怕凌晨,開口:「在我們年輕的時候……」
凌晨接著換了個腔調:「想吃那砂糖化成水,想吃那**嘴對嘴……唱!」
「想吃那砂糖……」
再換:「世啊上的窮人多,哪一個就像我……」
這一次,田思思是真的羞於啟齒了,什麼鬼么都是,雖然都成調調,但這詞也忒俗了!
田思思試探著道:「凌晨,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拿我尋開心?」
「尋開心?你覺得我有空和你尋開心?」凌晨反問。
「這……」
田思思眼神慌亂的無處安放。
諾諾微微一笑解圍道:「大佬剛才用了小調,陝謠,花兒的不同調子,你都能跟上,思思應該學過民歌吧?」
「我老爺子比較喜歡聽民歌,我跟著也就學會了。」田思思感激的看一眼諾諾。
諾諾回以微笑。
凌晨抽紙開始寫:「醉笑陪君三千場,不訴離愁,不訴殤……美人何處撫衣袖,多少英雄多少愁……」
紙筆唰唰,田思思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凌晨譜曲填詞,等本子出來,又遞到自己手裡的時候,田思思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你這樣寫本子?」
「會看五線譜嗎?」
「會。」
「唱兩句?」凌晨也不理會田思思的表情有多震驚,他早習慣了。
「離別在黃昏后,依戀聲震鼓樓……哎,很好聽呢!」
凌晨提筆再寫:「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情哥哥,慢些走,妹妹等你在樓外樓,樓外樓……」
「從小和你青梅竹馬相約在天山下,我們本來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兒……」
半小時不到,凌晨直接給田思思一沓紙:「你的專輯出來了。」
田思思這會子已經震驚的不能自己:「凌晨,你,你告訴我,這都是你提前寫好的!」
「嗯,是我提前寫好的。你看看這些曲子,你能駕馭不?」
「我不信!」
凌晨一橫美,抬頭看田思思:「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現在就是你的工作。看曲子,能駕馭不,如果不能,我再給你寫新歌。如果還不能,咱們就解除合同,你回家當你的土霸王去!」
這語氣太冷了!
田思思一下子就委屈了:「人家,人家就是覺得你很厲害么!你這麼兇巴巴的幹什麼!」
凌晨嘆氣:「思思,我們工作的時候就要拿出工作的態度來。我希望你專業一點,你說要學會長大,那麼做事情的時候把態度擺正了,你就長大了,懂我的意思嗎?」
田思思點點頭,嘴還是撅的很高。
她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只是心理上接受了凌晨的說法,可行為上要改變以往的作風還是有些困難的。
凌晨也不管田思思,一個土霸王,若是真能在自己手底下成長起來,那她絕非池中之物。田思思的路要怎麼走,還是看她自己。
看諾諾:「你呢?想要個什麼歌?」
諾諾歪著頭想了想:「大佬,我最近一直在學習樂理知識,看你給思思寫的這些歌,都是以悲傷,抒情為主的民歌風格。我想唱一點流行樂,風格和思思的民歌相近就好了。
我們不是組合嗎?風格打成一樣的,會利於以後的發展。」
凌晨點頭:「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婉姿?」
「我聽大佬的!」
凌晨一笑,就喜歡你這麼好說話的!
埋頭寫歌:《短髮》《花開等花謝》《香水》《你的過去我不在意》《你的眼神》都是流行樂,又帶點兒悲情色彩的調子。
給臧婉姿的歌就氣勢很足了《天下無雙》《雨蝶》《泡沫》諸如此類的,調子高不高沒所謂,主要是情緒夠飽滿。
歌寫好了,凌晨擱下筆,想了想:「你們怎麼看待春晚?」
「春晚?」
「春晚挺好的啊!」
「大佬,我們能上春晚嗎?」
看三女七嘴八舌的問,凌晨也是笑笑:「不是央視的,太島台的。」
「我想上。」臧婉姿第一個給出了答案,她本身就是太島人,能登春晚,自然是露臉的事兒!
諾諾:「我聽你的!」
看田思思,田思思倒是有些怯場的樣子:「我……我可以嗎?」
「有啥不可以的?慫了?」
「沒慫!」
「那就上春晚!」凌晨想了想:「乾脆把咱們公司的女將都帶上!」看小四:「打電話問一下高凝,嘉穎她們的安排,要沒事兒都來太島!」
小四應一聲去安排了。
說是問一下有沒有事兒,但其實就是要你們都過來!
老闆都發話了,不過來,腦子有坑才會不過來!
凌晨則揮揮手讓三女各自錄專輯去,這才開始準備寫歌,整個公司里的女將全部露臉,這絕對是一件兒大新聞。但這選歌也得出彩,春晚不比小舞台,哪怕是地方台的春晚,面向的觀眾涵蓋面也是很廣的。
可以說春晚絕對是Z國人過年的保留節目,一家人吃個團圓飯,再看個春晚,這一年到頭,是最幸福的日子。
所以選歌就得慎重再慎重。
凌晨手頭上倒是有幾個本子,本來是用來敲開央視大門的,但聽鄭裕那麼一說,凌晨連帶著對央視也沒好感了。一些原本準備給央視的本子也派不上用場了。
選新歌,公司五個女將。合唱……
凌晨有了想法。
……
另一邊,田思思三人借了太島台的工作室錄歌兒。工作算是不上了正軌。
而此時,遠在芳城的軍區,天色已經有些陰冷。
從商務車上下來的蘇涼不自禁的裹了裹身上的衣衫,邁步朝著將軍樓去了。
「來了?」一進門,蘇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青年,軍裝,肩上扛著很多星星的那種,板寸頭,鋼針一樣的短髮不羈的刺著,眉宇分明,稜角分明。
一笑,就給人一種只有上位者才有的霸道鋒芒氣息!
蘇涼為不可聞的嘆息:「三哥!」
蘇家老三,蘇君掣!